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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地看着他,转过头看着前方,说:「唐月,我只是你的玩物之一吧?看我生气,你很开心,我们只是这样的关系罢了吧,像主人和养的小狗一样?」
「你在说什么!?」自己被误解了,他很着急,很生气,很震惊。
「我走了,我自己有司机。」她打开车门正要离开,唐月拉住她的手,用力地把她拽进怀里抱住了她,另一只手摁住了她的头,对着她柔软稚嫩的双唇吻了上去。
夜空的心跳完全被这突然的吻打乱了,头脑一片空白,任他肆无忌惮的吻着她。
他不时的轻咬着她的唇瓣,一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从左边的座位挪到了右边,和她坐在了一起。被紧紧地抱着的她小小的身躯几乎完全被他的怀抱包围着。他愈发得猖狂起来,趴在她的身上,侵犯的区域从双唇扩展到了耳垂,又慢慢的吻到她的肩颈。她的脑中早已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夜空,你以为,我欺负你只是为了捉弄你么?」他在她的耳边停了下来,轻声地说。
「……」
「我只是喜欢看你为我紧张的样子,那样我才能确定,你是喜欢我的。」话毕,夜空惊讶地看着他,和他的眼神缠绕在一起,半天,她才哽咽着问他:「你不是有读心术吗?」
他紧紧抱住她,深吸一口气,告诉她:「我不舍得,那样侵犯你……」
「……」她沉默着,眼泪不知觉地就流了下来,她的手缓缓的伸出来,抱住了他的腰。
感受到她的怀抱,他惊了一下,温柔地笑了。他再次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问:「怎么了?」
「你混蛋……你不就正在侵犯我嘛……」
他温柔地笑了下,又继续吻着她的锁骨,说:「伏芝夜空才是混蛋,让我这个花花公子变成现在这副德行。」
「什……什么?」
他没有理会她,伸手解开了她领口的扣子,她吓了一跳:「唐月……你……」
「你是我的。」
「……」
她完全呆住了,然而,她没有反抗,她身上那件黑色制服被他三下两下的除去,他侵犯的区域扩展到了全身。
时间就那样过去了,**的她喘着气看着身边的唐月,他起身拿起她的衣服为她穿上,她没有表情,只是看着他。帮她整理好后,他抱住了她,久久没有说话。
「唐月……」
「嗯?」
「你已经得到我了,成功了,以后,请放过我这个玩物吧。」
「……」他被她的这番话震惊了,他才明白过来,为何她没有说不,「夜空,你……」
「我走了,再见,不,应该是,再也不见。」
她推开了他,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车库。他惊讶地看着她的背影,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突然发现他已经狠狠地伤害她了,他明明只是爱上了她,痴迷着她罢了。崩溃地骂道:「我到底在干什么!」
而背对着他的夜空早已泪流满面,下身的不适不断的提醒着她,把她心上的伤口撕得更大。或许她根本没有想过和他在一起,但自从那天他吻了她,她的心就被他完全的占据,她为他深深着迷,为他心悸,可到今天她才从夫人口中得知他是个花花公子,她不愿相信,但他的行为却让她不得不去相信,她明白她爱错了人,可却早已来不及了。
走出车库,看着湛蓝的天空,她抹干泪水,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从今天开始,回到自己一年前的生活,再也不许想他,再也不许见他。
【两个月后】
恢复力超强的霖天一周后就出院了,不愿呆在家里养病还不断的要偷跑去上班,结果被夫人下了死命令,不许他踏出瑞安城一步,直到他伤口恢复完全为止。
夜空自从那天过后,工作得更加认真卖命,跟武平要了许多工作来做,把自己弄得很忙很忙。然而,说是不见他,可两人同是命官,平日里还是经常见面的,虽然她一眼都没有看他,更别提和他说话,他想找她说话和她解释根本找不到机会。
两个月的时间,羽阳已经习惯了宫里的生活,和夜风虽然有些顾虑和隔阂,但依旧是常常谈心的好友。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
至于霖天和羽阳,两人平日里斗嘴多过谈心,霖天总让她气得跺脚,但事实上,两人能见到面,彼此心里都是幸福的,只是嘴上都不屈服罢了。
浊立的夏天总是很短,还没来得及流汗流个痛快,秋天连招呼都不打就那么过来了。
清心宫羽阳的书房里,她静静地坐在床边书桌上阅读着万亭近日的国家文件,神情平和宁静,时而锁眉深思,时而欣然一笑。看累了,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着窗外午后初秋的景色。
书房门外,霖天双手抱胸靠在门边的柱子上,闭着眼睛休息。他和夜风不一样,夜风值班时会站在羽阳身边,静静陪着她,时而和她聊天,时而和她讨论起国家大事。霖天值班时却从不在她身边站着,只是坐在或站在门外她看得到他的地方,让羽阳有事情再叫他。
其实说是护卫,更不如说是一种陪伴。
「际霖天~」羽阳走到门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她轻轻在他耳边叫了声他。
然而,霖天依旧闭着眼。她瘪瘪嘴,抬起手轻轻碰了下他高挺的鼻子,霖天才睁开眼睛。
