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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泡泡说。“哎,那我就穿这一身了,够帅吧?”
“房东帅就行了。你嘛,随便穿穿好了。”我实话实说。
“偏心眼!”泡泡嗔怪地瞪我一眼。
“本来就是嘛,你一个作陪的,还想争取最佳男配角是怎么样?!”我说。
泡泡哼了一声,愤愤然离开了厨房。
我滴妈,婚礼!我在那里愣了好半天的神,光想想明天的情景,我就忍不住尿急。
中午吃完饭,我正在洗碗,家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找房东的,我开的门。我跟个女佣似的,在前面领路,心下各种假设和排除,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房东的爹?爹没有钥匙?虽然很不孝,但是有可能。
泡泡的爹?爹来捉奸了?虽然很悲壮,但是有可能。
犀利姐的爹?女儿已经占尽便宜了,爹还来?有点过了吧。虽然很贪婪,但是有可能。
大咪的爹?(你妈贵姓:滚!你连你亲爹都不认识了?!)
犀利姐夫的爹?(社会伦理学家你妈贵姓:应该叫犀利公公!)虽然很狗血,但是有可能。
犀利姐夫本人?虽然很邪恶,但是有可能。
房东的其他恩客?虽然很恶心,但是有可能。
我滴妈,这么多可能,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把他带到书房门口,很心机的并不敲门,而是对他说:“他在里面,你敲门吧。”说完我就迅速闪身一边,眼珠不错地看着。
神秘男子轻轻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泡泡,他看到这个人显然流露出陌生的感觉,问:“找谁?”
很好,排除了两个,不是泡泡的爹。也不是犀利姐夫。
“找房东的。”我在旁边赶紧补充。
房东听到声音走过来,脸色本来是论文。但是看到神秘男子之后,终于变成了一本专著。
“伯父。”房东叫了他一声。把他让进房间。
随后,泡泡被请了出来,跟我一起被关在了房门之外。
我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寻思,伯父?!那就排除了房东的爹这个可能。
应该也不是恩客吧,叫恩客伯父?请容许我暂时走开吐一下。
只剩下两个可能,到底是犀利爹,还是犀利公公呢?!
我想的脑仁打结,一回神才发现泡泡跟在我身后。
我紧接着问:“那天你们跟犀利姐应该已经达成和平协议了吧?”
泡泡说:“算是吧。”
Perfect!!此人的身份几乎已经得到证实,舍犀利公公其谁焉!(这名怎么那么东厂?)
(纯洁的你妈贵姓又问了:为什么就不能是房东的亲伯父呢?赵大咪:因为作者很邪恶!)
犀利公公呆了没多久就走了,房东亲自到楼下送他。
他们谈话的内容我无从得知。
犀利公公走后没多久,泡泡也走了。他既没穿虾线,也没扮整虾,穿的他来时那一件平凡但正常的浅灰暗纹衬衫。
傍晚我正在客厅看电视,房东突然打开门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上了居家的衣服。
我看他貌似想在沙发上坐下,就往边上挪了挪,并谄媚地递上遥控器。
房东没接也没坐,他站在那里看着我,欲言又止。
“什么事?”我仰着脖子问。
房东在那酝酿了好半天,才说:“要请你帮个忙。明天我要去参加婚礼,泡泡跟你说了吧?”
“说了。”我点头。
他抿抿嘴唇,下定决心似的说:“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去参加!”
虽然我坐着呢,但是我听了之后硬是扭到了老腰。
“你说啥?”我仰着脖子痴呆地问道。
房东不作声,我这么反问其实已经说明我听到他说什么了。
让我跟着去?!他怎么知道我很想参加很想实地八卦?!他还在报恩?我只不过在他喝多了的时候照顾了一下下,他有必要这么涌泉吗?还是他也想找个挡子弹的。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他一时没有说话。
我仰得脖子酸,只好也站起来,跟他拉近一点海拔。
“人家又没邀请我。我去干什么?”我说。
他还是不说话。
“难道说……我算你家属?”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嗯了一声。
我靠,犀利公公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产生了这么戏剧性的转变!!
我努了好大的劲儿,才勇敢地问道:“是做给犀利姐夫看的?!”
他盯视了我好久,看得我直想穿越时空回到刚才,把问出这么直白彪悍问题的那个我给打晕。
好半晌,房东终于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
我心想有没有搞错,你应该找一个男家属!你想向犀利姐夫昭示你转变了性向,让他死心?这他要能相信他就是个棒槌!
“可是,犀利姐认识我。她知道我只是个房客!”我继续讨教。
“没关系。”他说。
“我能冒昧问一下我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吗?你要是想让我挡子弹,也得提前让我知道,我好穿上盔甲不是。”我无奈的说。
“我保证你的安全。”他说。
“我靠,这太离谱了!”我在原地转着圈,虽然从一开始知道明天是婚礼我就很亢奋,但是我亢奋在事后怎么从泡泡那里套出婚礼的状况来,现在突然告诉我我也有份参加,这叫我如何不惊慌失措。
“你得告诉我一些必须了解的情况,否则明天我怎么应对呀?!”我诚恳的说。“我知道让你说很困难,那我问,你答。想回答的、能让我知道的你就说,不能让我知道的你就沉默,怎么样?”
他考虑了一会儿,说行。
我长出一口气,手心开始出汗,靠,开玩笑,直面八卦当事人进行审讯,换你你不紧张?!
