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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灵希也在门口等着,撇着嘴巴看赫连婉璐和顾青盼亲热,心中满是腹诽。对着赵奇拿出来的轮椅,眼中闪过一抹不屑。然而还不待她将自己的情绪收起来,赫连泽就已经出现在了轮椅上,惊愕和惊艳的神情交织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有些面部扭曲。
此时的木灵希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瞬间漏跳了一拍,随即便是剧烈的跳动着,如同擂鼓般。她的眼中是满满的惊艳,对那个容颜微冷的男子。突然之间,她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即使那个男人是残废,但是却在一眼的风华中彻底将她征服。前一刻不屑,后一刻变化为了深深的嫉恨。
这一切本来都应该是自己的,凭什么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抢了去!妒忌,怨恨一瞬间在她的心中如同青草疯长,一股莫名的执念如同毒蛇吐信,粘腻却又慢慢地将她缠绕起来。
此时的顾青盼也好,赫连泽也罢,都还不知道这一眼的执念,给他们将来带来了多大的麻烦。自古都是红颜祸水,殊不知有时候蓝颜祸水比之祸国没有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疯狂起来的女人狠如蛇蝎。
……
“青儿,老六对你好不好?”顾青盼才进府就被赫连婉璐带走了,此时坐在赫连婉璐的房间里,被木灵月和她两个人眼神灼灼的看着。
“王爷对我很好。”顾青盼浅笑。
赫连婉璐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只见她伸手扯了扯顾青盼的脸颊,“青儿,你这又是何苦呢!老六他,哎,你和他没有圆房吧,难不成老六他真的……”
顾青盼脸色微红,看着赫连婉璐娇嗔道:“娘!”
“青儿,这些事情不是不计较就可以的。女人除了丈夫就只有孩子才是自己的依靠。娘听说王府里头已经有了庶长子,现在王爷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你将来怎么办!”赫连婉璐的脸上有淡淡的愁容。
顾青盼咬了咬嘴唇,眼神微闪,她突然想起了前天晚上那个粉雕玉啄的小娃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发堵。随即却又摇了摇头,对着赫连婉璐笑道:“娘就别担心了,事情总归是会好起来的,总不能说一个夫人就越过了女儿去。”
“可是你要知道她有一个儿子,你下面还有一个卢侧妃,”说到这件事情,赫连婉璐的脸色也有些发黑,对赫连泽也有些怨怼起来,“你说老六究竟怎么回事!好好的这不是给人添堵吗!还有卢太傅那个老迂腐又是怎么回事,尽生着女儿嫁给皇子,难不成他家的女儿没人要了不成!”
“娘,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反正事情也已经这个样子了,何苦气到自己。”
“青儿,”赫连婉璐叹了口气,拍了拍顾青盼的手,“我们做女人的一辈子也就是这样了,嫁个好男人,然后生儿育女。你既然嫁了人,那就已经没得挑了。与其埋怨一些事情,纠结一些事情,还不如想办法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即使你不愿意,可是这就是命。虽然老六他……可是不论怎么说,这辈子,他就是你的天。”
顾青盼低着头,神情有些萧索,这就是命吗?即使再不愿,也只能认命吗?
……
“瑞王,青儿是个命苦的孩子,我不求你如何,只是不要太委屈了她。”书房里,木槿之看着赫连泽目光微沉。
赫连泽抿着嘴唇,神情平淡,听见木槿之的话,眼底闪过一抹暗色,随即点了点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赫连泽这个样子,木槿之微微叹了口气,“下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求你不要太委屈了她。”木槿之换了自称,对着赫连泽躬身一礼。
赫连泽垂着头,透过窗棂的微光,才发现他坐在书桌的后面,俨然就是那个主人家的位置。而木槿之的身后微光微起,仔细看去,那道轮廓却是轮椅。
赫连泽笃笃地扣着桌子,神情不明,半晌才半抬起头:“她,究竟是什么来历?”
“七年前,下官和公主外出的时候经过柳州带回来的。青儿是公主旧交的女儿,但是除了知道她父母双亡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柳州……”赫连泽的瞳孔深了深,口中咀嚼着这个地方,抬头问道:“既然是皇姑姑的手帕交怎么会在柳州?这么大的一件事情都没有查证过?”
