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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霞眉头一挑:“喂,倒霉作家,别小姐长小姐短的乱喊哟。忘了我警告过你‘小姐’不能乱叫吗?”
嘿,我也喝高了吗?怎么就忘了小姐现在是特指那种行业的女人了呢?我窘得发慌,不敢再和这丫头争吵。就端起酒杯说:“各位,我还有事,先干为敬了。还有,代君,再次祝你生日快乐!也祝你文章越写越漂亮,成为我们圈子里的佼佼者。”
酒一干,我也不管他们还喝不喝,也不理睬他们的挽留,执意走了。 。 想看书来
那一夜
那一夜,雨一直下个不停。
回到家里,徐浮萍已经等在那里。见到我她像审犯人一样喝问我:“今晚上你跑哪去晃了?”
我很讨厌她这种态度,故意气她:“找小姐晃去了。”
“哦,爽吗?”徐浮萍坐在那里没有动,好像没有生气。
“爽。”我倒在沙发上,“身体都要弄散架了,好累啊。”
徐浮萍走过来俯下身子,她的头发在我脸上撩来撩去:“听到你累我就心疼,亲爱的,我帮你按摩按摩吧。”
我吓得赶忙坐端正,闭拢双腿,还用手护住要害处。
徐浮萍的“按摩”我已经“享受”无数次,次次都担惊受怕我可怜的“根”要被她按断摩废。
徐浮萍被我的条件反射逗笑,她挨着我坐下温柔地说:“我知道你去你朋友那了,又不是女的,我哪会惩罚你呀。我是真的想替你捏捏肩捶捶背。”
直到她真的轻柔的给我捶背捏肩,我才放心。我抚摸着她的长发问:“今晚又不回家,你就不怕你男人再打你?”
徐浮萍淡淡地说:“我还巴不得他狠狠打我一顿呢。有了伤痕我正好去妇联告他,去法院告他,到时候他不想离婚还由不得他吗?”
看不出来这婆娘厉害呢,还知道玩苦肉计。
我当然不愿意她离了婚来纠缠着我,赶紧说:“你红杏出墙偷人有错在先,妇联和法院不会支持你的。听我的话,还是回去陪他几晚上。”
徐浮萍使劲在我肩上捏了一把,疼得我叫唤。
她声音很轻,但话却从牙缝里挤出一样:“催着叫我走,是不是等会还有哪个小妖精要来?”
我怕她再使劲,连忙说:“冤枉啊,宝贝。我心里只有你。有你在身边,做梦都是那么温馨甜蜜。”
徐浮萍很满意,又开始轻轻给我捶背:“我也是,抱着你睡觉特踏实,特幸福。”
我叹息道:“但是,你现在还是他的合法妻子。浮萍,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去了,他会生气的。”
徐浮萍哼道:“我才不怕他生气呢,反正迟早要离婚的。咦,感觉你的话还是想我回家一样,是不是真想我走啊?”
我只好表露很委屈地说:“我还不是为了你不挨打,为了你的家庭安定团结着想。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徐浮萍把脸贴在我的头上说:“好,我错怪你了。对比起总行了吧?梅道,我爱你,我们上床去好吗?”
我举起手拍着她的脸:“你不会又想那个了吧?”
徐浮萍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真的想。。。。。。”
我想掰开她的双手:“白天才做了两次,还没有倒了瘾?浮萍,那事不能当干饭整,做多了伤身!”
徐浮萍亲了亲我的脸说:“和你在一起我就有瘾,谁叫你的坏东西那么巴适呢?”
徐浮萍的身体下滑,手开始不老实。。。。。。
被捉奸
这一夜,雨一直下个不停。
听着哗哗的雨声,脑海里又浮现出刘霞的身影和那首《月满西楼》的歌。
而身旁躺着的徐浮萍非常满足地睡着了,不知道她做着什么样甜甜的梦,酣口水流了一枕头。。。。。。
因为心痛头痛,我差不多要天亮的时候才好不容易睡着。
可就是这一睡也没有清静好一会。天一亮就遇上不速之客,差点发生一件你死我活的战争。
一阵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惊醒了我和徐浮萍。徐浮萍揉着惺忪的眼问我:“这么早是谁啊?”
