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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是公众场合!”
“**说,要到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作为艺术工作者当然要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了。艺术来源于生活,如果我们脱离了生活,怎么能创作出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作品呢?其实除了进行解放天性训练,这也能增强她们为人民服务的意识!不过老师你放心,我们的训练马上就要结束了,绝对不会给学校添乱!”
社管中心的人愣愣地看了苏烈好几秒钟,无语地走了,再不走他真的要吐血了。
刘林见状紧紧地握住苏烈的手,感慨道:“二当家,你平常老说在厚颜无耻这一点上我称第二的话,没人敢称第一,现在我知道谁敢称第一了,那就是你!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还说得这么义正词严,说得别人无法可说,你这才是真正的厚颜无耻,老大我是甘拜下风!”
苏烈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厚颜无耻?”
“绝对!”
苏烈冲汪洛丹招了一下手,道:“汪洛丹,你过来下,那天老大说你的……”
“二当家,二哥,二爷!”刘林吓了一跳,他平常胡说八道的时候多了,这要抖落出来几位女侠还不把他给撕了,他赶忙拉着苏烈的胳膊求饶。
汪洛丹跑过来,看了刘林一眼,问道:“他说我什么?”
苏烈看了刘林一眼,见他不住哀求,笑道:“他说他想请你们寝室吃饭,但他这个人比较羞涩,不好意思开口。”
汪洛丹对刘林比较了解,开学典礼能大喊开房的人怎么可能羞涩,指着刘林道:“他比较羞涩,会不好意思,不会吧?”
刘林羞射地一笑:“风骚只是我的外表,文艺才是我的内在,其实我真的挺羞涩,秋天的时候看到树叶落下,我都会默默流泪。”
汪洛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哎哟,酸死我了,我躲会儿去!”
当然,苏烈他们的行为也引起了京城各大漫画社团的关注,一个个纷纷找上门来。
“同学,你好!我是北大元火漫画社的,最近我们京城各大高校的动漫社团准备搞一次大型的动漫展,cosplay是整个活动中最关键的环节。不过现在缺少高水平的cosplay团队,因此我们真诚的邀请你们参与演出,你们肯定能够成为整个活动最大的亮点。”
cosplay表演?苏烈脸就绿了:“同学,我们是正正经经的电影创作社,不是漫画社,我们是拍电影的,不参与cosplay表演!”
漫画社的人指着一身女仆装的黄盛伊她们几个,问道:“那她们怎么穿女仆装?”
“没人规定只有漫画社的人才能穿女仆装吧?”
漫画社的人心想也对,只是看着几个身穿女仆装的漂亮女孩他真的不愿意放弃,要是这几个美女能够参与表演,肯定会轰动的:“动漫展也有舞台剧的环节,你们可以进行舞台剧表演。其实很多经典动漫都改编成舞台剧了,像《凡尔赛的玫瑰》不但改编成了舞台剧,而且成了宝冢的镇台之宝。”
苏烈没听说过《凡尔赛的玫瑰》,也不知道什么宝冢,他建立创作社可不是用来演舞台剧的:“真抱歉,等招新的事情忙完,我们就得开始拍电影了,真没时间。”
漫画社的人没有办法,三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去了。
然而漫画社的人刚走不久,电影社的人又找上门来了:“同学,我是北大电影社的。是这样的,我们一直在进行电影放映活动,每周都有例行的电影欣赏会。不过我们缺乏专业的指导,一些大师的作品大家不是很理解,因此希望和你们这些的专业人士多交流,提升我们电影方面的修养!”
苏烈点头道:“没问题,有空我们大家交流交流!”
电影社的人闻言大喜,搓着手道:“那我们先搞个联谊活动,大家增进一下革命感情?”
“喂,不是电影交流吗?”
北大电影社的人打了个哈哈道:“这个嘛,大家以交流为主,联谊为辅,增加一下革命友谊还是很有必要的嘛!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能在京城相遇那也是一种缘分,你说对不对?”
苏烈翻了一下白眼,道:“我们看你们是联谊为主,交流为辅吧!同学,你可是北大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
……
不管美名也好,恶名也罢,创作社确实是火了,创作社的大名在京城的大学中是人尽皆知,风头完全盖过了研究社。
作为学校的老牌社团,作为大三大四的师兄,竟然被一群新生压得抬不起头来,这绝对是叔可忍,婶不可忍。研究社怒了,决定要给创作社一点教训,让他们知道在电影的世界里是讲实力的,光靠炒作没用!
这个时候林文海站了出来,他跟苏烈关系势成水火,自然不可能加入创作社。当然,跟苏烈势成水火是他自己这么认为,苏烈根本就懒得搭理他,如果他要加入创作社苏烈肯定不会阻止,这点心胸苏烈还是有的。
作为苏烈的同班同学,林文海对苏烈比较了解,因此他建议道:“让我们的人跟创作社的人比一场,谁输了,谁的社团就解散。创作社基本都是大一的新生,根本不可能赢,只要跟我们比,他们就输定了!”
马上有人提出了异议:“要是他们不比怎么办?”
林文海对此相当有信心:“我跟苏烈一个班,对他比较了解,他这个人非常狂妄,极度的自以为是,这一点从他们创作社的目标就能看出来。只要我们上去挑衅,苏烈肯定会应战,到时候他输定了!”
