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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一旦胶着在她脸上就再也移不开目光,维持着最后一丝游离的理智已经足够辛苦,再也分不出多余的精力跟她斗嘴。
……看来只有用别的方式让她闭嘴了。
嘴唇半带安抚性地蹭过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他的手掌探进衣摆将没用的繁琐阻碍都剥了个干净。
失去衣物的保温作用让周身温度骤然下降,而对方灼烫的体温却带来难以想象的升腾热意,冷与热在两极碰撞,仿佛有无形的电流叫嚣着捏紧了她的心脏,下一秒就将撞碎灵魂。
他抚摸的技巧和力道就像他的人一样简单粗暴,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浓重微醺的沙哑,在此刻显得分外性感。
她在他难得体贴细腻地摩挲皮肤的掌下猛然弓起身子,眯着眼睛简直快要化成一滩水。
他看到她肌肤上零星分布着的横纵伤疤,不用想也知道背后只会多不会少。不由自主地便想起从前一起经历过的血雨腥风,一切真实得仿佛就在昨日,却又飘渺得有如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境。
低头浅吻她蜿蜒横亘腹间的一道狰狞丑陋的疤痕——那是他当初留下的,事到如今才能体味到她有多疼。
沾满了男性气息的粗糙指腹不知何时滑进她软绵绵地敞开的双腿,酥麻的痒意随着手指的深入铺天盖地蔓延,强烈的刺激让她短暂失神,继而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缓缓埋入体内的修长指节上,她的脸上大片晕红,色彩在男人眼底洇开格外清晰鲜明。
在润泽温暖处意有所指地探寻,不一会儿就摸索到了格外绵软的神经团,略一按压就感到她的呼吸声重了不止一倍,没入体内的指间也漫上大片湿淋。
“混、混蛋……”
背脊线条都被薄汗濡湿得模糊不清,她从他的肩膊一路噬咬到锁骨想要缓解要命的快。感,一个接一个地咬下齿痕含糊不清地警告着,“不许弄疼我……嗯……”
“唔……知道了。”
抽出的手指在肌肤上留下粘稠的液迹,他再也没给她说话的力气和机会,下一秒就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蓄势待发的热烫顶到入口处。
“这、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她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下去,就嘶地倒抽了口凉气。
——在横冲直撞进入最底端的一刹那,扶在她腰上的手指倏地收紧。
扣在他后肩的指骨简直要嵌进皮肉里,紧缩的瞳孔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淌过脸颊弧线落到耳后,她忍不住轻声低叫出来,“疼……别动……”
“哈……哈啊……你说……什么?”精直腰线不断律动直至顶到她最深处,他挑眉一手撑在她颊边略支起身子,“风太大了……听不清。”
“我说你……你别动……”
疼痛和与之截然相反的酣畅齐头并进快要把她逼疯,她一边无意识地软声喃喃着一边勾过他的脖子,挺身迎合的同时后仰昂头,胡乱吻他的喉结吻他的嘴角。
“……别停?”
故意曲解了她琐碎呢语的意思,耻骨厮磨滋生着难以言喻的热感与快意,他弯下。身去拨开浸湿的发丝咬她的耳垂,亦能聆听到她支离破碎不成调的呜咽,钻破鼓膜接连撩拨理性神经。
严丝合缝密不透风的结合,视野颠簸景象凌乱像是被随性涂抹的画布,不断的刺激凝结水雾蒙蔽双眼,喉咙里压抑着猖獗的呼喊,心脏嗡鸣作响,然后——在被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充盈填满的时刻瞬间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吞没,抽噎着泣不成声。
……是爱吗?
是爱吧。
“所以到最后你还是弄疼我了啊混蛋,给我去跪一个礼拜搓衣板。”
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她手心抓紧湿透的床单,奋力抬起酸软的腿一脚将他踹下床沿。
“……嘁,我知道了。”
锲而不舍地再度爬上床,他伸臂将缩到一边拿眼角使劲瞪他的人圈回怀里,“搓衣板会跪的。现在再来一次。”
☆、番外三
丈夫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
冷着脸一把合上画着红色圆圈的日历本,阿绫独自坐在沙发上生了会儿闷气。
之前真选组监察山崎退登门拜访;满脸愧疚地替自家副长道歉;说什么近日来电车上总是发生妙龄女学生被咸猪手猥亵的案件,前几天终于抓到了嫌疑犯;由于涉案人数众多副长不得不亲自出马审问;但了几天来嫌疑犯都嘴硬着不肯吐出一个字;更别提承认什么犯罪事实。
所以这就构成了自己独守空房两个礼拜之久的直接原因。
搞什么;这么说来她岂不是被一个变态电车痴汉给NTR了?
……简直忍无可忍。
屏息凝神静坐了一会儿发现并无效果;她面无表情地把什么五讲四美三从四德统统丢到脑后;蹭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穿着朴素的居家和服蹬上木屐;顶着火辣辣的日头来到了真选组。
“真是抱歉阿绫小姐,”装作没察觉对方身上散发的低气压;山崎退畏手畏脚地端来一杯茶水双手递过去,额角暗自滚下一滴冷汗,“我说,昨天大江户日报上的新闻看了吗哈哈哈,据说有个满脑袋银色天然卷的武士喝醉酒后裸奔到将军府附近,被见回组抓去拘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眯起眼明确地表示自己已经看穿了对方试图转移话题的行径,阿绫皮笑肉不笑地把茶杯往桌面一撂,略微扬起下颌一字一顿,“我问你‘他、现、在、在、哪、儿’。”
山崎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在对方快要喷火的双眼紧迫凝视下终于心惊胆战地开了口: “副长他还、还在审讯室审问犯人……”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阿绫扭头就出了接待室的大门,轻车熟路地向审讯室快步走去。
肉眼来不及捕捉对方的动作,山崎退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早就没有了她的影子,他赶紧把手里的茶壶随便一放,嗷嗷叫着追了出去,“等等阿绫小姐!”
