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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涂改了我的灵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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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浮萍很干脆,骂了一句“活该”后又挂了电话。

  我的眼前出现了鼓楼。先前看到钟楼想到的是跳楼,现在看到鼓楼,我依然想到的是跳楼。只要爬上去,纵身一跳,就再不会伤心,就再不会痛苦。

  可是,是跳钟楼好还是跳鼓楼好呢?用一个滑稽的问题强迫自己去思考,故意弄得复杂让自己无法抉择。

  我真的不想死。最庆幸的是,老天还无意灭我!和所有紧张揪心的电影一样,再最关键的时候总会发生奇迹。在我还在为跳钟楼还是跳鼓楼那种死更好伤脑筋时,手机很合适宜地响起最美的铃声。

  徐浮萍发来的短信:“去银行办张卡,把号发给我。”

  西安的雨不再凄冷。就近找到工商银行办理一张储蓄卡,把账号发送给徐浮萍后不到半小时就收到她的回复:“给你打进去500元,快去吃点东西吧。”

  我就说嘛,徐浮萍怎么舍得我死呢?

  我打电话过去想谢谢她,她没有接。稍后她发来消息:“我现在很忙,不要再来电话。记住,回成都后,把钱还给我!”

  我去餐馆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苦瓜啤酒。吃饱喝足后,就回大成都!

  
  
  西安到成都有多远?列车时刻表显示K878从西安到成都要行驶820公里,行程约16小时59分钟。

  这趟所谓的快速列车,我花130元钱买到了一张票,还是无座的票。该死的是每节车厢都塞满了人,连站直都是那么艰难。

  该死的铁道部那些看报喝茶的官员,怎么就不肯把春运也做一次整形,延长增粗了,不是有更多人享福吗?

  我想骂那些不坐火车却坐在铁道部吹着空调风指手画脚的那些官员的娘!

  从西安到成都,据说这趟所谓的快车也要开一夜一天。我没有座票,更没有钱去更换卧铺,只有去挤着别人又被别人挤着。腿快站弯时,车厢里的小喇叭终于传出一个装嫩的声音——“成都车站马上就要到了”。

  下了车,我自欺欺人地东张西望。虽然做好了没有人来接我的心理准备,但是看不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我还是感到了无边的落寞。

  这一刻,想哭。
  作者题外话:联系请加QQ43623865

落寞回归
先在车站旁的小食店吃了一碗杂酱面,然后就到广场上游荡。除了漫无目的的游荡,我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广场上用鲜花摆放着“成都欢迎您”五个大字,巨大的显示屏里光头李进正唱着一首叫着《留在蓉城的微笑》的歌:

  
  走进宽宽的窄巷子 

  你已唱起了四川的歌谣 

  太阳出来了 

  你的脸上露出微笑 

  走出窄窄的宽巷子 

  你说你喜欢好辣的水饺 

  小雨落下来 

  你要我赶快的跑 

  
  我想留住你的微笑 

  我想给你一个拥抱 

  你却什么也不要 

  只要我记住你的好 

  
  我想留住你的微笑 

  我想给你一个拥抱 

  你却什么也不要 

  只要我记住你的好 

  
  留在蓉城的微笑 

  叫我如何忘得了 

  窄巷子的青砖 

  那么的翘 

  远去的歌谣 

  天使的好 

  
  如果现在不去寻找 

  我怕我很快会变老 

  
  走进宽宽的窄巷子 

  你已唱起四川的歌谣 

  太阳出来了 

  你的脸上露出微笑 

  留在蓉城的微笑 

  叫我如何忘得了 

  如果现在不去寻找 

  我怕我很快会变老 

  我想留住你的微笑 

  我想给你一个拥抱 

  你却什么也不要 

  只要我记住你的好 

  
  成都,我回来了!

  我给徐浮萍打电话:“浮萍,我回来了。你叫辆车来火车站接我好吗?”

  徐浮萍没有好气:“接你?接你回航空城?你有脸、有胆回吗?梅道,我看你还是就近找一个小旅馆住下,我有空的时候再去找你吧。”

  徐浮萍挂了电话。我再次看着组成“成都欢迎您”的鲜花,骂了一句粗话。

  也是,就我和刘霞那点破事早已经闹得臭烘烘,回到航空城不被口水淹死,也会被人戳断背脊骨。

  熟悉的城市变得异常陌生。没有微笑,没有拥抱,没有问候。更可怜的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成都人在成都居然不知道找什么地方落脚!唉,真的只有去找旅馆。摸摸口袋,就那么几十百八元钱,就是找旅馆也只能是最便宜的。

  东游西荡。东张西望。也许头发蓬乱,胡子八叉的我早已经落入成都便衣警察的视野,摩拳擦掌等着我伸出肮脏的手,然后他们就可以神勇地将我逮个现行……呜呼,我还真的就想去抢包包,那样进了班房不是食宿都有着落了吗?

  可是,可是,我梅道很孬种,有心没胆。

  最后稀里糊涂的跟随几个找工作的农民大哥乘车到了九眼桥。在这个城乡结合地,有成都最大最著名的锦江劳动力市场,背着挎着抱着大包小包进城找工作的民工四处可见。

  我走进一家墙上写着大大拆字又贴满各种招工信息以及治疗性病广告的私人小旅馆,怯怯地问吧台内的中年妇女:“请问,住一晚上多少钱?”

  中年妇女正在打手机游戏,头都没有抬一下:“单间25元,三人间15元,八人间上铺8元,下铺10元,通铺5元!”

  如此便宜!我赶紧掏出身份证:“麻烦给我一个单间。”

  中年妇女至少又打了半分钟游戏才抬起头:“75元!”

  我赶紧缩回手:“不是说25元吗?”

乡村旅馆
我赶紧缩回手:“不是说25元吗?”

