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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后半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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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习惯到了这里,有你们的保护。先是太后,不管她是真心假意,总是没害过我的。再是长公主,她也是一意待我;然后便是你了,都说你凉薄如水,却也是实意为我好,从无隐瞒,我……我有好些的话,都不能对人说,只有你能了解的……”我走过去,伏在她膝头,泪如雨下。“你放我出府散心,我却没关心你,不知道你的身体已经成这样了。”

    她笑道:“或许我这么些年没回去,就是因为你还没来,我责任未了,如今,如今的一切,都只有靠你自己了。”

    ……

    从那天起,我再没离开过如意岛半步,任她赶也不走。她才三十六岁,在21世纪,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然而在这般封建家庭中,小脚颤颤的活了13年,半路上拦了先皇,轰轰烈烈的谈了三年的恋爱,而后又被无情抛弃,或许……或许她回去了也是好的,她仍是自由自在的建设师,热忱的工作,闲暇时上上网,泡泡吧,她回去了……还赶得上的。

    “只是心已苍老了十数年,也不知会不会觉得人世沧桑。”她这般戏说。

    她的情形时好时坏,好时无一不适,同正常人一样。坏时除了头晕眼花,每梦做21世纪的梦,有时是北京,有时是母校上海复旦,又或是家乡苏州,再无其它。她一再的赶我:“你真准备躲在岛上一辈子?你一直这样,说不定我就陷在这回不去了,还是想吃就吃,想玩便玩罢,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到了次年春季,我在她期待的目送下,也偶尔出去逛逛,但没一时安得下心来。时隔半年出得府来,在绯红期待的目光下,我打听到了去年举子们的情形。那魏进果然得了探花,官拜吏部侍中,正五品,准御前行走。这在大汉朝的新科举子中,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了。那个闽东第一才子赵俊杰,也是个聪明会读书的,取了个第四名,却被安排了个文林郎的虚职,正七品,听说颇不得意,经常和京中贵族子弟一块喝酒斗鸡,因家底殷厚,倒也没被人白眼瞧了去。我心笑道:他果然上了心。

    再不去那一品居,心中也存了一丝侥幸,如果有缘,天涯海角也总会见得着的,何况区区京城?

    然而爱热闹的毛病却总是改不了的,仍是哪热闹就钻哪。一时间,伶公子时隔半年重出江湖的消息,再度传遍京城各地。

    听说京城贵公子都迷上斗蟋蟀,成天聚在西大街的逐鹿茶楼,赌注甚巨。那逐鹿茶楼,本身就是大附马名下的产业,大附马平日里极风雅的一人,此次应朋友邀约,拿了这间茶楼出来,给贵族少年公子们做战场。我前去观了几场,觉得有趣,回到府里,我撺掇四个暗卫帮衬着整世界寻了二十几只极大极肥的蟋蟀,和信太妃各分十几,在家里摆了个小擂台,杀了个天昏地暗,信太妃对此极有兴趣,几天下来,只余得一只又凶又狠的黑头蟋蟀,端的越战越勇,几番下来,再无敌手。

    到了后来,只要其它蟋蟀一放进笼子里,不出两三招,就被或打或吓的仓皇逃窜,拒不应战。

    我兴高采烈的唤它为‘大将军’,天成提着个蟋蟀笼子在香榭里转来转去,爱不释手。信太妃见状掩嘴而笑,几日顽得下来,她身体也好似颇有好转,我甚欣慰。

    这天吃过早饭,她提议:“你这大将军,几日闲了下来,说不定就战斗力减弱,不如就带着它,上逐鹿茶楼,杀出一片天地来,咱娘俩好歹也靠它赚几个胭脂钱。”

