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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可怜可悲的赌徒在快要输掉性命的时候,徐浮萍终于来了。
那天我请好假去二仙桥车站接徐浮萍。直到真见了她,我才没有继续做热锅里的蚂蚁。我拥抱着她说:“浮萍,我想死你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来了。”
徐浮萍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推开我:“这么多人你就不怕害臊?走,陪我逛街去。”
我的荷尔蒙指标已经飙升,没有心思去逛街:“浮萍,做这么远的车你一定很累,找个清静的地方我帮你按摩一会好吗?”
徐浮萍不解风情:“才坐一个多小时的车就累,我有那么娇气吗?我真想逛逛街,给你买件衣服吧。”
“衣服可以下午买嘛。我们找个旅社你躺躺,正好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我不想浪费一分钟时间。
“我真的不累,再说有什么话我们边走边聊,根本用不着去旅社啊。”徐浮萍不上当。
拗不过她。只好陪她先逛街。她拽着我去了商场,给我选了一件短袖衫,又给我买了一条蓝娇香烟。
吃了午饭,她居然说:“我该回去了。”
我好不容易才见到她,当然不能这样就放她走。我握着她的手说:“天气这么热,又喝了酒,不如我们去开间房吹吹空调。等下午凉快了再回去吧。”
玩笑开大了
徐浮萍长长的指甲掐着我的手心说:“要吹空调风去商场啊,何必开房乱花钱。喏,前面就又一家大百货商场。要不我再给你选一条中裤?”
她和我装,玩虚的。我裤裆里的小弟弟因为嗅到女人熟悉的味道,早已经垂涎欲滴直撞薄薄的棉布。我紧紧握着她的手由暗示到明说:“找间房洗洗汗冲冲凉,躺一会养养神好好休息休息吧。”
徐浮萍揪了我一下,暧昧地笑笑:“到了房间还能休息好吗?”
我嬉皮笑脸:“能,保证你能休息得相当的好。”
徐浮萍挣脱我的手说:“梅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但是我今天不可以给你的。别花冤枉钱去开房了。”
什么不可以,又要玩假正经?到时候别喊“梅道,我的好哥哥,我还要。。。。。。”就算你有本事。
拉拉扯扯徐浮萍就是不肯和我去开房。她说:“你不是在说厂里住单间吗?我们回你那里,一样可以休息,还不花钱。”
带一个女人进厂去别人会怎么想呢?肖梦荷会怎么想呢?
徐浮萍见我一脸犹豫就说:“你是不是厂里有女人了?还是怕我长得丑丢你脸?”
我怕她怀疑生气只好说:“寝室条件差,而且没有空调,很热。”
徐浮萍嗔道:“有电风扇就可以啦。哦,哦,你那里不会真有什么秘密吧?不敢让我去就算啦!”
唉,小弟弟盼着打牙祭,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想的是上班时间应该碰不到熟人,那料周姐和肖梦荷就在厂门口那棵大树下乘凉冲壳子。我低着头红着脸没有和她们打招呼,匆匆领着徐浮萍进了我的房间。
关上门,我就迫不及待紧紧抱住徐浮萍边吻边脱她的衣服。徐浮萍回应我的热吻,但是挣扎着阻止我*服。她气喘吁吁地推开我说:“太热了,我们安安静静坐一会说说话好吗?”
是不是上次在农家小旅馆没有被*过瘾,今天她还想玩一回?
我扭开那台从旧货市场淘回来的电风扇,再去抱她。我已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已经是一匹饥不择食的狼。我啃着她那张化妆品香味和咸咸汗味的肥脸,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探,轻轻松松就逮住了黏黏湿湿滑滑的大波,就在那一瞬间,感觉到我的小弟弟已经装满子弹,作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我连拖带拽把徐浮萍弄到床上,然后就压住她。徐浮萍反抗着,急急地说:“梅道,不能够的。我不方便,来那个了。。。。。。”
我愣了傻了。但很快又更加暴力地脱她的衣服。徐浮萍继续阻拦我:“梅道,我大姨妈真来了,不可以做的!”
