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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涂改了我的灵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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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女人的身体加上*才是真正完美的性生活。

  这二者,缺一不可。

  
  没有了刘霞,也叫不来徐浮萍,我这个*旺盛且久未碰过女人身体的男人,是绝对不能轻易受到半点和性沾边的任何刺激。

  偏偏隔壁房间似乎跟我故意作对,不肯清净。

  只要墙那边稍有异响,尽管是隐隐约约,断断续续,依旧可以感觉到肉体迎合的撞击声,依旧可以感受到那种男女酣畅淋漓的喘息与呻吟。最美最丑的画面搅浑所有的想象。我不明白一头又老又丑面目狰狞皮肤粗糙松弛的老水牛,一个如杏眸子烟波似水樱桃红唇细柳腰姿的仙女,怎么就能缠绕重叠在一起了呢?是月老喝醉了?是丘比特眼瞎了?还是老天无聊时故意搞的一出恶作剧? 。 想看书来

哥哥也是寂寞吗
可能是还想残留一点对肖梦荷美好的想象,也可能缺了女人身体单纯的SY是残缺的性事,还可能我需要夜里睡好白天才有精神和气力干活挣钱,反正我不愿意受到声色刺激。或者就是怕经受不住刺激,心态更加扭曲。

  然而,墙那边的一切不受我操控,并不会因为我不愿意或者害怕就偃旗息鼓。

  而这样的时候,在墙这边昏暗的房间里,薄薄的道德*布在原始的*亢奋中,哗啦啦被狠狠地撕成万千碎片。挣扎的灵魂被强有力的欲念肆意扭曲。裤裆里那只本就不甘寂寞的困兽压根就不想抵御来自外界的任何*与刺激。饥饿的压抑伴随澎湃的怒涛,狂躁不安拼命冲击着三角*那道并不坚固的栅栏。。。。。。

  TMD!要搞事,就不能去老东西房里吗!

  墙那边恢复寂静,墙这边的我也虚脱般疲累。

  不知道是不是境遇改变的原因,SY越发索然无味,很难找到以前那种*。

  夜深了,也静了。我却无眠。抽烟,咳嗽。望着房顶发呆,眼睛发花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魂魄游离了肉身。飘呀飘,飘到了清水河畔。

  没有了白天喝茶打牌的热闹,夜色中的河畔格外安详宁静。下了桥,在岸边一处草丛上坐下。听哗哗的水流声,遥望无垠的星空。一种特别的思念特别的期盼悄悄打开心房门扉溜出来,抓不住,逮不回来

  
  “ 嗨,半夜三更还在外面游荡,哥哥也是寂寞难耐孤枕难眠吗?”

  四下望望,并不见人。这样的夜晚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我背皮发麻。

  莫非撞了鬼?农历七月还没到,就有鬼提前放假出来了?

  我不惧蛇虫,却怕鬼。慌慌张张起身朝桥头跑去,一个黑影一闪挡在我面前。惊魂一瞥,貌似女鬼。而且她那长长睫毛下一双眼睛亮闪闪发着光芒,是淡蓝色又像是淡绿色的光芒,如磷火。

  女鬼的声音非常耳熟:“既然同病相怜,何不惺惺相惜。哥哥,一起聊聊如何?”

  定睛一看,我惊叫一声:“是你,你,你。。。。。。”除了“你”就再也说不出话。

  眼前的不是女鬼,却比鬼怪更让我胆颤心惊——遇上小冤家刘霞。

  刘霞好像是刚刚从水里钻出来一样薄薄的大领低胸T恤湿湿的紧贴着肉。借着星月的微光,我看到了两块圆圆鼓鼓的肉包。肉包上分别镶嵌的紫红色葡萄放肆地颤抖大胆地招摇。。。。。。

  我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霞含情脉脉:“哥哥,我好想好想你哟。”

  我的视线不肯离开肉包和葡萄,口水涌动说不出话。

  刘霞的声音还是如燕般清丽:“哥,那天你怎么就突然跑了呀,我追呀追,可就是追不上,我哭了你也不管,你好狠心。。。。。。哥,难道你不爱我了?”

