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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女人起哄道:“男人怎么能说不行了,你长得这么结实,怎么会不行呢?”
马上有女人说:“多少钱一晚,开个价。”
肖笑的酒一下子清醒过来,敢情她们是要找牛郎?被这么几个身强力壮的女人折腾一晚,他还不精尽人亡,跟上帝约会?
脑袋转向米贝,却见她正跟一个着实十分帅气的男人聊得正欢,那笑声听着真*。
肖笑是怒从中来,仗着酒劲,冲过去,一把抓住米贝的手。
还没等米贝反应,那帅哥便英雄救美地说:“你干嘛。”
肖笑拉起米贝的说,说:“我女朋友,你管得着。”说着快速地把米贝拖出酒吧。
在酒吧门口,米贝大笑不止,说:“你们谈好价格没?”
肖笑哼了下:“亏你还笑的出来,我在那边受苦受难的,你倒好,跟帅哥聊天。”
“怎么,不笑还哭呀,你那么有市场行情的,再陪下去,我们这几天的吃喝玩乐全有人包了。”
“你倒是想得美,那几个女人围上来,我还有骨头剩的?”
“放心,你要是真的英勇就义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会来这家酒吧来奠拜你的,好歹我们相识一场。”
这时出租车来了,肖笑把米贝塞进车子,说:“我要是真死了,变成鬼你不会放过你的。”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还是早死早投胎的好。”
这时司机大哥说:“二位去哪里。”
肖笑随口报出个酒店的名字。
米贝警觉地说:“你想带我去哪?”
“你不觉得,你需要用你自己的身体来偿还,我今天受到的屈辱?”说着,肖笑抓住米贝的手。米贝本能的躲闪了下,肖笑紧紧地抓住了,米贝放弃挣扎,只是变得默不做声的。
肖笑开了一个房间,米贝跟着进了房,在关上门的那一霎间,米贝突然说:“对不起,我不能。”
肖笑愣愣地瞅着米贝,米贝摇了摇头说:“我不能。”
肖笑有点尴尬地说:“我也不是随便的男人。”扭开门锁,说:“我再去开个房间。”他心里有点气恼,倒还真是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不想发生什么就不要同他进酒店,不要同他进一个房间。他没表示什么,大家都是朋友,尊重嘛。他也不是那种下半身过度*的动物。
这时,却听见身后的米贝微弱地传来:“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一个人。”
她只是想要一个人陪着她,但是她真的不想做什么,她不是一个被情欲左右的女人,何况身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是朋友的男朋友。她只是不想一个人这么呆着,真的,她不想。
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寂寞,憋了这么多年的米贝很想发泄,或者说今夜,她有讲故事的冲动。
她躺在肖笑的怀里,很安静的躺着,肖笑只好摆出自己正人君子的一面,配合她,算是自我的清修吧,努力克制克制,倒也不觉得克制情欲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
夜很深了,肖笑的欲望被瞌睡成功的征服了,他昏昏欲睡,倒也不去理会枕边人的情绪。感觉仿佛才刚刚睡着,就听见米贝在唤他:“你睡着了吗?”
肖笑哼了下,迷迷糊糊的应了句:“嗯。”
米贝又说:“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个很坏的女人。”
肖笑继续哼了下,他真的困了。
米贝却不依不饶地说:“其实我不是一个坏女人,真的。”
肖笑在半睡半醒之中,随口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说完这句话,他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这时米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想世界变成这个样子,真的。”
米贝悲怆的语调让睡梦中的肖笑一下子惊醒过来,他说:“你有心事?”
米贝说:“我只是觉得憋得慌,想找个人说说。”
肖笑正想说什么,却听见米贝说:“你什么也不要说,你听我说。”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让肖笑无法忘记的夜晚,他很安静的听米贝讲述她自己的故事,这是一些他无法想象也根本不希望听到的故事。
米贝的脑袋靠的他的后背,他看不清黑暗中她的脸,他只是感受到她的呼唤轻轻地吐在他的脖子上,跟着她的故事一起,穿透他的身体。
故事结束了。
肖笑转过身,搂过米贝的身体,他把米贝的脑袋埋在自己的怀里,轻声说:“一切都会过去的,真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只想知道她在哪里。”
“谁?”
“我的妹妹,我只想知道她在哪里,我经常会梦到一个女孩,她赤着脚,站在冰天雪地里,她对着我,叫唤着:姐姐,我冷,姐姐,我怕。我总是在睡梦中惊醒,我要找到她,你知道吗?我要找到她。”
肖笑轻轻地拍了拍米贝的背,他说:“你会找到她的。”
米贝将脑袋埋在肖笑的怀抱里,她是那般的无助,那般的软弱。
肖笑像是想到什么,又说:“我有个高中同学,原来是当警察的,现在好像自己开了像侦探社,专门替人找人跟替人家查外遇什么的,也许他可以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