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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她的视线,我也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无名指。
面对着老妈无声的压迫式询问,我嘿嘿傻笑两声。
“阿醒送的?他和你求婚了?”老妈很直接。
我尴尬笑:“不是,先前秦老师给我的,翡翠戒指呢,据说是传家之宝。我都戴在手上一个多月了。”
老妈呵呵两声:“既是传家的东西,你平时也宝贝一点。”
“Yes;Madam。”我举手表示肯定。
*
下午。
杨醒神神秘秘说是要带我去他朋友家做客。
路上,我还在戏谑:“呦,你要去见哪位好基友啊。”
“向剑。”他说。
“向剑是哪位?”作为好奇宝宝,我问。
“。。。。。。”某人闭上嘴巴,死活不愿搭理我了。
只是我没想到,他要见的向剑好基友,正是于加加的老公。
当系着围裙的于加加给我们开门时,我才秒懂某人为何无语。我咧着笑,毫不客气给了于加加一个熊抱。
而此时于加加老公正充当着奶爸的角色,抱着哇哇哭的小婴儿,嘴边念着小宝乖、小宝乖。
我们四个人坐在沙发上,哦,不对,加上小婴儿,一共五个人。
于加加老公率先笑出了声:“伴郎拐了伴娘,当初也没经过我和加加同意吧。”
杨醒呛他:“我和安久早认识了,就算我不是伴郎,她不是伴娘,我们也会在一起。”
我心里默默给了个赞。醒哥你果然好样的,扯西皮也不带打草稿的,瑜伽去年圣诞节结婚,而我们是平安夜才初次见面。这个“早认识了”还真是“早”啊。
瑜伽抱着小婴儿,似乎有些嗔怪:“安久,你找了男朋友,怎么都不早些告诉我的。项剑告诉我他哥们的女朋友是你,我还不相信呢。”
我嘿嘿嘿地笑,“这不是一直没机会嘛。”
瑜伽的儿子在今年的6月1号儿童节降生。我在南京给瑜伽打电话,表示祝贺,表示想要做干妈。只是当时我和某人分手了,我也就没告诉她,我自己的事情。
一转眼,我的乖乖干儿子,6个多月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我看着小婴儿在瑜伽手里,嘴巴一嘟一嘟吸着奶瓶,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我摸了摸他软软的脑袋,有些歉疚:“干妈我一点不称职,我都没来得及给我干儿子准备见面礼,真是太失礼了。”
正在此时,杨醒像是变魔术一样,从夹克里加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盒子,有些得意:“干妈没准备,干爸准备了,都一样。”
我很惊讶,打开红色盒子,里面躺着一枚金灿灿的长命金锁吊坠,金锁上面还刻着“长命富贵”四个字。
我撇撇嘴,对瑜伽说:“某人眼光也就这样了,你就勉为其难替我干儿子收下吧。”
瑜伽夫妇哈哈大笑。
我说:“我想抱一抱小宝哪。”
于加加说,好。然后轻轻地把小宝放在了我的手上。她还教我,右手托着屁股,左手托着头颈及
后背。六个月大的婴儿头柔弱无骨,面对着这样一团软绵绵的胶体,整个人都酥化了。杨醒坐在我身旁,我看出来,他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轻轻地把小宝交托到他手上,他的两只手好像很僵硬,不知如何摆放。猛地,小宝哇哇大哭起来。杨醒整个人紧张起来。
我呛他:“看看,小宝嫌弃你呢。”
项剑凑过来,瞧了一眼,哈哈大笑,“小宝又拉粑粑做坏事了,真是会挑人。”
看着瑜伽夫妇手忙脚乱给小宝换尿布,小孩在闹,爸妈在笑,我心里也产生了无限联想。
要是我和某人也有一个孩子,那也挺好的。
那,会不会现在我肚子里就有了呢。毕竟我们昨天没做防护措施啊。
嘤嘤嘤,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看着杨醒抱着他们换尿布,自己却无从帮忙的样子,我肯定,如果我有孩子了,他肯定会很开心很开心的。
