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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我就和那几个人混熟了。一脸横肉的家伙绰号叫‘麻利’,确实刚出来没多久。穿性感T恤的男孩是谦德庄的老五。他们到一起就爱吹嘘自己能打,描述的群架场面一个比一个暴力血腥。偶尔还可以吹到一起,“刘麻子!西楼的!那傻+ !我也打过……”要照他们说的那傻货不被打死也成痴呆了。小警察还是那么冷漠,每天只是打个招呼就默默的坐在一边喝茶。
倒是那个中年人,都叫他常伯,看上去四十来岁其实都快五十了!一开口就知道是老玩家,说跳舞,哪个舞场那种舞步,没有不熟的。这个毕竟是专业,还可以搭上几句话。再说养生,喝茶,饮酒,花鸟鱼虫…。。我就只剩下发呆了。
麻利神出鬼没的,看不见他的交通工具,那两个人都是开车,只有常伯是步行。从大沽路往里的一小段距离经常能和他同路。他的对象也经常见,三十多岁的东北女人,身材很棒,只是皮肤差了点。说话大大咧咧的,可一见常伯就像避猫鼠,大气也不敢出。熟些了我不禁好奇的问:“您老这么大岁数怎么把那女人整的那么服服帖帖?”他自豪的一昂头,捋了捋打了着哩水一根不乱的梳到耳后的头发:“傻小子!活儿好啊!”
那是大约十来天之后,我默默地坐在角落里听常伯聊熬鹰。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不时有嘈杂的音乐和狼嚎一般的歌声传来,那是单间的门打开了。于是就有服务生、客人在身边穿过。也有衣着性感的小姐,劣质香水就会直窜进鼻子里。有时小涵也在里面,或走出来或走进去。这时候我都强制压下自己心里越来越浓的酸意,不停地告诫自己:“这有什么,都是正常的,习惯就好了!”然而看着她随着服务生走进一个单间,窄窄的门缓缓地把她和喧闹一起关在门里,我心里还是难以名状的烦躁。可能和毫无进展有关吧,我安慰着自己。
可没多久那个单间门咣当一声打开,一个女孩踉跄的冲出来,摔在地上。是小涵!左面肩膀的衣服破裂着了,她一只手护着艰难的站起来。一个胖大的男人摇摇晃晃的一堵墙似的堵在门口,“妈的!犯贱哈!臭婊子!”
最近的服务生赶紧跑过去,“先生!”大汉一挥手,男孩晃了晃退出老远。“摸两下不行哈!”一扬手又给了小涵一个耳光。小涵被甩出几步,勉强扶住一把椅子,抬起头正看见我。
在幽暗的灯光里我看见她的眼神,像夜风里遥远的两盏灯火,凄楚跳动着,似乎随时都会熄灭。那是眼泪吗?唰的消逝了,是闭上了眼睛还是落下了?我的心似乎瞬间被抽空了,血哄的涌上了头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随手抄起一个酒瓶两步蹿过去,跳起来照着那胖子的头狠狠的打了一下。
一声闷响,酒瓶哗的碎了,玻璃落了一地。那胖子摇晃了两下扶着墙竟然没倒下。单间的里人疯涌而出,我连忙晃了两下手里的半个玻璃瓶,护住身前。
几个保安也冲上来,场面立即乱了。我手里的瓶子不知扎了谁一下就不见了,手搓得很疼。紧接着头上就挨了一下,血淌下来,一只眼睛模糊了。是常伯提醒了我:“还不快跑!”我恍然大悟拉起小涵拼命的冲出歌厅,沿着小街跑了几步转身扎进漆黑的楼群里。
第二十章 谁都有处女情结
天气格外的暗,几乎看不见星星,凉爽的夜风从宽宽的海河里带着潮湿的水气吹过来,我不停地打着寒战,不知道是冷还是激动,说话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小涵因为穿着工作装太扎眼,就套了我的衬衣。依然很婀娜的坐在对面,只是浓妆的脸颊上留下的几道淡红色的手指痕如一抹涂错了地方的淡淡的唇膏,分外鲜明。我就更差了,上身只穿了件瘦瘦的跨栏背心,自以为还算宽的肩膀和细细的胳膊都露在外面。虽然冷了点但还是很性感的。额头上的伤简单处理了,贴了一片一寸见方的药布,如一个白色的小乌龟趴在头发下面。
还是那家街边快餐店,老板见多识广倒没怎么样,有几个瘦瘦的带着眼镜像学生一样的客人倒是时不时好奇的偷看我们。
