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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解决,不过花费很大……”
“没关系。”
广濑喷出一口烟雾打断了女秘书的话,女秘书会意地微鞠一躬离开了办公室。
“广濑!”
秋人推门进来,浮躁的脸上挂着不满的表情。
“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晃司?”他问,“我们之前不是一直都没甩他的吗?不喜欢他就当他不存在不就得了?对条统来说,他有那么重要吗?我无法理解。”
“坏习惯!”面对秋人一连串的提问,广濑泰然自若地将座椅转了90度,“你又偷听我的话了?”
秋人拧着眉毛不解地说:“虽然我从前就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但最近更怪了,完全不像你!干嘛啊?”
“秋人!”
广濑起身来到秋人身边,看着这个从小就被自己宠溺着的弟弟,像父亲般地抚摸着他的头,淡淡地说:“你是好孩子。我并没有打算给晃司什么好处,放心吧!我做的事不用你管。”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也别反抗我!”
“广……”
秋人看着广濑不怒而威的眼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喜欢这个哥哥、依赖这个哥哥,自从母亲离家出走之后哥哥就是他心灵的唯一依靠。在这个哥哥面前他可以任性而为,却也无法不顺从他。
“电灯泡来了!”涉谷进屋后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眯眯地说。
“果然灯力强劲。”晃司冷着脸不满地说。
“讨厌!过分,太过分了!”涉谷抱住泉的脖子,“你听到了吧?除了阿拓之外,其他人对他来说都不算是人类。阿拓,你帮我骂这个畜生!也不想想是托谁的福才能有如今幸福快乐的生活。哼!”
“晃司——”
泉红着脸瞪了晃司一眼。
“少碰我的泉!”晃司皱着眉一捋前额的刘海,“你一来准没好事。今天又是什么事?”
“好啊!”
涉谷就手端起泉刚摆上餐桌的白饭,拿起筷子,指着晃司道:“那我什么都不告诉你,让阿拓遭遇不幸好了。”
“快说!”晃司坐下来催促道。
涉谷一边吃饭一边说:“追逐那女孩的杂志社突然全都罢手了,能使他们这样做的人并非泛泛之辈,是条统幕后操纵的。”
晃司和泉听了他的话后都停下手里的筷子看着他。涉谷继续说:“虽然我不知道条统的目的为何,但毕竟和泉有关。”他的目光转向泉,“后来那个守门员学弟有没有怎样?”
泉迟疑了一下,“没……有啊,还是每天照常练球啊。”
涉谷说:“我猜想他和他的女友都很惨,除了记者追逐之外,还有歌迷的恶意攻击,当然也有少数人是同情她的。她虽然做错了,但她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会做出这种事的人才会为‘南条晃司’而疯狂。就算她没做,也一样会有别的女人去做。‘南条晃司’就是这样的男人。涉谷制作公司靠强调这一点来卖钱,使妄想的歌迷们成天做梦,也该负相当的责任。”
泉听着涉谷的话,想起那天邦秀在更衣室中对自己的态度和说过的话,再联想到自己被记者和周围的人穷追猛逼时的情景,那种感觉,他再清楚不过了。
看了晃司一眼,泉放下了手里的饭碗……
深夜,因涉谷的话而无法安睡的泉感到焦渴难耐,他把晃司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开,拿过闹钟看了看,才凌晨三点,看来今夜要失眠了。
起身来到餐厅为自己倒了一杯饮料,忽然发现餐桌上有一盒录影带,拿起来一看,是晃司拍的电视剧的带子,想来是涉谷晚饭时拿来的。泉好奇地端着杯子来到客厅,将录影带放进录放机,回身向靠垫坐去……
“请不要抛弃我!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我爱你!”
突然传出晃司的声音让尚未坐稳的泉吓了一跳,端着杯子的手晃了一下,饮料溅出了一些。电视里的晃司说着对自己说过的同样的话在和南本美枝子做爱。他压在美枝子的身上喘息着,吻着美枝子的脸颊、红唇、耳朵、乳房……
“弟弟,你好可爱……”
美枝子享受地轻哼着……
泉的心“扑通、扑通”地猛跳起来,脸颊顿时烧得有点发痛。他不想看,眼睛却像被磁石吸引般地无法从电视上挪开。看着晃司的眼神、表情、动作,他在想:这就是女人面前的晃司吗?这就是被称做女人公敌的南条晃司吗?冰冷的面容、冷漠的眼神、机械的动作……他是这样子……去抱女人的吗?和抱我时完全不同,那种像发了高烧般的眼神好强烈。他总是激烈地、炽热地、要灼伤人似的席卷而来。我跟不上晃司所制造出的律动,全身摇晃不已,几乎不能呼吸,只觉得体内充满了晃司,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他眯着的双眼,好象看透了我……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坚强的人,无论精神或肉体。我努力过,也相信自己比谁都坚强。可是……其实不然……
“坏男人!”
看着这个唯一能吞噬自己的人,泉有些愤愤地低声骂道。
“不可以的!”
有些凉的身体突然被茸茸的毯子裹住,耳边吹来暖暖的气息,柔软的话语轻轻地响起,“这么冷,怎么能连一件衣服都不披!”
晃司轻舔着泉的耳垂,含着笑意的声音低声问:“心跳不已吧?你怎么了?”
一阵酥痒从泉惊跳的心脏热热地传开,他像被抓住的小偷似的大叫起来。
“放手!你这个花花公子!”
“你在吃醋吗?我好高兴!”
晃司将他裹得更紧,一只手伸到他的衣内摸着他的胸膛,吻着他的唇耳语道:“你的心……跳得好厉害!”