直到我眼神一个飘忽,看到客厅角落里的一颗闪着灯光的圣诞树。灵光一至,我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确定了这个事实。
原来今天是24号了。
平安夜。
不置可否,从接到杨醒电话,请假赶回牧城,这些天,我陪着杨醒一直沉浸在悲伤与悼念之中,自是忽略了满街热闹的圣诞气息。
吃过晚饭,从瑜伽家里告别后。杨醒开车载我来到了城市广场步行街。停好车后,我们在步行街漫步。热闹非凡,霓虹闪耀,人山人海,无不在感受着圣诞氛围。
在一棵挂着银色闪灯的树下,我捏了捏杨醒温热的手掌心,“哎,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某人回答:“平安夜。”
“哦。”我敷衍。没错了,确实是平安夜,但不是我心里最完美的答案。
下一秒,杨醒再一次启动魔法师模式,从夹克里夹拿出了一个红色小礼盒。
当他把红色小礼盒放在我手心,我愣了愣,反问:“莫非也是长命锁,长命富贵?”
“。。。。。。”
我打开,是一条小铃铛镂空花球金手链。
很可爱呢。
杨醒取出手链,然后细心为我戴上,我摇晃着手腕,还有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喜欢吗?”他问。
我喜滋滋摇晃着手腕,表示欢喜。
“又是平安夜,这是我们在一起一年的礼物。”
我强调:“是认识一年,难道我们在认识的那一天,就在一起了吗?”
“去年的平安夜,从我看到那个穿着红衣服发呆的女孩,我就认为我们在一起了。”
“。。。。。。”对于某人的认知,我震惊了!
我戏谑:“你是对我一见钟情吗?再说,你哪来的自信,吃了顿饭,看了场电影,就说我们在一起了,我同意了吗?”
杨醒重新牵过我的手,月光下,他右手的欧米茄表和我左手的小铃铛手链遥相辉映,泛着光芒。他好像在沉思,下一秒,他说:“我们的开始来自长辈安排的相亲。甚至在我失约的情况下,阿姨还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一见钟情,反正在见到你那刻起,我就是认真地想和你相处。我希望我们能够自然而然走到一起,你看,我们也确实做到了。”
“安久,如果不是去年平安夜,你觉得我们是哪天在一起的呢?”杨醒又反问。
这个问题确实难住我了。好像在去年平安夜初次相识后,某人就开始出现在我的生活。一开始,不近不远,后来方方面面都是他。直到我生病,他对医生说,我女朋友没有怀孕。直到阿杰和星星来南京玩,我对星星说,他是我的男朋友。
追根溯源,当真是平安夜那个相亲之夜,开始了我们的缘分。
十指紧扣,我缓缓开口:“我听你的,你说平安夜,那就是平安夜了。”
“一年快乐!”在杨醒的怀抱里,我轻轻诉说。
“嗯。”
作者有话要说:
☆、蓝礼服
圣诞后,杨醒带我回到了N城。
为了秦老师的事,他已经请假一个多月。而我,也请假了一个星期。
拾掇拾掇心情,我们重新各自紧锣密鼓的工作。
这一天,杨醒特地来接我下班。
早上我还特地换了一件黑色大衣,里面是酒红色打底裙。某人说了,晚上要带我参加酒会。我问,要不要盘头发,穿礼服,我这样会不会太失礼。他捏捏我的脸,简单大方就好。
下班的时候,我和黄成泽一起乘电梯下楼。
在写字楼大厅。杨醒在等我。
我心里突然冒出扬眉吐气的小女儿心思。谁说我男朋友不接我上下班了?他这不来了嘛。
快步走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我甜甜地笑。
此时,黄成泽也手提公文包,停在我身旁。
我大方介绍:“这是我男朋友,杨醒。”
“这是我的同事,黄成泽。”
两人握手表示示意,杨醒很客气:“你好。”
“你好。”黄成泽有些拘谨,耳根开始发红。
我心里叹气,这是多么害羞的小哥啊。
黄陈泽走后,我搀着杨醒的胳膊,一起去停车位。
杨醒突然发问:“他哪位?”
