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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妖兽极其古怪,烦躁不安,而且我在中嗅到一丝仙气,莫不成是我上番留下的?可这厮夹杂这阴柔之气,这事定将查清楚。想想还是再结番结界才好,虽然耗费些修为。
刚想出这地牢塔,便听见外头一声惊呼。不好,定是她闯入五纲阵。
瞬间我心急如麻,恐惧瞬间席满全身,我被群魔兽围攻是也比不上这一刻的慌乱。
五纲阵有金木水火土五行组成,分由风,雷,雨,雾,冰为辅,里面还夹铪,钌,钨,锶,铱重次元抵触,不仅这般,还封印着上古诅咒,非同小可。一旦乱闯,触动了阵法,就算有了正确的破解方法,也不能这般全身而退。
我甚是害怕,害怕她有什么不测。
她就在那里,眼神模糊,跌坐在地上。我不知道现在她遇到了什么,是什么精神力阵法的涣散。我只知道,她很害怕。
我拥她入怀,她浑身的温度让我着实吓了一跳,更想让我抱紧了她。
“你现在很害怕吧?”我看着她颤抖了一下,鲜血沿着嘴角掉在了她粉红的罗裙上。我仔细地擦掉她嘴角的血水,看着她呆滞的双眼,心里瞬间失去了一块。
“曼儿,不用害怕了,有我在。”她眼泪快涌了出来,我知道她甚是委屈。
“我。。。好。害怕。”她的手已经环住了我的腰,头深深地埋在我的怀里。
“曼儿,有我在,我会带你出去的。”我定会护你周全。
“嗯。。。”她更用力的抱紧我,身体却不再颤抖。
我仔细看了下脚底四周,金向着火移动,周身布满了铱次元。幸好还未触及封印,但出去却定要碰及的,但是她还完好无损,我已经甚是欣慰。
阵已乱,破阵必将有一番困难,况且还有她在。
在我眼中,其它的并不是很难破,但最后,必定要万无一失。
我用上古遗族之血,灌入阵中封印石,捏诀破阵。她一声低声的呻吟,我低头看向她,她全身痉挛,火元正像她丹田游走,她是水系,可瞬间封印石中的戾气顺着我的血液爬进我的心脉。
我想我定能护她周全,若是此时松手,她必定会受这封印的侵蚀。
我用全身修为护着她,若是封印解除失手,也不会让她受封印反噬。
解除封印只需用我上古遗族之血便可,我自嘲,现在才发现,我这么在乎她。可我未算到这一股戾气这般厉害,封印反噬,幸而我已将全身修为护他。我的筋脉混着戾气,在我全身游走,虽是疼痛异常,但我还是安心。
在我倒地只是,只听见弥尊老儿说道:“我看你日久不打架,这本是倒是退了不少,你自创的阵法都解不了,身手钝了不少啊。”对啊,还是摆在自己手中。也罢,只要她安生点便好。但是,败在自己手里总是会有点面子过不去,修为散了一大半这么多不要紧,封印反噬也罢,不能让她觉得我无用便好。
连觅番外(5)
不一会儿,我便醒来,因为全身疼的厉害,但我贵为帝君,还是经受得了的。
弥尊老儿说她火元残留在她的丹田处,已经将之驱逐出去,因为本元为水系,要昏迷几日才会醒。我查看了下自己的灵力,发现修为散了一大半,也罢,保了她便好。
“连觅,你的身体想必你也清楚了,为了保住小曼,你可是散了一大半精纯的修为。”弥尊老儿坐在那儿一脸叹息模样。
“罢了,修为可以再修炼回来。”我想,若是曼儿经受这般痛苦,我也会比她身上的疼更是心疼。
“也是,小曼她这般不懂事,以为上次罚跪在殿前已经让她长了点记性了。”
“这也不怪她,我带她进的禁地,护她也是应该。”幸好没让弥尊老儿知道我护着她双膝的事,不然又要劳烦了。
“你也这般糊涂,知道她跟阗桑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灯,还这般纵容她。还被自己的阵法伤成这样,你也算是失败了。”
“不要告诉离曼她,不然让我这个帝君脸面往哪儿搁着。”作为一个帝君,当然面子比较是重要的,何况还在她面前。
“也罢,你这小子,从刚刚化形时就这般要面子。可这修为散了就散了,这封印可非同小可,你可知这诅咒会折磨的你生不如死。况且你还是男身,若是女身的话,阴气相辅,总不这么发得那般剧烈。”弥尊老儿捋着胡须道。
我也知道,可我说过,拼了我全身修为,也定要护她周全。
“没事,我好歹也经过些许磨练,不会这般禁不住的。”
“去取骈雅眼泪的话,可治,但这是上古神兽,承接父神之力。你现在这般修为,怕是难以取到。要不,本尊代你去。”
“弥尊老儿,你知道,我最不喜欠人情,待我调养好身体里的戾气,我便自己亲自去取。”
“可这。。。”
“别说了,我意已决。”我知弥尊老儿待我不薄,但自从那次菏泽爹爹娘亲的事之后,我便再也不想欠人人情。
菏泽的爹爹和娘亲也是上古遗族,可他们凋零并不完全是因为天劫。记得那时年轻好胜,四处惹事,搞得魔兽妖兽对我恨之入骨。一日,我在荒蛮山游历,遭遇群兽攻击,我那时并无多少修为,眼看要丧生,是菏泽的爹爹娘亲将我救下,可不巧正迎来她们的天劫。两方围攻他们,最终消失于天地之间。菏泽当时还是一个仙胎,她娘亲令我将之取出,好好待她。
