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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的话,唐启轩兀自笑了“朋友?或许曾经是吧”
顾牧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曾经是,不过显然眼前这人不愿意提起陈正北,她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答应他不提,毕竟这件事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件不愿回想的事,现在她还觉得全是都很脏,很恶心。
“估计陈正北快找到这了,我先走了”说着起身朝门口走去。
顾牧似乎没听到这句话,看着他要离开了才说“先生,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今天你救了我,还是劝你一句,身体是自己的,从上次看见你就脸色不好,今天却在这里抽烟喝酒,看你没走几步额头就冒虚汗了”总之有病不要放弃治疗!不过这句貌似是损人的,顾牧没说。
唐启轩一愣,随着泛起了笑容,那笑容如同雪地里的雪莲花,妖治美艳“劳烦顾小姐挂念,以后有必要会麻烦到顾小姐”说完便拉开门离开了。
屋里还有没有散去的糜烂味道,顾牧被他的话震惊得坐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他怎么知道?像是自己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太阳底下般,自己练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他似乎却知道她的一切,包括外公一直帮她隐瞒的天赋,这件事连她爸妈都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唐启轩确实说得没错,上一秒他刚出去,下一秒陈正北就冲了进来。看到坐在地上摇摇欲坠的顾牧,不顾一切的上前将她抱在怀里,这一刻,他不问,她不说。
路过杨菲面前时,那一眼让杨菲不禁打了个冷颤。
陈正北买了一套衣服让顾牧在车上换上,将那件碍眼的白色外套扔进了垃圾箱。
“我们去趟医院吧”看到她脸上有个明显的红印,不知道身上还有没有其它伤。
顾牧下意识的抱紧自己,戒备的看着他“不要,我要回家”
“好,回家”陈正北知道此刻只能顺着她,要不然不知道她会有什么疯狂的举动。
等到了枫叶小区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转头看了一眼后座的顾牧,看样子是睡着了。打开车门,刚要打算抱她出来,顾牧眼睛一下就睁开了,看到是他,那惊恐的眼睛这才又稍微闭了闭,疑惑的看了看外面。
“咱们先回这里,等过几天再回大院”陈正北放低声音解释了她的疑问,现在是恨不得杀了那姓李的,奈何现在他放不下顾牧。
顾牧知道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估计会惊动很多人,没有闹,自己走下车,脚刚沾地就倒了下去,没想到她的腿现在还是软的。
最终由着陈正北将自己抱进屋,小心翼翼的如同怀里的她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容不得一点闪失。
“还疼吗?”用毛巾包着冰袋给她敷着脸,他挑的是最软的毛巾,生怕弄疼了顾牧。
顾牧摇摇头,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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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沉默了许久后,顾牧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想洗澡”
“好,我去给你放水”起身朝浴室走去,想起之前的担心,转头问道“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顾牧抬头,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咬着唇看着陈正北。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他陈正北是那样的人吗,回到她面前,宽大的手掌轻柔的摩擦着她的脸颊“身上有伤不能碰水”
确定她没事,这才起身去给她防水,出来时顾牧脸上恢复了不少神采,自己掀开被子下床进了浴室。
趁她洗澡这段时间,有些事也该解决了。
“辰,人呢?”黝黑的双眸俯瞰着万家灯火,却点不亮心中那盏灯。
“被警察局的人劫走了,现在正关在牢里,你说警察局属狗鼻子的还是那姓李的背后真有什么比咱们还硬的人?”宋司辰气愤的说道。
听到警察局,陈正北眼里闪过一丝明了“知道了,交给我处理”
宋司辰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在那个包厢的人不少,现在监控录像又被破坏,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是姓杨的那个女人出的主意,那么人自然得找她要”
这句话听得宋司辰都觉得背脊发凉,这个杨菲惹什么人不好非要惹陈正北的人。
“她是小言和顾牧的同学,怎么处置?可能真是只是说错了”就怕到时候陈正北发狠把人给弄残了废了,杨家那边也不好交代,况且中间还隔着个杨帆,今天才知道原来那个杨菲居然是杨帆堂妹,怎么一个家里出来的,两人性格差这么多?
