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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开放客厅,将其余的房间统统上了镇,他就不信,她有什么耐性,可以日以继夜地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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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同时,柳樵原也已经在机场等着通关。
在徐香将所有的事通盘告诉他后,他的心没有一刻是镇定的,他无法谈公事,合约内容他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全都化成了琬桢的影像,他的脑海里,除了她之外,什么也摆不进去。
他当下将事情的缘由告诉挚友,对方很体谅他,也希望他能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女友身边。
一下飞机,他立刻搭上前来接他的奔驰,车子飞快地奔驰在高速公路上,两旁橘灿的灯光让他心情稍稍松缓。唉,终于要见到她了!
一到达琬桢家,开门的是徐香,一见到这成熟迷人的男人回来,连她都忍不住上前给他一个大拥抱。
“谢谢你这几天替我照顾琬桢,她人呢?”好担心,不知她现在如何?
“这几天她心力交瘁,睡得又不安稳,刚刚睡着,要不要我去叫…”
“不,让她睡。”他进屋,脱下外套,接着问道:“她母亲有下落了吗?”
徐香脸上露出欣喜的笑,“有,有,今天下午,琬桢她姑姑有打电话给她,说她母亲现在在她那里。这几天,她妈跑到以前常跟琬桢外婆去的一家庙,庙公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报了警,我们才因而找到她的。”
听到这好消息,柳樵原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得以放了下来。“那就好,那就好。”
“她母亲想待在琬桢她姑姑那里一阵子,所以说,现在这屋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住,现在你回来了,我希望你能在这陪她,我还有一大堆事…”
柳樵原笑着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你忙你的,接下来统统交给我,我会把她保护得很好,不会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琬桢认识你,真是她的福气。”徐香一手提着包包,一手挂着外套,边走边说道:“还有啊,可别说是我叫你回来的,就说你…你…”
“好了,我还需要你教我怎么说吗?”他真替琬桢庆幸,能有这样一位好同事。“过几天我叫人送一双C。H限量版的樱花鞋,还有一件只有在米兰C。H旗舰店才有的大衣过去给你。”
徐香听了,好想尖叫?可是她又怕吵到琬桢。
她捂着嘴,感动得好想哭喔!
“樱…樱花鞋…还有…C。H大衣?”喔,老天爷,今年圣诞节她会被一大群女人嫉妒死。
柳樵原点点头,送她到巷口,看她坐上出租车,才返回琬桢的家。
回到屋里,他进到房间,来到琬桢床前。
窗外月光透过窗缝,筛在琬桢脸上,映出她更显清瘦的脸。才一星期没见,她就瘦了一大圈,他感到心如刀割般难受。
他蹲在床边,看她揪着棉被,蜷缩在床上。她乌亮的黑发散在枕头上,眉头还不时拧着,嘴角有时轻轻努动,他想,现在她一定在作梦,梦里一定有他。
窗外风声吹动,星子稀落,银盘皎洁。直到这一刻,看见她平安无恙,他紧绷已久的心,这才得以踏实。
他从没这样害怕过,以往,有再大的事,他心中一点恐惧感也没有,可前两天听到那样的消息时,他竟感到惊慌失措。
一听到徐香说,琬桢是因为担心他工作进度,才会自己默默忍受煎熬,不愿把外婆的死,和母亲失踪的双重打击,在第一时间告诉他。
她是那样善解人意、体恤窝心,她是那么好,那么值得人用心来疼…
真想看看她醒来,看到他就在她床边的表情,她会不会认为自己在作梦?但不管如何,她的表情绝对是愉悦的。
看到心爱的女人平安无事,他终于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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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道阳光亲吻上琬桢的脸颊,将她从梦中唤醒。
而真正让她整个人苏醒过来的,是阵阵扑鼻的培根香味。
这让她不免产生好奇,在厨房做早餐的人,会是谁?
徐香向来不进厨房,她的三餐都固定在外头解决,从不会主动进厨房料理食物。
懊不会…该不会是妈回来了吧?
也不对啊,妈的早餐多年来都以中式为主,一锅清粥和几道配菜,才是正统的母亲早餐,而这味道…完全不对啊!
浓郁的培根味,还有一些些黑胡椒香,隐约中,还听得到培根在油锅里滋滋滋的声音,满屋子都充满了食物的香味。
将小脚丫子轻轻放进绒毛拖鞋里,她轻悄悄地从床上爬起,并顺手抓了一件外套披在肩上。
拉开门,她放慢脚步,犹如猫咪在地毯上行走,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她转进厨房,竟意外发现一个宽阔的背影,这背影是那样熟悉,她目光闪动,傻傻地看着、望着…
是樵原!不…不会吧?他不是在意大利吗?
忽然间,她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泛红了眼眶。
但就在她还不知该如何反应时,烤面包机这时突然发出“登”的声音,使得她反射性地叫出声:“啊!”
这一叫,立刻使得厨房里的男人有了反应,他一回头,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随即挂在脸上。
“你醒了?Surprise!天啊,我好矬,对不对?”
喔,老天爷啊,真的是他?
他竟穿着她平时穿的HelloKitty围裙,在厨房里做早餐,俨然一副好老公、好爸爸的样子;而桌上煎好的热狗和荷包蛋,看来相当可口。
“你…真的是你?”
