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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没有,只是最近姑奶奶还真的对我殷勤了起来,和姐姐你说的一样。”舞裳一路都是小跳着,丝毫不觉疲惫。
“这件事真的要谢谢你。”过了弯道,便看见了成蟜匆匆赶来:“舞儿,原来你在这。”成蟜冲过来就握住了舞裳的手。
“瞧瞧,他都等急了。”黎姜在一旁偷笑道。
“王嫂。”成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舞裳也微微红了脸。
“好好好,我不逗你们了,你进宫有什么事吗?”
“我可是来找王兄一较高下的。”说着三人便一起向御书房走去。
过了会,嬴政回了寝宫里,走到御书房门口,便见到黎姜与成蟜正在对弈。于是他咳嗽了一声,那正在下棋的二人同时抬起头来望过来。
黎姜一见到嬴政,便起身跑到他的面前,扑进他的怀里。嬴政伸手环住黎姜的纤腰,就势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便放开了她,拉着她的手往御书房内走。
成蟜此时才得空向嬴政见了礼:“参见王兄,今日蟜儿特地来此候着王兄的。”他也知道嬴政和黎姜在他面前很放松,是以并没有那种撞见了他们亲密的窘迫。
“近来王弟都未曾进宫,今日是何事一早便来了?”嬴政一回宫已经问清楚了成蟜是何时来的。
黎姜一边收拾棋子一边接过话来说:“成蟜今日可是卯足了劲要来和你再决高下的。”见嬴政已经在锦垫上坐下后,这才接着说:“今日你可要小心应付他才是。”
嬴政看了一脸兴奋的成蟜一眼。只听成蟜兴奋的开口道:“王兄,蟜儿近日拜得一位师傅,棋艺超绝,经他指点,如今自觉有所提高,故而今日特来与王兄一博。”
“呵呵呵!”嬴政仰头大笑:“好啊,王弟既然有如此兴致,寡人便少不得要提起精神来好好与王弟对弈一局了。”
黎姜此时已经将围棋都收拾好了,便笑眯眯的对着他们说:“你们兄弟俩可以开始了,不过我们先来个赌注吧。”黎姜冒出了个主意来。
“黎儿有何主意?”
黎姜一拍手,笑道:“原先你只比成蟜稍稍高出一点儿,如今成蟜拜得名师,这场胜负便不一定事先猜得出来。”嬴政点点头,而成蟜则是志得意满,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黎姜看了他们兄弟俩各自的表情便说道:“我想,此局,输了的一方便该受罚,要去御膳房里为赢了的一方制作一道菜来吃,不论身份如何,愿赌服输,我做裁决,二位可愿参赌?”
嬴政目光灼灼的看着黎姜只是一笑:“寡人相信自己的实力,便赌又何妨。”
成蟜一心想嬴了自己的王兄,便也大声的回说:“今日蟜儿可想尝尝王兄做的菜了。”
“既然二位都愿赌服输,那我们这就开始吧,先说好,不可反悔。”黎姜再次提醒他们后,便闪身去为他们沏茶去了。
将香茗放到条桌上时,棋局已经过了三分之一,就以舞裳的眼光来看,此时,嬴政似乎与成蟜是平手。而以黎姜看来嬴政是在设套要成蟜钻。
在接近尾声时,嬴政居然赢了成蟜,这下倒让舞裳看傻眼了,到了最后,嬴政以一子的优势终于是胜了成蟜。
“哈哈哈哈!王弟,寡人这可是险胜啊,若你再与那名师习艺,寡人可就真拿你没辙了。”嬴政舒眉大笑。
“你怎会有如此的底气认为自己一定就不会输?”黎姜很是奇怪的开口问。
成蟜也很纠结于这个问题,便也拿眼睛看着嬴政。
只听嬴政淡然地说:“寡人是大王,寡人说不会输便不会输。”
这算什么答案,黎姜满头冒出黑线来。
成蟜听了这番话却一下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地,立即就蔫了,完全的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意气风发。
低头只用手一颗颗的帮着黎姜将棋子收拾起来,半天才闷闷不乐的开口:“王兄,蟜儿为何总是敌你不过,这局棋本是蟜儿赢定了的,可最终还是败在了王兄手上。”
“王弟,此番寡人几乎用了全力,若王弟再过段时间来,寡人便未必能胜了。”嬴政这番话说得成蟜心里稍微好过些。
但毕竟这次自己还是没能胜过王兄,成蟜还是心里闷闷的。
黎姜知道成蟜最引以为傲的便是棋艺,这下又输了,心里定然是不痛快的,既然答应了奶奶要好好照顾他的,便笑着问他:“成蟜,今日你欲做何菜肴犒劳大王?”
