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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放心,我自是会照看好小沐。却是小沐直到如今也不肯认了父亲。”
“唉。”古情叹出一口气來“你也是知晓这般大的落差,换做是何人一时间也是接受不得的。慢慢來,慢慢來,终有一人会得偿所愿。”
古离摇着头,他的父亲此一生将着亲情看作重于任何,如今做出这般决定也是在情理之中,只怕是小沐恐不会应下。依着她的性格,除非与她说明真相,不然定是不会接受了父亲一番好意。
外间几盏茶的功夫过去,一个时辰到,沐离殇自内里推开房门,正是瞧见外间大眼瞪小眼的父子二人,见她出來,两人忙是围了上去。
“如何?可是难?”
沐离殇摇摇头,将着手中的绢布交到古情手中“皆是些经商谋略之事,倒也是简单,虽未亲身实践过却也在闲暇之际看过许多书籍,若是按着书籍中说的來答,这上面的许多内容皆是答的不妥,但眼下时局如此。”
她的一番剖白,听的二人眼冒精光,古情颇有些激动的看着手中的绢布,上方小字娟秀,所书内容每问皆是多种法子,言之有理,言之灼灼,看得古情这个商场老手内心翻腾不止。
“小沐啊,小沐,为父果然未看错你,此番看着古塘、古钟怎么说,好女儿,我的好女儿。”
对着古庄主古情的激动,沐离殇未感不适,名义上如今的古情算作是她的父亲,情理上他与她有恩,便也是默许了。却是有件事叫着她不明,只是小小的一张绢布竟是叫着他兴奋成这般。
沐离殇却是不知,古情与她的不是它物,正是古家近些年來所遇的危机,叫着她答出的便是解决危机的法子。这也是古情为了堵住族中之人的嘴,特意寻來的法子。
一辆马车缓缓驶出皇宫之中,掀开车帘仍能见的到大街上熙攘的人群,四处燃放的爆炸,大红喜字几乎贴满了大街小巷,热闹非凡,是啊,今日是楚国太子与赵国公主成婚的大好日子,怎的能不热闹。
这些热闹在与自己无关罢了。
和上车帘仍能听得到丝竹之声奏起,庆贺着这天大的喜事。
马车越行越远,驶出了楚国都城新城,向着城外密林之中而去,古家人建造主宅多偏爱建在悬崖之下,抬头便是望见百米高的断崖,像极了齐国罗云山下被大火付之一炬的宅邸。却是气派了许多,古朴了许多。
宅邸门外几个衣着秀丽的丫鬟分立两旁,虽是低垂着眉眼,却皆是依着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传说中的二小姐“庄主,少庄主,二小姐。”
入了庄内,一块三米高的假山石立在正中央遮住宅子后方的景色,转弯过去,一道回廊展现在眼前,蜿蜒曲折向着内里延伸而去,目之所及尽头俨然显现石洞,洞口之上镶嵌着一圈夜明珠,即便是在白间也见得到那熠熠的光辉。
绸缎山庄不愧是大手笔,这般奢华的建筑连着皇宫也是比之不及。
入了石洞向前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如画庭院展现在眼前,内里亭台楼阁虚掩,绿树红花掩映其中。
古情停下來,招手叫着旁边的丫鬟“带着二小姐去栖凤阁,日后那里便是小姐的闺阁,去吧。”
那丫鬟一愣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诺。”
“小沐,你先去了栖凤阁,稍后为父便是派人寻了你來。”
沐离殇刚是要开口辩解一二,古情却是带着古离离了开,早已走出甚远,古离仍是不忘回眸与了她安心的眼色來。
她原以为古庄主收她做二小姐之事只是玩笑,如今看來他却是当真了來,这倒是叫着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小姐,随奴婢前來。”那丫鬟抬头望了眼沐离殇,见着她看向自己又是低下头去,脸上飘过两抹可疑的红晕。
一路上除却最开始的紧张外,很快便是与着那丫鬟熟络了起來,原是这孩子也刚入府不久,难怪事事拘谨的很。
栖凤阁据传是古宅之中最奢华的屋舍,据传是着古庄主妻子在世之时所居住之地。沐离殇心底一时洠Я酥饕猓抛鹘鼇淼淖允亲隽苏娴膩恚肫鸾袢账诠械纳裆牡啄嗔思阜值S恰
沐离殇摸着被她藏在怀中的一枚玉簪,想起了自家母妃。
“二小姐,您真好看,奴婢原以为少庄主便是这世上最好看之人,如今见了才不是,二小姐才是最好看不过的了。”
那方碧荷也是起了兴致,一张疲惫的小脸上满是骄傲的神色“那是,我家小姐是这世上最好看之人。”
碧荷与着这叫木槿的丫鬟年岁相仿,自是熟络的快些,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天真笑颜,两个小丫头一來一往之间,颇是姐妹情深。对着这般场景,沐离殇愿意见的很,碧荷身上总是有一种超乎她年岁的成熟,那般成熟不应是她所有的。
几乎是到了晚膳之时古离方是过來,面色严肃的请了沐离殇随着他前去,他并未说了何事,可那严肃的表情却叫着她内心惴惴不安。
“古离,可是发生了何事,怎的这般严肃?”