我吃过晚饭了根本就不饿,倒是啤酒来者不拒。也不知喝了多少,也许没喝多少,就醉了。咿咿呀呀的不停的说话,也不知说的什么,只记得后来把自己都感动了,眼泪鼻涕一滴滴的往下淌。
小涵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惊秫摆脱出来,一只手压着宽大衬衣下面短短的裙子,一手举着酒杯,缓缓的呷着啤酒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也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只偶尔机械的微笑一下。
而我则彻底醉了,除了‘老板,再来一瓶’喊得依然响亮,其他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眼睛努力睁着,视线却像摘掉了近视镜,扭曲而朦胧。倒是小涵胳膊下面雪白的膝盖上一片殷红的淤血如雪地里的落梅般分外清晰,始终在眼里晃来晃去,就像盯视了耀眼的阳光后留下的光晕,灼热而触目惊心。
暖暖的阳光正洒在脸上,被阴云遮蔽了似的淡淡的。我的思维像是刚刚发动的机器,预热了好一会儿才运转起来。啊!原来我正睁着眼睛,眼前是一道宽宽的遮了整面墙的薄薄的乳白色窗帘,中间和右面映出门和窗的轮廓,被过滤了的阳光正柔和的洒在我的身上。
一阵欲裂的头疼,胃也开始翻腾着,一股酸酸的味道反刍到喉头。我狠狠的按压太阳穴好一阵才重新睁开眼。这是在哪啊?我使劲闭了一会眼,尽量让涣散的视线凝聚起来,然而因为没戴眼镜还是有些恍惚。这是一间小的不能再小的斗室,洁白的墙壁,低矮的屋顶。陈设也不能再简单了,除了床只有一个古铜色的旧木箱。
我正躺在床的外侧,竟然*。身旁乱乱的团着一条乳白色的毛巾被,应该是夜里蹬开的。我一扭头,不禁骇然的睁大了眼睛。一个*的女孩正趴伏在床里!我的脑子立时如散落的棉线乱糟糟的理不清头绪,记忆似乎出现了一个断层。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的事,先在歌厅打架,又去河边宵夜,可怎么来的这又做了什么却再也想不起来了。
我搜索了一下,很快在近在咫尺的木箱上找到了眼镜。小涵还沉沉得睡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在枕头上,遮住了她的脸庞。她也是*,那条乳白色的柔然的毛巾被斜斜的搭在身上,完整的雪白的后背和修长的小腿都露在外面,身下的半边乳房若隐若现。记得刚上班时,化验室里有本家庭生活杂志的扉页上有张图片,一个*上身的女人趴在床上,幸福的微笑着呈现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后背,那柔和的曲线曾令我惊叹不已。而此刻的景象比那张图片还要完美,尤其是那凝脂一般无暇的皮肤几乎和洁净的白色床单融为一体。
我咽了咽酸涩的口水,下意识的轻轻拉了一下毛巾被,被子滑落了,小涵完整的*就呈现在眼前。我忽然窒息一般惊呆了,在她臀部旁边的床单上,被子滑落后露出了一小块殷红的印迹!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处女之血!?
经过这么多女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如雪地落梅一般鲜红印迹在淡淡的阳光下有些耀眼。我有些恍然,视线甚至脑子里都下了淡淡的雾。也不知是欣喜还是满足,亦或骄傲,还有疑虑!更有些后悔,怎么自己醉的连一丝记忆也没有呢!参杂在一起心里反而一片空白。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但那一点点血渍就明晃晃的在眼前。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十一章 我晕血!