“我会考虑”但只是考虑,他知道宋司辰担心的是什么,不过他相信杨帆不会为了所谓的堂妹背叛他。
宋司辰看着坐在旁边蔫了的秦小言,叹了口气“正北,小言她想见见那丫头”
“再说吧,挂了”要不是秦小言丢下顾牧一个人在包厢,顾牧也不会出事,虽然这么说他可能自私了,但是他不可能不介意。
走到阳台,摸了摸口袋,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摸到打火机,又看了看浴室的方向,终究还是将烟放回了口袋。
看着楼下灯红酒绿的街道车来车往看不到尽头,眉头始终没有松开,眼中也露出了一丝疲惫。
但是想着浴室里的那个人儿,突然觉得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咚咚咚,小东西已经进去一个多小时,浴缸里的水估计已经凉了“顾儿?”试探性了叫了一声,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她的声音。
直接一脚踹开了门,发现她紧闭着双眼,全身像是被搓得像是脱了一层皮,红红的,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整个头就差鼻子以下全在水中,心里不禁一惊,要是他再不发现,后果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痛心的同时更有的是愤怒,不仅气自己也气她,怎么就这么不珍惜自己。
偏偏又不能对她发火,将她从水中捞起来,用浴巾包住。看着睡过去的顾牧,眼神有些复杂。
“滚开,滚开,不要碰我”顾牧突然说起了梦话,手不停在空中挥舞,像是在驱赶洪水猛兽。
知道她是在做恶梦,看来今天的事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他不希望她带着不好的记忆生活。
“顾儿,是我,北”伸手将她搂紧怀里。
顾牧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会,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这才又安然的睡过去,但时不时身体还会抽搐。
看得陈正北心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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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
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被风吹起的窗帘照射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说不出的温馨。
顾牧动了动眉毛,睁开了双眼,阳光,好暖!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虽然几经惨遇,但是都大难不死,一夜过后,一扫昨日的阴霾,又是新的一天。
想伸个懒腰就起床,这才察觉腰上的沉力,视线一下就落到了旁边还在沉睡的陈正北脸上,还挂着浓浓的黑眼圈。摸了摸他浓黑的剑眉,她疯狂的迷恋着这张脸,如今他就在自己面前,与自己脸的距离不到两厘米,可是心里的距离却让她看不到界限。
想到昨晚他出现在那里,虽然当时是给她带来了惊喜和安心,但回头一想,即使昨天他打电话要过去,但是自从她知道他已经继承母业。
现在是如星的总裁,怎么可能说走就走,那么让他来的原因必定比工作还要重要,那就只有一个,顾宗!是啊,自己怎么忘了昨天看到顾宗出现在那里,陈正北是去找他的?
想到这个可能,顾牧再也没了躺在他身边的心情,刚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就被后面一股大力拉回了床上。其实在她睁眼的时候陈正北就醒了,只是到凌晨才睡,还不想睁眼而已。可是她的一举一动却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差一点他就忍不住吻上去了,却听到了她的叹息。
“陪我再睡会儿”早晨刚醒来的声音还带着点沙哑,却很有味道。
“我还要上班”顾牧可没心情欣赏,皱着鼻子不满的说。
“请过假了”陈正北捏了捏面前的这张白净的小脸,笑道。
顾牧抡着眼睛看着陈正北,觉得这笑容太闪耀,已经到了刺眼的地步。最终还是翻身下了床,她怕下一秒就又把自己沦陷进去,这次万一就无法脱身了呢,看他的样子怕是已经找到顾宗,自己已经没有理由与他躺一张床。
目送那道走进洗手间的身影,这丫头恢复能力好的惊人,但是有些人,温和的目光瞬间变得如同锋利的冰刀,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世界冰冻一般。
两人吃过早饭,顾宗就拉着顾牧出了门,也不告诉她去哪,顾牧一路上都兴致缺缺,恹恹的窝在座椅上。
“去哪儿?”
“圣托里尼”
顾牧嘴巴张了张,眼里全是惊讶,虽然圣托里尼很美,她很喜欢,但是他们去那做什么?
陈正北揉了揉她才梳好的头发,眼睛却直视着前方,目光中含着宠溺却是顾牧所没看见的。
“你不是一直很想去吗?”
“我是很想去,但是为什么要现在去?”而且为什么要和他去?她当初在杂质上看到圣托里尼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在那里和最爱的人举行他们的婚礼,而这里面没有预算陈正北这个人的位置。
陈正北没有回答,只是含着笑,这是他昨晚守着她想了一夜的结果。
目光停在他嘴角的笑容上,顾牧发现和陈正北去也不是一个极差的选择,既然决定放手,那么在这之前请让她放纵一次,回来之后她会做个安安静静的小小登记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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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小鬼子的爪子
圣托尼里,是爱琴海其中一座岛屿,由三座岛屿组成,其中一座是沉睡的火山岛,它呈现月牙形,据说神秘的亚特兰蒂斯咕噜的湮灭便源于岛上发生的一次火山爆发。
他们首先到达的是圣托尼里岛的首府费拉市,费拉市是圣托里尼的商业中心和旅游中心及临安城市,他们住进了一家并不豪华的酒店,但酒店的装潢确实顾牧喜欢的,色调大多以白色和蓝色为主,象征着纯洁。
晚上,顾牧就拉着陈正北出去了,因为自己是个方向感极弱的人,而且这里她虽然向往已久,但是却是第一次来,她不喜欢一眼望去全是陌生的面孔。
看似小小的城堡却极其繁华,曲曲折折有走不完台阶的窄街,有无数的小餐馆咖啡馆珠宝店礼品店,大多顾牧都只是看看并不买,毕竟自己腰包并不富裕。
却不知道只要她摸过的东西,在她走出小店的下一秒有人已经买了单。
顾牧吃到了这里有名的海鲜拼盘,炸西红柿球。
陈正北走在她身后心甘情愿的接受她的指挥,眼中一直都是压抑后突然被释放的温柔和宠溺。
“陈正北,咱们明天去教堂吧,我听说明天有人举行婚礼,一定很有趣”走在前面的顾牧转头询问,眼中全是期待的光芒。
陈正北走上前去,捏了捏她的脸,牵着手往前走答了句“好”
脑海中全是新娘穿着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