  我的脚动了动没有走近她,我的手动了动没有去拥抱她。
  作者题外话:欢迎点评、联系QQ43623865。请注明“新浪网友”为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真想掐死这坏女人
突然,刘霞咯咯笑起来:“你看,幸好芙蓉花还是那么美丽耶!哇,月下赏花,花下谈情,那该是多浪漫多幸福!哥,今夜我不许你再抛下我,我要你陪,要你陪我一生一世,再生在世。”

  听到芙蓉我就心悸,腿直打哆嗦。

  刘霞的牵着我的手,我感到了温热。我刻意握了握捏了捏,她的手不是冰凉的,就不是鬼不是妖。

  刘霞也不管我是不是愿意,拉起我就飞奔向芙蓉林。我只听到飕飕的风声,很快就闻到浓郁的花香。

  一样的芙蓉,一样的花香,一样的女人,我一样的不知所措一样的惊慌惶恐。

  刘霞摘下一朵妖娆艳丽的花儿问我:“这花好看吗?”我机械地点头。她顽皮地搂住我的脖子问:“我有花儿好看吗?你是喜欢花儿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

  多么熟悉的问题,多么熟悉情景,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只可怕的狐狸脑袋,顿时魂飞魄散。我使劲推开刘霞,本能地往后退。

  刘霞抱着我撒娇:“快说嘛,我和花儿哪个更美丽?你喜欢哪个多一些?”

  芙蓉花香气好浓,我脑子一片空白。

  刘霞突然呜呜地哭起来,缓缓松开抱我的手:“我知道了,我没有花儿好看,你不再喜欢我这个丑八怪了,你不再爱我了。。。。。。”她的声音凄惨悲怜,滂沱的泪水把她脸上的彩妆冲刷得花花绿绿。

  我多想说:“刘霞,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美丽的,我好喜欢你,我好爱你。”

  可是,我发不出声音。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卡着我的喉管,我就要窒息而亡。

  刘霞还在疯哭:“你以前不是这样讨厌我的,你说我是你的女神,是你最美丽的爱人。难道你忘了你说过的要一辈子珍惜我疼爱我呵护我宠着我的话了吗?难道你忘了我们在大雁塔下在古城墙上在染满*的大唐故都的大街小巷的相依相偎卿卿我我了吗?那时候,我们手牵手一起看日出日落看流水人家,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甜蜜那么浪漫。对了,你还发誓说非我不娶的。。。。。。”

  我的心被刘霞的话慢慢撕裂,汩汩淌血。

  一阵风过,新鲜空气让我渐渐清醒起来。妖艳的脸鼓胀的包子招摇的葡萄刹那间变得丑陋不堪,让我恶心反胃。

  委屈与悲愤像是被浇了燃烧的汽油迅猛燃烧,我的手指几乎触及到刘霞的鼻尖,大声向她吼道:“你说的那些这辈子我都不会忘!你那非君不嫁的誓言更是刻骨铭心!我还记得当我所有的积蓄和变卖家产的钱被所谓的浪漫和甜蜜消费殆尽时,你是那么的潇洒那么的坚定那么的果断马上生出变心的翅膀。你是那么的轻松,没有挥一挥衣袖,没有作别西天的云彩就悄悄地走了。。。。。。你的无情残忍地谋杀了我的痴狂,狠毒地用一把锋利的尖刀扎进我的心脏!没有了你我的天空没有阳光和彩霞,天天在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中悲嚎。我的声声呼唤可以穿越天堑秦岭,却求不到你哪怕一次不忍的回眸。你现在居然还有脸敢出现在我面前,你就不怕我把你这个水性扬花背信弃义恬不知耻的坏女人掐死?!”

原来又是一场梦
刘霞抱着我的腿哭着哀求:“哥,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好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爱你,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了,你就忍心看着我在悔恨痛苦中凄然死去吗?”

