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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录-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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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纱女子已是忍无可忍,猛地推开门,忽而闻到一股幽幽的暗香,沁人心肺,她羞恨交加,顾不得多想,便冲了进去,恶道:“安禄山,拿命来!”那人脸上丝毫无惧色,倒却多了些许关切的神色,喜出望外道:“容容——你……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他刚跨前两步,便闻耳边“刷刷”风声,脸侧一痛,身后的香檀木案几上便闻“叮叮——”两声响,那香檀木厚实的几身“咯啦——”一声裂成两半,散了架一般落在了地上,被分成七块八块。

    安禄山转过脸,神情大骇,道:“你……你要杀我?也要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为什么?”

    眼前蒙着白纱的女子,与他如有血海深仇,一双眸子晶莹流转,极是美丽,只是……那里面却全是恨意。她两手轻举在脸侧,十指夹满铜钱,脚踏七星步,恶狠狠反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哼哼——安禄山……你难道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安禄山神色惨然,转头看了一眼那桌上放着的白纱腰带,又叹了口长气道:“容容,就算你蒙着面,我扎萦山也不会忘记你的!容容……”

    那女子神情一滞,眼中竟有一丝犹疑,但手举的铜钱却并未放下,颤声道:“你……你……如何识得我?”身上竟有一些颤抖。

    来人正是有江湖四大美人之称的古墓派的沈慕容。

    安禄山道:“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可二十年前莫邪谷碧水洞中那一夜,我却始终无法忘记,因为……我……心里一直忘不了你……容容……好容容……”

    沈慕容一经提及往事,心头怒火陡然升起,眼神中那股恨意突而变得决绝,咬牙切齿道:“你这淫贼——不准你叫我的名字!”她手举铜钱踏前几步,道:“二十年前那一晚,若不是你毁我清白,延和哥又岂会弃我而去?”她忽而又回想起当年那一幕……

    ◆◆◆◆

    二十年前。

    碧水潭边,情深深。

    当沈慕容怀着恨意一动不能动,躺在那人留下的裘皮大衣之上,**着身子之时,洞外竟然传来了卞延和高喊的声音,但闻他道:“容妹——容妹——”

    沈慕容张了张嘴,却不敢出半点声音,只因若是让她的延和哥进来见到她这副不贞的模样,她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

    不能,不能,她绝不能让卞延和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她咬紧牙关,倒行真气,涌上胸前的玉堂**,喉间一阵血腥的气息冲上,“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手指微微颤动,她上半身的**道刚解,便两手用力,将自己的身子刚刚躲在一个大石后,洞口便又传来卞延和的声音。

    “容妹——容妹——是你吗?”他显然听见了适才她呕出鲜血的声音,便冲进洞来。

    沈慕容瑟缩在碧水潭边的大石后,悄悄探手出来,将那件裘皮大衣也悄悄拉进了大石后。

    卞延和寻声走了过来,道:“容妹——我知道你在这里?你怎么了?为何不想见我?”他微微皱眉,想了想,忽而一笑,道:“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在怪我昨晚为何来晚了?”

    碧水潭中,倒影出卞延和魁梧的身影。沈慕容瑟缩在碧水潭后的大石间,看着水中延和哥的倒影,怔怔落下泪来,心中呜咽道:“是啊,延和哥,为何你昨夜没来?为什么呀……”

    卞延和搔搔脑袋道:“其实,我早就可以赶来见你的,后来遇上楚楚,她从山上跌下来,摔伤了腿,没法回家了……所以我……我才来晚了,你……你不会生我气吧!”

    沈慕容躲在石后,再也忍不住,既痛悔自己已非清白之身,又气南宫楚楚拖住了延和哥,害了她,由方才的偷泣,转而痛哭出声来。

    卞延和闻得哭声,道:“容妹——原来你在石头后面呀,为什么躲着不见我啊?是我做错了吗?你怪我?”

    他踏前几步,想要探头进沈慕容在做什么。

    忽闻她哭泣中一声呵斥:“站住——你……你不要过来!”

    卞延和抿抿嘴,有些丧气,退了两步,道:“容妹——你真的怪我?我……我和楚楚没什么的……你……”话未说完,便闻沈慕容哭号带怒的声音,从石头后面传来,道:“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呜呜……”

    卞延和低下头,又对着石头后面喊了几声,却还是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倒退了几步,忽而想起南宫楚楚说过,要他帮忙做一件事的,便道:“容妹,我走了。等你不再气我了,我再来看你……”接着转身走出了洞口,还时不时回头看看那块冰冷的大石后,会不会如以往一样露出沈慕容欢心的笑颜,浅笑盈盈地唤着他“延和哥”。

    ◆◆◆◆

    沈慕容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日卞延和走出那个洞口的每一步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似踩在她流血的心上……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叫安禄山的淫贼造成的!

    她绝不会放过他!

    安禄山面对怒目而视的沈慕容,摊开双臂,坦然道:“容容,你恨我也罢,气我也罢,我知道,这二十年来,我欠你不少,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为了我当日的承诺而努力着,我一直没有忘记你,你知道吗?自你踏入长安城开始,我就一直安排我的人暗中保护着你,还一路照顾你食宿……”

    沈慕容冷哼一声:“原来那些一直跟踪我的人就是你派来的!”她忽而想起她和女扮男装的赵小玉走进每一家酒楼都有人提前付账的事,便道:“这么说……那些酒楼的招待……也是你提前安排的?”