“我不相信,特意安排的日子会不方便?除非你是有意折磨我!”我叫嚷着。
扯下她*,我惊呆了。一块厚厚的卫生巾就夹在她的两腿间,像一堵坚固的城墙封住了桃花门。时间仿佛停滞不走,空气似乎也已经凝固。除了电风扇嗡嗡的转动声,屋子里突然间静得可怕。*裸的徐浮萍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我,我没有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半点的歉意和内疚。“浮萍,这玩笑似乎开大了点吧?你真的用这样的方式涮我羞辱我!”
发狂的禽兽
徐浮萍居然还笑得出:“哈哈,大姨妈要来我能挡得住?今天就免了吧,下次给你补起好啦!”
我真想一巴掌甩过去:“下次?下次是好久?你太伤我心啦!”
我可怜的小弟弟比我更愤怒,血腥的气息丝毫吓不退,只会更大的刺激兴奋。它高昂着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饥饿的馋液不断外溢。
我的滚烫的血液在血管里横冲直撞,我闷吼一声:“我不管你大姨妈小姨妈,我逼不住了!”一把扯下那块晦气的东西摔在地上。我狠狠地压下去,没有一丝犹豫就猛刺进去。。。。。。
“啊。。。。。。痛。。。。。。梅道,求你了。。。。。。。不要。。。。。。。啊,快停下。。。。。。。”徐浮萍大声叫喊起来,吓得我赶忙用手去捂住她的嘴。
我亲着舔着咬着啃着徐浮萍硕大的咪咪,下面的小弟弟凶狠毒辣地撕扯着它的猎物。徐浮萍哭了叫了求我不要,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串就要就要。。。。。。复仇的子弹一梭子一梭子地喷射出去。我就是瘫软了疲惫了也赌气地继续捏她咬她,她居然又玩起了上次的把戏,不动了,不叫了,睁着眼瞪我。我看到了她的*出血了,才像从梦中惊醒一样松了嘴。
扯过纸巾擦拭沾满血污垂头丧气的小弟弟,一阵恶心吐了一地还未消化的酒菜。
徐浮萍骂了一句:“畜生!”,翻身下床。她从包里取了新的卫生巾换上,默默地穿衣。
我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太想要你了。”
徐浮萍瞪着我,眼里*:“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我甩甩头:“是你说的哈,别后悔!”
徐浮萍带着哭腔:“认识你到现在我一直后悔,从此不再后悔了!再也不愿见到你”
席子上留下新鲜和不鲜艳的血迹,空气中多了难闻的腥臭。我非常烦躁而且厌恶起来,冷冷地对徐浮萍说:“好,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你快走吧,不好意思,我就不送了。”
徐浮萍拉开门突然又倒回来,“啪”地甩了我一耳光,才走了出去。
我顾不上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赶紧 把门反锁好。用盆子里的清水洗淋无比肮脏丑陋的小弟弟。手机响了,徐浮萍发来短信:“你不是人!我恨你!!!”
我把手机扔到床上,坐在椅子上抽烟。我根本不在乎徐浮萍怎么骂我,反正她已经宣布了“再也不愿见到”我还管你是爱还是恨。
就凭今天她用不干净的身体来见我,我哪还有兴趣和她再藕断丝连。
昏沉沉睡到吃晚饭才走出屋子。周姐给我舀菜时问:“今天那个是你婆娘吧,怎么也不留下多耍几天?”
我瞪着周姐:“我早就离婚了,没有婆娘!”
周姐嘴一瘪:“是情人?你娃还不简单嘛。”
我接过饭盒,没好气地说:“拜托你老人家还是少管闲事多发财!”