我向前倾了一点,想看的清楚些。然而那红色却突然开始浓重了,浸在床单细细的纹路里的血迹像吸收了水分迅速饱满鲜艳!我的头开始沉沉的压下来,身体却越来越轻。我赶紧往后仰,头倚靠在床头的靠背上。此时才想起来自己晕血。
我的异动惊醒了小涵,她转了转头露出朦胧的睡眼,迷离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似乎觉察到了自己正*的呈现在我面前,她顺手拉起毛巾被搭在背上,也掩住了那耀眼的血迹。
“怎么起这么早?”
我松了口气,身上的不适除了胃部都减轻了。“我…。我昨天…。没干什么吧?”
“还说!醉成那样还…。一点也不温柔,疼死了…。”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在责怪,长发缝隙里的脸上却浮现出羞涩而甜蜜的笑容,脸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色。
“天!”我心里懊恼不已,有生以来第一次*竟然没留下任何记忆!
不对啊!她不是小姐吗!
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像一盆冰水从头顶一直淋到脚,心里也立即冰冷一片。我木木的躺着,许多念头在脑海里翻滚纠缠。是欺骗?不可能吧,为什么呢?而且那殷红的印迹现在还像挥之不去的光影在我的余光里晃动。可她的职业却是……‘小姐’这个词像藤蔓上的芒刺在心里划来划去,一阵阵的刺痛。咳!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为了骗几个钱,否则怎么会甘心和一个小姐纠缠在一起。
我晃了晃头冷静了一点,重新把前因后果以及残存的记忆理了理,除了她的职业并没找到什么破绽。这时小涵见我许久没有反应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我:“你怎么了?”
此时‘*’的兴奋已经荡然无存,疑问像鱼刺哽喉般卡在脑海里。总要弄清楚吧!没办法,人总有脑子短路的时候,何时发作是运气的问题。于是我说了下面的话,
“刚才我……我看到你……你……那下面……你……”
“你什么你,支支吾吾的。”
“你还是第一次啊?”
“…… 是啊,怎么了?”
“我…你…你不是…坐台吗?”
“……”她的面容瞬间凝固了,倔强甚至有些怨毒的冷冷的目光刀子似的刺入我的意识里。我立即醒悟了,一股寒意唰的从眼睛凉到心底。在她的注视下我就如一直猥琐的老鼠一般无地自容。
“我…我…”她却猛地转回身把一头青丝和半边雪白的不停起伏的后背留给了我。我伸手轻抚着她的肩,想把我的温度传给她。而她却狠狠地甩开了我的手,厉声说:“别碰我!”我的心惊恐的一颤。
是理智和对女人的经验救了我。好一会儿,我估计着她应该足能冷静一点了,我清了清嗓子,“你别怪我,”我明白关键时刻还是实话更感动人,“你应该站在我这一面想一想,你的职业确实容易让人乱想嘛!”当然,只有实话是远远不够的,“而且你也误会了我啊!你知道的,从开始决定追你我就知道你是坐台的,所以并不在乎你是不是第一次啊!”
我的手指再一次搭在她柔嫩而冰凉的肩上,还是上次的位置,然而她没动,我知道这关基本过了。“是我不该问,我只是奇怪,没别的意思,相信我!”她的肩膀开始轻轻的颤动,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嘤嘤的啜泣声。“我才坐了没几天台就遇见你。”我整个身体靠上去,轻轻的和她重叠在一起,“好了,别哭了,都怪我!看到你是处女我太兴奋了。”我的手开始从肩滑向她的下身,而她却挡住了我的手,转过身泪眼朦胧的看着我:“我要你相信我,我既然选择了你你就是我的第一个,也是永远的一个!”
我的心猛地一缩,像被鞭打了一下。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