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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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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可不要再开哥哥这种玩笑了啊。”我说。刘婷笑了笑没说话。

  
  喝了口咖啡,我到吧台往贝贝家里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我心理有些着急,给她的呼机上留言让她回电。我坐回3号开始喝咖啡,客人很少,音乐是那首蔡琴《被遗忘的时光》,也只有在“红魔”会放这些国内流行音乐,其他酒吧好象全是美国乡村、英国爵士、非洲重金属、摇滚、朋克等为了显示其高雅前卫却没有几个人听得懂的音乐,虽然音乐是无任何租界的,但这个城市真正的雅士还是太少了,我也不是,所以我更喜欢本土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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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情人 五
我坐在玻璃窗后望着这条大街上为了不同目的而走在同一条道上的人们,他们迈着同样匆匆的脚步,却带着不同的面色,我感到了一块玻璃的厚重,外面是一种繁乱,里面则是沉静淡泊。当我走出去和他们一起奔走,路过某一双眼睛是我也是一个拖着生活繁乱的影子,只是在我真正静下来的时候,我才能看到忙乱时的惊慌、压力与不安。也许等大街上的没一个人都到达了目的地时他们才会发现原来找的是同一个答案,或许是事业的成功,或许是一次亲密接触,或许是一次善意的探望,疑惑是同一个夜。

  
  面对同一种黑暗,夜却不能只保留给某一个人,所以在这种名正言顺的颜色的庇护下,一些美好的和恶意的事情发生了、发生着、正待发生。。。。。。我想起了海明威老人,他在孤独的海上坚持着一种永恒的信念,那是行走在都市快车道上的人们无法感知的信念。

  
  那个幽幽千古而来的声音——是谁在敲打我窗,将思绪做了了解。那种纯净,那种空灵,那种忧郁,那种最幽雅的歇斯底里,让我不敢再往外望。外面人们行色依然凝重,步履依然匆匆,某个闪烁的答案依然像魔戒一样泛着蓝光。他们没有发觉一面镜子后的我,我在音乐中写着浮躁,写着肃静!生活不一定总要神色凝重行色匆匆,生活可以躲在屋子里听感悟过生活的人唱歌,生活不一定都要事事都去寻找答案,生活可以坐在临街的窗内看背景。。。。。。随着音乐从蔡琴到罗大佑的切换,我的思绪也回过神来,咖啡已喝光,贝贝没有回电,外面黑了!

  
  酒吧内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叫了咖喱饭加了咖啡,准备享用晚餐,刚点上一支烟,服务小姐莹莹过来说贝贝来电话,我到吧台接电话。

  
  “子康,前天早上我感觉胃疼,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昨晚打了你还没接,今天我一直在医院,现在刚回家,晚饭你吃了吗?”贝贝说话声音很低。

  我说:“你怎么了?”

  “没事,一般胃病,不过在医院看医生护士穿白大褂,我感觉特害怕。”

  “我现在去看你!”

  “不用了,我后天上班。”

  “我明天可以请假的。”

  “不用了。”

  “我应该在你身边的。”

  “我也很想你在我身边陪我,可我想问你,你每晚想芳子多一点,还是想我多一点?”

  
  我一时无法回答,这就是贝贝的个性和特点,她总是在相对的场合或时间里语出惊人地讲一些很不相对称的话,这个问题我自己都难以明确断定,这两个人是那么平均的分割着我的感情空间,我又不善说慌,我说:“再美好的东西都没有眼前的来的真实。”

  
  “那就是说她比我更美好了!”

  “不是,我。。。。。。”我一时语塞。

  贝贝说:“也许是我从小到大都太顺利太安逸了,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孤独需要依赖和恐惧,可今天在医院空荡荡的病房里我感觉到了内心真的很孤独很害怕,非常需要有个人依靠一下,我想着你,阿康。”

  我听到贝贝在抽烟,她很爱抽的,电话里“咝咝”吹烟抽气声很响。

  
  “嗯。。。。。。”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什么?”

  “我?芳子?”

  “现在别说这些了好吧,你好好休息。”

  “拜拜”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很干脆,她像生气了。

  
  我抽出一支烟,芸姐很适时的擦着火柴给我点上,看我神色不大好,她只是耸了耸肩,没说话。吃完整盘八成熟的牛排,中央舞台上乐队开始演唱了,常驻“红魔”酒吧的“磨盘”乐队主唱兼吉他手黄枫在翻唱美国乡村音乐人乔治。埃邦的《再一次回想》,旋律一般,词语难懂。我陷在沙发里开始回想我和贝贝的前前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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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情人 六
三月的最后一天,三月三十一日,芳子走了。

  
  我一再怀疑她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我,我请了几天假,想放松一下心情,就天天躺在床上听崔健歇斯底里的呐喊,听披头士漫无边际的狂敲乱弹,听火枪与玫瑰病态楚楚的擂鸣与宣泄,晚上就到“避风塘”吃爆米花上网玩游戏,去“罗马假日”酒吧看欧洲足球赛直播边痛饮青岛啤酒,或者就去“老树”喝卡布奇诺咖啡,去“花样年华”喝干红看舞女边跳边脱,去“红魔”沏一壶拉提意式咖啡拿一本拜伦诗集从“日当午”看到“星登陆”。。。。。。

  
  我的假期到了,我发现我的心情并没有好转,我回了公司。我带了些芒果和咖啡包给胡可姐和孟子哥,说谢谢他们这些天的帮忙。那是个礼拜一的下午,下班后办公室的章经理要大家AA制去吃火锅,我不愿去就留下来加班,大约七点钟电话响了,是个女的。

  
  “胡姐不在吗?”对方问。

  “下班了。”我说。

  “那你帮我查一下看你们C…413编号的布到货了没有吧。”

  “当然可以,你请稍等一下。”

  我拿出样品布册一看,说:“对不起,还没有。”

  “怎么搞的嘛,明明说好今天到的,那你告诉胡可我不要了。真是的!”

