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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缝里人影闪过,真一知道那个侍应生已经走了,他回头狠狠瞪向昭信,无奈对方却倾下身子,这个动作让两人之间更加紧密,那细微的摩擦让真一差一点尖叫出来,可惜却被昭信的wen吞没。
当昭信的唇离开真一的刹那,他的分 身也跟着抽 离,就当那被顶开的甬道感觉到些微的空虚时,他却再一次挤了进来,几次抽 送,真一觉得对方似乎要把自己的肠壁给扯出来,他既害怕又疼痛。
这时候,枕边的电话响了起来,真一侧过头去,屏幕上显示得是FBI探员莫妮卡的号码,真一望向昭信,对方垂着脑袋,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真一看见他的唇角露出一抹冷笑,“给你个机会求救。”
昭信伸长手臂,将手机打开,放在真一的枕边,真一不明就以地看向昭信,耳边是莫妮卡的声音:“小早川先生,很抱歉这么晚打搅你,我想请问最近阿瑞斯有没有寄过东西给你?”
真一张嘴正欲回答,昭信却忽然猛地一阵抽 插,他分 身的囊带大力撞击着真一的臀缝,疼痛得真一冷汗冒上了额头。
“没有。”真一咬牙回答。
“好吧,无论他寄了什么给你或者有什么关于他的消息……”莫妮卡的话对于真一来说就像是一场折磨。
就在昭信忽然触碰到某一点的时候,真一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像那里涌去,如果不咬紧牙关,他几乎要叫出来。
而昭信宛如着了魔一般,撞击着,真一甚至能够感觉到血液沿着他的tui根溢了出来。他的耳边只有床单摩擦的声音,憋足了力气,他用最后的力气对莫妮卡说:“你放心……我会的……但是我现在很累。”
“那好。实在对不起半夜给你打电话。再见。”
手机的忙音让真一舒了一口气,可就在那一刻,昭信将真一的一条腿从肩膀上放下来,斜过真一的身子,手指按摩着他的小腿肌肉,真一颤着声音道:“放过我……好不好?”
“我放过了你,谁放过我?”昭信歪了歪脑袋,情 欲与忧郁交融在他的眉眼之间,腰部一个挺动,撞上真一体内最敏 感的地方,又是一轮颠覆天地的抽 送,真一不可抑制地喘息着,喉间隐隐的呻吟让那个施 暴者更加疯狂。
疼痛与快 感夹杂而来,将真一的思维抽离出那个世界。
一个狠命的挺动,真一仰起自己的脑袋,感觉一股热流涌进自己的身体里,昭信的低吼声沿着听觉神经撞进他的大脑深处。
感觉昭信覆在自己的身体上,真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当日光透过窗帘投射而入,真一皱了皱眉,他的咽喉疼得难受,仿佛快要冒烟一般。抬手想要去安抚自己的喉咙,但是肩膀的关节处酸疼得压根太不起来。
刹那间,他记起了什么……
仿佛是为了验证记忆的真实性,真一抬了抬腿,但是他能够感受到的只有酸疼,甚至于那个部分无法闭合的痛楚。
他咬了咬牙,环顾四周,看见窗边的座椅上,那个昨夜如同魔鬼般的男子手持咖啡,阅读着早报。
真一的第一反应就是爬起来,无奈身体过分脱力,他只是从床上摔了下去。颤抖着,他看见床头柜上昭信的手枪,猛地将它抬起来对准了那个沉静的男子。
“你这个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真一嘶哑着吼到。
“做了四年前我就想做的事情。”昭信将咖啡杯放下,报纸缓缓被折起,动作优雅得让真一怒不可遏。
真一扣动保险栓,子弹上膛的声音格外响亮。
“现在我和你的距离是五米不到,我相信你绝对可以命中目标。”昭信缓缓站起来,朝着真一走来,“你想要打哪里?咽喉?心脏?还是脑袋?”
“你他妈别再上前了?”真一的枪口颤抖着。
“为什么不上前?”昭信走到床边,在真一的面前坐下,身体前倾,胸膛就这样了当地顶在枪口上。
“你以为我不会开枪吗?”真一瞪着他。
“你说的废话太多了。”昭信的拇指扣在真一的手指上,“直接扣下去不是就解决了?”
扳机触动的声响让真一的神经仿佛被割裂一般,他猛地将枪挪开,子弹打进昭信的肩膀里,血液从那个地方绽放在洁白的衬衫上。
真一睁大了眼睛,伸手要去按昭信的伤口,手腕却被扼住了。
昭信就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沉声道:“你打偏了。”
真一咬着牙看着他:“我打中了才好吗?”
“我给了你三次机会,真一。”昭信摇了摇脑袋。
“什么三次机会?”
“第一次,当送报纸的侍应来的时候,你可以呼救,但是你连声音都不敢出。第二次,当莫妮卡的电话接通时,你也可以告诉她,FBI联络当地警察可以很快很快。”
“那是因为……”
“因为你的自尊心不允许让人看见你被我强bao吗?还是你觉得你可以凭自己摆脱我?还是你怕上头版头条——射击冠军和财团主席的丑闻?”
真一愣在那里,不说一句话。
“你真正害怕的是我会受到伤害,你怕我被传讯,你怕我会身败名裂。”昭信缓缓松开真一的手,将落在地上的手枪捡起来,递到他的面前,“如果昨晚你没有呼救只是因为你对我有怜悯或者你害怕自己的尊严受损的话,我也给了你报仇的机会。如果你恨我,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真一没有说话,沉默得仿佛一个世纪之久。
他将脑袋埋在双腿间,不敢再看昭信的脸。
“如果我真的呼救了呢?如果你真的被传讯了呢?如果你真的因此身败名裂了呢?”
