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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问题,为其他组员的工作负责和协调。”
听到她主动向自己请教,周紫东自然高兴,问道:“什么样的病例?”
“我们组算是幸运,抽到了一个老教师的病例,不算严重,肝胆结石。最麻烦的病例被林凉那组抽到了。”林艺璇说。
周紫东好奇,问:“病例还有麻烦不麻烦吗?一般来说,考试为求公平,不会在组与组之间的考题安排上产生差异性过大的难度。”
“紫东哥确实是教研组组长,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师,做过许多命题,考场经验丰富。”林艺璇笑侃着,“我指的这麻烦,不是指病例的难度,是指病人本身的麻烦。”
周紫东稳重的眼里再度打了个问号。
“听说现在照顾这个病人的女儿是454首长战友的女儿,更有人传说她就是费政委的新婚妻子。”
“听起来不大想是一回事。”周紫东以传闻中的费君臣来度量这个小道消息的可信度,并征求她意见,“你真的信?”
“虽然医院里传得沸沸扬扬,说胸的人来看过她和她父亲好几次,费政委更是亲自带了东西慰问病人,与她像是十分亲热。但我始终以为,费政委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林艺璇到此语气一转,露出了点其它意味来。
“你意思是,这是费君臣有意放出来的烟雾弹,迷惑公众的注意力。这确实是比较符合费君臣的作风。”周紫东表示赞成,“既然此事和费君臣关系不大——”
“不,关系挺大的。不是妻子,但是病人家属是战友的女儿,光这一项,够林凉苦头吃了。”林艺璇叹道,像是为了林凉忧愁一样,“所以,我还真是希望她能适时退出考试,免得最后——”
周紫东到这会儿忍不住了,替她说话:“艺璇,我们都尽力了。如果林凉真是落败了,也只能说是她自己选择,自讨苦吃。你根本不需要背负任何罪过。”
林艺璇听到这话,抬头,对他笑一笑。
——《四少和林凉的番外》——
费君臣让人送了老婆回去后,回到军人招待所。
奉书恬这边按照他吩咐把情报收集起来,摆在了他面前,向他报告:“周紫东是退伍军人的儿子。他爸当年退伍后下海经商,掏了改革开放第一桶金,后来不知是犯了什么事儿,初设立的公司倒闭,还差点入狱。好在他爸和林家两老当时在部队里有不错的交情,周紫东本人向林家求助,林家两老卖了点人情给他和他爸,他爸才没有落到进监狱的下场。也因此,周紫东本人之后的学业事业能步步高升,在没有任何政治污点背景的前提下。他对于林家,自然是感恩图报。”
“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污点。”费君臣翻翻这几页材料,揪摸着下巴领,“他出的招数,就像教务处临时改补考通知一样,也不像是非光明磊落的手段。”
“这人出招,不会出真正的损招和狠招。”奉书恬这话算是赞同他的意见,道。
“林家那边呢?”费君臣合上周紫东的材料,对于这人处理有了基础的想法。
“林家那边蛮复杂的。”奉书恬道,“林家两老算是军中有名气的一对老人了。林老爷子当年在总政治部工作过。林家老奶奶是老一辈艺术家舞蹈家。”
“这种程度,我们还是应付得了的。”费君臣评价。
“当然是比不上政委你这种红四代家世。”奉书恬笑一笑。
“现在问题是媳妇不想我出手。”费君臣拿指头敲打着报告,“而且我岳父也说了,林家那种麻烦家庭,最好少惹上。不然以后有我和我媳妇受的苦头。”
“难道政委想瞒林家一辈子吗?”奉书恬稀奇地问。
“瞒得住最好。”费君臣轻轻叹一声,林家这种能拿烈士的鲜血当垫脚石的家族,够极品的,他担心真的面对的话,会忍不住出口痛骂老人。
“政委,还有件事。”奉书恬在接到杨科递来的眼色后,轻声说。
“什么事?”费君臣见他们神神秘秘的,问。
“政委,你知道的,我们最后一场考核,不是由我们打分。我们都不算是评委了,所以知道考试中发生的任何事情,只要不参与,都不算是作弊。”奉书恬尽量先解说这个其中的免责条款,然后告知费君臣有关这件事必须告诉他的必要性,“所以,政委,你应该知道方玉莹同志的父亲自愿担当我们考生的考试对象。”
“这个我知道。”费君臣扶着眼镜。“有什么问题吗?他不愿意了想退出是不是?”
“不是的。是——”眼见费君臣这般正经的,奉书恬真是有点儿难以启齿了,“政委,你知道谁抽中了他的病例吗?”
“谁?”
“子玉那组。”
“那不是很好吗?方叔叔的病不重,一个心脏小手术而已,以子玉的能力足以担当得起。”费君臣毫无所觉。
奉书恬和杨科对对眼,偶尔,费君臣也会犯这种小迷糊。这个问题,他们都提醒到这个份上了。
“政委,你知道子玉那组有哪些考生吗?”杨科坐了下来,帮奉书恬敲醒首长。
费君臣这才醒悟过来,想到了回来路上媳妇突然揪着自己问的那个问题,他啪一下指头在桌面上狠敲:“不用担心的。这个考试公平起见。她知道是她,她知道是她,都无所谓。再说了,玉莹不知道林凉是我媳妇。”
“政委,玉莹是你干妹妹吧?”