“顾家很多年前移居柳州,至于查证这件事情……”木槿之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惋惜,最终摇了摇头,“偌大的顾府一夜之间化为废墟,焦土之下骸骨数十,所有的真相全部埋葬在了火海中,只有青儿一个人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和乐融融一家亲
“顾夫人一生酷爱桃花,因此顾府就承包了一片荒山,遍植桃树,曾经顾家桃源是柳城一大盛景,只是从九年前开始,所有的桃花随着顾府一同消失了。”
木槿之的话在赫连泽的耳边不断地回荡着,柳城,桃源,小女孩……当年那个小姑娘的身份似乎呼之欲出。
他心中有些微欣喜,淡淡得透过胸臆扬起,突然之间,他只想快点见到顾青盼,那个容颜清冷的女子,那个眉眼带笑的女子,那个曾经说是自己的妻的女子,然后问一问,那年桃花树下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究竟是不是她。
蜿蜒的回廊此时似乎变得很长,等待的时间仿佛十分难耐。在他的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个小女孩就是自己的妻。这种感觉灼热如岩浆,滚烫了自己的心。可是他前进的脚步却越来越缓,越来越缓,因为多年的宫廷生活造就了他的冷静和谨慎。即使心中有百分之两百的肯定,但是没有根据的事情却容不得他任性的直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巨大的欣喜慢慢变成难耐的焦灼。因为之前的欢欣太过,他害怕知道真相之后与期待相差太远,天堂地狱之间的距离,突然让他顿住了脚步。只见他抬起头,目光绵长悠远,细密密地透过院墙,似乎想要看进后院,看到那个女子一般。
……
木灵希再见到赫连泽之后便开始变得魂不思蜀起来,此时在回廊上见到赫连泽,脸上浮起浅浅的红晕。只见她打发了身边的丫头远远地站着,轻轻拂过自己的鬓角,以一个自认为嘴得体的姿态缓步前进。
“小女见过王爷。”木灵希容颜娇俏,语气轻柔,嘴角是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木小姐。”赫连泽抬了抬头,因为对顾青盼身份的猜测,连带着对木家的人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因为他不想要顾青盼难做。
然而就是因为赫连泽与传言不同的态度,使得木灵希心生雀跃。在她看来,赫连泽的这番举动自然就是对她的看好。只见她似乎受了鼓舞一般,整个人像是试探一般贴近了赫连泽,语气更是柔和三分,眼眸流转间风情微露,“姐姐原本就是个不爱亲近人的性子,还望王爷担待些姐姐。”说着,她微微叹了口气,拿着眼睛仔细地看着赫连泽,“原本也不该是姐姐嫁过去,这件事情怎么说也是镇国公府的家事,二姐不愿意也不该是顾姐姐出头,只是……只是我不争气罢了。”
木灵希的话虽然说得隐晦,其实已经算的上是十分露骨了。听见她这么说,赫连泽的眉头不动声色的一皱,推着轮椅微微向后缩了缩,“四小姐如果没有事的话,本王该去接王妃了,想来这个点,王妃应该要让人来找本王了。”赫连泽说着就点头而去。
木灵希被赫连泽不软不硬地抛在了原地,想了想,跺了跺脚,看着他的背影恨恨咬牙。赫连泽不冷不淡的态度在她的眼里就是欲擒故纵。而顾青盼则成功的化身为母夜叉的形象,无形当中,赫连泽为顾青盼树立起了一个隐形的敌人,虽然这个敌人早在她得了木家的关照就已经有了。
……
时间将近午时,屋外就传来了二姑爷到了的消息。母女三人歇了讲话都迎到了前头去。
“夫君,你可算是来了。”木灵月笑着立在奉贤侯世子庄明秋的身边笑言,“你瞅瞅,瑞王都到了老久了,全家就等你开饭了。”
庄明秋伸手扶了下木灵月,对她点了点头,转身对着木槿之和赫连婉璐就是一礼,“小婿来迟,还请岳父岳母责罚。”
“也不是你愿意的,只是吏部那边没事吧?”木槿之挥了挥手,“这才年初二,户部就找了上来,你做事的时候上点心。”
“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赫连婉璐嗔怪木槿之一眼,“你们爷几个即使真的有事也该吃过饭后去书房将去,没白得让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听得云里雾里。好好的一场家宴到弄得像是朝堂了!”
木槿之一愣,随即笑道:“倒是我的不是了!得,今天家宴,我们也就不分内外席,所幸就坐一桌热热闹闹的,来的不醉不归!”
“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想不醉不归呢,真的醉了我看你怎么办。再说了不分内外席的话。灵希可是还没有嫁人的,这不是得在院子里呆着。”
木槿之想了想,“那就在院子里呆着吧,刚好可以陪雪姨娘,倒也算是夫人的恩典了。”
赫连婉璐闻言,呲笑一声,“老爷还真是汇往脸上贴金。”
不过话虽如此,但到底最后也就是他们几个坐了一桌,再加上一个木洛昇吃饭。
……
几个人凑在一起,要么是奉贤侯,要么是镇国公,不然就是王爷的,即使是聊些家长里短,也比不得市井小民的升斗米。
一大家子又是行酒令,又是接对子,再加上庄明秋贯会讲话的,早早的就热了场子,连带着赫连泽也说说笑笑,几个人早就连成一片。借着酒桌上的氛围,或许是庄明秋想要提醒什么,又或许是他真的喝高了多话,说着说着,就聊起了户部的事情。
“前些日子相府的徐雨珍赐婚给了明阳伯府的嫡长子,听说还是淑妃娘娘亲自去求的圣旨。”木灵月撇了撇嘴巴,“淑妃娘娘还真是什么都记挂着自己的娘家,只可惜相府门庭虽然看起来比不上明阳伯府,可好歹也是大权在握,这一嫁过去,还真是不知道两家人会怎么样。”
“哟,姐姐这话可怎么就这么酸呢!”顾青盼打趣着,“你就不怕二姐夫醋上了。”
木灵月一愣,傻愣愣地看了眼庄明秋,“醋什么?”,
顾青盼看着木灵月一副发蒙的样子,捂着嘴巴轻笑。
倒是庄明秋闻言,抬头对着顾青盼笑道:“瑞王妃何必打趣我们。不过这件事情说起来倒还真是让人深思。”说着,他便将视线调向了赫连泽,眼带深意:“不知道瑞王爷对于这件事情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不过就是世家联姻,淑妃娘娘想为自己拉后台,帮儿子立台面罢了。”赫连泽语气淡淡,仔细听去,还可以发现里面有一丝轻嘲。
“不过说来也奇怪,我听说那徐小姐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可是却不曾想圣旨下来的时候倒是没有说什么,可是一转身就欲去投井,你们说奇怪不奇怪?”木灵月撇着脑袋一脸不解,“她这不是明摆着让皇上难看吗?”
“她那是聪明,相府被逼站队,淑妃既然想要这支助力,那么势必是要做些补偿了。”木洛昇摇了摇头,“这不管我们的事情,还是吃饭吧。”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不怎么讲话的赫连泽突然抬头看着庄明秋,眉头微挑,“今天吏部是不是给徐相的大公子发了签条文书?”
庄明秋闻言倒是放下了筷子,“王爷倒是厉害,不过这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