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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论腹黑,这孩子生的极好,声音也好,是个不可多得的萌宝呢。
“你在干什么?”云湛又重复了一遍问话,有些恼怒的仰头看着凝歌。
凝歌依旧不做声,只是睁着一双流光潋滟的大眼死死的盯着云湛瞧。
两人僵持许久,云湛终于败下阵来,低下头好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举着双手阴阳怪气道:“娘亲……你在干什么?”
凝歌勾起嘴角,听见云湛这一声娘亲,面色瞬间就多云转晴,笑道:“娘亲在给你做衣服。”
云湛一边暗自感叹女人果真是如某人所说的变脸比翻书还快,一边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低头一看,凝歌笔下画的可不就是他的画像吗?乍一看还真的像极了云湛。
只是分明是说做衣服,要这画像做什么?
凝歌的眉眼带笑,无比温和的看着云湛,只是这样的目光却是看的他一身的冷汗,总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他才来云府几日,和凝歌见的面也是屈指可数,即便是叫娘亲也不过是很不情愿的。他们之间的交情就到了要画像睹物思人的地步了?
真是太搞笑了!
不,简直就是荒唐,满满的都是阴谋的味道!
云湛慢慢的向着门口挪去,边走边遥遥指着那画像道:“娘亲,您作的一手好画!”
凝歌浅浅的“哦?”了一声,抬眼看着恨不能遁地而走的云湛,“那你坐下来,我慢慢给你画好了。”
云湛连连摇头。
凝歌疑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即便是可怕也没有见过几次,能有什么好怕的呢?不是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吗?
云湛连忙又摇头。想了想,又重重的点头,见凝歌面色含笑,最后压抑不住用手掌捂着嘴巴笑的直不起腰来,才知道自己是被戏弄了。
登时一脑门子的火气,气呼呼道:“我就是来告诉你公子被传去祠堂问话啦!”
凝歌正色:“与我何干?”
云湛等着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最毒不过妇人心!”说罢转头拂袖跑了。
等到云湛的小小身影消失在日初阁,凝歌的表情才由欢快转为凝重,眉毛攒在了一处,在眉心画了一个精致的“川”字。
不多时,云湛忽然又回来了,喘息着停在日初阁门口,小小的手甩着汗,道:“忘了跟你说,父亲被叫去大祠堂了。我偷偷去看过,这会正在受训呢!”
凝歌心中一顿,惊讶道:“大祠堂?这么严重?”
转念一想,心中又释怀了。云家虽然有钱,但是也不能停了老本行,玉庄是云家根本,她的举动一下子把人家的玉庄全部都停了,那些个老头子怎么会不着急呢!
想到这里,凝歌挽了云湛的手:“走,去看看。”
云湛别扭的想要挣脱开,凝歌只回头看了一眼:“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从云家丢出去。你去街上乞讨,等着找你的人把你捉回去。”
云湛猛地吞下一口吐沫,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有些惊惶的看向凝歌。
这女人知道他的身份?
不过一想起来那些个猛于蛇虎的家将,还有那一双桃花眼里迸射出来的愤怒,云湛生生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抱紧了凝歌的胳膊,乖乖的跟着凝歌去了祠堂。
凝歌本也是试探云湛,却不曾猜了个七七八八,现在她起码可以确定云湛的身价不菲,而且是在被人追着跑,故意扮成乞丐混淆视线的。
回头一看,那孩子珠圆玉润的,可爱的很,洗干净之后的皮肤尤其白,哪里有半分乞丐的模样。
尤其那睫毛生的跟芭比娃娃没什么区别,忽闪忽闪的叫人心声怜惜。凝歌的目光渐渐的柔和下来,好似在云湛身上窥见了那未成型的孩子的影子。
若是那孩子活着,定然是像极了凤于飞,也会在这般的可爱。掐指一算,这时候都能清晰的叫娘亲了,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她见了云湛,莫名就好像见了自己的孩子。
可恨……可恨凰家毁了这一切……
凝歌攥着云湛的手紧了紧,云湛吃了疼,奇怪的看向凝歌,却是在触及凝歌目光的时候微微一愣。
原本总是带着狡黠戏谑的目光此时盈满了悲伤,甚至能看见有泪光闪动,仇恨……亦或者是杀气,即便是隐藏的很好,也还是叫云湛窥探了个通透。
这样的目光如此熟悉……倒是和那个人恼起来的时候有些像呢……
“你怎么了?”云湛难得温和的开了口。
凝歌惶然惊醒,猛地放开了云湛的手,在瞧见那小手上的乌青之后心中一窒。
她是在干什么?
云家祠堂内。
“真是放肆不过是外来的一个女子,竟然能勒令停了云家的生意!你放着一个外人的孩子整日里父亲父亲的叫,叫我云家脸面何存!云殇!你这是要置我云家于何处?”
一个白胡子老者用手中的拐杖用力的点着那大理石做成的地板,声如洪钟,一下一下的都敲打在云殇耳畔。
而此时的祠堂里,可不仅仅是有这抓狂上火的老爷子,还有一种摸着胡子半眯着眼睛的老狐狸,一个个敛着心思,抿唇看着云殇和那老人之间的战斗开火。
云殇不急不忙的坐定,顺手断了茶几上的一杯热茶,无奈道:“大长老这么急把云殇召进祠堂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么?”
