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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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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又说的什么胡话。”韩流之不笑了,定定看着她。

    如此认真的韩流之,正在警告她。

    蝉冰轻笑了笑,不以为意:“经过天山这一遭,你爹一定会让你跟秦可言尽快成亲,一为了护住盟约在问柳山庄手中,曼陀罗与其他人不敢妄动;二为了完成对故友承诺,护秦可言一世安稳。你却在说我说胡话,你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将秦可言放在什么位置。你方才也说了,她是一个姑娘家,她一个姑娘家跟着你没名没分,就一个你默许了的未婚妻,又何尝不是对她的残忍。韩流之,若是没有天山这一遭,你没有得到楚弦的消息,你其实也就与秦可言成亲了吧?”

    她猜的都对,可是他心中总会有一丝没来由的怀疑。她为何猜得这么准?似乎了解所有人一般。

    想要将她看明白一些,却始终觉得,她的眼睛都是蒙了一层纱。

    于是韩流之轻笑了笑:“不是阿弦,是秦可言还是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

    蝉冰停了下来,偏头望他一眼,似乎带着一丝悲悯:“如果我是你所说的那个阿弦,我一定希望你能找个好女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可是你不是她。”

    “的确,我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呢?她也许也是自私地想要你为她一辈子不娶。”

    “呵呵,你在谷中就爱想这些没有结果的事情么?”韩流之问道。

    “还练功。”蝉冰答道。

    “你练功,也没见你杀手榜上排多靠前。”终于让他扳回了一程。

    “呵呵,”蝉冰笑道,“那也没瞧见你打赢我。”

    韩流之脸沉了沉,这人说话真是没几句好听的。

    秦可言睡饱了醒来已经是晚上,三人找了一处绿洲,猎了只羊,架了篝火烤起来。睡得精神十足的秦可言倒是没了之前的羞涩,凑到蝉冰身边悄声问道:“蝉冰姑娘,你怎么就不怕顾守城呢?你也是个女子,怎么功夫就这么好呢?”

    “可言。”韩流之沉声喝道。

    秦可言撇撇嘴。

    蝉冰倒是看她一眼,专心致志烤手中的羊肉:“武功要练好,两个关键,天生根骨,以及后天练习。你天生根骨不算上佳,后天又不好好练,自然好不起来。”

    “哦。”秦可言垂头丧气。

    韩流之倒是笑了,走到一旁去栓骆驼去了:“你倒是给炼兵阁和太原秦丢脸。”

    蝉冰接着又道:“给太原秦丢脸也就罢了,横竖不过一个灭门的小门派,不过给炼兵阁丢脸就是真丢脸,炼兵阁这个统领武林上百年的大门派,后人竟然如此不济,也活该被人笑话。”

    “你们联起手来打击我。”垂头丧气的秦可言哀叹道。

    见她如此在意,蝉冰略略笑了笑,见韩流之走远了,便道:“若你日后与少庄主成亲,我便抄两本秘籍送你。”

    “真的?”秦可言喜得跳了起来,随即又落寞了起来,“怕是没机会的。”

    “怎么?”

    秦可言摇了摇头:“韩大哥不喜欢我。”

    蝉冰这回也不说话了,静静看着她。

    回来的韩流之瞧着两人方才还在交谈,这一会儿功夫便又安静下来,便问蝉冰:“你怎么她了?”

    “没怎么,她心情有些不好罢了。”

    “是么?”韩流之也就是随口问了句,没想蝉冰再做解释,转了个话题问道,“你要送我们到扬州还是只出沙漠?”

    “你能打么?”

    “啊?”韩流之呆了一会儿,她这又是回答的什么问题?

    “若不出我所料,顾守城会派人追杀你们,而那个人,依你现在筋脉受损的状况,恐怕没胜算。”

    “那个人?谁?”

    蝉冰笑着的眼眸突然降温,站起身来,望向一个方向,冷冷道:“杀手榜第八,东海冰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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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途中
    火光突然黯淡了一瞬间,有风。

    一股甜腻的香气随着那股风扑面而来。

    韩流之在蝉冰语气突然沉下来时便已预感不好,将秦可言一把拉了过来,护在身后,问蝉冰:“这是什么?”

    “冰蛟身上的香气。”蝉冰瞧韩流之倒是反应快,便也不担心两人,只提醒道,“小心脚下。”

    随着她的提醒往脚下看去,竟有数十条沙蛇从周边的树木下冒出来,朝着两人迅速靠拢。秦可言吓得叫出声来,在韩流之的保护下靠近了火堆。沙蛇见攻击不到两人,转了个向,朝着蝉冰而去。

    一旁的蝉冰似乎早有准备,一支玉箫放在面纱下的唇边,看着朝着自己靠拢的蛇堆,冷哼一声,吹起曲子来。

    曲子刚一出,沙蛇全都停止了移动,随后便抽搐起来,没多久,便再也无法动弹。

    幻音术?

    那一曲小调才响起,韩流之立刻惊诧了,她也会幻音术?

    昨夜用琴音帮他的人难不成就是她?

    可是,昨夜的琴音中带着的可是霸道刚强的内劲,按理来说,应当是个男子。她这一曲,倒是轻缓婉转,中间的内力也是阴柔一派。

    应当不是她。

    可是,曼陀罗中居然还有人想救他?

    他又是谁?