    安禄山点了点头,道:“其实我早知道我避不了这一天,你恨我,要杀我也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安禄山能死在你的手里,也心甘情愿,不过,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那日我虽然见过你,但毕竟隔了这么多年,你能不能再让我在临时之前,见你最后一面!不要一直蒙着面对我,好不好?”他伸出手,走进几步,就想去揭她脸上的蒙面纱。

    沈慕容怒火中烧,哼道:“你这淫贼,还敢提当年!受死吧!”说着,手指一扬,十指中的铜钱全数打向安禄山肥胖的身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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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节: 爱恋生 伤情罪(五)】………

    ◆◆夏志伶《长生录》独家学,请支持作者,支持唯一正版◆◆

    平素这一招“狂风骤雨”,她决计不会轻易使出的,只因,其一,杀一个武功平平的江湖中人,还没这个必要!

    她自信当今世上,除了卞延和、李淳风、南宫楚楚之外,还没有能躲得过她的第二枚“铜钱镖”;其二,这一招,所耗的财物确实比较大。

    沈慕容刚一出这一招,面纱下的清丽容颜便阴冷一笑,她断定这个多年前害她不浅的仇人当即便要命赴黄泉,她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她方才出的铜钱,会在这个人身上砸出几十个窟窿。

    果然,安禄山连声惨叫,“啊”了几声,便蹲下了身子。

    “让你这个淫贼死在这堆钱上,也算是便宜你了!呸!”

    沈慕容冷言轻哼,连头也不愿回,她料定那人此刻必定痛苦不堪,很快便要得到他应得的下场。她走到方才掩合的门边,伸手轻轻拉门,可厚实的枣红门却纹丝不动,似乎有人早就从外面锁住了。她心中顿时大惊,回头瞪视那个本该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人:“怎么……你?”

    安禄山捂着肚子,慢慢将缩作一团的身子直了起来,缓缓抬起头,目不转睛盯着沈慕容,满眼狡诈之色,嘿嘿一笑,脸上那一团肥肉便挤在了一起,沈慕容顿觉一阵战栗,没来由打了一个寒战。

    但见安禄山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魁梧的身形映在了墙上,又笑了一声。

    沈慕容不觉退了一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她说不准这安禄山有什么法术,连自己这个武功盖世的人也胆颤了。她定了定神,暗思:我怕什么?我如今是古墓派的堂堂掌门人——沈慕容啊,我岂会怕这个无耻之徒?急忙强自镇定,道:“你……中了我的……‘铜钱镖’怎么会没有事?”

    不知为何,她忽而觉得没了底气一般,身子有些软,头也晕眩不已,急忙在心中问了自己千百遍: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如何这种心虚绝望的感觉,那么像当年?

    安禄山狞笑了几声,拍拍身上的尘土,道:“容容,其实自你一走进这间屋子,就已经功力全失了……我见你玩的这么开心,不忍心告诉你罢了,无妨事的,这么多年都没有陪你,陪你开心一下,又有何妨?”

    沈慕容心头一跳,面色惨白,瞪视着他:“你……你好卑鄙,竟然下毒!”她浑身越无力,扶着门,不经意仰头,这才现,原来门前屋梁上,早就吊着一个五彩缤纷的彩球,时而有种淡淡的幽香从那彩球中飘逸而出,弥散在这间屋子的空气中。她一阵晕眩,微微闭了闭眼,道:“你……这香气……是……”

    安禄山朝她走过来,笑道:“容容,怎么你不知道啊?那好,让我来告诉你,这可是五毒教的秘制毒药,叫作‘软香玉花膏’,像容容这样,武功越是高强的人,一旦闻了之后,功力尽失,浑身酥软,若没有解药,只能比普通人还要柔弱……”

    沈慕容浑身一震,惨然不语,无力地抬起手,探手入怀,又抓了五个铜钱镖在手中,对准安禄山了出去,因为用力过猛,她感到一阵昏晕,身子竟然顺着门边,慢慢地跌了下去……

    但闻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铜钱尽数落在了地上,安禄山毫不伤,他见她要跌倒,便急奔过来,伸出双手,将软香玉露抱在怀中,他轻轻撕下她的面纱,看着那张绝丽容貌,一如既往,不觉一喜,道:“容容……这么多年了,你……你还是这么美!就像那晚在碧水洞中……”

    话未说完,沈慕容忽而醒了醒神,拼命推开了安禄山,喘着大气避开了他的怀抱,扑倒在桌上,恨道:“你……你……这淫贼,你不要过来……你若再敢轻薄于我,我立即咬舌自尽!”她心中恼恨:我竟然连打这淫贼耳光的力气都没有了吗?百般委屈涌上心头,心头酸楚,几欲落泪。

    许是担心她真的寻死,安禄山急忙摆手,也不强迫道:“好……好……容容,好容容,我扎萦山岂是那种勉强你的人?二十年前,我曾经答应过你,等我功成名就的那一天,我便娶你为妻,二十年前,已经让你受尽了委屈,如今又岂会再委屈你半分?你若是不乐意,我是不会逼你的。”

    沈慕容眼中恨意依然,只是盯着他,颤道:“这么说……你一早便布好了局,等着我来?”

    安禄山点点头,道:“我若不这么做,你又怎么会来?”

    沈慕容有些恼恨自己傻,安禄山这贼子,如今是范阳三重镇的节度使,想要刺杀他,又岂会如此容易?

    但闻安禄山顿了顿,微一沉吟,忽而喜上眉梢,道:“容容,你若肯心甘情愿跟着我扎萦山,我向你誓,凭我今时今日的地位,什么都可以给你!”

    沈慕容冷冷一哼,转过脸去,不愿看他。

    安禄山本想轻揽她的肩头,见她性子如此决裂,也不愿逼急了她,便又将手缩了回来,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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