“……!”
正叼着烟一脚踩在嫌疑犯脸上威胁对方的土方十四郎听到门闩打开的喀嗒轻响,一转头就看见垂手站在门边看着自己的妻子。
右手握紧的刀刃刚出了一半就砰然入鞘,他收腿转身三步两步走到门口,身高的落差让他微微低下头注视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的她,半晌过后终于开口时语气里带上了点不知所措的微妙心虚,最终化为一句模棱两可的招呼,“啊,嗯……你来了啊。”
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劈手夺过他腰间的刀再架到他脖子上需要几秒,阿绫面皮上弯起唇角温泽柔和地笑了笑,决定先把过激的手段划入备用栏,抬起手遥遥指向屋中被吊起来拷问的嫌疑犯,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却放得不温不火,“说吧,你爱我还是爱他。”
“……这完全没有可比性好吧?!”
土方十四郎一时有点头大,跟她对视了片刻终于没办法地抽了抽嘴角,单手撑着门栏稍稍躬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满脸无可奈何,“……别闹脾气了,等我搞掂了这个家伙就回家。”
“副、副长!阿绫小姐……!”
姗姗来迟的山崎退连吁带喘地跑到她身边,左右看了看气氛诡异大眼瞪小眼的两人,识时务地闭上嘴缄了声暗中观察起情况来。
“……”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说不动看似气定神闲实则固执又认死理的妻子,自己本身也是个一根筋的土方十四郎只得让步做出妥协,“山崎,你先把嫌疑犯带去拘留室关好,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再去提审他。”
“……是。”
赶忙回应了一声,山崎退片刻不敢耽搁地找出钥匙拷走了嫌疑犯,一时之间,审讯室里充斥着冰冷的安静。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十四郎酱。”
阿绫上前几步反手带上门,微仰着头靠近他,余光已经开始在他腰侧的佩刀上打转,“你爱我还是爱他。”
“……又在问没用的蠢话了。”
对方的鼻息温热在心口,土方十四郎看着她微皱眉头,“还用说吗,不管怎么问答案都会是你吧。”
话音未落,他已经猝不及防地被人推到了椅子上,旋即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双柔软的手伴随着温度灼热的吐息已经触及了他的裤链。
他一低头,得到了满意答复的妻子正以难得柔顺恭从的姿势跪坐在他的胯。间,耳边传来兴致勃勃又跃跃欲试的声线——
“好像还没试过呢……暂时不能回家的话,就在这里做一次吧。”
(未完)
☆、番外四
绫绡出生在一个糟糕的时节。
旱季刚过转眼又成梅雨,十月朔风吹到人脸上刀割般火辣辣疼;田地里肆无忌惮疯长的杂草似乎永远也除不完。
糟糕;麻烦,令人生恶;这似乎奠定了她今后命运的全部基调。
生下她后不久;母亲就因暴病猝然离世。父亲在一年后另娶;继母是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在一早父亲外出做活时总是一手抱着她;一手拉着蹒跚学步的清见;远远地沿着软土小路走向家里的鱼塘,边走边讲些带着馨香气味的小故事。
就这样没过多久;继母在洒鱼饵时失足落水,淹死在鱼塘深处。
半年后;父亲一早出了家门就再也没有回来。不谙世事尚且天真的清见陪着妹妹在家中守了几天,最终收到父亲独自离开遗弃了兄妹两人,却最终在异乡暴毙而亡的消息。
父系家族有亲戚来收葬了父亲,两人像烫手山芋般被千推万阻,最后还是邻居独居的大伯通知年少时就出门远游的叔父,回到故乡收养了他们。
相较起记忆里始终面目模糊的父母,绫绡更能记住的是叔父常年含着温煦笑意的脸。
在叔父悉心的养育教导下,他们平平安安度过了短暂的光景,直到村里开始零星出现面目狰狞、武器先进的怪物,他们自称‘天人’,对待本地住民的态度蛮横而刻薄。
最开始的时候,天人和住民的关系还保持着某种互不干涉的微妙平衡,但是很快天平就顷刻之间向天人一方急速倾斜,平衡被打破带来的是无休止的残暴掠夺。为了从天人的火枪大炮下保护兄妹二人,叔父身首异处。
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接近被诟病指责为一切灾祸根源的他们。
还仅仅只是个懵懂少年的哥哥带着她艰难过活,想尽一切办法维持生计。叔父的房子被人侵占,他们找到了一座废弃的神社安定下来,残漆剥落的神像就东倒西歪地立在背后,凝视着草席上瘦小的两个影子,而兄妹俩却自始至终谁也没有向神明拜求过。
那时候他们的生活十分简单,当天幕彻底地黑下来的时候就在枯草铺成的‘床’上簇拥着阖眼而眠,天蒙蒙亮时爬起来揉着惺忪睡眼分头到村舍里寻找食物。
——所谓的‘找’,其实也可以替换为另一个更加形象的词语——‘偷’。
绫绡已经记不清自己曾多少次因为偷窃被发现而遭到拳打脚踢,但印象中最深刻的却是有几次哥哥就垂手站在附近的角落里,没有丝毫施以援手的意思只是抱着臂冷眼旁观,在施暴的人群散去后才走到她身边,脸上带有面具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