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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天空把青草地照耀的格外鲜亮,草地上奔跑的夏若尘正兴奋的扯着手里的线轴,看着自己那只拖着长长尾巴的漂亮的蝴蝶风筝在空中飞旋起降,她回头笑着,“妈,你看,咱们自己做的风筝一点都不比买的差!”
方怡坐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她,只笑不语。百度搜索若看小说,ruokan。
夏若尘继续向前跑着,高兴的扯动着手中的风筝,风筝越飞越高,她忽然感觉身体好像也随着风筝一起飞了起来,她有些不适应这突然的腾空而起,连忙用力的抓紧了线轴,唯恐自己会被大风甩落到地上。
就这样一直飘啊飘,她回头看向草地时,却发现方怡已经不见了踪影,她这时才着急起来,“妈,妈,你去哪儿了?你别丢下我啊……”
成御凡看着怀里死死揪着他睡袍带子不肯松手的夏若尘,听着她喃喃的呼唤,他那颗比铁还坚硬的心,好像在这一瞬间就被她硬生生的给熔化了一般,只剩下一片软软的疼惜。
他轻轻拨开她紧攥衣带的手指,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俯身下去,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唇,她皱起眉摇头躲闪着,仍然不停的喊着,“妈,你去哪儿了……”
成御凡双手捧住她的脸,细细的端详着她,低下头去又温柔的吻去了她眼角流下的泪。
又闻到了那股她已经很熟悉的,带着一些清冷却又非常好闻的淡淡薄荷香,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的爱抚着自己,亲吻着自己,夏若尘终于慢慢的从梦里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她意识恍惚的看着眼前渐渐清晰的成御凡,努力的分辨着梦境和现实的距离,过了好半天才挣扎起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她身子向后躲去,“你别碰我,你不许再碰我!”
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成御凡一阵心酸,他把她扯回怀里,有些霸道却又万分温柔的吻着她,辗转又执着的热吻终于融化了她所有的抵抗和挣扎,她慢慢松下了紧绷的身体,只是低低的恳求着,“不要再欺负我了,放过我吧。”
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和他斗争,方才真实的梦境里,那种失去妈妈的慌『乱』和无措,真真切切的刺着她的心,此时仍然不太清醒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和他对抗的心气儿。
而且,她知道,她逃不掉。
“别害怕,今晚我会好好的疼你。”他在她耳边极尽温柔的说道,那从没有过的温柔的语调,让她不由一怔,而同时他自己也有片刻的慌神。
他耐心的等着她,直到她准备好才慢慢的进入,她『迷』『乱』又美丽的神情让他爱怜不已,他有力又轻缓的取悦着她,直到她紧紧的缠住他,在他耳边颤抖的低『吟』……
她最后缩在他的怀里,慢慢的睡去,他却拥着她柔软的身体久久不眠。
“妈,他们都欺负我,都在欺负我……”忽然她细弱哀婉的声音沿着他的胸膛传进他的耳中,让他的心不由一颤。
他把她拥的更紧了些,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心里竟微微起了波澜。
原来卖力的取悦女人,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一点点如花般绽放,竟也是这般刻骨铭心的美妙感受。
他平生第一次讨好女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个女人能得到他如此的恩宠。
夏若尘,老天让你遇见我,究竟是你的不幸,还是我的不幸。
为什么你总能轻易的击垮我的意志,轻易的让我方寸大『乱』。
我不能陷进去,绝对不能……
可我该拿你怎么办……
谁是谁的劫 再一次逼她吃药
游完泳吃过早饭回到房间的成御凡,发现夏若尘依然在甜甜的睡着。book。ruokan。 若看
斑驳的阳光透过纱帘的缝隙,倾落在她细润的脸上,绽放起柔美的晶光。
看着她自在香甜的睡容,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怕是打死也没想过自己的床 上有朝一日竟会睡上一个女人,而且看她惬意的样子,仿佛这床就是她的独享一般,真是让他好笑又无语。
在新加坡的时候,就是苏筱蔓他都没让她进过自己的房间,更别说和自己同床共枕了。眼前这个女人和温柔可人的苏筱蔓比起来,简直恶劣到极点,他却能容忍到今天这种程度,真是奇怪。
他又看了看准备在床头的『药』,犹豫着,是不是还让她吃下去。
她说不能总吃,但他昨晚又没控制住,如果不吃的话,万一……
其实这种『药』到底是什么情况多长时间有效,他也不太清楚,算了,让她吃吧,不过是两片『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他这么想着,便打开『药』盒把『药』取了出来,他要亲眼看着她吃下去才放心。
“夏若尘,赶紧起来!”他冲着她喊了一声。
突兀的声音扰了她的睡眠,她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看见他站在自己的身前,她第一反应是抻起被子把自己遮严,先是依稀记起了昨晚他们之间的亲密,登时有些脸红,可随后她又看到了他手中的『药』,立刻明白了过来。
“你又让我吃这个?这个不能总吃,再说我已经吃过两次了。”她向后躲了一下。
“休想和我耍花招,万一留下麻烦你就有资本了是不是?赶紧吃下去,别废话!”成御凡把水杯和『药』递到她眼前。
听着他无情的话,看着他冷硬的神情,夏若尘忽然扯了扯唇角,不屑的一笑,伸手拿过『药』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和这种人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吃就吃,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纠缠吗!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我更不会给自己惹麻烦。”她澄亮的黑眸紧紧的盯住他,“可是,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她冷漠的神情里满是疏离,这让他不由恼火起来。这个女人,只要是清醒的状态就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真让他气愤。
“赶紧起来,别霸占着我的床我的房间,我讨厌别人呆在我的房间里。”
夏若尘这才看了看四周,有些莫名其妙,“我昨晚明明是在我的房间,我还锁了门的……”
成御凡哼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夏若尘依然奇怪着自己睡着睡着怎么就跑到了这里,她昨晚还以为是他强行睡到了自己的床 上。
不过他的这张床还真是舒服,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张床,竟然给他那么一个恶魔睡。
她充满阿q精神的在心里鄙视着他诋毁着他,直到觉得解气些这才起身下了床,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洗漱好后从自己的皮箱里翻出了一个小本子,坐在桌前开始认真的记录起来。
x月x日:1000元;
x月x日:应大于1000元,待争取;
x月x日兼职:75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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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好后皱眉仔细清算着,唯恐会少了哪一项漏填,歪着头冥思苦想反复核对了好几遍以后,才终于合上了本子。
她心事重重的脸上又『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夏若尘是不会轻易被恶势力打倒的,一百万,加油,早点还清,早点解放!
