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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希望你不要怪我才好。”说完,她俏皮地吐了吐舌。
他俏皮的样子,落入他眼中,只觉得说不出的可爱,他轻笑了一下,轻声道:“我怎会怪你?你还救了我的命,今天真是多谢你了。”
阎轻兰偏头想了一下道:“你也不用谢我,说到底,你也是帮了我,毕竟,我一个人可打不过上百头狼。”这山里狼多,她在山中走,招来狼群,是迟早的事。
男子看到她没有居功,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增了几分:“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阎轻兰,你呢?”阎轻兰丝毫不扭捏,直接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轻兰,真是好名字,我叫阳均泽,太阳的阳,均匀的均,恩泽的泽。”他生怕阎轻兰记不住他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地解说着。
阎轻兰笑笑:“我记住了。”
阳均泽点点头,轻声道:“姑娘为何进山?”
“公子又为何要进云雾山来?”
“我听说这山中,有一棵朱果,我只是想要寻找一颗朱果而已。”阳均泽苦笑了一下道:“看来我是魔障了,连从游记上看到的内容,也要去相信。”
“公子很需要那颗朱果吗?为什么呢?”
“因为,我身上有两股真气,一股是我这些年修炼的,一股是曾经被人强加上去的,导致两股真气在我体内相冲,每当我消耗自己的内力过度,那股被人强加进去的真气,就会出来作怪,导致我走火入魔,就像刚才一样,会让我身受重伤。”阳均泽自然而言的,把自己的秘密,就这样毫不设防地说给她听。
阎轻兰想到他刚才重伤倒地的情形,心下了然,他与恶狼搏斗,消耗过度,导致体内另一股真气出来作怪,他才会突然身受重伤,如果有了朱果,他就可以增强自身的功力,然后就可以把那一股别人强加进去的真气压下去了。
阎轻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看来,你真的很需要朱果。”要不然,每次跟人搏斗,到最后关头,那股真气就出来作怪,那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阳均泽默了默,轻声道:“轻兰,你呢,为何要到云雾山来?”
☆、第二十章 梦中哭泣
阎轻兰笑道:“自然也是为了朱果。”
阳均泽点点头,看阎轻兰的样子,似乎也不打算告诉他为什么想要朱果,他也就识趣地不再询问。
“既然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东西,要不然,我们一起找,如何?”阳均泽轻声问道。
阎轻兰点点头:“好。”
阳均泽看看天色,天已经慢慢黑下来了,山里本就大雾弥漫,到了夜里,更加不好视物,他轻声道:“天黑了,要不,我们先休息一晚上,明日一早,再慢慢寻找朱果?”
阎轻兰看看天色,轻声道:“也好。”
阳均泽伤势好了一些,他纵身下树,看着阎轻兰道:“你在这等着,我找点吃的来。”
阎轻兰点点头,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她面前,停下来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有些累了,进山将近一天了,一开始在山里面行走,后来又跟狼群搏斗,赶跑了狼群,又忙着照顾阳均泽,她不累才怪。
她静静地靠在树干上,闭上眼睛,等着阳均泽找吃的回来,折腾了一天,她也饿了,确实需要吃些东西,不知不觉,她睡了过去。
阳均泽离开没多久,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野兔和一只山鸡,在云雾山这种地方,这种东西还是很多的,所以,他不需要费多大劲,就弄来了这两个家伙。
阳均泽看到树上的女子睡着了,也没叫醒她,他自顾自地剥着野兔和山鸡,剥好后,又用树枝把野兔和山鸡串了起来,他身上带有盐巴,他往杀好清理干净后的野兔和山鸡上撒了一些盐,就架起篝火,烤野兔山鸡。
阎轻兰是被香味唤醒的,一阵阵浓香窜入她的口气,她睁开眼睛,就看到树下那一堆篝火,还有火上那正在冒油的野兔和山鸡。
阳均泽看到阎轻兰醒来,柔声道:“你醒了?下来吃东西吧。”
那种温柔的语气,让阎轻兰忽然觉得有些贪恋,她长那么大,似乎还没有人如此温柔地对她说话,一股暖流自心底划过,感觉整个人似沐浴在朝阳里,暖暖的、柔柔的、软绵绵的,又似那柔软的羽毛,柔柔地划过心底,激起了微不可见的涟漪。
阎轻兰甩甩头,甩掉心中那股一样,连忙跳下树来,轻笑道:“你那么快就弄好吃的了?还是说,我睡了很久?”