  “对不起,小姐您是。。。。。。?”

  “我是你的客户,我订了两套C…413编号的窗帘!”

  “麻烦您再多等一天好吗,我保证。。。。。。”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接上了。

  “等等等,哼!等到我的钱贬值吗?”

  “小姐,您真会开玩笑”我缓解了一下她的火气,“如果你一定要C…413,我们恐怕很为难,不过我们公司刚从大连引进了一批后现代罗马家庭型流线窗帘,是在C…413皇家平铺帘的风格上改进的,你能否来看一下是否中意?小姐,真对不起。”

  “OK;你等我十五分钟,广东佬。”

  “什么?”

  “你不是广东人吗?我听的出来。”

  “是的,我是说。。。你现在。。。就来吗?”

  “当然,我没有太多时间!”

  “可是。。。。。。”

  “可是你要下班了,是吗?你一定不是老板,老板不会因为想早走十分钟有单不接有钱不挣的。”

  “好吧!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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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情人  七
七点一刻刚过,一辆红色桑塔纳出租车停在门口,从上面下来一位模特儿摸样的小姐,头发好像刚做完离子烫,光滑柔顺的搭在两肩,一幅浅色墨镜连眉毛都遮住了,一件比肚兜大不了多少的吊带露背短衫,下摆距离那条崭新的深蓝紧身低腰牛仔裤间足足有一个男人手掌那么宽,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

  “嗨——”她用小手像告别请人一样在我面前挥了挥。

  “噗嗤”地笑了,“你接的电话?”她好像有些惊愕。

  “啊,是的。”我脸一下子红了,感觉耳根发热,我怎么能这样专注看人家呢?还好,她没有生气。

  “请坐”我说。

  “你一定要C…413?”

  “一定要C…413我还用来吗?”她很冷。

  我发觉我又说错话了,我说:“样册在桌上,你先看,我给你倒杯水。”

  “你不让我喝咖啡吗?嗯?”她拿起桌上我给孟子哥们买的咖啡包。

  “当然可以,你喜欢咖啡?”我边冲边问。

  “不是,是喜欢苦,也不是,是喜欢苦味。”她说。

  “你的窗帘很急用?”

  “洗澡时几乎是露天的,你说呢?”

  “你跟胡可订的货是我们店唯一纯蓝色的,你很喜欢蓝色吗?”

  “嗯,可惜你们喜欢不讲信用!”她拖着音说。

  
  我有些生气,但我却解释说:“工厂染得慢,耽误了运输期,你体谅一下吧!”

  “你刚来的?”她问我。

  “一个月了”

  “上礼拜五我来订的,没见你呀?”

  “我有事,请假。”

  “广州?东莞?番禺?顺德?珠海?”她在问我家。

  “广州”

  “白云?越秀?天河?芳村?”

  “天河”

  “奥林匹克体育场后面是什么地方?”

  “烈士山,你对广州挺熟的嘛!”

  
  她不再说话,开始看布样,取掉墨镜,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很像朱德庸《*郎》里的“万人迷”,两条眉毛修拨得很细很长,描得很黑,薄薄的嘴唇涂得艳红艳红。

  “再冲一杯可以吗?”

  
  她突然抬头,我又是一阵脸红,赶紧又给她冲一杯,我也加了一杯咖啡,不再说话了,坐在对面,偶尔眼神碰撞一下。很久很久,她合上布册,说:“定了,就N…731罗马家庭帘,下周四装上!”

  我忙说:“我保证——准时!”

  
  她起来走,外面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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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州情人  八
我莫名其妙很傻B的问了句:“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定下了?”

  
  我感觉我那可恶的怪念头又要出现了,因为我突然想起郭沫若的“凤凰涅磐”:凤又起——凰又舞——凤又起——凰又舞——凤又起——凰又舞——

  
  “因为你联系业务,给客户喝的是咖啡。”她在门口回头给我说,我们又相视笑了一下。拦了辆出租车,上车时,她又回头:

  “你真的不认识我?‘红魔’酒吧?”说完,上车扬长而去。

  我搜肠刮肚地想,也想不起在“红魔”酒吧见过她,她刚来时,那一阵惊愕是不是说明我们真的认识?

  订单上写着:客户姓名:石贝贝,客户地址:丰产路3号,客户电话:0371…657XXX33,规格:280X320。。。。。。

  
  跟贝贝交货的前一天,也就是四月七日晚上,我又去了“红魔”酒吧,在吧台,我见了贝贝,原来,她在这里作调酒师,不,确切些说是学徒,她在跟一位上海调酒师学调制洋酒。3号台正好对着吧台,我往那儿一坐,就明白了,一定是她那段时间注意我了,我只坐3号台,我只喝咖啡不加糖,我只抽烟,我有神经质凝视大街三十分钟不眨眼,我常将自带的杂志或小说落下然后她们收起来然后我再去拿。。。。。。装得很高雅,也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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