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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欧阳老板[主古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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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却不愿。

渡魂本是夺人性命之事,更何况,渡魂之初,为能控制躯体,那情形何其狼狈。

无论是为了什么,他不愿阿悠看到。

“你安心,”阿悠突然抬起头,双眸闪闪发亮,“我之后一定努力将你养得肥肥壮壮的。”

说罢,她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太子长琴不禁哭笑不得:“阿悠怕是昨日和屠夫说了太多话,言语间,颇得几分养猪真味。”

“……不带你这样的啊。”戳人伤疤什么的,最可恶了!

阿悠正准备缩回手尝试掀桌以示抗议,突然,耳边传来“轰!”的一声巨响。

她惊愕地扭头,发现自家那扇只是虚虚掩着的大门居然被人一脚踢开。

雄纠纠气昂昂站在门口的李屠夫满脸杀气地冲了进来,目光直直落在院中两人交叠的手上,怒吼道:“那个小白脸,还不快放开我未过门的妻子!”

“……”

阿悠默默吐了口血,不带这样突然乱入的啊!

26狗血

“那个小白脸,还不快放开我未过门的妻子!”

莫名听到这样一声吼,两人的表现各自不同。

太子长琴是永恒不变地二类面瘫——微笑脸看了看李屠夫,又看向阿悠:“小白脸?未过门的妻子?”

阿悠抖了抖,感觉从脖子到背上的汗毛一根根全都争先恐后地竖了起来——不会闹出人命吧!

她连忙跳起来,一把将李屠夫往外推去:“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快走快走!”

这在她看来是“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的举动,似乎……隐约有些犯众怒。

长琴微微眯眸,目光落在她推搡着李屠夫胸前的手上——真是让人分外不愉快。

而屠夫哥的表现就更明显了,他一把抓过阿悠的手,将她拉扯到了一边,拍了拍胸脯道:“阿悠,你别怕,我现在就帮你把这小白脸赶走!”

“……”

阿悠无语凝噎:大哥!我这是在救你的命啊!你敢不这么拉仇恨吗?敢吗?!

一边痛不欲生,一边她暗自居然还有些佩服这位李壮士……这种复杂的心态,真是一时之间难以言表。

正纠结间,长琴已然站起,施施然走到李屠夫对面,唇角微勾,看来好一番君子做派——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道:“你说,阿悠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当然!”

“不知,你有何凭证?”

“……她昨天亲口答应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啊!”事关名声,阿悠连忙跳出来澄清,“从头到尾我都没答应过好吧?”

李屠夫饱受打击地后退了两步,脸色……还是那么漆黑,道:“怎么才一天你就反悔了?”大手指向长琴,“是为了这个小白脸?”

又说了!他又说了!他居然又说了!

小白脸!

阿悠第一次觉得,拯救一条生命,当真是一件异常困难的事情。

困难到她不仅想放弃,还想往这条即将逝去的生命身上砸几块石头。

淡定!她要淡定……

总之——

“我从来没答应过要嫁给你,你也不要再胡乱纠缠了,出去!”所以,大哥,你就赶紧走吧……生命多宝贵啊!

“……”

不得不说,这样的情形让长琴的心情略好了几分,他伸出修长的手臂一捞,就揽住了阿悠的腰肢。

阿悠身体一僵,就见长琴似漫不经心地伸出另一只手拨了拨她的刘海,道:“所谓婚事总有先来后到,你这般胡搅蛮缠,实在是有辱斯文。”

“……你什么意思?”

“意思?”长琴唇角敛着一抹笑,看向李屠夫,淡定道,“我和阿悠,早有婚约。”

“不可能,我明明听说……”

还没等他说出口,太子长琴已微微叹了口气:“说来,也是我家人的错。”

“当年……”

喂喂!阿悠狂抽着嘴角,怎么一个二个都擅自进入了回忆模式?

“我和阿悠成亲前三天,我去城中置办物事,却未想到,回去时不慎跌落山崖。”

“……”等等!这话略耳熟啊!

“虽性命无碍,却不幸磕伤了脑子,家人因此以为阿悠不祥,便瞒着其他人将我送到了亲戚家养伤,还对阿悠家说我已然过世。”说罢,他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下巴微微上扬,目光悠远,落在那一片湛蓝的晴空中,似回忆,似痛悔。

这下,阿悠不仅嘴角在抽,连眼角眉梢都开始在抽了,这个熟悉的“失忆梗”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会用地那么顺畅啊?!

阿然他实在是生错地方了,若他活在现代,怕也是个不输给于麻麻的编剧啊喂!

“然、然后呢?”很显然,淳朴的屠夫哥哥被这个凄惨绝顶的故事吸引了。

“修养几年后,我因为一次意外恢复了记忆,也想起了阿悠。”长琴视线回转,低头,深情款款地注视着阿悠。

这目光成功地让阿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下意识地想躲,然而对方看似虚放在她腰间的大手,却非常有力地控制了她的身体,让她逃避不能。

“那时,她已离开。”

“我就一直找,一直找,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她……”太子长琴说罢,终于收回了揽住阿悠的手臂,还没等她舒口气,他伸入袖中的手探出,指间赫然捏着一只木质的钗,纹路虽看来素雅,雕刻却异常精美。

“这个是……”屠夫哥哥惊道。

“没错。”长琴微微颔首,“其实当年我家有一件事未曾撒谎,那就是,当日我的确为阿悠买了一只钗,跌下山崖时,我将其护在心口,故而没有摔坏,今日,我终于可以将它送出了。”

“……”所以说,这种道具你到底是从哪里弄出来了?