昭信没有回答。
“如果我真的开枪要你的命呢?”
昭信还是没有回答。
“如果这场赌博你血本无归呢?”
昭信依然沉默,伸手将真一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肩膀的伤口里,温润的液体蜿蜒而下,蹭在真一的脸颊上。
第 41 章
“那就只好积累筹码,下次再赌。”昭信的声音很轻。
“你就不懂得‘放弃’吗?”
“一个人如果不断尝试的话,他还有赢的可能。但是如果选择放弃,那就是选择失败。”昭信微垂下脑袋,下巴顶在真一的的脑袋上,“只要我还没有死,就有赢的机会,为什么要放弃?”
真一闭上眼睛,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两天后,真一和伊娃乘坐航班返回纽约。
夜里的机舱很安静,零星有几个人看着电影。
真一仰着脑袋,盯着昏暗的机舱顶部,一旁的伊娃忍不住发话了:“真一,你不正常。”
“恩?”真一咧了咧嘴,心想不会是自己走路不便的样子引起伊娃什么怀疑了?
“平常你一上飞机就睡着了,今天你看起来要失眠了。”伊娃用好奇的目光看着真一,“是那次爆炸吓到你了吗?”
“不是。爆炸发生的时候我不在停车坪。”真一摇了摇头,松了一口气。
伊娃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像是妈妈在安慰孩子一般,“好吧,亲爱的,如果你做噩梦了、你幻听了或者有任何问题,一定要去看‘专家’哦。”
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真一别过脸去,良久,他还是回过头来看向伊娃。
“嘿,你到底怎么了?”
“……你有没有试过很爱很爱一个人?”真一的语气有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
这个问题似乎引起了伊娃的兴趣,“那么你对‘很爱很爱’的定义是什么?”
“那种……不在乎自己已经得到的地位,无论被拒绝多少次……甚至连性命都……”真一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下去。
“我只知道这样的爱太不现实了。但是,如果真的有人能够爱成这样的话,我佩服他的勇气。”
“勇气?”
“把自己的一切都付出去了,换来的也许只是……”伊娃用手指做了一个“零”的形状,“也许他在乎的不是最终的结果,而只是单纯地要去爱而已吧。”
“就算他爱的人,不可能那样爱他?”
伊娃嗤笑了一声,轻声道:“我从来不认为‘爱’是用多少来衡量的,它的唯一标准,只有‘爱’或者‘不爱’。”
真一愣在原处,看着伊娃将眼罩戴上,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
“真一……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这样爱你的话,不要让他难过。”
“恩……”真一抿了抿唇。
曼彻斯特某医院中,绪方谦和抱着胳膊看着靠坐在病床上的好友,“我记得你是差一点被炸死而不是被自己手枪给打死吧?”
昭信没有说话。
“好吧,这一次的爆炸事件还没有提到你的名字,只是说某财团主席,看来西园寺财团的公关部工作做的不错,至少股价没有因此而受到震荡。”谦和将纽约时报和曼彻斯特本地的报纸送到昭信的面前。
他并没有低头查阅,“没必要。我要所有人都知道这场爆炸的目标是我。”
谦和眨了眨眼睛,随即露出一抹笑意,“这下子卢森想要凭借这次‘聚会’证明实力的愿望恐怕就要泡汤了,因为他没能保护好你的安全。”
“这是他咎由自取。”
“那倒是。如果我们猜想的没错,卢森恐怕在支持帕比尔的政敌,一定是他安排在你或者帕比尔身边你的人告诉对方是你在支持帕比尔,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会选在他举办‘聚会’的时候来除掉你。”
这个时候麻生走了进来,将一份文件递到他的面前。他看了看,便交还给麻生,“烧了。”
谦和伸手将文件取了过来,翻了翻,轻哼了一声:“看来孝臣也不是让省心的人啊?前有阿曼达,后有孝臣?雷丁,外加一个用你的手枪来‘杀’你的家伙……昭信,如果他真的不爱你,为什么不就此停下来呢?”
“麻生也不爱你,你能停下来么?”昭信侧过脸看向谦和。
一旁的麻生扯了扯嘴角:“怎么又扯到我了……”
“没错,我停不下来。”谦和耸了耸肩膀,“但是我没有你脾气好。如果我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一旁麻生从谦和手中将文件抽走,快步离开病房。
“那就别要求我停下。”昭信沉声道。
提着行李包回到自己的公寓,真一先是打了个电话给修介,然后联系安德烈传真下个月的赛程表,洗澡,洗衣服,仿佛水声和洗衣机运转的声音就能停下他的思维。
门铃骤然响起,从猫眼里,真一看见一个快递员,忽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打开门,签字,接过包裹,有些焦躁地打开包装,一个蓝色的盒子出现在面前。
真一长长地喘了一口气,“上帝保佑。”
可惜,上帝要帮助的人太多,没有注意到真一的祈求。
蓝色绒盒里,一颗泛着金属寒光的子弹弹壳嵌在里面,真一拿起电话,拨打了莫妮卡的号码。
FBI来的很快,通过比对很快便得出结论,这颗弹壳和上一次寄给真一的弹壳出自同一把来复枪。
“这一次……他杀的又是谁?”
莫妮卡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告诉真一,“莫科?其阿里,阿拉伯M国临时政府的总理。M国内战很多年了,莫科的死让这个可怜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