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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众官员听后,半天没有出声。此事若是属实,顺天府署此般做法也无可厚非。虽然在京师这般做,有辱都城的太平之誉,可事急从权,也是行得通的,京师之外,可以说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众位卿家……”
齐波儿刚开口。那高个子青衣又接过话头,高声叫道:“皇上有旨,众位大人可以直抒胸臆。朝议此事!”
众官员一听,顿时议论纷纷。朝堂犹若菜市口一般,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姜涛苦闷不已,一边听着三位杨阁老慷慨呈词,一边轻轻的擂着自己的老腿……
日已正午,有叫虫在树上“知——了——”的长鸣。没有一丝风。树叶也蜷缩了起来。
童航此时正和耿君鸿田汉等人一起,绞起双袖,挽着裤筒。从后院挑着一担土往前院而来。
“公子,这洞从我们夺下庄园就开始凿了,如今里面都那般开阔,怎的还要凿啊?”耿君鸿挑着一担土。摇摇晃晃的赶上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童航不禁看了他一眼,说道:“耿先生,你得锻炼了,这么轻的一担土,看把你累得?”
耿君鸿尴尬一笑,说道:“属下哪能跟公子相比,公子天生神人,属下乃凡人一个。”
“哪有什么神人凡人之说?只要锻炼。耿先生定会是一员猛将。”童航边走边笑着说道:“这洞还没开凿三分之一呢。”
耿君鸿不禁一愣,还没三分之一?那开完整得有多开阔啊?
见耿君鸿满脸的震惊。童航说道:“等完整之后,你就会发现,山腹里将是另有洞天。”
“那要开到何年何月啊?”耿君鸿不禁自言自语道。
“不会要多长时间。等下雷雨时,我们就用火药在里面炸。”
“里面炸?那还不得塌下来?”耿君鸿担心的说道。
童航自信的说道:“有我在,不会塌的。里面多用些柱子,火药的分量注意控制就行了。”
耿君鸿将信将疑的点点头,知道再担心也是多余的。
“开饭了,开饭了!”一个肖像酷似徐娘的老婆子站在院子里高声喊叫。
童航几人忙倒掉土,将空箢箕放好,随着众人走过去。
“陈娘,今天饭食怎的如此早?”童航笑着问那老婆子。
陈娘忙道:“公子,今天玲珑小姐带着丫鬟过来帮忙,使得厨房活儿松动些。”
“她还会做饭?”童航不禁嬉笑着问道。
陈娘一见他的笑容,边走边笑道:“公子,小姐不会做饭,可她用刀备菜可是一把好手。”
“嘿嘿,嘿嘿,这个我信!”童航不禁高兴的说道:“有事做就好,免得想七想八,无事生非。”
“说谁无事生非?”还没到饭堂门口,就听饭堂里有人嚷道。
童航一缩脖子。耿君鸿和田汉等人不禁相视而笑。
一身红衣的玲珑出现在饭堂门口,拦住了众人。眼睛搜到人群中缩着脖子的童航,窜了过来,提着童航的衣领,嚷道:“别人都叫你公子教官,本小姐可不怕你!”
耿君鸿在一旁朝其他人嚷道:“看什么?看什么?还不去用饭!”
田汉和三子等亲卫,憋得脸通红,吆喝着众人进饭堂。
童航瞪着耿君鸿,说道:“耿先生……”
“公子,请自便。属下去用饭了,下午还有很多活要干呢!”耿君鸿说完,一溜烟似的钻进了饭堂。
童航见陈娘还没离开,忙叫道:“陈娘……”
“公子有什么吩咐?”陈娘忙说道:“陈娘这就去给公子准备好饭食。”
“陈娘,陈娘……”
陈娘恍若未闻,径直去了饭堂。
“看来你不得人心啊?”玲珑忍住笑,板起脸说道:“小子,虽然你现在比本小姐高,可本小姐说要抓你衣领,还不是抓住了。”
这下童航还真是哭笑不得,说要抓哪敢不让她抓啊?没抓着,她还不得追得满院跑,那可真是脸都丢尽了!
他忙哭丧着脸说道:“姑奶奶,有什么事您开口,别抓衣领成么?”
“不成!喂!本小姐有那么老么?还姑奶奶,叫姐!”玲珑一看到他那糗样,心里顿时开心爆起米花来。
“好,好,姐姐,行了吧!”童航期期艾艾的说道:“放手了吧?我还是你的恩人呢,你爹的仇……”
“知道,知道!”玲珑叫道:“别成天老把那点事挂在嘴边,本小姐自己也能手刃火狼!”
“那是,那是!”童航见玲珑脸上掠过一丝哀伤,生怕勾起她的伤心之处,忙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姐是什么人,弄死他还不跟玩儿似的。”
“耳朵拿来!”玲珑娇叱道:“看你还敢惹姐不高兴不?”
童航见玲珑眼里闪着泪光,心里不禁一叹,唉,看来这青狼的死始终是她心头之痛,以后真不能提了。他只得乖乖的将头伸过去,让玲珑捉住他的耳朵。
“姐姐,疼!疼!”童航大呼小叫的嚷道:“我的好姐姐啊,疼!疼!”