    我一听这等好主意,顿时兴致高昂,马上便带上大将军,和绯红、雅棋暗卫一起直奔逐鹿茶楼。

    这回不带绿萼自是有道理的,她和绯红一块站着,太过显眼,她为人最是心细,留她照顾信太妃我是极放心的。

    这‘大将军’到了逐鹿茶楼,果然是万虫敌。几个回合下来,俨然将‘大将军’一词,诠释得异常完美。三天之内,它的身价一升再升,已由最开始的10两一战晋为2000两一战,并因蟋蟀战斗设有暗局,身价看涨。

    有数位贵少商量着期待我转让‘大将军’。出价5000两,身价之高,一时成为蟋蟀界佳话。笑话,我已经靠它赚进白银8650两,和信太妃每天晚饭后关上门两人分帐,数钱数得正过瘾,转让出去不是断了自己的财源么?

    但是再笨我也知道,江山自有蟋蟀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大将军’再神勇,也敌不过连日数战,激流勇退才是真英雄。这日商量好以5500两出让给都察院左御史公子张*。(抱歉,本王妃只认银子不认人,名字忘了)

    这回带上精于算盘的绿萼出门,已近黄昏,这是‘大将军’为本王妃效劳的最后一场荣誉之战,压它一方胜的已有近万两,只见它一进场便全副武装,神赳赳气昂昂的一马当先,全然不给出方出气的机会。

    我得意洋洋坦然接受众公子的贺喜,一边喜滋滋的正待收钱,突闻耳边传来熟悉的调笑声:“总算抓到你了!”我一震,缓缓回过头,只见嘉靖帝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我,眼神复杂,象有很多话要说。

    ……

    待我回过神来,已经坐在逐鹿茶楼的雅座里,我‘呀’的一声,不去管身前笑眸温润,转身问绿萼:“咱们赢了多少?”

    绿萼喜滋滋的笑答,也不忌讳:“主子,奴婢算过了,今儿赢了4700两,还有卖‘大将军’的钱,一共是10200两,您和娘娘……”她的话被我咳嗽声打断,对面的男人笑容可掬:“怎么,婆媳俩共同分帐?”我给了个白眼:“要你管。”

    看到周围绿萼和朱三的倒吸冷气的声音,我一下子明白,太过得意忘形了。呐呐的解释:“那个……这个……我不是那意思。”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结结巴巴,语无轮次的紧张表情,也不阻止,突而大笑起来,大笑的他浑身散发着一种狂妄的霸气,仿若咆哮的雄狮。

    我一时看得呆住,他笑罢也是静静的盯着我看,只听得店小二走了进来,一脸阿谀媚笑:“伶公子,点心来了!”我回过神,羞得低下头,拿过一块也不知什么点心,胡乱咬了一口,太腻了,看到他仍是满眼笑意的瞧着我,我连忙把点心放回碟子里端茶喝过一口,故做从容一笑:“点心不错。”

    “是么?我尝尝看。”

    顺手取起我吃剩的那半块点心,就吃了起来。

    这亲昵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暧昧,我哪是对手,蓦然涨红面孔,并无作贼,却无端心虚。

    他笑了笑,柔声道:“果真是不错呢!”说罢也是端茶喝过一口。

    废话,明明也是觉得腻味,才灌茶呢,敷衍我是吧?

    我坐立不安,正待告辞,他婉言相留:“你就这么怕我么?”我当然怕了我,不怕才怪呢,你是大巫我是小巫,我惹不起躲成了吧?

    看他静静的看着窗外,我只好陪着乖乖坐好。他终于不再用那般暧昧的语气,平淡的和我闲聊,天南地北的,我这才发现,除去那尊贵的龙袍,他是个很好的聊友,知识面又广,见识不凡,深得我心。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只觉得渐渐热了起来,我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对一旁候着的雅棋说道:“给爷扇扇。”