阳均泽摇摇头:“没有很久,这山里多的是山鸡和野兔,弄这些不需要多少时间。”说完,他撕下一只兔腿,递给阎轻兰道,“来,快吃吧。”
阎轻兰接过兔腿,咬了一口,只觉得兔肉入口鲜滑,满口生香,连连点头道:“真好吃。”
阳均泽轻笑,撕下令一只兔腿,也吃了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在阎轻兰面前,他总是不经意间,就展露他那几乎从不在人前展露的笑颜。
阎轻兰吃了两只兔腿,又吃了两只鸡腿,就饱得吃不下了,阳均泽把剩下的食物都吃完,才把篝火熄灭。
两人用了晚膳,阳均泽开始搭床,阎轻兰看着他搭床,感觉他的动作,比自己还要娴熟得多,动作干净利索,很快就搭好了。
他搭的床,比之前阎轻兰做的要宽敞一些,他把床搭在另一棵树上,离阎轻兰搭的床,不算远,抬头就可以看见对方。
他弄好了床,才跟阎轻兰道:“你先睡,前半夜我守夜。”
阎轻兰点点头,在这种地方,确实需要人守夜,阎轻兰吃饱了,困意再度袭来,不懂为何,有他在身边,她莫名地觉得心安,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阳均泽在隔壁,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眼神放柔,这个女子,在他面前,这样毫不设防,让他觉得心里很妥帖,不知不觉,他的眼神,总是一柔再柔。
过了好久,阳均泽没发现有什么异动,就闭上眼睛,想要眯一会儿,突然,听到对面女子的哭声,他紧张地飞奔过去,看到阎轻兰满脸泪痕,她嘴里呢喃着:“娘,别走,别走,娘。”
他看到她那张小脸上,满是泪痕,那漂亮的睫毛上,挂着许多晶莹的水珠,一颗颗刺痛他的心,心中的钝痛,是如此明显,他情不自禁地把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慰着:“乖,别哭,不哭,她不会走的,不会走的。”他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低低地安慰着,在这漆黑的夜空,他的眼眸,闪过浓浓的心疼,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
阎轻兰又梦见了梦中一直见到的那个温柔的女子,只是,那个女子的脸还是那么模糊,她看不清,抓不住。她着急,想要伸手去抓她,可无论如何,就是够不到。
只是,她这一次没有全身冷汗地醒来,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那个怀抱,令她心安,这是她这十四年来,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温暖。于是,她不舍得醒来,她眷恋着那份温暖不舍得醒,于是,她让自己再度沉睡。
阳均泽看到怀中女子停止了哭泣,终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不得不说,他很怕看到她的泪痕,白日里,她总是对着他淡淡地笑,虽然她长得平凡,可是,她笑起来的时候,那漂亮的眸子,弯成漂亮的半月形状,他觉得很美,恨不得她在自己面前,一直就这么笑着,没曾想,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哭泣,那样的哭泣,是无助、恐慌、悲痛、绝望,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的心,似是被火焚烧。
阳均泽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再看看自己把她搂在怀里的样子,整个人,又愣住了,他竟然情不自禁地抱她?这实在是与自己以往的作风,有些背道而驰,他有洁癖,连别人的碰触,他都讨厌,更别说去碰触别人了。而近日,他对于她的碰触,不但不反感,竟然还抱着她,这,要如何解释这样的莫名其妙?
女子身上淡淡的香气,又窜入他的口鼻,不知不觉,他就醉了,不想理会自己为何如此反常,不想理会,自己为何会因为她哭泣而心疼,只要,她不哭,就好了。
他眼睛一闭,干脆靠着树干,搂着她,睡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 她好可爱
半夜,阎轻兰睁开眼睛,看了对面的床一眼,发现阳均泽并不在床上,她有些不解,突然,她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正靠在阳均泽的怀里,此时,他正在熟睡,长而微翘的睫毛,盖住了他那双好看的眼,莹白的肌肤,在这黑暗的夜空中,看起来美得犹如月华。
她看着他,看呆了,丝毫忘了去反应,他为何会抱着她。她的目光,惊醒了沉睡中的阳均泽,他睁开眼,就看到她正愣愣地看着自己,阎轻兰看到阳均泽睁眼了,脸一红,连忙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看你的,只是,你长得太好看了,让人移不开视线。”
阳均泽满脸黑线,好看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她说话会不会太直接了?他是不是应该脸红,还是说,应该谦虚地说一句,你过奖了?他低头看了自己抱着她的手臂一眼,然后,低低地笑起来,这个女子,怎么就这么可爱呢?她不应该先要质问自己,为何会抱着她睡么?男女授受不亲,她这样被他抱着,难道就不觉得生气?
他笑起来很好看,阎轻兰差点又看痴了,听到他的笑声,像是在嘲笑她的解释,她不禁脸更红了。这才想起,她正在被他抱着,她抬头看着他:“为什么抱着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自己睡得真的这么沉么?连危险来了都不懂?
阳均泽心中低叹,这个女子,怎么对他如此不设防?被她这么抱着,她就觉得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就不能是因为自己想要占她便宜?不知不觉,他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阎轻兰听了他的话,笑道:“你怎么会占我便宜,像你这样的美男子,多少女子想着让你占便宜呢,我才不会那么自作多情。”
阳均泽听着她那无所谓的语气,心中一沉,这个女子,对自己的长相应该是很不自信吧?要不然,怎么会认为就算他抱着她,也不会是占她便宜?他心中微微一疼,随后低低地道:“你没有自作多情,我就是想占你便宜。”
阎轻兰一张嘴张得老大,惊愕地道:“你说的是真的?”
阳均泽看她的样子,觉得好笑,她怎么可以如此单纯?似乎他说什么,她都会相信似的。连阎轻兰自己都没有发现,在阳均泽面前,她总是自然而言地相信他,似乎他说什么,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就信了。
阳均泽轻叹了口气,低低地道:“刚才,你哭了。”
阎轻兰身子一颤,她哭了么?她记得,自她记事起,她就从来没有哭过。原来,她不是没有哭,而是在梦里哭么?
随后,她看着阳均泽,笑了笑道:“呵呵,可能是做噩梦了。”不知道那个梦算是噩梦还是好梦,这样梦境,侵扰了她十四个年头。
阳均泽定定地看着她,良久,才轻笑道:“没事就好。”有些伤痛,她只想自己知道,自己何必去揭她的伤疤呢?
阎轻兰从他怀中坐起来,道:“轮到我守夜了,你去睡吧。”
阳均泽感觉怀中一空,心底划过淡淡的失落,随后,又摇头苦笑了一下,他竟然有些留恋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这是什么状况?似乎,他不过才见过她两次吧?他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好,我去睡。”说完,他轻轻一跃,就回到了他自己的床上,他躺下来,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