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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中午时分,到得了洛阳城郊的天目村。这天目村也只不过就是十几户农家的小村庄,村中之人,都是务农,生活的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片纯朴之风。但却与攒云莊遥遥相望,中间也就只隔着座小寺院——佛阴寺。听说这座寺还不太简单,也不知哪朝哪代还得过当朝皇帝的莅临,火红一时,几年前还有小许和尚在此承继香火,现也不知为什么,一片荒凉。
甘风一行三人为不引起村民的惊奇和恐慌,故都换作了农人打扮,并命虎儿绕道行之。
缓缓进得村来,只见一老人手中拿着一蒲扇,坐在树下乘凉,甘风上前一礼微笑着道:“旷老伯,近年可好,现在还认得风儿吗?”
那老人听得甘风话声,抬头细望,迟疑片刻,两眼泪花双眼打滚,泣不成声地道:“你是风儿少莊主?没死?真是苍天有眼,佛祖佑之,当年也正因为你的贪玩,随得老夫上山打柴,而逃得一劫。老夫武功粗浅,无能力保你之周全,当时只能把你送与房玉夫妇,这几年老夫每天都坐在此处盼你而归呀孩子!”
原来旷老爷子是世居天目村的,十多年前,儿子病死了,老伴伤心儿子,也相继离去,留下一个孤苦伶仃的他;以打柴为生而渡残年。偶有一次上山打柴摔伤,被晨练的甘老莊主所救。就这样他们结成了老年兄弟,经常一起下下棋,有时甘老莊主有空也教教这位老年兄弟一些防身武功。旷老伯特喜欢甘风,也是由于自己没了儿子,给自己点安慰吧!几乎视甘风为亲生。
甘风依在旷老伯身旁道:“旷伯伯,这几年可有些什么新的情况?”
“风儿,你不问我还差点忘了告诉你。近二年却也有点怪啦!有批武林人士占据了你家的攒云莊,为首的好像还是个女的,可也不危害百姓和正义之道,并还一直在防着你家的仇人呢?誓要为你家报得血仇!一些江湖魔类也相继盘踞于附近,为的是你家的云龙匕,为此还经常有些打斗声。搞得老百姓都不得安宁,只得流离失所,携家逃难而去,现在的村庄都没几户人家了……”旷伯伯回道。
忽然劲风破空之声传来,一把柳叶飞刀电疾而至,直击旷伯后胸。此时的甘风武功是何等的高强,其实还没有真正的应征过,耳目倒是灵敏异常,大袖一挥,一股暗劲激射而去,飞刀自被震落。
这时的萧琴夫妇已飞跃而起,直向那飞刀起处追去。情况不明,甘风怕萧云夫妇两有什么状况,也相继电射而起,有如巨鹏凌空跟着而去。
萧琴双痴的江湖阅历毕竟胜于甘风,陡然间萧云道:“甘大哥,不好!这可能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有道理!”甘风一想,,急急又返身如飞而回。
只见几个鬼仆打扮的人样正待掠去旷伯伯,说时迟那时快。甘风只得顺势抓起几枚石子以暗器手法打出。
几个鬼仆见得他们返转,自知不敌,丢下旷伯伯逃命要紧。殊不知,这些鬼仆还玩了一手阴的,临得逃命还以一毒针刺入了旷老伯的命脉。
甘风第一个飞奔而至,这是当然。只见旷伯伯脸色铁青,嘴唇逐呈暗黑。明眼人一见就知是中了剧毒,甘风也不例外。不由分说,扶得旷伯伯坐起,迅快地双掌相抵,尤以自己高深的内功为旷伯伯续命。
不一会儿,旷伯伯悠悠醒转,断断续续地道:“风儿……你就……就不要浪费真力了,还是留着对付强敌吧。我中的是种罕……罕见奇毒,何况所中处还是命脉大穴关……”
甘风再次以真气相渡,停顿片刻,旷伯伯又续道:“风……风儿……,我把你爹娘掩埋于后……后山处,在收……收俭尸首之时,你爹由于内功深厚,还留有……有一口真气,原来把你和房玉的女儿以……以指腹为婚并留有……信物……。”
旷伯伯说完,用手一抬放在自己的口袋上,头一歪,一命西去。
又是一条人命。
泪,无需再流,有的只是那仇……仇与正义……。
甘风与萧琴夫妇双双掩埋了旷伯伯。
夜。
夜色初临,几里的路途,在几人快速的奔行下,片刻已到,昔年名动江湖的攒云莊,虽有几处灯火辉煌,但却莊尤在、人面非。甘风隐身站在不远处的草堆旁,望着昔日的家园,心中一片冷寂凄凉……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怕未到伤心处!此时的甘风就情不自禁洒下两行清泪。
甘风凝望故居,黯然垂泪,心中默念先父母,垂泪良久,才举手拭去泪痕。
趁着夜黑,甘风本想带着萧云夫妇一探自己昔时的莊园——到底是谁在占有自己的家,并还一心想着为先父母报仇呢?
他们正欲离去,甘风忽然瞥见一双眼睛。甘风来不及对萧云夫妇招呼,只对他们作了一手势就腾空而起,飞也似的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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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绵绵情意
追着,追着。
那双眼睛竟然是闪身进了攒云莊,不知所踪。
甘风心中盘算着:“既然住得我家中,还声称要为先父母报得仇恨,应该是友非敌。”
“萧兄弟你们夫妇稍小心点,现还不明真伪,以防有诈,走、我们进去瞧瞧!”甘风面带喜色说道,当先进门。
聚目环游一周,发现正厅灯最为灿烂。逐大步上前喝问道:“何方高人在此,可否与得甘风一见?”
