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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这是干什么,张月也就是任性了一些……”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粉红色的身影猛地从楼上跑了下来,直直的冲进张文山的怀里,因着太过突然,让没有丝毫准备的张文山忽然首次撞击,惯性的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说时迟那时快,没等张文山看清装进怀里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一声尖锐刺耳的惊叫声响起:
“啊!魔鬼!魔鬼!”
随着,突兀的声音在相对安静的客厅响起,众人纷纷将目光转移到张文山的怀里,只见冲进张文山怀里那粉色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谈论的话题中心——张月!
此刻张月神情很是激动,眼神之中也闪烁着强烈的恐惧感,正指着站在不远处的齐煜,浑身发抖似发疯般的一声比一声刺耳的喊着“魔鬼”!
这样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在场三人都不禁一愣,不过很快都清醒过来。齐家三人听着张月那喊叫声,脸色略有阴沉的迹象,看向张月的神情也有些不快。而张文山除了震惊早上原本还正常的张月此时完全就是一副精神病疯子的模样之外,面对齐家三人的目光也是略有尴尬。
毕竟,自家优秀的儿子被别人说成是魔鬼都不会有好脸色,更何况,齐煜是齐胜华如此重视的儿子!
当下,张文山忙伸出一只手来死死的将张月的身子固定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又伸出另一只手将张月仍旧不断喊着的嘴给紧紧地捂住,脸色尴尬的说道:
“齐大哥,实在对不住了!这丫头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你说怎么就忽然变成了这样一副样子!我这就待她回去好好检查一番,今日给你们带来的麻烦,改日我亲自登门道歉,还请不要将今日之事放在心上,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我们张家能帮上的,一定竭尽全力!”
“唉,张老弟还是快些带丫头去看看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那丫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我这做叔叔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放心吧,若是以后我们齐家真有什么事情,绝对不会跟老弟客气的!”
齐胜华听到张文山那最后一句保证的话,眼眸深处闪过一瞬的光华,旋即消失不见,神色微淡,又略带一些担忧似的说道。
张文山听到齐胜华这句话后,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也顿时明白,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心里虽是明白,但面上也不得不做出一副感激的样子,有简单的说了一句客气的话,随后快步拉着怀里仍旧发疯的张月离开了齐家!
在回程的路上,张文山看着被他死死绑在后座的张月,心中泛起了嘀咕,忍不住想到:为什么早上还好好的张月,怎么才到齐家几个小时就变成了这样一副样子?
与此同时,张文山的脑海里再次闪现出齐胜华最后的那句话,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一个想法应运而生:难道说,张月会变成这样都是齐胜华一手造成的?为的只是他那句保证?
事情的真相,若真是他所想那样的话,一切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齐胜华处心积虑不择手段,甚至为了得到那句承诺的话,不惜以张月为筹码,甚至于暴露他的本性,其本身这个代价就是非常大的,也就是说,他背后所要的东西,远远比他所想象的还要大!
那齐胜华究竟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呢?亦或是想从他们张家得到什么?还是说想从牡丹园得到什么?要知道,他那句保证话的范围是很大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想法一旦生出就很难让他忽视,脑海之中也不受控制般的想起玉老太和玉夕颜的身影,若是从前他可能还不会想到,今日被齐胜华这般算计却突然想起了一个诡异情景,那就是:
每当每年的中秋月圆之夜,两人都会在午夜之后突然消失在牡丹园中!任由他怎么找都找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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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白景然身边的女人
衡阳市,白氏集团大厦。
“咚咚咚。”三声节奏分明,长短相同的声音自红木门外传来,打破了一室的寂静,但却仍旧没能让站在落地窗前那具忻长的背影转过身来。
旋即,那价格不菲的红木门被从外推开,一个身着黑白职业套装的高挑丰满女人干练的从门外走进来。
随着步伐的走动,高跟鞋与地板发出“咚咚”有规律的敲击声响,回荡在这件寂静的办公室内。
而这个干练的女人,从进门那一刻起,眼神就没有离开那个站在窗前的那一抹忻长的身影,眼底从始至终都流露着浓浓的爱意,和极尽的温柔。
女人就这样走了一路看了一路,最终伴随着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停在了简洁干净且无形之中透露出低调奢侈的黑灰色相间的办工桌前,淡粉色水盈盈的丹唇微启,淡雅的声音徐徐传来:“景然,准备一下吧,十分钟后开月末总结会议。”
“恩,知道了,雅音辛苦了。”沉默半晌后,白景然的声音才缓缓传来,声音有些嘶哑,其中夹杂着些许的疲惫和焦躁,可即便如此,白景然依旧身形坚实,温文有礼。
“景然,最近伯父伯母还好吧?这段时间公司有些忙,我也就没去看看。”被白景然唤作雅音的女人,听到那微嘶哑的声音,秀眉不禁微皱,那双充满温柔爱意的眸子也布满担忧,思忖半晌,才拐弯抹角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可白景然是什么样的人,从小就混迹在各种场合之中,早就炼成了一颗七窍玲珑心。此时听到雅音这句看似很平常的话,嘴角淡淡的泛起一抹笑意,转过身来,看着她意有所致的说道:“都很好,你不用担心。”
“哦,听到景然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雅音看着迎上白景然那了然漆黑的眸子,依旧温婉的说道,神情自然,丝毫没有被揭露的尴尬感。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家之气,那种气质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学来的,而是需要长时间浸染在那个氛围中潜移默化而形成的贵族气韵。
“雅音,这个位置并不适合你。无论是谁,都不值得你放弃一切,委屈自己来追随。”白景然看着雅音的眸子,眼神突然敛去了暖人的笑意,异常认真的对雅音说道。
“景然,没有委屈。这样的话你说过多少遍,就连你自己都数不清了吧?可是,我还是在这个位置,从来没有改变过。”雅音闻言只是温和的一笑,弯起的眉眼盈盈的望着白景然,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却字字透露着她心中的坚定!