“我……没有……”
身体变得无力,软软地躺在宽阔厚实的胸怀里……
——好舒服!
——好安心!
泉轻轻闭起眼睛……
——若我将自己委身于这双臂膀,是不是就好了?若我能完全信任他,是不是就能得到幸福?
——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得到,也能称为“真实”的话……
——我不爱你,晃司!我不爱你……
——我好想……拥有幸福!
泪水,混合着甜蜜与苦涩注满了心田……
“对了!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吧,晃司?12月24号。”
“啊!你竟然记得?”
“我没钱,不能送你什么礼物,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我要泉拓人!”
“真后悔问了你。”
“哈哈!那,那一天之中让我随便做什么都OK,好不好?”
“嗯……就这样决定!”
“哇——!太棒了!”
“把涉谷和高阪他们叫来开PARTY如何?”
“不!我要两人世界!”
“受不了你……”
语声越来越低,最后被窸窣声和喘息声代替……
(6)
“哇啊——!”
来蹭晚饭的涉谷进门后闻到饭菜的香味,以为泉今天早回来了,跑到厨房一看,惊得他大叫起来。只见晃司站在厨房里拿着锅铲、捧着一本料理书,一本正经地在烧饭。这个以前连瓦斯炉都不会用,还把头发都烧焦的人居然……
“地球要毁灭了!世界末日快到了!地震、打雷、火灾、老爸!拜托谁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他抱着头,像踩进蟑螂堆似的跳着脚大喊大叫一番后,阴阳怪气地凑到晃司面前,“听小高说你继医学书之后,又要求买食谱,太可怕了!我还以为是泉要看……”
“吵死了!真烦!换钥匙了!”晃司不耐烦地微蹙眉头,“我本来手就很巧,只要掌握要领和方法,什么也难不倒我。”
“问题不在这里啊……”
听着晃司大言不惭的话,涉谷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声一响,传来泉的声音,“我回来了!”
“很冷吧!”
晃司赶忙放下手里的锅铲,迎上去帮泉脱下大衣后就将丰盛的晚餐端上了桌。有洋风半生牛肉,鳗鱼黄瓜卷,大虾牛油果沙律,还有一杯果汁饮料,一杯清酒,两碗白饭。就是没有涉谷的份。
一向不自觉的涉谷拿起勺子尝了尝沙律,吃惊道:“啊啊,真好吃!”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屁股坐下,端起饭碗开始填鸭。
洗过手的泉笑着坐下来拿起筷子,“对呀,我也是吓了一跳。回到家突然发现饭已经做好了,还以为请厨师来外烩的呢。从那天以后,每天都是他做饭的——除了早饭,因为他起不来。刚开始的时候,厨房每天都是半毁坏状态……”
泉有说有笑地吃着晃司的料理,晃司则悠然地喝着清酒,带着被夸赞的得意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泉吃完后满足地对晃司说:“啊,吃饱了吃饱了!我去洗澡,洗完了你帮我按摩。”
“喔,休息一下再去洗,马上洗对消化不好。”
晃司说着,温柔地勾过泉的下巴,将粘在他嘴边的一个饭粒轻轻取下,有点贪婪地放进自己嘴里,然后到浴室去放洗澡水。
眼见晃司对泉像对待宠物一样溺爱有加,涉谷觉得自己快虚脱了。待泉去洗澡后,晃司几口吃完饭,又开始收拾碗筷、擦桌子。
看着像一个训练有素的主妇不停忙碌的晃司,涉谷忍不住捂着脸、带着哭腔说:“真不敢相信,南条晃司居然会做饭、放洗澡水、按摩,不辞辛劳地照顾别人。歌迷知道的话准昏倒,小高一定会哭到抽筋。”
他抽出纸巾擤一把鼻涕,拿起桌上的一本杂志卷做筒状举到晃司嘴边,“作为新嫁娘,你的下一步是——”
“打扫和洗衣服。”晃司不紧不慢地说,“我什么都愿意做。就算不会的事,我也尽力学会,可是……”他略一停顿,叹一口气,“这些还不够。我总在说‘我永远爱你’,但只有嘴巴上的爱是不够的。涉谷,给泉安排一个保护的人吧!”他一脸郑重地说,“我总担心,那家伙不晓得又会干出什么事来。我没关系,泉比较危险。”
涉谷理解地看着晃司,托着腮说:“他要是知道自己被监视,一定会生气的。”
“当然不能让他发现啊!”晃司看看浴室,眼里满是柔情和担心,“如果我能在他的身旁保护他就好了,可是我一出现又会造成反效果,只会增加泉的困扰。”
“这我知道,当然啦!”涉谷笑着说,“你不是一般人,去保护他的话未免太引人注目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才好,泉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
晃司的脸色变了,涉谷知道自己的话又说到他的痛处伤到了他,赶紧安慰道:“可是,我相信你只要一直付出,有一天一定会有回报的。”
“我不是希望回报才付出的。”晃司低着头轻声说,“只要泉在身边,我就很幸福了。我并不是希望他爱我,才对他好的。我只是……在他疲倦归来之后,我想温柔地为他消除疲劳。我希望他和我在一起能安心地绽放笑容。然后,我愿能像羽毛般……轻轻地裹着他安眠。”
听了晃司的话,涉谷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般的不是滋味。他不觉得晃司的这种感情值得赞扬,但又觉得晃司的爱好伟大。被这样的爱包围着的人如果还不感到幸福那他就不算人,所以,泉能笑得那么开心也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