「副队长大人,鼻子可是人最重要的部位哦~您睡得可真死,哪天你们殿下遇险了您还睡着可怎么办哦~」羽阳调侃着他,他摸了摸鼻子,活动着脖子说:「我只是在闭眼休息。」
「我,才,不,信,呢~」
「不信算了,叫我干嘛,要出去了吗?」
「没有呀~只是出来溜达溜达,没想到居然发现你在偷懒~哎~」
「……」他无语,四处张望着去避开她嘲笑的眼神。这时走廊的那头传来一声笑,两人朝那一看,原来是倓宁大祭司。
「大祭司,您怎么来了?」羽阳忙迎上去行礼说。
倓宁淡雅的笑着,走过来说:「原是来和你们俩说件严肃的事的,没想到看到你们两这般光景,害我都严肃不起来了。」
「大祭司您说笑了~里面请吧。」
倓宁还是笑,看着羽阳又看了看霖天,走进书房,坐在了窗边的椅子上。
「大祭司,是什么严肃的事情呢?」
「其实也并非多严肃,但事关重大,还是请你们俩跟我一起去趟天牢。」
「天牢?」
「抓到那天开枪射击霖天的人了。」
「抓到啦?!太好了。是谁?」
「她叫岚绫,安卡拉姆第一女杀手。」
「好,我们走吧。」羽阳的表情凝重了起来,安卡拉姆第一女杀手……看来,的确是安卡拉姆人做的了。
倓宁祭司骑上齐青兽先走一步,羽阳坐上霖天的车,随后来到了天牢。
那个叫作岚绫的女人被关在天牢的最深处,十几名士兵跟随着骑在齐青兽身上的倓宁和身后跟着的羽阳和霖天,走了许久才来到关着她的牢房。
她被绑在一根钢铁铸成的大柱子上,几条带有咒语的铁链拴着她的手和脚。她穿着一件黑色纱裙,打扮成万亭妇女的模样,细细一看,那女人身姿曼妙,五官也甚是美艳,被捆绑着的她一点也不显得狼狈。她听到有人走了过来,抬眼看着他们。与她对视的那一刻,羽阳微微的颤了下,她的眼神中好似有千年不化的冰川,不只是冷,而是寒。羽阳对这样一个目带寒光的女人起了兴趣,走到她面前,手指轻轻的划了下她的脸,双眼始终看着她。
她轻轻开口:「岚绫?你的名字和你一点都不相配呢,父母取的?」
「不是。」
「哦~那就是你的主人取的吧?」
「……」她看着羽阳,没有回答。
羽阳笑了,移开她的视线说:「放心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你们别奢望从我嘴里套出话来,那是不可能的。」
「我们没有要套你的话,你多虑了。」羽阳转身对士兵说,「拿把匕首给我。」
士兵递来一把锋利的匕首,递给羽阳,羽阳把匕首套丢在一边,慢慢地靠近岚绫。
岚绫轻蔑地笑了笑,不慌不忙说:「万亭储君也不过如此,出尔反尔,尽快杀了我吧,我懒得自己动手。」
霖天在身后也为羽阳捏了把冷汗,她到底要干嘛?难不成真的要杀了她?
只见羽阳轻轻地撩起她的外衣,割下她的腰带,然后把腰带上挂着的一个小坠子拿了下来,拿在手上,挑衅地看着她。
倓宁见状,走到羽阳身边,接过那个坠子放在鼻子前嗅了下,笑了,说:「这你都能发现。」
羽阳轻轻一笑,对着岚绫说:「你的主人,名叫亦安吧?」
「……」岚绫依旧没有回答,但很明显,她的表情不再平静。
羽阳继续说到:「他身上的气味很特别,我也很喜欢呢,只可惜了,天生带来的香气却给他带来了麻烦。」
「你这是嫁祸,那个坠子根本就没有香味!而且我从未见过亦安王子。」
「哦?那这东西哪里来的?你一个杀手,身上怎么会带着这么累赘的东西?」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是重要的人送的。」
「重要的人?」
「……」她没有回答,低着头,眼神不再那么坚定。
羽阳握着那个坠子,对倓宁说:「大祭司,我们走吧。」
「好。」
那个在羽阳手中晃动的吊坠也带走了她的心,她皱起了眉。
那天晚上,瑞安城那边其乐融融,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晚饭。这几个月,夫人几乎把工作全部都交给了唐月,自己都在陪着长云和亦安。或许这就是天伦之乐吧,虽然与她永远十五岁的外表不搭,但不可否认,已经五十多岁的她现在不过是个兴奋地等着当外婆的母亲罢了。
在座的除了霖天,谁都不知道亦安的真面目,虽然只是猜测,但从小到大,霖天从未见倓宁祭司错过。
吃过晚饭后,亦安扶着长云回到了房间里,孩子已经八个半月了,长云的行动很是不便,活泼的她也渐渐地变得安静。
「小心点。」亦安扶着她坐下后蹲在她跟前,看着她温柔地笑着。
「安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啦~」
「你今天怎么都不怎么说话呢?」
「没有啊~没什么的啦,只是觉得身体怪怪的。」
亦安皱起了眉,担忧地问:「怎么了?哪里难受了?」
长云笑着说:「别担心啦,没什么大事的。可能是累了吧。对了,你不是说你今晚有事吗?快到点了,准备好了吗?」
「嗯,差不多该出去了,长云,你自己小心点,晚上我可能会晚点回来,自己先睡吧~」
「好,安子,你路上小心点哦~」
亦安穿上外套,正打算出门,转身问她:「你怎么都不问问我去哪?」
长云眨巴着眼睛说:「肯定是去见老友嘛~这还用问嘛,傻瓜哦~快去啦快去啦~」
亦安笑了笑,那种笑容很复杂,明明是温柔,但其中又夹杂了几分歉意,几分难过。
他走后,长云叫来了侍女,让她们带她去卫生间去。
而另一边,霖天来到了画室,夫人正在作画,没有和站在一边的霖天搭话。他早就准备好了,写了张纸条拍了拍夫人的肩膀,把纸条塞给她,夫人疑惑地看了看他,放下笔和板子,打开纸条,纸条上写着:王子是主谋。夫人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