阿悠简直是目瞪口呆了,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几乎想扯过阿然的衣袖检查一番,看看里面还能不能变出其他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哪里知道,这只钗是长琴渡魂后,在旅馆养病时,亲手雕刻而成,本就想回来时送她,结果她居然放出了那些流言。

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同调了。

虽然过程跌宕了些,但好在结局不错。

长琴目光放软,伸出手,将木钗插入阿悠的发中,动作间,略带书香味的衣袍掠过阿悠的脸颊,微微摩擦间,阿悠觉得他的衣服质地真是糙啊真是糙,否则怎么会把她的脸都擦红了?

腹诽间,他修长而温暖的手指居然触了触她的脸颊,含笑问道:“阿悠,你可喜欢?”

“……都、都没照镜子我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

“啪嗒!”

有人的心碎了。

屠夫哥哥捂住心口,痛不欲生道:“这就是缘分啊……阿悠妹子,怪只怪我们有缘无分,今生怕是只能错过。”

“……”阿悠的小心肝抽了两下,努力压抑住想抽人的欲望,挤出一抹笑,“哈哈,是啊,是啊。”

“也罢。”李屠夫长舒了口气,“我虽没读过几本书,却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你们早有婚约,我们的亲事便作罢吧。”

阿悠也不禁松了口气,不管怎样,事情解决就好,还没等她道个谢,对方突然又说道:“不过,你的命数……若是他这回真死了,我再来娶你吧。”

“……”喂!你这是诅咒吗?!

“就算你嫁过,我也不嫌弃你。”

“……”

阿悠默默地看了眼长琴又有些发黑的脸色和越加和悦的笑容,泪流满面地一把推开李屠夫:“你还是走吧!”

“我……”

“啰嗦!都叫你走了啊!不知道我们小别胜新婚吗?快走快走!”

在关键时刻爆发出巨大武力的阿悠,终于成功地将李屠夫撵了出去,用力拴好门,确定它不会轻易被踢开后,阿悠擦了把汗。

真是造孽……她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受这样的罪。

可惜的是,赶走了一个,家里还有一个。

而这个,她怎么都不能赶。

想到此,阿悠心中的悲伤简直逆流成河。

她默默低下头,就要往厨房飘:“咳,那啥,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阿悠。”

“……”阿悠抖了抖,不得已地停下了脚步,“什么?”

“如今,我们亦是有婚约的人了。”

“……”才怪吧!

“而且,”长琴走到她身边,挑眉笑道,“小别胜新婚?嗯?”

“……”喂喂,这是调戏吗?怎么每次阿然从外面回来,都变得越来越爱调戏妹子啊?这习惯不对啊!

“既如此,阿悠,我们便成婚,可好?”

太子长琴一边说,一边朝阿悠伸起了手,最终,那只泛着淡淡温度的手停滞于她的面前。

在长琴的目光中,阿悠猛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注视着他,亦缓缓抬起了手,一点点朝他探来……而后……

一把糊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头推得往后一仰。

“真那么想成婚就去找李屠夫罢,他一定很乐意。”

“……”

27春水

本来等到阿然后,阿悠就应该和他一起继续旅程。

然而,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现在这具本就重病初愈的肉身没有太子长琴想得那么坚强,再加上他没有仔细调养就即刻返回,以至于见到阿悠的第二日,便有了些咳嗽的症状。

于是,已打算离开的两人,就这么暂时留了下来,用阿悠的话说就是“你不给我长到正常肥瘦,就不许出门!”,于是,太子长琴闭门养膘的日子开始了。

本身阿悠到街头卖面不过是打发无聊的时光,既然阿然已经回来,她也就心安理得地以“照顾病人”为由留在了家中,反正目前银钱也并不缺乏,她也就不必那么辛苦。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三姑六婆什么的她真心HOLD不住。

那日被她打了差评的罗媒婆,溜走后不知又和李屠夫打听了什么,很快,什么“未婚夫妻别离多年终相会”“阿悠苦守面摊十七年待夫归”“破镜重圆,拿什么拯救你,可怜的屠夫兄”之类的流言遍布了附近的大街小巷,到传入阿悠的耳中时,她发觉自己只认识主角的名字,其他的……一概不知好吗?!

据说甚至有地方下了赌局——看阿悠这次的未婚夫能活多久,天知道她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多么想杀人灭口。

这也直接导致现在阿悠几乎是闭门不出,但即使这样,也拦不住某些以“探望”为名实则是来“八卦”的邻居党的逆袭,虽然阿悠经常装不在家,但毕竟是街坊,十次中还是有一两次要让对方进门,这种情况下,阿悠毅然地将长琴推出来顶缸,在他的微笑脸下,这些人往往是晕乎乎地进来,又晕乎乎地出去,而后恍然——喵了个咪的什么都没问出来啊!

这种方法虽然便利,但依旧惹来了一些小麻烦,比如——

这一日刚吃完午饭不久,阿悠收拾好碗筷后便拿着本游记走到院中,午后微醺的日光下并排摆着两只竹制靠椅,其上被她铺上了一层棉巾,故而这个季节也并不显凉,两只靠椅中央摆着一只小案几,其上放着茶壶茶杯以及几种点心。

左侧的靠椅上正是太子长琴,他左手握着书册,看到入胜处右手指尖偶尔于几上微微叩击,悠然自得间颇有几分慵懒味道。

从阿悠的角度看,温暖的日光洒落到长琴洁白的衣袍上,如同为他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也许是光线造就的错觉,这个时候的他较之平常,似乎更加柔软和煦了几分。

不经意间,她的嘴角也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而后轻声轻脚地走到右边的靠椅上坐好,比之长琴,她的仪态倒是要差多了,但千金难买姐自在——还有什么比悠闲晒日头更美的事情?至少她现在想不到。

看上半个时辰的游记,她就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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