    对面的人好笑道:“还没入夏,就这般怕热了?”笑容未散,突然眼色一凛,朝窗外临空击了一掌,窗外顿时飞身进来一个身影,我一时呆住,原来就是那个周统领,那周统领也来不及行礼,根据他主子的眼色,只顾检查茶水点心,拿过点心看了一下,摇摇头,又拿过茶杯,又看又闻了一会,最后拿起茶壶凝神观察了许久,过了半晌才回道:“回主子,茶水里混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只道不妙,竟觉浑身更热,不由得急道:“不干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红着脸期期艾艾地答道:“是‘一夜春恩’。”

    靠,就算是只猪也知道这‘一夜春恩’是什么东东了。

    看嘉靖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一愣,脱口而出:“不是我放的。”

    眼见他的脸上也渐渐的红了起来,却是从容而笑:“我知道不是你,我是想问你打算怎么办?嗯?一夜……”

    我这脸更红,身上更热:“当然是回府了。”

    转身回过头去吩咐绿萼:“让侍卫赶快准备驾车。”突然间,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后头环住我,温柔呢喃道:“朕就这么不入你的眼了?”

    我一时汗流浃背,迷迷糊糊的回望那一双温柔眸子:“这儿去凤凰山庄不远。”那双眼眸一笑,还未回过神,“王妃得罪了。”已被那周统领挟在掖下,遁窗而下。

    坐到马车里,我居然神智十分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对面坐着的男人了然沉沉低笑:“一夜春恩是顶级的,自不是那些个下九流的迷魂药可比。”靠,还分品级?不知道有没有尚书和侍郎之分?

    一路快马奔驰赶到凤凰别庄,有这位大爷在,进入凤凰山庄自是一路无阻,我突然想到:“有没有注意后头有人盯稍没?”他笑道:“信王妃果真有大智,能想到这些。”我回了个白眼:“哼,还不知道臣妾是不是托了皇上的鸿福才闹成这样。”

    他笑了笑:“人家小二进门便说是送给伶公子,你说是针对谁?”

    我大惊,如果是针对我,那就只有她了,刘凝香你这个贱人,给我走着瞧。


我的后半生… 捉奸始末

    捉奸始末月黑风高夜,很……适合做坏事的天气。

    此刻的惜抱轩花厅,我和嘉靖帝客气的坐在桌旁,斯文的喝着茶。如果能忽略两人那被药力催促却被硬生生压下来的暧昧呼吸声,不自禁的妖艳眼神,绝对是一副赏心悦目的俊男美女图。

    朱三那张小脸红了又红、青了又青,在一旁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很是滑稽。绿萼站在一旁,同样尴尬万分,这主子被人下了药,又要背着男主人和别的男人在外边……那个解决,貌似做丫鬟的是有些不自在,况且那个别的男人又不是一般的男人。

    对面的男人挥手示意他们退了下去,那个朱三还很乖巧的把门带关上了。屋子里一下更加安静起来。

    气氛很诡异,空气很浮躁,我……我很热,心痒难当。对面坐着的男人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那额头上都隐可现青筋,要我不是当事人,我会很善意的提醒他:兄弟,色字头上一把刀,忍得太过辛苦,对以后……那个身体不好。

    我没动是因为我想要和他说明,这回是被逼的,再没下回的事。因为我的婆婆的旧路我不想走,但是貌似这般直白的跟对面的男人说,恐怕他心理上不能接受,没办法,当惯了领导总有些小毛病。

    我猜他没动的原因是准备来个敌不动我也不动,或许他也在想,万一我将来死乞白赖的找他负责。或许他根本就认为我不是个简单的女人,所以先等我出手。

    看他真的准备和我就这么坐上一夜,我心里一叹再叹,我认输了,万岁爷。反正真动手了也没关系,都不是小孩子了,这次就当买个教训。但是……貌似勾引皇帝事小,憋坏皇帝以后不能……那个人事了,就真的不好了。

    “呵呵……”我干笑一声,只觉喉咙干得发紧,“臣妾……那个有几句话,想和皇上商量一下。”

    他遮不住的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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