    韩流之真是一点眉目也没有。

    乐音停了,四周除了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再没有一点声响。

    那股甜味也消失了。

    夜色中的绿洲,恢复了平静。

    蝉冰将玉箫收好,从袖里掏出一瓶药,递给韩流之:“这是治内伤的药,原本还要防着你偷偷溜回曼陀罗所以一直没给你,可是如今,若再不给你,我带着你们两个没什么用处的人,可是麻烦得很。”

    “你怎么知道是冰蛟追杀我们?你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韩流之将药拿在手里,心思却在别的地方。

    “你怀疑我?”蝉冰撩了衣裳,靠着一棵树慵懒地坐着。

    “你似乎什么都知道,无论何时都胸有成竹,什么都在你的掌握之中,顾守城是什么人,你都能如此了解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难道不该怀疑怀疑么?”韩流之道。

    “呵呵,你这个人别的都好,就是疑心重。可是有的时候又容易相信人,还真是矛盾。”蝉冰笑了笑,又叹了口气,才道,“我其实并没有把握救你,本是存了让你偷偷救了人便出来的心思,哪知你如此不中用,与黑鹰纠缠这么久,偏偏让顾守城逮了个正着。既然如此,我便只能出来帮你了。昨夜,顾守城心软,是因为秋水寒在十余年前的昨夜死在他面前。”

    韩流之愣了一会儿,猜测道:“所以,你千方百计阻拦我上曼陀罗,就是为了让我在秋水寒忌日这天上天山?”

    “只是试试罢了,我也并没有把握。他放人,算你们好运。人心,可是算不准的。”

    依旧是如此清淡的人,依旧是对于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的人,说这些话时的轻巧让韩流之心中疑虑更重:“你出现在顾守城面前的时机太巧了。”

    “哦?这你可怪不了我,我是瞧快到子时了你还没出曼陀罗,才进来瞅瞅的。过了子时,顾守城大开杀戒,你可就没得救了。”

    “那你为何知道是冰蛟追杀我们?”

    “顾守城在千奇殿雇了四位杀手,南疆火狐、北漠黑鹰、东海冰蛟和……”蝉冰故意停了停,才道,“西域白影。”

    “东南西北都有人,他是想布下天罗地网。”韩流之苦笑了笑,又瞅了秦可言一眼,“你这条命还真值钱。第八的冰蛟都让我们如此忌惮了,第五的白影,不知武功又是到了什么境界。”

    “白影去西胡追杀赏金榜第一的那位拿赏金去了,火狐用龟息术偷人,黑鹰用他的箭术守人,他俩的任务完成了,拿了酬金也该走了,剩下的,就只有冰蛟了。”

    她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我暂且信你。”韩流之道。

    “让少庄主信我,可真不容易。可怜了我费心费力救你,你居然反过头来怀疑我。”说到最后竟然有了些感叹。

    韩流之倒是笑道:“坦诚相待,才免了不必要的麻烦不是么?”

    “哼。”

    韩流之笑着无奈摇头,指着她收进了玉箫的袖子道:“你还会幻音术?”

    蝉冰略有些诧异:“哟,你竟然还知道幻音术?还真是稀奇。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幻音宫宫主柏汇阳,是我朋友。昨夜在曼陀罗时,有人用幻音术救我,瞧见你会幻音术,便问问你。”

    “呵呵呵,那肯定不是我,若是我,为何要藏着救你?不过,你居然也有此等正邪难辨的朋友。”蝉冰眉梢一挑,揶揄。

    哪知韩流之叹了口气,神色顿时又黯淡起来:“他若不是为了找楚弦,也不会回幻音宫承了这宫主之位,便可以在外头,自由自在逍遥快活。”

    蝉冰稍稍愣了一瞬。

    韩流之瞧着她的表情,也有些无奈,她大抵是想不到,这个楚弦竟然劳得问柳山庄少庄主与幻音宫宫主两位江湖中声名远播的青年齐齐神伤。

    缓过神来的蝉冰道:“好了,不说了,不然你又得难过好一阵子。天色也不早了,你将药吃了,便休息吧,夜里我守着便好。”

    韩流之倒是很顺从地将药一口吞下,只是立刻便道:“我守着,你们休息吧。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让你来守夜。”

    “你是伤患,充什么大男人。”蝉冰冷嗤道,“坐下。”

    “做什么?”

    见他不动,蝉冰倒是爽快地将他双膝一踹,站在他身后,手掌抵住他的背后。

    感觉到身后顶着自己的一双手掌正源源不断地朝着自己输送内力,浑身觉得无比温暖,甚至温暖得有些过头,头顶冒出一些汗来。闻着她身上一丝药香,心竟然无比的安定,他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经脉越来越通畅,丹田处积聚的内息顺着经脉缓缓流转起来。闭上眼感受着越来越通畅的经脉,在她身周的药香中,竟然渐渐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前那一刻,他突然反应过来,她又暗算他!

    秦可言瞧着韩流之就这么缓缓倒了下去,扶着他惊慌地看着蝉冰:“他怎么了?”

    “吃了药就要好好休息。”蝉冰挑了挑眉,便又回到了那棵树旁,靠着假寐了。

    这两日下来,秦可言对着这个女人不知是种什么感觉。很感激她救了他们两人,可是瞧着她与韩流之谈话间的轻松,似乎如老友一般,便又有些不是滋味。韩流之对她,永远是带着一些抵触的。

    那人正在假寐,极其警戒的一种姿态,她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秦可言白日里睡多了,现在压根不困,看了眼蝉冰便将视线转向韩流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

    英挺的面容,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永远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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