  中年妇女白了我一眼:“还有50元押金!哼,你们这些找工作的人不是缺德就是贼娃子,觉睡够了不把东西损坏就偷铺盖。收你50元押金还亏本呢!”

  我操,怎么能一竿子打死所有人!我抖抖身上一千多元的西服问:“喂,你看我像是偷铺盖的贼吗?”

  中年妇女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像不像贼我管不着,住宿必须交押金!”也许还惦记着游戏,她有些不耐烦,“你住还是不住?”

  花25元居然就换得一处可以睡觉的地方,而且还是单间。如此便宜我别无选择。

  中年妇女扭动着*把我带到后院。打开一扇木门,嘴一努:“就这间。开水自己到茶馆里打,晚上睡觉把门反锁。先说好哦,自个的东西自个保管好,丢了我们可不负责任哦!”

  我进去一看,屋里除了两根凳子和一间床,再也看不到其它家具。我靠,就这屋子里全部物件也不值50元,还有人会去偷?唉,没有电视可看,没有淋浴可洗,这也是人住的地方?

  当然,一分钱一分货,便宜自然无好货。如今我只要有落脚的地方,有睡觉的床还有什么资格计较呢?

  见到床,眼睛就不够坚强。但是我不能我没有心思照顾上下眼皮亲密接触的欲望。把行李包放下,我就再次给徐浮萍打电话:“浮萍,我在九眼桥找到一个小旅馆,你快点过来嘛。”

  徐浮萍回答得好干脆:“哦,那你安心住下啊,有时间我就去看你。”

  我有点急躁了:“你快点来吧,我好想你。我一分钟都等不下去了。”

  徐浮萍在那边笑:“是吗?嘻嘻,谢谢你想我啦。只是我现在没有空,改天去看你好不好?”

  我简直要疯了,只好说实话:“浮萍,你必须马上过来,我没有钱了。”

  徐浮萍不笑了,冷冰冰地说:“哼,原来你就是为了钱才想我嗦!不好意思,我现在穷得都要去讨口,哪还有钱给你啊。不如你卖血去吧。”

  “现在都是自愿献血,谁还买血啊。浮萍,我真的身无分文了,你再帮帮我好吗?求你啦,快点过来吧。”我开始哀求。

  徐浮萍又笑起来,是冷笑:“呵呵,曾经那么风光的梅道会弄得那么凄惨吗?哈哈,别逗了。”

  我差点就哭起来:“浮萍,你才别逗我了,你知道我现在没有钱。求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好吗?你过来骂我打我都行。”

  徐浮萍叹息起来:“好啦,说得那么可怜,我等会就过去。”

  总算可以暂时松一口气。我买了一瓶矿泉水灌下肚,把空瓶子狠狠地扔在地上,刚想一脚踢飞,赶忙又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一个戴着红袖箍的太婆正虎视眈眈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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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出现
一个小时后,我就快望穿双眼心生失望时,徐浮萍身影终于冒了出来。

  看到她我心里就发着狠——绝不能让她逃出我的手板心。

  而今眼目下我已经是众叛亲离,穷途末路如丧家之犬,拗住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势在必行。

  在火车上我就寻思过,即便因为刘霞我伤害了徐浮萍,但是她也不会如刘霞一样绝情绝以让我自生自灭。她既然会心软寄钱到西安叫我回成都,当然可以继续帮我一把。

  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她可不止才“一日”哦。

  只要她能来见我,我就有机会让她摒弃怨恨,重新对我充满幻想。

  机会总是稍纵即逝。尤其是人为特意制造出来的机会一旦出现,你不能心生半点犹豫和不忍,必须牢牢攥紧!

  当我带领徐浮萍穿过烟雾缭绕民工聚集的茶馆,有意无意晃了一眼正放着的录像。21吋彩色电视屏幕里有一对男女正搞在一起,男的哼哧哼哧做得凶猛,女的欲死欲活大喊大叫着还不够,又嗯嗯喑喑像唱戏一样合着节拍呻吟连连。那些民工眼睛鼓得冲血,清口水流得八丈长。我想他们中间肯定有人恨不得钻进电视荧屏摔开那个男人,然后一个饿狗扑食掏枪镇压那骚娘们。

  我不会鄙夷看黄色录像的这些民工,甚至对他们长期遭受性压抑而同情!钱啦,真是一个闪着金光的魔鬼,诱惑着逼迫着好多人扔下婆娘娃儿背井离乡。

  我回头看徐浮萍,她低着头看着肮脏的地。我心里狠狠地骂道:“呵呵,你还会装处呢。先让你的感官被刺激一下,等会爽起来你也会这样鬼哭狼嚎叫唤不停!”

  我也被性压抑着,总有无穷无尽的性冲动。就算没有黄色录像的刺激,我也得干了徐浮萍。而且还必须认认真真干好,干完美。

  我需要发泄。我需要征服。我更需要讨好卖乖。

  而这些,是徐浮萍以前最想要的。

  和徐浮萍相处两三年了,我几乎没有特别主动地想过要和她搞事。虽然我性/欲很强,但是就是有时候不想和她做。有时候我宁愿躲在角落用手解决,似乎那样的刺激与快/感更加强烈,更加容易过瘾。而现在我已经是一只饥饿疯狂得见啥都想啃几口的恶狼,徐浮萍就算不是羊羔也休想逃脱。

  进了小单间,我就迫不及待抱着徐浮萍:“浮萍,想死我了。”

  徐浮萍被我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想挣脱我的拥抱:“梅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你说我要干什么,浮萍,我和你好久都没有那个啦。。。。。。”我坏坏地笑着,嘴霸道地压住她厚实的双唇,舌尖使劲往里顶。我闻到了酒气,还有一股浓浓的姜葱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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