之后,她便一直呆在我身边。这小丫头一直喜欢粘着我,可我毕竟对她有亏欠,就由着她。从此之后,便不喜与人有交情,不想他人为我以身犯险。
弥尊老儿为我从太上老君那儿讨来聚灵丹,能使人在沉睡中吸收田地精华,着实是修炼的好东西。想着这几日要好好的调养身体,省的曼儿她醒过来见着我这番样子。
可待我两日调养中醒来,便发现菏泽趴在我床边。我手掌中的血液已经干涸,发现我的血液中的戾气消失无踪,诅咒也随着戾气无了。可我震惊的是,菏泽那个傻丫头,吸了我的戾气。让我更觉得甚是对不起她。她已经陷入昏迷,我便想能否把戾气排除她的体外,既然她能从我身体中吸出戾气,我也能。
“无用,菏泽是糜族,用了她族的秘法,只能将戾气引入她体内。”身后传来弥尊老儿的声音。
“为什么不阻止她。”我甚是叹息。
“她前两日从东极来找你,见到你这般,便立即想用秘法。我已阻止,她不听,求我让她如愿,你也知,我生平最怕女人的眼泪。”
“也罢,待我恢复修为,我便去寻骈雅眼泪,这是我种下的因。”我仔细看护这菏泽,她已经长大了,有了女人的风韵,可我断不能让她这般为我错下去。
“你的天劫大约再过一万年便会来到,可你这般的修为实在难以抵御,尽早去请一重中天紫薇大帝指点你铸就金身吧。”
“嗯,也只好如此。”
“连觅哥哥,我身上好疼。”她是被疼醒的。
“乖,菏泽,我带你回东极,有万年寒冰水定能压制你的疼痛。”我想我是等不到曼儿她醒了,菏泽我欠她良多。
“她的戾气冲撞可能会被压制,但是封印诅咒,会在阴年显示出来,你好自为之吧。”
别了,曼儿,我会再回来找你的。你会等我吗,也许不会,但我希望你会。
连觅番外(6)
回到东极已经有段时日了,最近常常很是想念曼儿的笑,连她流口水的样子也想。菏泽的戾气是暂时压制住了,现在正是调理阶段。
轻落,一点一点消融。遥望中,一丝一丝心痛。
“菏泽,你怎么出来了。”我在东极翔凤山顶看着银河,璀璨的像曼儿的眼睛。
“我想连觅哥哥了。”我看着菏泽,她很是害羞。
“菏泽,我只把你当妹妹,所以,莫要对我动情。”
“可是,连觅哥哥,你答应我娘亲照顾我的。”她的双眼快哭出来了,我也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就像我对曼儿一般,她似有了心上人般。
“我是答应过,因为你爹爹娘亲待我有恩,现在你也待我有恩,可这并不是爱。”
无言以对。
我知晓若是放任下去,只会难舍难分。
有情愿为知己痴,相思万里有心动;感觉只是近咫尺,魂牵梦绕在心间。
菏泽恢复的差不多,虽然有事会有阵阵剧痛,因为她修为不高,又有阴气相辅,反噬不那么强烈。我想着是时候去铸就金身了,好让我修为恢复的快一点。
动身去第一重天时,菏泽偏要跟着我,我无法,便只好允她。可这一去,我甚是后悔。
她原来是紫微大帝的帝女,我踏足一重天时,她便坐在云头发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对于我来,甚是刺眼。
我以为她会在第八重天等我,我炼就金身后便去寻她,可她已经回到第一重天了,我心中满是落寞。她见到我看来很是高兴,看到菏泽后表情便有所变更,就让我自私的认为她是在吃醋罢。
我先去拜见了紫微大帝和帝后,曼儿像极了她的娘亲,可那双眼睛却来自她的父君。紫微大帝甚是开心,满口答应助我炼就金身,可要等到满月之后,说那时天时地利人和。我谈及曼儿,紫微大帝似乎很是生气,说送去八重天学艺时,把师祖气得不轻。
“我这女儿,总是惹着弥尊生气,我便把她给接回来了,都怪她娘亲总是宠着她。”原来是她父君接她回来的,我瞬间有些欣喜。
“我们就这一个宝贝女儿,不宠着她怎办,到时候嫁去了天家,脾气自然会有所收敛。”
“嫁去天家?”
“是吖,小时候便与天族太子定下婚约,那是还带她去认亲来着,看小曼也挺欢喜的。”她有婚约了吗?
我与菏泽便在这宫殿住下了,菏泽有时也因伤势疼痛,我在她旁边为她输入点灵力便也好些。
这几日我见着曼儿她甚是高兴,整天带着我跟菏泽下凡听曲儿,听评书。我才知道,她这些个话跟行为都是从哪里影响而来的。可她总是半路跑掉,留下我跟菏泽在一起,这倒让菏泽甚是欣喜,整天粘着我,但我想,也罢,终归我在她旁边好压制她的伤。
我站在房前的桃花树上,看着她,发现她总是让人移不开目光。她正在摆弄着灵仙草,脸上展现的是抑制不住的神采。我想,难怪她甚是喜欢灵仙草,原来早在天君殿里便尝过,跟着太子一起罢。
我发现我只要一想到她已经与太子订婚,心就抑制不住的疼痛。
她在我面前总是笑的这般灿烂,让我的心不住的柔软。与菏泽不同,我对菏泽好,是因为恩;我对她好,是我情不自禁,只想让她展颜,不想她受一点点伤害。
跟她在一起的日子总是觉得很快,虽然看到的总是她偷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