他卸下围裙,涸旗地来到她面前,厚实的大掌抚上她的脸颊,顺道抹去那欢喜的泪珠。
“突然跑回来,没有告诉你,是我不好。就罚我在未来的一整年,都得做早餐给你吃,好不好?”他还是一贯的幽默。“不过,不管好不好吃,你都得吃,没得挑,知道吗?”
她怔怔地看着他,还是有一点点不相信。他的手好温暖,他的声音跟海螺里传来的大海声音一样,令人陶醉。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感受他的温度。
“我听到你作梦时说的梦话,你说,柳樵原,你快回来,我好想你,你能不脑旗点回来…”他捧起她的脸,一副认真模样。“我心电感应到了,所以啊,就搭上最后一班的飞机,飞过千山万水,飞过日月星辰,在昨天晚上的时候,飞回到你身边。”
“是…是徐香跟你说的,对不对?”肯定是她,除了她没有别人。
“这不管了,主要是我回来了,以后没必要,我不会再随便出远门,如果非得有这必要,也要带你一块去。”
听到这么动人的一番话,她哭得更大声了,整个脸都红通通的,泪水将他的衬衫晕湿了一大块。
“小泵娘,请不要浪费资源,水龙头这么开着,很浪费水的。”他轻轻捧高她的脸,用他的唇,一一擦干她的泪珠,最后,停在她晶亮红润的唇瓣上。
“我爱你。”
这一句话,让她多日来操烦的心,得到慰藉。
饥渴难耐的唇再度覆上她的,他的双手交迭在她后腰处,而她的双手则上攀到他的后颈处,两人像在跳着华尔兹,在厨房里踱着圆步。
她闭上双眼,用心感受他的吻,他不停地索求,让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许久,这个吻才结束。他们相互看着彼此,他瞧出她眼中那抹羞赧,她看出他眼中那股索求,时间彷佛在这一刻停了下来,空气中充满渴望的氛围。
他拥着她,脚步走往房间。
“不行,我…我妈…”她临时挤出一个很没说服力的理由。
“你妈今天不会回来,她说…她会在你姑姑家住一阵子。”他把她更加搂进怀中。
“你都知道?我就知道是徐香她…”
“现在不需要去管谁说了什么,现在最主要的是…你想不想我?”
两人身体紧紧摩擦,烫得她整个身体都像要烧了起来。
“你…你问这些都是废话。”
“那就说想啊!”他要她亲口对他说道。
她双眸含着晶亮的泪水,用灵魂之窗说着:我好想你!
“我全都明白了,现在…要不要陪我去洗个澡,待会好吃早餐。”他这话是贴在她耳边说的,说得她整个耳根子都烫了起来。
“早上…洗澡?”
“据医学报告说,情侣常洗鸳鸯浴,相爱指数会比一般男女朋友还要高。”
“胡扯,瞎掰,哪份医学报告?告诉我。”他的双臂抱得她全身发烫。
“柳氏医学月刊,有看过吗?”
“呵呵,真会掰,你拿来给我看。”
他指着自己的胸口。“拉开来,你自己看。”
“讨厌!”
在她的惊呼声中,他将她抱进浴室。
他退去两人身上的衣物,转开水龙头,温水从逃邙降,濡湿了两人的发,两人的肩,两人的身躯…
水流滑过她的胸脯,他忍不住低头将脸埋进,亲吻那柔软美丽的弧度,她忍不住喘息吟哦,那销魂的吟哦,让他内心的渴望,整个被引爆开来…
第九章
洗完澡,吃过早餐,柳樵原与琬桢的小舅舅联络上,讨论如何处理外婆的遗体问题。
他们先在小舅舅家中设置一个简单灵堂,而柳樵原也托人到第二殡仪馆,为琬桢的外婆安排灵堂与火化日期。
有了柳樵原的帮忙,才让这一切不至于那么手忙脚乱。
这一忙,就整整花掉两人三天时间。
就在第三天,琬桢正在整理外婆的遗物时,古美津突然又跑了来。
这回,她身边还多了一位西装笔挺的男子。
“姐,”古海汉知道古美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对她虽然有着极大不满,然而,毕竟还是自己的亲姐姐,他总不好将她给赶出去吧!
“走开,你这吃里扒外的家伙,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姐!”她推了古海汉一把,看着琬桢说道:“你妈呢?”
“我不知道。”她懒得理她。
“你这死丫头,你这样跟阿姨讲话的啊?我再问你一次,你妈呢?”古美津走到琬桢身边,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琬桢忍不住朝她丢了一记白眼。这女人到底想怎样,外婆都已经被她害死了,她还想害死她妈不成?
迸美津看到琬桢瞪她,一根修得尖尖的指甲,便立刻往她太阳穴戳过去。“瞪我?你这死没人要的丫头,你敢瞪我,你不想活了你!”
她好像戳上瘾了,戳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第三次,连古海汉都看不下去了。
“姐,你够了,琬桢又没怎样,她只是不知道她妈去哪里,你何必非要这样不可?”
还好有小舅舅挡着,要不然,琬桢可能就会忍不住出手教训这女人。
迸美津看到自己亲弟弟这样袒护外人,一把火烧得更是旺。
“好,没关系,反正呢,老妈也死了,你不想认我这个姐呢,我也无所谓,但我丑话说在前头,妈的那份遗嘱,我已经请律师看过了,他说啊,妈这样分配是不公平的,在法律上站不住脚,你们这两个没血缘关系的,没有权利拿得比我这个亲生的多,所以…”她对着一旁西装笔挺的男士说道:
“麻烦你告诉这丫头,他们实际上是能分到多少财产。”
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