谁是谁的劫 回忆如潮水
下楼的时候,成御凡早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是去了哪里。book。ruokan。 若看
她暗自庆幸着终于可以不用面对他那一张阴晴不定的臭脸,心情愉快的吃完了早饭。
不习惯被别人伺候的她,不顾佣人们连连的拒绝,硬是自己收拾起餐桌,还一边忙一边和大家说笑着,很快大家都喜欢上了这个漂亮又不端架子的女孩。
多年以来忙碌的生活让她一闲下来反而觉得不适应,她百无聊赖的在园子里转转走走,最后决定去找安蓓聊聊天,可是她刚要出门,张妈却拦住了她。
“夏小姐,少爷走之前吩咐过不让您离开。”
难道是把她当犯人一样看管吗?夏若尘有些生气,不过她笑着对张妈说,“您放心吧,是刚刚他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过去找他的。”
张妈狐疑的看着她,“可是如果是那样,少爷会派阿贵送您过去的,阿贵并没有提起啊。”
“他那边有事情在忙,让我直接告诉阿贵就好,张妈您放心吧,难道我还能骗您吗?这点小事我也犯不着和您撒谎啊。”
张妈连连摆手,“您说哪里去了,当然不是怕您骗我,只是我们下人是不敢违背少爷的命令的。”
“您放心好了,他不会为难您的,我担保。”夏若尘耐心的说着。
费了好一番口舌把张妈说通后,夏若尘连忙跳上车,阿贵却要给成御凡打电话确认,被夏若尘又是一番巧舌如簧给阻止了下来。为了避免他怀疑,夏若尘故意说是要去世威找成御凡,这才骗了过去。
下车以后,她有种打入敌人内部,和敌人斗智斗勇的感觉,真是好笑,欠他的钱就要被他欺负,而且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夏若尘无奈极了。她只能安慰着自己,现在这样好歹比被那些流氓抓去的强,算了,就忍了吧,虽然她痛恨成御凡,可事实上他怎么也算是帮过自己救过自己。
见到安蓓后,两个人随意的在街上闲逛着,她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这样和好友一起逛逛街聊聊天了,不由想起了这些年为了妈妈的病每天辛苦打拼,苦是苦了些,可是心里是有动力有期盼的,不像现在,她连自己未来的方向都看不清,只知道混一天是一天,什么时候还清成御凡才能再去打算自己的人生。
安蓓信誓旦旦的要给她介绍新的男朋友,她只是赶忙拒绝。别说她不再相信男人,就是想找男友,她现在也没有资格。
转眼就到了傍晚,和安蓓分开后,她才想起自己不知道成园的地址,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去。
她只知道成园是在市区边一个很僻静的地方,可是每次都是有车接送,她根本搞不清具体方位和地址。
她有些懊恼自己的马虎,可是又不想主动联系成御凡,于是便在街上游『荡』起来。
沿着马路向前走着,不知不觉竟路过了她和项亦玮以前做过陶艺的小店。
那一次是她的生日,是项亦玮陪她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次生日。他说要送她一个特别的礼物,于是就把她拉来了这里,他们在一间情侣小屋里,听着温馨的音乐,一起做了一个心形的陶罐,项亦玮还在陶罐的罐身雕上了几个小字,“至爱若尘”……
她站在小店的门口,回忆如『潮』水般漫过心头。
她还记得当时两人满手的泥巴,他温柔的环住她,轻轻的吻着她,她却调皮的给他抹了一脸的泥,她开心的笑着,他只是宠溺的捏着她的鼻子……
那些画面是那么的清晰,好像就在不久前才刚刚发生过一样,夏若尘微笑着落下了泪来。
那个小陶罐她一直视若珍宝,可是昨天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她故意把它打碎了。看着一地的碎片,她的脚从上面轻轻的踏过,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心里说不清究竟是痛意,还是快意。
她吸吸鼻子,拉回思绪,继续向前走,身后却响起了一声呼唤,“若尘……”
谁是谁的劫 你可不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