“只是干妹妹。”
真的是干妹妹,但人家干妹妹究竟是不是自认为干妹妹而已,就难说了。奉书恬等人也不想费君臣难做。其实,遇到这种情况,最好是避开。但是,现在是在考试当中,无论如何都避不开了。
林凉刚回到宿舍,便受到了老公的短信:我答应了你爸妈,今后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四少与林凉的番外 第三十七章:老公是个宝
老公这句话,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应该是知道了她抽中了哪个人的病例。但以老公那性情,也不会随意插手这事。
林凉这边要把老公多此一举的短信一删,又想此信有点情意绵绵之意,不妨先留着。
谭美丽在宿舍里一直等她回来与她有事商量,见她把手机放下了,方是开声:“林凉,你知道我和你堂姐一个组了吧?”
“我们这不算是竞争对手吧?考官没有说,哪个组别赢了等于组别的人全部过关。”林凉漫不经心地说着,微微一笑,给谭美丽宽心。
潭美丽跺跺脚,无语地翘起唇角:“我本是想和你商量,要不要我给你做间谍呢。”
“什么?”林凉拿衣服的手顿在半空,一丝怔愣。
“你不是说你那堂姐阴吗?”谭美丽道。
“你这主意是不错。问题是我那个堂姐不会防着你吗,既然她那么阴?”林凉摇摇手,笑一笑,算是谢了她的好意,比较担心她一个不慎惹祸上身。她毕竟不像自己,被人阴的次数多,实战经验够。
谭美丽闭上嘴巴,没有说话,只等上了床后,与她偷偷透露个消息:“听说你在等阑尾炎手术,我和我的师兄师姐们说了,帮你留意着。有的话会短信通知我。”
固然老公那边说好了,会给她留意,但是,一般这种急诊手术会在晚上进行,有的话老公那边的人知道她是首长夫人,会顾虑到她的作息时间而选择不通知她。谭美丽委托的人就不同了,没有顾忌林凉的身份,大约十一二点一通电话,谭美丽接到通知:有现成的病倒了。
林凉火速跳下床,一边穿衣一边对谭美丽说:“你休息吧。今天你上了一天的班我没有,你不用跟我去了。”
谭美丽应好,告诉她是哪个病区哪张病床。
林凉道谢后,跑了出去,一路跑没有多想,直接发了短信告诉老公。
在军人招待所,费君臣刚好与队友聊了一半,也都准备下去休息。忽然接到老婆的短信说医院里有阑尾炎手术现在要去看。
“我需要出去一趟。”费君臣向奉书恬等人交代后,抓了外衣套上准备出去。在转悠着出门口时,忽然想到什么,折回来换了昏备用的眼镜,再往外走。
奉书恬同时与医院外科的人拿电话打招呼,先通好气。
一切准备妥当。林凉站在手术室门口,见老公在楼梯口出现并戴了一豆奇丑无比的黑框眼镜,小小地感到惊吓。
外科的人有了奉书恬的通告后,立马放了他们两人进手术室。此时外科的人认不出戴黑框眼镜的费君臣本人,只知道他是军队里一名有名的外科教授,带学生实习手术。
林凉跟着老公换了手术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与老公同在手术外边的走廊里洗手。
费君臣先给媳妇提个醒:“你等会儿进去后,你主刀,我配合你。”
林凉洗完手后刚在烘干,听老公这句话,肩膀一耸,眉头一皱:“你说什么呢?我从没有做过——”
“每个人都有第一次。畏手畏脚永远做不了外科医生的。”费君臣这句话面无表情地抛出去后,赶着她马上进手术室里。
这时候的他可不是老公费君臣,是外科教授费君臣,神情忒严肃,没有丝毫的不正经。
林凉簇簇眉,走进了手术间。麻醉医生已经给病人做好了局麻,走了出去。
病人是在清醒状态,所以说话要尤其注意,免得惹官司上身。
整个阑尾炎的手术过程,林凉在录像里和心里已经揣摩了千万遍。老公站在她对面,那副沉重的黑框眼镜虽然丑陋,却是稳如泰山。即使如此,第一次正式操刀,拿起手术刀时手微抖,一只戴着手套但带足了温暖的掌心覆盖在了她手背上,抬头能触到对方自信十足的眼神,她微点头后,轻轻地发开了口子。第一刀下去,出血不多,老公的配合更不用说了,不用她任何出声或是示意,马上伸手过来帮她处理。
有了这样完美配合的助手,林凉是全心全意集中于眼下任何一个微小的手术操作。于是,费君臣从媳妇这场小手术里面,对媳妇的专业技能和个性有了另一种了解。别看媳妇向来好像做任何事都是粗枝大叶的,实际上那种洞察到入微的细心,是一般人所办不到的。在手术过程中,他还从未见过有像媳妇这样随时随刻注意病人感受的手术医生,当然这或许由于媳妇本身是个麻醉师,但他从未见过自己的部下杨科有像媳妇这样。
咔嚓——终于把阑尾部分移除了,手术算是大功告成了一大半,林凉稍微可以放松一点,额头的汗却是刷刷刷流了下来。阑尾炎是小手术,一般只有一个护士兼顾台上台下。眼见那护士走开了,没人及时帮着擦汗,林凉着急地要把头侧开避免感染手术视野。对面忽然伸来块干净的纱布,贴到了她额头上。
“谢谢!”隔着两层手套,感觉到老公的指头贴在纱布上,她呼呼地在口罩内喘着气。老公好歹是个医学教授,现在给她这个实习生擦汗?怎么想压力都很大。
费君臣是想,若不是现在在手术中,是想一辈子给老婆这样擦汗。
接下来的手术缝合没有任何大问题。
手术完毕,护士将病人送下去病区。
林凉脱完手术衣,才敢向外科教授费君臣继续请教专业问题:“我刚刚看,好像腹腔内没有感染。”
“是没有感染。”费君臣肯定媳妇的看法。
“如果感染了怎么办?”林凉得防着那个胡老头使出浑身招数刁难她。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