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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有意思了。
脸颊上仍留在刚才的泪痕,眼神却流露着一副势在必得的神色。刚才让人由心生怜的样貌一逝不知去处。
衣袋中的手机震动起来,一看,果然是程况。心里不住得意有这样一个得力助手,做事情也方便许多了。
“结果如何?”
电话另一段的声音有点犹疑:“很奇怪……单单去查 “萧眉”,是有结果的。但没有一个的样子是符合照片中的人。也没有相关的资料,就像……没有这个人……”
哦?
身後突然传来一阵波子弹跳的声音,转身一看,是萧眉的手机。走近一看,电话屏上显示着“司徒” 两字。风子顿时恍然大悟,关了电话,拿起萧眉的手机,按下了通话键。
“喂。”
“你是……” 司徒廷不自觉抓紧了手机。
“今早才说过话,那么快就忘了?”
“萧眉呢?” 声音不禁着急起来。
“她嘛……” 脸上笑意不明,风子的声音软下不少:“你有什么告诉我就行,等她醒来了,我帮你转告她。”
“你!” 心里感到不妙,“等她醒来” 一句让司徒廷极为不安:“她怎么了?”
“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风子笑道,隐若带有挑衅的意味:“她很重要吗?”
话到口边,司徒廷却强行咽下,话语有点疆硬:“不。没有要紧的事。” 话毕,电话另一端只剩下“嘟……嘟……” 的冰冷声音。
死口不认,便是承认的最好凭证。
司徒廷,你输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12
萧眉懊恼极了。
出门时发现单吕不在,正想打车却发现根本没有带手袋。以致她现在像个奇怪的女人一样游荡在街上。
就没有一点不用钱却有趣的事情?
想起那时的她,总喜欢跟邻屋同样无聊的人到酒吧,虽然大家都没钱,但那个被称为南姐的人跟老板很熟,基本上每一次去也不用给钱。
那时还真天真,居然会有羡慕的想法。
穷,并不是死路一条。男人女人都好,只要你愿意,绝不会有活不下去的日子。
付出了一辈子的代价,所以她萧眉,终於不用过著三餐不得温饱的日子了。
知足了。身分能算什麼,若不是司徒廷,今天的萧眉会如何落泊。
不敢想像。
坐著车子经过时,司徒廷看到的是这样一幕景象。
一个女人像游魂一般在街上走著,漫无目的,双目放空。
连忙让费同缓下车速,车子在路边伴着女人缓驶。
完全卸去了以往冷静沉着的样子,一脸木讷。
“停下。” 司徒廷道,车子在萧眉不远处停下,走了下车。怎料这个女人像没有看见他似的,自己站在她的正前方,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十二月的天气寒冷非常,见女人衣身单薄,不知怎么的,自己竟像偶像剧一样脱下了大衣,把女人拉到自己身边,给萧眉披上。
极为反常的行为。
“那么冷,怎么就这样走出来了?” 司徒延问道。两人站在大街中央,刚上演的一幕竟引来了不少人好奇羡慕的眼光。
萧眉连忙回过神。顿时尴尬非常,见司徒廷的车正在附近,朝车的方向一指,逃一样似的走上了车。
不知内情的人,刚才一幕,全然是偶像剧中经常上演的男主角生气地为女主角披上外套,责怪女主角为什么不多穿一件衣服,答案多半会是女主角一脸迷惘不解的表情。
前题是,男女主角处於暧昧关系。
明显,萧眉跟司徒廷关系明确,没有暧昧不清的地方。
萧眉的“逃跑” ,似乎有点多此一举了。
“单吕呢?” 司徒廷坐上车,问道。
“就我自己。”
司徒廷心里微微奇怪。这个女人有点反常,刚才一副发怔的样子是为什么?
“怎么一个人走出来了?我送你回去吧。”
一听回去两字,萧眉就像神经瞬间绷紧了起来。连忙罢手。在司徒廷看来,反应倒是过於奇怪,再迟顿也能差觉出异样来。
“发生什么事了?” 不解问道,心中隐隐不安。之前风子说的话似真似假,毕竟知道萧眉一向不抗拒跟女人上床,而那疯子又是本着这样的心思接近萧眉,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绝不是介意,只是不甘愿就这样输了给那个疯子。
萧眉摇头不语。她不认为应该让司徒廷知道那女人的心思。她自己遇到的麻烦并不需要司徒廷帮她解决。何况将情形告诉司徒廷,就像诉苦一样,怎样看也不妥。
“没什么。屋里待闷了,不想回去。你若是有要紧事,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萧眉拿下了大衣,习惯性的去找手机,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带出来。
“那么着急想要离开?” 司徒廷挑眉问道:“还是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
不知怎么回答,萧眉只好连忙转移话题,只是话一出口,才发现给自己搬来了一块大石,正砸在自己脚上。
“你不是说想让我亲自做饭吗,得先去买材料吧。”
……
虽嘴上说要选材料,但萧眉连要煮什么也毫无悬念,不要说做一顿饭,萧眉大概连下面也不会,让她做饭简直比登天还难。
司徒廷亦同样,自小岁尊养优,哪用亲自动手。虽算得上是半个吃家,却恐怕连厨房也没有进过。
看见一列的价钱牌以及箱子中放着不同的绿色菜类,再望向对面穿着白色围裙男人面前一堆不知名字的肉类,萧眉不禁头痛,完全不知从何入手。
两人正不知所措时,正好看见一旁试食的摊档,汤锅中冒着热气,鱼汤的鲜香味扑鼻而来,味道必定不错。
司徒廷走了上前,看着锅边的中盛着热汤的小杯子,应该是给试饮用的。只是锅中不见有汤勺,试饮的小杯子也只剩下一杯了。
拿起小杯一尝,入口感觉十分不错。
抬头一看,一名中年女人正朝摊档走过来,看见两人後面带抱歉,说汤勺被刚才的一名顾客弄坏了,一时之间没有新的,试饮的小杯子也只剩下一杯了。
司徒廷点头表示理解,便将剩下的给萧眉尝一尝。
“买一包吧。一包正好是两人份,直接放入开水就可以了,很简单的。”
萧眉接过一尝,果然鲜甜无比,明显十分满意。
味道只是其中一部分,让萧眉满意的原因,自然是因为熬汤过程十分简单,没有技巧可言,方便简单,正合她的心意。
“煮一顿简单的晚饭,要简单,味道又好的菜式。你有什么建议吗?”