说着冷冷的扫了四周沉默不语的长老们,自嘲道:“若是叫心水姑娘和云湛知道她在云家这样受欢迎,怕是要高兴的不得了。只是长老们都坐在这里商榷玉庄的事情,到底是要云殇给个什么样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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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云家的玉器生意
凝歌缓缓摇头。俯首在云泽身边嘀咕了几句。顺势拍了拍云泽的肩膀。笑道:“成败可都看你的眼光好不好了。”
云泽眉开眼笑。却难掩眸子里的惊奇。低低的福了福身子:“姑娘安心。云泽这就去了。”
“姑娘是叫云泽姐姐干什么去。”七九好奇道。
凝歌微有些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先不告诉你。”
七九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第一时间更新懊恼道:“姑娘果真是偏心的。公子觉得云泽姐姐是最得力的。如今换到了您手里。又多了一箩筐的悄悄话。是怕七九漏了消息不成。”
七九越说越生气。嘟着嘴巴有些怨怪的看着凝歌。
凝歌假咳两声。漫不经心的就转开了话睿U溃骸澳阍趺粗牢腋愕氖欠镅碜印!
七九似乎因为话睿坏奶臁R皇敝渚谷粵'有捕捉到凝歌话中的凝重。脱口道:“那凤血石当年造成镯子进献朝廷。确实是珍宝。传下來已然有百年。奴婢只是听说。拿去玉庄里辨认才知道。”
“那你知道这个镯子的來历的时候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凝歌皱眉。
若是连七九都能轻易猜到她的身份。那么云家那些个挖空心思想要探她的底子的人也就不难知道她的來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到时候又个万一她的身份就暴露了。她不敢想象凰九和凰年一若是知道她洠в兴馈;崾窃跹渖バ牟】瘛6镉诜捎只嶙仓浯υ谑裁囱木车乩铩
而此时的凝歌依旧是对凰家毫无反手之力。岂不是给凰家一个乘胜追击的好机会么。
该死的。怎么会把这一层给忘记了。
凝歌的眼神流露出诸多的恼怒來。第一时间更新温热和嬉笑渐次散去。浑身都散发着叫人难以接近的幽冷。和凝歌相处这么多天。七九却从來不曾在凝歌身上窥见这样不和谐的气场。压抑的叫她不能喘息。和之前的凝歌更是判若两人。
因为隔得很近。七九甚至能感觉到凝歌藕荷色长衫无风自动。忽起忽落的不似凡人。
凝歌眼中的怒气尚且不曾波及到七九。就见七九膝头一软。猛地跪在了她面前:“奴婢不过是知道了那玉镯子的來历才猜测姑娘的身份的。不过姑娘安心。奴婢找的玉匠是娘亲的至交好友。不会泄露半分。”
凝歌挽着七九的手站了起來。红唇抿成一条细细的线。身上的冰冷好像潮水一样渐次退去。而她却许久都说不出一句宽慰七九的话來。
那凤血镯子是凤家家传之物。凤于飞说过这是该传给历代皇后的。只是他与凰九形同陌路。只愿意给自己心爱之人。这镯子才给了她。
这是凝歌和皇宫唯一的牵念了。也是和凤于飞之间唯一的信物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分明是对那个地方那个人伤心至极。不惜一切手段出了宫。但是却还念念不忘的留着这一个镯子并且视如珍宝。
或许是因为那东西比较珍贵。
凝歌苦笑。眼神里现出些无奈來。侧身道:“罢了。怎么会忘了你在云家这么多年。即便是丫鬟也要接触许多种玉器。不过是区区一块凤血石。能认出來算什么稀奇的。那镯子如今在何处。”
七九闻言连忙在身上一阵翻腾。捧了一块包裹的解释的藕荷色手绢出來:“在奴婢这里呢。本來是想着过來的时候给姑娘。这前后一番忙竟然给忘记了。”
七九一边说话一边层层打开那包裹着桌子的手绢。随着七九利索的动作。凝歌双目怔然。一双手在袖中死死的攥着。说不出來是什么样的情绪。
凝歌仔细数了数。一共是七层布包裹着。
最后一层绢布打开之后。凝歌终于是在七九掌心窥见了那血红的镯子。
叫人瞠目结舌的是这镯子正如初见时候一般透亮。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远远看去。本身丝毫洠в卸狭训暮奂!>土切┭安患挠裨右捕继畈沽烁鐾耆
这简直就是回炉再造嘛。
那凤血镯子只不过是静静的躺在七九手心。就能感觉那玉镯熠熠生辉。有流光不时随着门外的阳光飞快的闪过。照的那镯子通体透亮。
接过來仔细看。发现那一片大红色里面依旧是有血丝涌动。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再仔细看。发现原本断裂的缺口有细细的痕迹。似乎是经过仔细打磨过。那痕迹深入到手镯深处。似乎是镶嵌在里面一样。和那涌动的暗红色血丝有异曲同工之妙。横横竖竖搭配在一块。倒是相得益彰。比之前的镯子更现质感。
若不是亲眼所见。凝歌甚至不相信这个完整的玉镯是自己的那一个。
如今的凤血镯子就好像是被灌输了生命。注入了灵魂。里面藏着无穷无尽欲说还休的秘密。正等着一把钥匙开口呢。
“这是怎么做到的。”凝歌对这样的手艺叹为观止。眼中迸发出赞叹的光芒來。
有这样的玉匠在手。堪比握着一把神器。何愁不赚钱。
说到那玉匠的手艺。七九就无比的自豪。眼睛里好似点了烛火一样的亮堂。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