房东也有点紧张,我看到他右手时不时在揪裤缝。
“你到底是不是gay?!”万事开头难,我使了吃奶的劲终于一狠心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是。”房东坦诚道。
以后再也不用纠结了,他终于亲口承认了!
“你跟犀利姐夫原来好过?”我问。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说。
“那是什么样?”我追问。
“我们”他咬着嘴唇说“没有挑明。”
跑偏一下,咬嘴唇真tm性感,虽然他刚刚才承认自己是gay。
“那犀利姐夫到底是不是gay?!”我追问。
“他是。”房东肯定的说。
“那他为什么要结婚?家里逼的?!”我问。
“对。”房东说。
审讯的顺利进展让我开始有点忘乎所以,没管住自己一连串地三八道:“那你们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是怎么好上的,又是为什么分开了呢?”
房东瞪我一眼,没有说话。这表示他拒绝回答。
“犀利姐上次来找你,是因为犀利姐夫跟你还藕断丝连?”我卷土重来。
“不是。我们已经断了。”房东说。
“那她为什么来?”我问。
“求个保证。”他说。
我点点头,继续问道:“我明天真要装你家属?!”
房东点头。
“我觉得还是当保镖更靠谱。”我诚恳建议。
房东没搭腔。
“真的,你突然性向大变,没人会相信的!”我说。
“这你不用操心。”他说。
“那我有什么好处?”我不要脸的问。
他看了看我,说:“除了钱,你得不到什么好处。”
“别提钱啊,多生分多庸俗!……你打算出多少?”我问。
“你要多少?”他反问。
哇塞,要多少给多少啊!那我得狮子大开口,毕竟我也是冒着生命危险and搭上自己的声誉。
“一,一,一千!”我咬着后槽牙说。
“成交!”他说。“你好好准备一下,明天上午我们一起走。”说完他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站在那里呆若木鸡,满心满脑只有一个念头,妈的,要少了!一到关键时候嘴就怯场,明明想说一万的!!
… 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一季(6)_赵大咪_
果然,萝卜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用非常鄙夷的语气对我说,丢人!
“丢人倒在其次,我现在担心的是丢命!”我紧张地说。
“你想要什么款式的墓志铭?”萝卜问。
“加肥加大的。”我说。
“人为财死。怎么样?”萝卜说。
“后面再加一句,死得光荣。”我说。
“要钱不要命这么英雄的事迹硬是被你的贱卖变成了乞讨!别以为你友情价出演,房东就会记得你的恩情!”萝卜恨铁不成钢的说。
“亲临犀利姐的婚礼,我还不得出点门票钱嘛。”我说。
“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释怀了。”萝卜说。“只要婚礼够精辟,倒贴一千也解气!”
“我不能同意你更多!”我俩一起在电话两端贼笑起来。
想着天亮以后将有可能会上演的好戏,我一整个晚上抱着你妈贵姓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却忍不住嘴角上扬目含得意。
第二天早上快十点,我眼屎与口水齐飞、头发与睡衣共皱地起了床,打着哈欠一出房门,赫然发现一贯晚睡晚起的房东正油光水滑地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心里一惊,脱口问道:“这就要走了?!”
房东看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他说。
我哧溜一声钻进卫生间,一分钟之后又哧溜一声钻了出来。
“你喜欢什么风格的家属?”我问房东。
他皱着眉头看了看我,显然不是很能跟得上我的思路。
“萝莉、白领、御姐、婉约、豪放、邻家、知性,还是lady gaga?”我继续问。
房东想了一会儿,说:“没所谓。”
“我就喜欢你这万事不上心的潇洒劲儿,那我就本色出演不打扮了哈。”我不要脸地说。
于是,二十分钟后,在房东内心交织的悔恨中,我气定神闲地站到他面前说,可以走了。
房东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终于确定我刚才不是跟他开玩笑,我真是一点也没打扮。黑衣蓝裤休闲鞋,素颜马尾近视镜。
我讨好地笑笑,说:“不是我不敬业,即便你今天领着青霞曼玉王祖贤,该不信的还是不信。”
当然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私心没有讲,为了不把犀利姐的喜事变成赵大咪的丧事,我必须做到不显山不露水不扎眼不张扬,最好所有人都能一眼看出我是房东雇的,而且是个便宜货。
房东没有跟我讨价还价,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不用说了,这是我的出场费。
我眉开眼笑地接过来,顺手揣进了我自己的口袋。
走进电梯,我习惯性地摁了一层,一旁的房东却伸手摁了B2。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小样儿的,自己有车这样的好事儿居然一直瞒着我。
我俩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地下车库,我看着前面走着的房东,一身的穿戴全是名牌,钱堆的潇洒还真是有气派。这样一对比,跟在后面的我活像个保姆。
坐进房东的四个圈里,我不忿地在心中自语道,你有奥迪四个圈,我有伊利四个圈!
一路默默无语各怀鬼胎,四个圈载着我们走大街穿小路上高速,过了两个收费口,交了半百过路费,我赫然发现窗外的景致愈加荒凉了起来,不禁心下狐疑,犀利姐这么有品的人,难道把婚礼办在了河北?
又风驰电掣地开出去十多分钟,我终于忍不住问道:“还有多久?”
房东眼皮也没朝我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