回到寝室,屋子里汗味烟味腥臭味让我再次反胃。我懊恼地放下饭盒,出了门。
在外面透了气,心情好些了就感到肚子饿。我去小餐馆点了两个菜,要了冰镇啤酒。喝着喝着,我拿出手机把那条短信原封不动转发给了徐浮萍。酒饱饭足之后,就去了网吧。
我要去会那个木木草草了。
昨夜发生了什么
可是,没有一个好友在线。这真是最无聊最悲惨的一天 。
没有人可以聊天,就去成都全收索看新闻。有则报道说有一作者在市区胸前挂牌叫卖小说稿,引来路人和媒体的关注。有出版社说如果书稿有价值,可以考虑帮他推出。。。。。。我想,如果我要是哪天写了文稿就去天府广场叫卖,说不定也可以一夜成名。从草根到红人名人,需要包装和炒作,需要别出心裁的作秀。卖老实勾子OUT了。
嘟嘟。QQ信息管理器提示有好友上线了。我一看是蝶恋花香。她换回了昵称,我心大悦。
倒霉透顶:美女晚上好!
蝶恋花香:在做什么?呵呵,不会是在勾引美女吧?
倒霉透顶:为伊消得人憔悴,千呼万唤始出来。等着勾引你呢。
蝶恋花香:潜水沉底好多天,说说什么地干活去了?
倒霉透顶:什么也没有干,每天抱着孤单想你。
蝶恋花香:和美女都这么说的吧!给我的东西呢?
倒霉透顶:给你什么?是我的身体吗?
蝶恋花香:诗。
我傻眼。怎么就忘了这茬?
蝶恋花香:忘了?耍我?我讨厌言而无信的人!
倒霉透顶:汗!遇上一些烦心事,脑子太乱没有灵感。
蝶恋花香:还找借口哈!我不想要你这个朋友了。
倒霉透顶:真是有难言的苦衷。再给我一次解释机会好吗?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蝶恋花香:机会不是别人可以给你的。是要靠自己争取把握。既然是难言的苦衷,你还是埋在心头好了。
倒霉透顶:下次保证完成任务!再相信我一次好吗?就明天好吗?
蝶恋花香:抱歉,家有急事我要回去了。不是甩你——下次见不到你的文章,就真甩你进黑名单!886。
幸好她补充说明,不然我真的会崩溃。
无聊。
我没有目的地乱窜网站,就是不想回去。没想到我在网吧浪费着光阴,也错过了观看厂里一出惊心动魄的大戏。
倒霉。
第二天早上,去伙食团打饭发现周姐的脚一跛一跛的就觉得好奇怪。饭后去办公室拿图纸,黄厂长那颗光头上扣了一顶棒球帽。尽管帽檐压得很低,也让我发现了他额头上那块纱布药疤。一夜之间,周姐的脚跛了,黄厂长额头挂了彩,厂里弥漫着神秘的气氛,这难道还不让我好奇吗?
我问李德强:“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吗?”
李德强噗哧噗哧地笑:“都是麻将惹的祸!”
我搡了他一把:“别卖关子哈,有话说话,有屁放屁。是不是打牌整毛了打架了?”
李德强耸耸肩:“算你聪明猜到一点皮毛。他看了看四周接着说,话说昨天晚上天空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当然也没有黑云狂风,周姐用围腰擦了手掐指一算,咦,这可是打牌赢钱的好日子呀。她先去照你没有人,去看肖副厂长没有在,最后碰上黄厂长她也没有放过拉了去凑搭子。周姐真是顺风顺水,只一会儿就赢了好几十元钱。唉,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打着打着突然。。。。。。”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打探真相
关键之时李德强却闭了嘴慌慌张张地跑回他的岗位上。我抬眼一看,呵呵原来是美女副厂长朝这边走来。李德强那小子还会正表现,有长进。
肖梦荷走到铣工小张那里说了几句话,拿了一张图纸走到李德强车床边看看,没有说什么就走出车间。等她的背影完全消失,我走到李德强身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