“小沐,记住待会父亲说什么你都是不要顶嘴,不要回绝,只要乖乖的接受父亲的决定就好。”
“是发生了何大事么?”不好的念头在她心底蔓延开來,她本就是私自逃出齐国皇宫的,难不成是齐国之人前來要人,为难了古庄主不成。想來也不是这般,古庄主那般人物,又怎会惧怕权势与威胁。
古离终是停下身子,面色凝重的望着眼前雕花的木门,整块南木所致,雕工精致一流,据传南木是木中精品,即便是在大火之中也不会烧灼,依旧如故。与着南山血玉一般,小小的一块便价值连城,更何况是整块完整的南木雕花门。
单是此扇门,她也隐隐猜得到内里的情形,怕是她应付不得。不然,來时路上,古离也不会那般交代了來。
“小沐,一切听父亲的,其余的不必多言。相信我,也是相信父亲,他这一生害了何人也是不会害了自家人。”
他的话说的模棱两可,凝重的语气叫着沐离殇也是严肃起來,不住的点着头。
“放心,在未明了情况之前我是只字不会言语的。”
古离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推开面前的大门。
92。一意孤行 身世之谜
推开房门,内里竟是一间议事大厅,厅内正中央之上挂着古家族谱,下方两侧分别是几张书案皆是摆放这茶点,此刻书案旁的椅凳上座满了人。
古离当先走入其中,对着高高在上的古情拜了拜“父亲,二小姐已是带到。”
“好,你先下去吧,这里有着为夫便是。”他的一句话是说与古离的定心丸也是说与沐离殇的定心丸。
古离出了议事大厅,方是叫着沐离殇进去。她冷不防被内里的一切吓了一跳,议事厅中统共二十四张椅凳上皆是坐满了古家之人,有些她隐隐的见过叫的上名姓,有些却是从未见过,只是觉得骨子中透露着古家人应有的气度。
自她入了厅内后,厅中女眷虽是站的端庄,可她依旧感受的到有几道目光一直追随在自己身上,不肯挪开。
“你便是沐离殇,庄主新任的二小姐?”说话之人是古家老二古钟,也算得上沐离殇名义上的大伯。却是满面鄙夷之色,话中也是带上深深的鄙夷,叫人听的心中一怵。
沐离殇谨遵着古离所交托之言并不言语半分,却是见着上方的古情并未有打圆场之意,不仅蹙眉,稍微迟疑了半晌,弯下身子向着古情行了一礼,大方而不失礼数。
“沐离殇见过庄主,见过给位伯伯婶婶。”
她话音刚落,古情那方方是接起话來“小沐真是愈发的懂得礼数了,來人啊看座。”
大殿之中响起一阵唏嘘之声。
“我看庄主真是糊涂了,随便收了个人便是当做二小姐,也就是长得有几分姿色”
“狐媚子”
“唉,庄主糊涂啊”
“你瞧瞧,她怎的那般向上官玲珑”
不堪之声入耳。
沐离殇眸色一紧,眼角的余光扫向方才提及上官玲珑之人,这里竟是有人知晓她的母妃!说话之人正是方才的古钟,想來也是,古钟与着古情一般年岁,既是古情识得母妃,古钟识得母妃也是有情可原。
“多谢庄主,多谢各位伯伯婶婶。”
即是庄主赐了她坐,她便是坐下。不肖片刻便是有丫鬟前來带着沐离殇向着厅前而去,坐在古情身旁的座椅之上。
砰的一声,古钟忽然一掌拍在身下的书案之上,起身便是要走“这个族中集会,半丝未有我的发言权,庄主,我先行离去,你们慢慢來!”
“老二!”古情忽然厉声制止,厅内的气氛瞬间安静下來,未有人多说一句话,多喘一分气。
“怎的,大哥,我府中还有事情,先行告辞!”
“你若是离开这里,便是断了我们兄弟间的情分!”
两人脸红着谁也不让谁半分,一时间气氛竟是剑拔弩张起來,古家老三古塘忙是上前相劝。
“皆是自家兄弟,伤何也是别伤了和气。老二这便是你的不对,你家中既无妻儿又有何急着回去的,不若留在这里停了大哥怎的也是不迟,你这般不与大哥面子,莫说是大哥了换做他人也是要气的。”
古塘是着聪明人,话说几分便是留住,既点播了古钟,也是保全了兄弟情谊。古钟这才是坐下來,双目喷火一般的瞪着沐离殇,似是要将其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般大的恨意,沐离殇还是第一次感受的到,她自诩与着这个从未见面的二庄主古钟从未有过仇怨,他这般怨气生的奇怪,细细辩來,又似透过她再生着何人之气,原是生她的母妃上官玲珑之气吧。
真是奇怪的人。
古离与着古钟红了脸,厅内古家人虽是紧张的大气不敢喘出半分,却是见怪不怪,古庄主原不是脾气火爆之人,只可惜遇了古钟这般脾气火爆之人,脾气也自是上來了。以暴制暴,古庄主真真是好手段。
见着众人心平气和下來,古情叹出一口气方是说了今日请了众人前來的缘由,他手中执了一块绢布,在众人面前一晃而过,威严的声音响起“想是大家已是看过这其中的内容,有人还想说些何么?”
那块绢布她识得,正是在宫中之时她了字的绢布,上方是解决商铺危机的法子。
厅中之人虽是未有说话之人,却是冷哼声不断。见众人未有反对,言语半分,古情面上带了难得的笑容。
“既是这般,那我便宣布沐离殇从今往后便是我绸缎山庄的二小姐,是继了古离之后的第二继承人,若是那一日古离不幸,绸缎山庄的重任便全然落在沐离殇身上,尔等自要好生辅佐了來。”
这一番话也只有古情说的慷慨激扬,厅中众人无半丝反应,即便连着沐离殇也是惊讶的望向古情,薄唇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