听到外面童航的叫唤,饭堂里的众人,不禁都低下头。被玲珑提着耳朵拉进饭堂的童航,看到的都是一耸一耸的肩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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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起名(求订阅)
朝堂上的吵闹,在三杨的力顶之下,王振一派在未得到王振明确的表态,也没有怎么坚持,最后以罚俸半年的处罚不了了之。虽然如此,可顺天府尹姜涛依然将此作为自己的奇耻大辱。自先帝时,自己在顺天府尹的位置上,可算兢兢业业,让这京师太平了这么多年,朝廷对自己也向来是褒奖居多。扪心自问,这种处罚虽然算得上最轻,可对自己这个从未受过处罚的人来说,不可谓不重啊!
朝廷的决议无法更改,自己只能争取早日破案,才能洗刷这个耻辱。姜涛坐在轿子里,看着外面的街景,呆愣着想心事。
突然,一阵哭喊声和怒斥声传来,轿子也摇摇晃晃。
“何事喧哗?”姜涛在轿子里问道。
“大人,有一个丫头被她爹殴打,那丫头拉着轿子不放。”外面一家丁忙禀道。
“停下,看看是何缘故。”姜涛拉开帘子,对外面的轿夫说道。
待轿子停下,姜涛走下来,果然看见轿子后面,一个瘦小的丫头,张着惊恐的大眼,双手拉着轿子抬杠,哭喊着。一个邋遢的中年汉子抓住那丫头凌乱的头发,骂骂咧咧的。
“住手!”见姜涛脸色不虞,一个家丁窜过去,一把推开那邋遢汉子,伸手扶起那丫头。
姜涛见那丫头面黄肌瘦,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便轻声问道:“小姑娘,他为何打你?”
“我爹赌钱输了。他要把我卖到窑子去。”那丫头眨巴眼睛说道:“可隔壁的田娘说,那窑子不是人呆的地方,我……我不想去。爹说……说要打死我这个赔钱货。”
听到这话,姜涛不禁长叹一声,自以为在自己治下,是一片歌舞升平,谁知还是出现了这等卖儿卖女之事。姜涛啊姜涛,你有功于朝廷么?有功于百姓么?
“给点钱,让他们走吧。”姜涛落寞的说道。
“大人。大人,别给钱啊,给了钱。我爹输了,他还是要卖我啊!”那丫头一听说给钱,不禁哇哇大哭的拉着姜涛官服下摆叫道。
姜涛不禁一愣,是啊!看那邋遢汉子就知定是那样的人。等输了这给的钱。他依然还是要卖这丫头。自己收下,总比卖到窑子里强!
“兀那汉子,你女儿姜大人要了,你想要多少钱?”旁边的家丁嚷道。
那邋遢汉子搓着胸脯,伸出另一只手的两个指头。
“二两银子?”那家丁嚷道:“你以为你女儿是金子么?还要二两银子?”
“不是二两,是二十两!”那邋遢汉子还真的把他的女儿当摇钱树了,还真敢开口!一个黄毛丫头居然要二十两?二十两到人市上去买,依现在的行情。那可以买来十个身强力壮的汉子!
“你怎么不去抢钱?这么一个瘦弱的丫头片子,你居然想要二十两?”那家丁愤然说道:“你俩加在一起。都不够二两,你还想要二十两?”
“给他!带他去府里找管家!”姜涛说道:“让他立下字据,从此与这丫头毫无关系!把这丫头带回府交给夫人吧,安排她做个丫鬟,伺候夫人!”姜涛焦躁的吩咐道。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收留。”那丫头倒还灵巧,忙跪下连连称谢。
“随在轿子后面!”一个家丁喝道。
那邋遢汉子忙点头哈腰,伸手要拉那丫头。那丫头一甩手,忙紧走几步,跟在轿子一侧。那邋遢汉子嘀咕着骂那丫头;见旁边家丁愠怒的瞪着他,不禁缩缩脖子,只好默不出声的跟在后面,随着顺天府尹一行人而去。
一个小弄道拐出李骆青和一女子,望着离去的那行人。那女子开口说道:“还真买下了?”
李骆青激动的说:“还真用二十两啊。不过钱倒无所谓,只要任务完成就好。只是想不通,这姜大人怎的愿意做这冤大头,居然花二十两买一个黄豆芽啊?”
“就是!”那女子点点头说道:“走吧,免得被人看见我们,露出马脚。”
李骆青点点头,说道:“提醒得是,我们走。”
李骆青扭头又钻进弄道,他对教官简直要膜拜了!教官布这个局,说姜大人定会往里钻,还真就往里钻了,说能讹诈姜大人二十两,姜大人还就真花了二十两!教官咋就算无遗策呢?教官当时说这姜大人心情失落什么的,自己不理解,现在看来那什么失落了,人还真会变傻,呵呵!要是那些官们什么都失落了,那该多好哦!……
几天平淡的日子过去,五月在燥热不安中落下了帷幕,六月在汗臭中如约而来。
这天天刚亮,黑虎营队员们在竹笛哨声中,飞快的穿衣起床洗漱,不到盏茶一半儿的功夫,便已在院中集结完毕。这可比朝廷的那些老爷兵快了三四倍还不止。众人陈积的口令声中报数整队后,在这院子里进行分队早操训练。
童航收起拳脚,这吐纳之术真是好,修炼至今,身体不断节节拔高壮实起来,力气也暴增不少,而且腿部力量更是不可小觑,突一发力,不说身轻如燕,可要跳过三四长宽的鸿沟和两丈多高的矮墙,还真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公子,今天是不是去巡视一下哨所?”耿君鸿从后面过来,边走边说道:“今天庄里的事务,属下已经安排妥当。”
童航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