我心里也奇怪,我的朋友不会来这么早。突然心里一个激灵:“浮萍,会不会是你老公?”
徐浮萍笑着说:“真是他你怕不怕?”
门还咚咚地被擂着,我穿上裤衩反问徐浮萍:“如果真是他来了,你怕不怕?”
“切,我怕什么!放心,他找不到你这,嗯呀,我还要睡一会。你快出去,看看是不是你哪个相好来了。”徐浮萍伸了个懒腰,又钻会被窝。
我嘟囔一句:“谁呀?”
没有人应声,外面只继续敲门。
我只好打开门,一个黑影冲了进来,一只手把我推开就往里屋闯。身子在墙上一撞,有点清醒,本能地跟着黑影追。
很快我就听到骂声,吵闹声和肢体打斗的声音。
天,真是徐浮萍的男人来了!
脑子嗡嗡地响,居然傻傻地呆站着看徐浮萍两口子厮打。他们似乎也当我不存在一样,徐浮萍不叫我帮忙,她男人不过来打我。
被捉奸在床的羞愤很快转化成疯狂,我清醒起来这种时候绝不可以来半点软的。我急急忙忙跑到厨房操起菜刀冲回卧室,大声叫嚷:“住手,谁再动手我就砍死谁!”
两人被震住,男人对我吼:“拿把刀吓我嗦?你睡了我婆娘该咋办?”
男人气势汹汹,我却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丝丝颤抖。我挥舞着菜刀耍起无赖说:“喂,你那只眼睛看着我睡你婆娘了?”
男人脸色涨红发紫:“她为什么会在你床上?”
我明显感觉到了徐浮萍的男人不敢和我玩命,所以就更加无赖:“我怎么知道。”
果然,那男人只好去拉徐浮萍:“走,跟我回家。”
徐浮萍却不干:“我不回家。”
那男人一耳光扇过去,徐浮萍鼻血一下子溜出来。两人又打起来,我呯地挥刀砍在床头柜上喝道:“是不是要逼我杀人?!”
那男人吓得住了手。我朝他吼道:“你先走,我保证让你婆娘等会就会回去。”
那男人焉了:“你说的哈,我就信你。”
走到门边,他提了回虚劲:“她不会来,我叫人弄死你们。”
可怜那个男人气势汹汹而来,最终垂头丧气而去。
我把衣服扔给徐浮萍:“穿起来走人吧?”
徐浮萍扯了纸巾把鼻孔堵住,瓮声瓮气说:“我不走。”
我有些烦躁:“拜托,你真想把事情闹大是吗?”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山雨欲来
“你怕他了?”徐浮萍就是不肯穿衣服。
我没有好气:“我怕你总行了吧?浮萍,你先回去好吗?”