“唉,雅音你怎么就这样不听劝呢。女孩子的脾气还是要温和些,坚持是对的,可也要看看那样的坚持究竟值不值得,否则最后伤的最深是你自己。我言尽于此,你也好自为之吧。”白景然看着雅音无声的传达着她心宗的坚定,顿时也感到无力,摇摇头叹息的说道。
那一声叹息不知是在为雅音这种无望的付出感叹着不值,还是叹息着他终究是要背负这样的一个情债,终身无法解脱的沉重。可随后,白景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突然绽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瞬间将屋内瞬间将屋内那沉重的气氛驱除的一干二净。
站在他对面的雅音看在眼里,不禁有些震惊,要知道白景然的温文尔雅早已经与他融为一体,何时会流露出来这般发自内心的笑意。但下一刻,雅音似想到了什么,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脸上也极度的表现出来不在意,可心中却像被刀子狠狠地割着一般,让她痛苦不已。
因为,她的第六感早告诉她,此时白景然这般明媚而又发自内心的真实笑容,是为着一个女人而绽放的!
尚雅音想的一点不错,此刻白景然想的正是一个女人,或者说是女孩更为贴切。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自从遇见就让他似变成另一个人的玉如意!
玉如意乍一看上去定然会认为是个温婉的性格,可是越是接触越多,就越发现她骨子里的固执和强势比常人更胜!可就是那样倔强的一个性格,明明那么不讨喜,却偏偏让他时时刻刻的记挂着。
每次想起玉如意那具娇弱的身体里,居然能容纳那么大的能量时,他都感觉吃惊不已;每次想起她强装逞强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心疼;每次想起她周身凝聚着浓重的恨意时,都感同身受般心疼;每次想起她那别扭的性格时,都禁不住想发笑。
可就是那个最先引起了他的注意,又时不时出现在他脑海里,让他怎么也摆脱不了的女人,在昨天却与别的男人那般亲近!
白景然想着昨天老张打来那通电话的内容,就感觉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怒火,恨不得现在就跑过去好好问问玉如意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他白景然在她的心目中究竟算什么!
在白景然想着些的时候,雅音也暗自思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才能够让这样早已被温文尔雅这四个字吞噬的男人,露出那般真实的笑容呢?
雅音思索良久,可最终还是没能够找到那样的一个女人,心中不禁生出一股郁气,眸色微暗。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女人逃过了她这一层缜密的防火墙,直接冲进了她保护的范围内!
当初她之所以选择放弃进入家族企业,却到白景然身边做个没什么含金量的小秘书,就是想以此阻挡那些想要靠近白景然的女人!因为她从小到大就看透了这大家族里隐藏的肮脏,所以一旦她认定白景然那一刻开始,就想尽所有的办法阻止那一切在她这里发生!
可她千算万算,自以为把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可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潜进她的包围圈,给她狠狠一击!这不是明着打她的脸,狠狠地羞辱她么!想她尚雅音什么时候受过这般的窝囊气,什么时候这样丢过脸,什么时候被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
尚雅音越想越气,心中那一股郁气也渐渐的凝成了怒火,并且大有愈演愈烈燎原之势。那双手紧紧的握着文件夹,纤细的骨节也渐渐泛白,贝齿用力的咬着下唇,使得粉嫩的唇瓣也开始泛白失了血色。
“雅音,我们走吧。”白景然将思绪拉回现实,嘴角那丝淡淡的笑意完全被烦躁的情绪所取代。当看到尚雅音还站在面前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也没多想什么,毕竟以往雅音有的时候也会等他一起去开会,所以当下白景然只是说了一句,便抬步走了出去。
而尚雅音那即将爆发出来的怒气,也被白景然的这一句话瞬间给浇灭,咬了咬牙,强行将那怒火压在心底,眼神也恢复了以往的温婉,快步的追着白景然忻长的背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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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出乎意料的消息
“从6月份来看,我们白氏珠宝的销售量直线上升,同比去年上升百分之8个百分点……”诺大的会议室随着声音而起陷入黑暗,一个身着得体西装的男人此时正意气风发的站在会议室最前面的投影仪前,讲述着骄人的业绩。
会议室内的每一个人,无不或羡慕、或嫉妒、或喜悦、或忧愁的看着那个男人,但无论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