摊档中的大婶看了两人一眼,虽是有点疑惑,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新婚夫妇啊,不说还真看不出来。简单的晚餐的话,就买一点白菜、萝卜,加一点牛肉也可以炒在一起,简单健康,正适合小夫妻两人个人吃了。”
大婶的说话让萧眉一时脸露窘色。被误以为是夫妇还真是第一次的事情。两人的相处比一般朋友还要恭敬,关系亦不显亲密。要不是萧眉的问题,还真是没有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点头说了起谢谢,萧眉甚至没有打算澄清,接过递来的汤包後便离开摊档了。
自始至终司徒廷仍是一脸淡然,唇边的淡笑似乎还有点满意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13
车子驶回别墅时,大概是两个小时後了。
犹疑了半刻,萧眉打开了门。回想起来,那个女人本就住在这个屋子里,完全没有离开的理由。早两个小时抑或迟两个小时,实际上也没什么区别。
果然如心中所料,一开门便看见女人坐在沙发上的侧影。听见开门声音时连忙抬起了头,拿着手中的书站了起身。
目光落在风子手中的书,一看便一惊,女人手中的书,截然便是自己前几天购买的小说。
差点没有忍住开口大骂,萧眉强行忍下心中的怒气,连忙将买回来的材料放到厨房。脚上的鞋子还没脱下,便连忙踏上楼梯。两人抬头,能看见在二楼栏边的萧眉踏着响亮的高跟鞋声跑回房间。
大厅之中只剩下风子及司徒廷两人。前者罕见地一脸不知所措,後者则是不自控地笑起来,像极对一场好戏的期待神色。
不久,见萧眉下了楼,风子正想上前说话,怎料萧眉像没有看见的直接走过,没有交代半声便开门离开。
风子仍是一脸茫然,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让萧眉作出了那么大的反应。
“白千辰,你斗不过我的。” 司徒廷转身,挑起眉,不难看出眼神中的自信。
“我和萧眉的五年,再怎样贫瘠,也不会输给你那自以为有用的一天两天。”
叹了一口气,司徒廷笑道:“想不到,你们白氏用的居然是如此低俗的手段,真是悲哀。”
见风子一副惊讶的表情,心中更是莫名的爽快。
……
萧眉有一个怪癖,买回来收藏的小说都不喜欢被别人碰,或者是翻阅。因此钟点打扫萧眉的房间时,床边的书柜中一本本繁厚的书也是不可乱动的。
刚才那个女人手中拿着的,正是自己前几天在书店买的书。那可是她等了一年半才盼来的珍藏版本,那天买的时候,店员说印刷量本来就不多,加上很受欢迎,自己去买的时候已是最後一本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再版,或者其他分店还没有卖光的可能性。
对了,扔给了那女人的《刀刃的寒光》,她也得去再买一本,幸好那本书她只读了一点,而且也不是什么大热的小说,应该还有存货。
今天页川当值的店员正好认得她,朝她打了个招呼,她连忙走过去,去掉以往的闲谈,直奔主题。
“那本《见血》的珍藏版,你们还有存货吗?就是我上次来买的那本。”
名为少言的店员见萧眉似乎十分着急,也不再说闲话,连忙到电脑面前输入了书名,却见屏幕上显示着 “没有结果”。
少言看着屏幕说:“不只我们这里,其他分店也没有了。你不是前几天才买了吗?怎么又想买了?”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萧眉着急得抓住了少言的手,问道:“现在再下订可以吗?或者说别的地方还有没有?”
少言被抓得生痛,正想争脱,却见萧眉脸色不对,一向冷静的她现在却表现极为异常,为了一本书而如此紧张。虽知道萧眉是惜书的人,但如些夸张的反应实在有违常理。
“听说已经卖断了,只能看那边会不会印第二版。或许你可以去别的书店看一看。我看看有没有地址,或许有空帮你问一问吧。”
少言抬头道时,却只见萧眉刚走出书店的背影。手中仍握着几张书店的卡片,一时怔住不能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14
这可算是罕有发生在萧眉身上的情况,失去平日的冷静,完全的失去理智。在知道自己的书被别人碰过之後,她脑海里只涌现了无数个念头:被那样的女人碰过的书还值得收藏吗?这本书还能再买吗?再买後还有意义吗?
这样的怪癖萧眉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因为看书已成为了填充那空虚的心灵的唯一办法,因此那一本本书在她心中就像小女孩对床边的玩偶一样珍重。她绝对没有那种讨人厌的洁癖,只是不希望自己视为唯一救赎的书籍被一些不懂其中的人随意翻动。
那名疯女人,那双不乾净的书,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