“行,就这么办!”社长邢娜的目光在众人脸上缓缓扫过,心里不住盘算着该比什么,派谁去比,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身上,“张洪涛,你跟苏烈比,比切,一个新生不会厉害到哪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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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赌局
电影在剪辑的时候,镜头的转换方式主要分为叠化、切、划变、淡入淡出,其中“切”是最常用的一种方式,也是最重要的方式。
所谓“切“就是瞬间从一个镜头切换到另一个镜头,中间不加任何技巧,简单的说就是直接把一个镜头的胶片跟另一个镜头的胶片接在一起。
在电影诞生的最初,不管是法国的卢米埃尔兄弟,还是美国的爱迪生,他们通常是选择一个认为有意思的事物,把摄像机对准它,一直拍摄到胶片用完。
《工厂大门》、《火车到站》等影片都是由一个镜头构成,而且这些影片只能放映1分钟左右。这些影片的内容都是观众平常能够在身边能看到的东西,对观众来说,我为什么要花钱去看一个身边就能看到的东西呢?因此不管是爱迪生,还是卢米埃尔兄弟对于电影的未来都十分悲观,卢米埃尔甚至说电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发明。
拯救电影的是爱迪生手下一个叫爱德温-鲍特的雇员,他发现把不同的镜头接在一起可以创造出一个故事,于是他利用已拍摄出来的素材,制作完成了一部故事片。这部名为《一个美国消防队员的生活》的电影非常简单,导演在屋外镜头之后,接了一个屋内的镜头,消防员在屋子里营救一个身陷火海的女人,接下来的镜头是这个被营救出来的妇女站在街上惊魂未定,紧接着镜头又切回到火海,消防员营救屋里的一个小孩……
就这样,电影剪辑的第一个手法,也是最重要的手法“切”诞生了,正是因为有了“切”电影才拥有了未来。
“切”是导演的基本功,也是电影最重要的语言,怎么切,什么时候切是最考验功力的。为什么有些片子看起来很流畅,而有些片子镜头转换却很生硬,问题就在于在切镜头的时候没有把握好剪辑点,没有在恰当的时候切镜头。
剪辑是一门技术,必须经过苦练才能练出来,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成为高手。苏烈进校不到一个月,课没上两节,他的剪辑水准不可能有多高。
而张洪涛则在北电学了三年多,学的就是剪辑,因此他是带着极度的自信来到创作社的摊子前的。
他看了看苏烈他们,然后指着海报嘲笑道:“创作社,这名字起得倒是不错,可我觉得你们配不上这个名字,你们能创作出什么东西来?”
苏烈毫不在意地道:“我们叫什么与你无关吧?”
而刘林则反唇相讥道:“我们不能创作出东西来,说得你好像能似的!”
张洪涛看着刘林,冷笑一声道:“我当然能,至于你们,呵呵,摸过摄影机吗?要是不服气,就跟我比比!”
刘林刚要反驳,苏烈在他肩膀一拍,示意他不要说话,随即看着张洪涛淡淡地道:“知道你是来挑衅的,想做什么就直说,何必来这些弯弯绕,像个娘们似的!”
张洪涛咬了咬牙,道:“我就是看你们不顺眼,觉得你们拍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来,要是不服就跟我比一场。”
“是嘛,不知道你们想比什么?”
“切!”
听到比切,苏烈的目光闪了闪,轻笑道:“哦,怎么比?”
张洪涛一听这话有门儿,露出了奸计得逞地笑容:“我出一个题目,然后我们各自拍一部短片,镜头只能用切,十月十号在标准放映厅播放,到时候请导演系的老师评判!”
既然是导演系的老师作评判,苏烈也不怕他们使诈,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行,说题材和内容!”
张洪涛就道:“鸡,要拍出恐惧来,片长三分钟!”
鸡?众人的目光就古怪起来,鸡这个词有歧义,到底是用来吃的鸡,还是用来睡的鸡,不同的鸡拍法完全不同,这其中的差别很大。
苏烈问道:“什么鸡?”
张洪涛道:“公鸡!”
苏烈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如果是用来睡的鸡还好拍,公鸡就有些麻烦了。
拍电影有三大难,动物、小孩、大场面,这三种戏是最难拍的。动物戏难拍在什么地方?主要是动物不受控制,它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很多时候你根本没办法让它按你的预想来。你不可能对一只鸡说,鸡兄,麻烦你向左走五步,然后低头沉思两秒。
黄波在拍管琥的电影《斗牛》时,有一个他喂牛的镜头,在拍摄的时候因为牛不配合,足足ng了138次,创造了黄波ng的记录,动物戏的难拍由此可见一斑。
拍鸡的难度本来就很大,现在还要拍出恐惧感来,这难度就更大了!
见苏烈沉默不语,张洪涛只道苏烈是怕了,嘲笑道:“怎么,不知道怎么拍?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可以教你,不过创作社的牌子得给我揭了!”
苏烈看着张洪涛淡淡一笑道:“我只是在想这短片该怎么拍,在你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了。想揭我们的牌子可以,要是我输了创作社马上解散,要是你输了呢?”
张洪涛自信地道:“要是我输了,我们研究社立即解散!”
苏烈上下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