声音高吭,暗含内劲!
其实甘风本就有意,对屋内之人显示下高深的道家内功。房门大开,屋内走出一行人,为首的正是个十六七岁姑娘。从各位的身形和步伐不难看出,都是些练家子,并都蓄势以待。
好一个俏美佳人,甘风细细打量着这位姑娘,只见她面含梨花,如花绽放,娇态醉人,一身绿衣打扮,高贵中有显傲气,活脱脱就是个美人坯!突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公子,你刚才露了一手,功力还很不错嘛!又自称甘风,能否介绍下你自己是何方人士?师承何派,为何来到我攒云莊;意欲何为呢”望能注实相告,否则……
甘风虽是心中已有所悟,猜的也是**不离十。可是一路走来,甘风也知道江湖险恶,什么样的怪事都有可能发生,何况还未加证实,又怎知真伪呢?
罢了,先以平常心静观事态吧!
听得姑娘话语,甘风顿觉失态。琴英是个直爽性格的苗族女人,逐抢着话题用手一指甘风答道:“此乃我大哥之故居,正是如假包换的攒云莊少莊主。姑娘倒好意思,反客为主,问起我们来了,到底意欲何为,只怕姑娘得给个说法,否则我手中的琴可不一定会答应。”
“你就是萧琴双痴的琴姐吧!先别心急,我看还是先把话挑明了。如还想打的话,本姑娘也自当奉陪。”
甘风看得明白,如她真是兰妹妹的话,那就应是玄因神尼之高足。这样的话,真打起来,琴音只怕会是鞭杆做大梁——不一定会是快材料。
一路以来,甘风已深知这对结义兄妹之性格,赶紧圆圆场面,别到时真的成了大水冲了龙王庙。
“姑娘,你现应可自我介绍了吧?”
“好说,本姑娘欧阳玉兰,住的是我……!”
话还未完,不知怎地,脸却红了起来。微顿了下,欧阳玉兰略显激动,问道:“公子,你真的是攒云莊少莊主甘风吗?你可识得我手中之物还有那人称‘玉罗刹’房玉夫妇呢?”
只见欧阳玉兰手中拿出半块月牙形的玉佩,上面雕有龙形,还刻有个龙祥二字。
甘风一见,也从怀中摸出由旷伯伯所转来的玉佩。两个半块玉佩一合,竟然是“龙凤呈祥”!
“风哥哥!”
“玉兰妹妹!”
“走,我们进厅一聚!”欧阳玉兰挽起甘风的手臂率先而入。
眼前一亮,厅内两旁直刷刷地站着十来人,门外暗处也陆续进来一些人。
“恭迎少莊主和副莊主!”
“风哥哥,请上座,届时再与你一并解释。”甘风面现惊讶,但还是被欧阳玉兰拉着在正位坐了下来。
欧阳玉兰立于前拱手道:“各位前辈,各位兄弟姐妹们,我欧阳玉兰这几年来全奈各位的支持,才能把攒云莊撑到现在,而未能让那些妖魔所破坏,但今日我风哥哥已然返回,以后就全凭他作主,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我们以前都曾受过甘老莊主的恩德,同时也是为了武林正义,而相聚于此,现少莊主已回,也理当如此。”
甘风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时不知所措,慌忙站起道:“多谢各位抬爱……”
站在最前面一老者拱手言道:“少莊主,在下江湖人称‘多指怪丐’胡一叟,但不知少莊主这几年是如何渡过,又怎能逃过魔爪呢?”
老者就老者,看似还不太全相信甘风他们。
如此善意的盘问,都是为了谁?不都是为了攒云莊吗!甘风只得如实一一作答,当说到玉罗刹夫妇遇害的情景时,字字血泪,句句断肠,在座之人无不为之动容。欧阳玉兰早已泣不成声,甘风一边诉说衷肠,一边也是泪眼双流,四目相对,无限凄凉。
多指怪丐看这样一来,勾起了他们的伤心往事,有点不太好意思地道:“风少莊主,刚才恕老夫无礼了。怪不得你内功如此强劲,原来是无知老前辈的高足呀!曾听师父说过,早在百多年前,由于魔道横行,仙道凋零,人间道冤气冲天,惨不忍睹,尸横遍野,多亏了无知老前辈凭着自己高深的道法武学和一把云龙匕,力挽狂澜,硬是把个魔王镇压在一个不知名的岛上。百年后的今天,浩劫重现,看来除魔卫道之责,得落在少莊主身上了。”
正当各位互相介绍时,突然传来两声虎啸声“吼……吼……。”
听得虎啸声,甘风面露异色,各位正感诧异,忽然甘风言道:“有强敌来攻,各位请快作准备。”
“虎儿……虎儿……”
只见墙外凌空跃进一只斑额大虎于院中,大家哪见过如此大虎,一时惊乱,慌作一团。
“大家不用怕,它是我兄弟虎儿,同时也是我的坐骑!”
就在这当儿,只见远处黑压压一片往这飞来,近看、全是些妖魂鬼怪,门口也进来了一些不速之客。正是冤家路窄,为首的不就是那先前在客栈遁去的花和尚和妖姬,不同的是花和尚这次,右手持着招魂幌,左手拿一响铃,还带了四僵尸,其余十来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衣劲装一一倭寇忍者!
今日看是来者不善,必得恶战一场。
“胡老前辈你赶急带他们,在大厅门前席地而应,以我教的‘金刚经’念之,以暂阻得它们入内,”欧阳玉兰急道。
“风小子,上次佛爷吃了你的亏,今日看你怎么对付我这些不死僵尸,佛爷劝你,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了,就交出云龙匕吧如果你死了,这位美娇娘又好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