  我甩开刘霞接着骂道:“谢谢你说还爱我,但是你已经让我明白了他妈的爱情就是自我犯贱!你已经害得我一无所有,被人唾弃,逼得我到处流浪打工。我给不起你任何机会,承受不了你的任何道歉。你滚吧,你再不滚,我真的要掐死你啦!”

  刘霞不停地摇头,踉踉跄跄往后退:“我也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伤心绝望什么是肝肠痛断!”她的手一扬,指尖就多了一张刀片。冷冷的月光下,薄薄的刀片闪着惊悚的寒光。她疯了一样哈哈大笑后又哀嚎:“是的,爱情就是他妈的自我犯贱!我是那么地爱着你,你却那么地恨着我!不用劳驾你动手掐死我,我自己知道解决。。。。。。”

  说完,刘霞没有半点犹豫就刷刷刷挥着刀片在手腕上使劲划起来。鲜血像爆管的自来水四处喷射。我骇得冲上去想抢下刀片,她却一晃避开:“是我伤害了你,我用生命来偿还可以了吗?”

  刘霞给了我一个飞吻,悲伤又狰狞地笑起来:“永别了我的哥,我的爱人……”

  边说她边转身疯跑。也就在这时候,天空突然雷电交加狂风大作。那些芙蓉枝桠上的花儿全部飞起来,旋转翻滚着紧紧追随刘霞的身影。

  刘霞跑到清水河边,回头看了一眼追去的我,依然没有挥挥手,就纵身一跃。。。。。。

  
  
  
  我大喊一声:“刘霞——”

  肉身一震,魂魄归来。原来又做了一个梦。

  看着肮脏的墙,我瑟瑟发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根本没有去思刘霞,怎么会不断梦着她?而且还是那样的奇奇怪怪!

  刘霞狂奔跳河的情景不停地在我眼前浮现,心隐隐作痛。

  她现在好不好呢?会不会真的不想活了要寻死呢?跳河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她会不会真的又一次割腕。。。。。。

  我和刘霞有太多不得不说的故事。

  但是所有的故事又如梦如幻,美丽而荒诞。

  
  认识刘霞是前年那个暮春。

  那天是周末,我去一环路东三段的《四川工人日报》社去拜访一位朋友,顺便带去一篇散文稿请朋友指正并关照看能否刊发。

  下午回公司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雨来。

  车到终点站,雨越下越大。急人的是车站外没有一辆空座的出租车,就连平时公交车一到站就围上来的人力三轮也都忙得挤不上去。好不容易看到有出租车和三轮拉客到车站,乘客还没有下车就被抢先冲过去的人占着位置。有首叫《雨中即景》的歌唱的真绝——你有钱坐不到!

  “嗨,帮帮忙呀。”

  一个女孩挤到我跟前,指指地上一只纸箱子对我说。

没见过美女嗦
女孩染了一头板栗色的披肩长发,还算漂亮的脸上扑洒着好多亮闪闪的东西。两条修长的眉毛画得溜直,而且是褐红色。睫毛很长朝上翻卷,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最扯眼的是超短的牛仔裤上挂着几串有骷髅头和卡通动物的金属链。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就像是干那行的。

  美女乍现,不会都是桃花运。年前算命的老瞎子警告过,我这年命犯桃花,当心有劫难。上看下看仔细打量确定不认识,我没敢理睬。

  “喂,和你说话哩!”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像我小时侯在雨中田野里听到的燕鸣。我瞟了她一眼:“啥事?”

  女孩脸上绽出水灵花儿般的笑:“拜托,帮我把箱子送回家。”

  我晕。我看看自己的打扮后奇怪地问她:“我像是棒棒?穿着印有‘背包’的马甲吗?”

  女孩脸上水灵花儿更灿烂:“你当然不是棒棒,你是大作家大诗人嘛。你的文章经常教人行善做好事,你不会是说一套做一套吧?”

  我惊诧。她知道我,还读过我的文章?再仔细审视她,真的没有什么印象。

  她白了我一眼:“绿眉绿眼的,没有见过美女唆!”

  我有点窘。她又叫嚷开:“喂,快些抱起箱子跟我走吧,我给你打伞哟。”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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