我咧咧嘴:“还记得那两盆盆栽吗?他送的。”
某人冷哼一声:“果然白白净净,唇红齿白呢。”
“不要吧,莫非你看上他了?”我故意吃惊状。
“。。。。。。”
*
壹号国际商务会所。
今晚是N城软件人才高峰论坛酒会。
作为某人的家属兼女伴身份,我第一次参加所谓的大型酒会。
那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即视感,又来了。
看着衣冠楚楚、西服笔挺的男人们,端着红酒,觥筹交错。我心里倒是发笑,IT男华丽大转变,真是让我等凡夫俗子大开眼界。至于女人们,大多穿着礼服,一副名媛淑女的高贵模样。我低头看看自己的一身打扮,真想躲起来算了。
杨醒也是穿了一身西装,他脖子上的深蓝领带是今早我给他选的。他走向我,递了一杯香槟。我老实不客气接过,抿了一口,嫌弃极了:“一点不好喝。还是蛋糕好吃些。”
反正我谁都不认识,除了杨醒,我顶多认识前任大BOSS徐芒。与其在人堆中站着尴尬,不如守着自助餐盘转悠,祭奠五脏庙,也不枉走了这一遭。
说曹操、曹操到,穿着粉色衬衫的徐芒端着一杯酒走向我们。他晃了晃酒杯,要喝不喝的样子,语气轻佻:“好久不见啊,天使妹子。我早特意跟醒哥说了,一定要他带你来。”
我舔了舔叉子,把叉子搁在托盘上,好奇宝宝附身一般:“大BOSS,我想问个问题?”
“哦?天使妹子的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故作正经,咳了咳:“话说大BOSS您是杨醒的学长,比他年长3岁,为什么要叫他醒哥,自降辈分呐?”
杨醒就在我身旁,眼皮子翻了翻,像是对这问题没什么兴趣。
大BOSS倒是哈哈哈哈哈笑,“谁让你家男人是我的命根子呢,我宝贝得很啊。”
“。。。。。。”我冷汗冒冒。
OMG。。。命根子!这话都能说出口,我憋着笑在心里下定义,这对学长学弟绝对有猫腻!
我下意识偏头,杨醒恶狠狠得盯着大BOSS,他开口:“徐芒,差不多行了啊。”
徐芒表示接收到他的眼神交流,这才稍稍正经一番:“你男人可是我的摇钱树。软件公司最珍惜IT精英,这酒会表面上高峰论坛,背地高薪挖角。我这可是巴结他啊,别说叫醒哥了,叫声爹我也敢。”
“。。。。。。”大BOSS你也太拼了。
杨醒嘴角弯起,正儿八经:“那就叫声爹来听听。。。”
大BOSS立刻抱拳:“醒哥,求放过。”
两人相视一笑。互敬一杯美酒。
随后,杨醒跟着大BOSS一起去给合作客户敬酒。我给杨醒一个眼神,放心去吧,我只是赖在这里吃东西而已啊,不会乱走的。
我一个人拿着托盘,绕着自助台走着。灯光打在各色美食上,更显色泽,引发食欲。从海鲜区,到小点区,走一路,吃一路。哦,虽然没人在意,我还是小口品尝的,注意吃相,不能给某人丢脸。
“女士们,先生们,舞会时间,show time!”
酒会司仪响亮地声音回荡。整个大厅的灯光,一下子暗了许多。
萨克斯轻音乐从四面八方响起,整个大厅点燃了浓浓的意境。越来越多的男男女女簇在大厅中央,开始随着旋律摆动,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