这下成蟜才记起自己已经答应愿赌服输了,可他压根就没进过厨房的,于是苦着一张俊脸说:“王嫂,我可从没干过这些事,就连御膳房在何处都不知晓。”
“那你还敢打赌?”黎姜看着他直接就想笑。
“之前就没想到会输给王兄的嘛。”成蟜倒回答的直接。
舞裳舞裳无奈地笑了笑:“可是你赌输了,便该进御膳房,大王,要不我陪他去吧,就他一定是什么都做不出来的。”说着便拉着成蟜向御膳房走去。
那御膳房里正在为大王准备膳食,就见舞裳和成蟜一起进来,倒将那些膳夫们吓了一跳,立即都放下手中的活计来给他们见礼。
舞裳见他们跪了一地,便说:“都起来吧,今日本夫人与长安君可是来看看大家的。”
尚食令听说舞裳和长安君居然进了御膳房,以为是来视察工作的了,便也急急忙忙的赶了进来。只见长安君正在切菜,而舞裳在用一只大碗往里面打鸡蛋,就一连声的唤道:“下官见过长安君,见过楚夫人。”
成蟜头都没抬,只是很不高兴的说:“你且退下,本君今日要自己动手做菜肴,不欲你等看着。”
“喏!”尚食令闻言吓得立即就退了下去。
舞裳掩口一笑,然后凑近成蟜道:“你倒说得有模有样,就好像你多会做菜似的。”
成蟜扬扬手里的青菜:“这不是么?我可是在很卖力的准备做菜呢。”
舞裳也不再揶揄他,只是一边调着碗里的鸡蛋,一边指挥着他将菜还有胡萝卜一片一片的切好放着。
待做好后,黎姜和成蟜便端着这盘食物放进食盒里回了寝宫。
此时偏殿内的膳食已经摆好了,舞裳便从食盒内取出了自己和成蟜合力制作的菜肴来放上,嬴政也刚好进来。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舞裳和成蟜去御膳房做菜的事,还没到下午就传遍了后宫。
玉公主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件事,这倒让她奇怪了,心里开始琢磨着,这大王莫非是被舞裳那贱人迷惑得太深,就算是她和长安君的私情都能容忍,还放心让他们二人去御膳房做菜,这事倒真奇怪了。再一想,看来此事搬不倒舞裳,自己还得另外想办法,不然这夫人自己可就真的指望不上了。
于是当天下午,后宫里的人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舞裳和成蟜手牵手进了寝宫,然后又牵手去了御膳房一道亲密做菜之事。
请旨出征
这段时间,舞裳和成蟜的流言不断,但嬴政却是毫不在意,这要华阳不由大为安心。但人的野心总是会膨胀的,渐渐的,她的手开始伸向嬴政的王位。不久后,华阳太后便相中了成蟜,并且通过各种手段联系上了樊於期。这二个人一旦汇合在一起后,便觉得找到了共同点,他们都想扶持成蟜上位以取代嬴政。
密谋后,二人便开始各自分工合作了,华阳太后开始有意的长去长安殿关照成蟜,并且利用自己在王室宗亲里还剩余的那么一点体面,在王室宗亲里开始说成蟜的好话,替成蟜树立威望。
樊於期这边更是利用成蟜对自己的信任,开始煽动他:“长安君,棋艺虽然是日益精进,但在这大秦国,终是建立军功更为重要,如今长安君也十八岁了,不若趁着年轻多争取些带兵打仗的机会,如此立功受爵,地位才会稳固。”
“王兄待本君很好,并未因本君不去出征便轻看本君。”成蟜对建功立业倒并不放在心上,也不甚重视。
樊於期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已经对成蟜的心思摸着了十分了便开口道:“长安君,莫说是这秦国的男子崇尚武力,就是这世间的女子,也都对能建功立业的男子心驰神往。”
他这一句话,一下子就说到了成蟜的心坎里去了。见成蟜不开腔,樊於期接着说道:“长安君,你虽然是深得大王宠爱,凡事皆得大王照拂,恕樊於期多嘴,可长安君爱慕之人,却因着你未能立下战功而对你有所疏离,莫如……”
一想到舞裳确实是对于王兄四处征战这一点持有肯定的态度,且颇为欣赏王兄在军事上的强硬的态度。成蟜在心里琢磨着:看来樊於期说得也没错,舞裳曾经说过自己与王兄一文一武,不分高下,显然是安慰自己的话,若是自己能带兵驰骋疆场,扬威六国,她或许会更喜欢自己。
樊於期注意着他的表情,看见他的心思果然是有些活动了,便继续鼓动他:“长安君,待到你凯旋归来之时,你心中爱慕之人定当会回心转意的。”(他不知舞裳不是疏离成蟜)
“可本君从未涉足军旅,这一旦………。。”成蟜虽然已经动心,但还是毫无底气。(没听出话里的不对劲)
“自古棋艺与兵法同出一理,长安君既然能短时间内成为对弈高手,想来必定能够指挥若定,若长安君能向大王讨得出征之令,樊於期愿辅佐长安君,麾兵作战,为君立威。”樊於期成功的鼓动了成蟜。
“仅仅凭籍你我二人之力,怕是也未必能向王兄讨得出征令。”成蟜知道自己从无战功,王兄对待战果十分的重视,未必就肯轻易答应自己。
“长安君莫忘了身后还有华阳太后为你撑腰,若是长安君心意已定,樊於期可替长安君去找华阳太后,争取得到王室宗亲的认可,此事便可成。”樊於期开始为他出谋划策。
成蟜一想也就点头答应了,只要一想到自己凯旋归来,便会见到舞裳对着自己笑靥如花的情景,他就开始憧憬着尽早出兵了。
华阳太后得到了樊於期的通报,便果然开始行动,想利用成蟜的年幼无知,一举掌握兵权而取代嬴政,如此一来,自己可以轻易的掌控成蟜,又将荣宠无限了。
一切筹备好以后,成蟜便向嬴政请战,但屡屡遭到了嬴政的否决,这让他内心很是郁结。其实嬴政是出于对成蟜的爱护之意而不欲他出征的,这可是他唯一的弟弟。
不久此事便有了转机,事情的转机来自于吕不韦,当成蟜屡屡请战之事被吕不韦放在心上后,便动手调查他请战的动机,不久就发现他身后有华阳太后等人的支持。
吕不韦何等的老谋深算,他已经看穿了华阳太后自从自己的侄孙女疯癫后,便另打主意扶持新人上台的目的了。于是吕不韦便百般的阻扰成蟜带兵出征之事,但因此就让嬴政觉得吕不韦是蓄意用强势把持朝政,反倒觉得成蟜出征未必就是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