徐浮萍看着我,眼里射着凶光。好一会她窸窸窣窣就穿起衣服,狠狠地对我说:“我再也不会到你这来了。”
切,好稀奇,你不来我还求之不得呢。我把徐浮萍的提包递去说:“回去好好说,不要打架,你打不赢他的。”
徐浮萍丢下一句:“我怎样不要你管。”
然后她抢过提包,拉开门就走。
屋子里终于静了下来,静得我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谢天谢地,徐浮萍的男人还算理智,要真的和我耍横,我真不知道结果会怎样。看着那把菜刀,我越想越害怕。
我点上一支烟,坐在地上。很想找到一丝胜利者的*和骄傲,无孔不入的全是强烈的恐慌。徐浮萍和我断不断可以不去不关心,但作为男人我敢肯定徐浮萍的老公绝对不会就此忍气吞声。这个时候我该冷静地思考如何收场,如何摆平那个男人的不肯善罢甘休。
山雨欲来风满楼。意料之中的麻烦很快就来了。
三天后,我被单位领导“请”到办公室。领导就是有水平,像拉家常更像开大会作报告,从中华五千年文明史谈到公民基本道德,再到构建和谐社会。。。。。。领导旁征博引,滔滔不绝,说没有人不犯错误,只要及时改正就是好同志嘛。从头至尾,领导没有一句狠话,就把我这个第三者的错误行为批判得体无完肤。谆谆教诲完了,还不忘殷切期望,说什么响鼓不用重槌,相信我能处理好善后事宜。。。。。。
说实话,我宁愿徐浮萍的男人找人打我一顿,也不愿意被领导这样精神摧残。
我不羞愧,但我真的想哭。
徐浮萍的男人从沉默的羔羊变成跳墙的疯狗。他不敢和我梅痞子拼命,却懂得到处求援。在寻求组织教育劝解的同时,他还请来徐浮萍的双亲为他主持公道。我不想弄到身败名裂,只想尽快圆满“善后”。
徐浮萍得不到我的支持,很快就扛不住父母的苦口婆心。最终,哀兵赢了,徐浮萍老老实实不再闹离婚,和他男人破镜重圆“和好如初”。
曾经想尽办法都不能摆脱徐浮萍,她男人这一闹倒一下子就解决了问题。然而,真的没有了她的陪伴,屋子里似乎空了许多。
重又回归到孤独寂寞的生活,很无奈也很心慌。睡不着的时候,我常常躺在床上想着那首《月满西楼》,想着唱歌的人。
我想应该是真的爱上她了。想和她谈恋爱,想和她*。。。。。。
越想越睡不着。开着电视,疯按着遥控器,找不到一个好看的节目。
我越来越不愿意一个人在屋子里发呆,在屋子里幻想,在屋子里意淫,在屋子里*。我害怕思念会让我精神失常,害怕抑制不住的非正常性事不仅伤身体,更让我心理生理变态。
不期而遇
我想,也许找点别的事情可以分散精力。这时候我想到了女儿,好久都没有去看看她,没有给她买新衣服,没有带她去吃肯德基。
买了一些糖果,去前妻家。
前妻挡在门口:“对不起,女儿不能给你看。除非你把女儿的抚养费补齐再说。”
脸发烧,心发酸。我求她:“再缓缓,我一定可以补齐的。今天你就让我带她去城里玩玩,带她去吃肯德基。”
前妻摇着头:“下次带上钱来再说哈。再说我也不会让你带女儿去吃垃圾食品。”
我想生气,但是也没有办法。最后说:“今天真不让我见女儿吗?”
前妻点着头:“是。”
我扔下糖果:“算你狠。到时别后悔!”
转身下楼。前妻在后面说:“我倒想看看谁会后悔!”接着就是防盗门关上的巨响。
问世间情为何物,根本就是娃娃脸,说变就变。婚前你侬我侬,婚后柔情蜜意,离了就六亲不认!就像是娃娃脸,说变就变。
其实我也真不是在怨怪前妻。她对我无情刁难也正常,人家现在可是睡在别的男人床上。再说我欠女儿生活费也是事实。
自从请调宣传部的事没戏后,我的人生就没有精彩过。我不想好好上班,再也没有认真写过东西去挣稿费。微薄的收入连与三朋四友喝酒斗小地主都难以满足,哪去存钱支付已经拖了大半年的女儿抚养费?
常常看四川电视台的《黄金三十分》,节目里的案例触目惊心。我常常把自己假想成一个罪犯,想象去如何偷盗如何抢劫,幻想一旦侥幸逃脱这辈子就不缺钱了。有了钱亲情友情爱情都会拥有。
可惜我只是个敢想不敢做的懦夫,害怕铤而走险之后是流不完的铁窗泪。
打牌赢不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