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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无数心理建树才施行的动作扑了个空,忧郁之情可想而知。骨子里那股倔强冒出头,你撑起身想绕过去,对面那个睡癖向来良好的少年却忽然又把头偏了回来……
亏大了。
你觉得自己额际已经开始出现具像化的黑线,脸颊却开始变得滚烫,唇齿间传来从未有过的暧昧触感,你睁开眼,少年长长的睫毛诱惑着你无法动弹,直到差点喘不过气,你才察觉到此刻自己的行为像极了强吻别人的女【百】淫【度】魔。
惊慌失措的从云雀身上爬起来,你的脑海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跑,然而身子还未从床上挪下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少年便自己伸出手去关了床头灯,你在一片漆黑的深夜扯着被子的一角默默泪流了。
这个时候再开灯无异是找死的行为,你沉思了两分钟,默默的滑进被窝,决定假装不知道这一切。
只是心里有点小小的怨念,初吻什么的,虽然自己没向那些少女们一样幻想过,可这种自己单方面强吻别人的行为怎么着也很有失大雅。
那怎么办?告诉云雀?
你打了个激灵,躲在床头一拐猛摇头,初吻什么的,还是让它成为永远的传说吧!
忽然想到这也许也是云雀的初吻,你又兀自圆满的得意起来了。
谁都不亏嘛!你得意的躲在被窝里暗笑,一想到自己竟然偷袭了云雀就好不开心,小人得志的下场就是自己不小心笑出声,少年翻了个身,你的心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地下基地的夜晚格外静谧且漆黑,没有床头那微弱的灯光,你再也看不清少年的脸,只感到他仍在熟睡着,你暗叹自己今天的好运气,想到明日的离别,你忽然又有些难过,却不再彷徨。
因为终于明白自己对于要离开一事这么排斥,以及对云雀又欢喜又怨怼的情绪的源头,就只是很简单而又复杂的那句话——
“云雀,我喜欢你。”
无声的将被子往云雀的方向挪了挪,你小声的说。
一夜好梦,那是你十几年的光阴里从未有过的甜美。
——仅以此文来表达我无法言喻的妄想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的圣母情节
那个人说他叫波尔·密西,是基里奥内罗的管家,已经侍奉了三代家主。
蓝盯着那张看起来就饱经沧桑的脸,犹豫着想要开口,那人却已经了然。
“您似乎有些误会,我并不是里包恩先生的手下,只是上上代家主大人说如果家族发生异变就联系那位大人,所以我才会在这里叫住您。”
蓝觉得自己一定是从异世界穿越来的。
这个世界充满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她身处漩涡一无所知,反观那个几乎一直窝在基地没出门的小婴儿却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整天似笑非笑的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
真是不爽。
“那个,您有在听我的话吗?”对面传来礼貌的问话,蓝回过神,看到一张略显为难的脸,“这件事很冒险,但事到如今也只有这种办法了……”
“说说看吧,”蓝放下手中的杯子,打断老人的碎碎念,“总有些事是我帮的上的。”
……
“喂,死熊猫!”
完全不懂敬老尊贤的声音从耳机里飘出,正打算补眠的弗里德站直身子,忧郁的叹了口气,“什么事啊大小姐……”
“我记得你最擅长变装是吧?”
蓝的声音听起来很急,隐约有一股兴奋的意味,这是某人要闯祸的前奏,弗里德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那叫易容……您想做什么?”
“好吧,易容,”难得的快速妥协,蓝忽然又神秘兮兮的问,“是不是能将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是啊,”看了下四处无人,弗里德打了个哈欠,随即瞥了一眼一直未动的大门,“大小姐,你进去很久了,什么时候出来?”
“不出去了,”蓝忽然语出惊人,弗里德觉得冷汗淋漓,不详的预感还未涌上心头,耳机里就传出宣布情报大王死期不远的声音,“熊猫,我想救尤尼出去。”
“啪嗒”
耳机在手指间被捏的粉碎,弗里德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白兰追杀的远景。
“我错了我就不该招惹云雀不该招惹波维诺不该惹彭格列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来日本我不来日本就不会遇到波维诺不遇到波维诺就不会……不对,是我从一开始就不该认识里包恩……”
“你在嘀咕什么?”蓝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弗里德,“给我化得像点,我还要拍照留念的!”
还留念?弗里德表情严重扭曲,“您就消停会吧……这招很冒险,能不能走掉还是小事,就算出现奇迹让你从这里生还……”
“怎么样?”看到弗里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蓝好奇的看了一眼,发现对方的额际已经有细小的汗珠沁出,不由纳罕的问,“你很热?”
“不是……”不知道想到什么,弗里德捏住凝胶的手忽然抖了下,另一手下意识的抚向额头,嘀咕道,“我是说,就算你走运能从这里走出去,被云雀知道了的话,我会被五马分尸的……”
“噗!”看他害怕的样子,蓝忽然笑了起来,“说起来,彩虹之子说你也是个很厉害的人,到底云雀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害怕?”
真要硬着头皮拼的话,不至于会被云雀打的太惨吧?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这么听云雀的话啊?而且看样子,似乎是从十年前遇到云雀不久以后就开始了……
“没什么。”似乎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弗里德立即回过神,低下头微皱起眉打量着蓝,“话说不好弄呢……你的脸比小公主的宽,眼睛也比她的小……”
“去死!”端坐在椅子上的人气急的站起来,即使是宅女也会有注重自己形象的时候,尤其最近某人刚萌生了某些少女情怀的小心思,对于自己的外貌更是开始注意,听到这样的话难免气结。
“啊啊别动,脸型很难弄的哎!”弗里德眼疾手快的将她按回座位上,少女果然安静下来,他手中不停动作着,随后就听到少女碎碎念的声音,“呐,熊猫你也喜欢那样的女孩子吧?”
蓝说着,伸手比划着镜子中逐渐成形的尤尼的脸庞,颇为怨怼的说,“比起来,男人还都是喜欢那种乖巧一些,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吧?”
像京子,像尤尼。
而她这种毫无魅力可言的死宅,有什么资格跟别人比啊……“所以啊熊猫,云雀只是因为我是并盛的学生才要保护我而已,你想太多了。”
正在做最后修整的某人顿了下,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嘛,也许有些人就偏好重口?”
“什么意……”蓝直觉地想要问出口,弗里德却已经站直身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看向镜子,“完成了哦。”
“真的……”蓝近乎痴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模一样……”
“那当然!本大爷在中国待了十几年才学会这招的,这可是连师兄都嫉妒的技能!”某人立即得意的炫耀,“不是我自夸,目前为止本大爷易容还从没被认出来过……”
“啊是嘛?”蓝忽然站起身,朝镜子里的小公主笑了,“那就祈祷我能活着离开这里吧!”
“真是……”看到蓝转身要走,弗里德喃喃道,“那个面无表情的小公主,笑起来和露切真是一模一样啊……”
“你在发什么呆啊,快点带尤尼出去,战争马上要开始了!”
急着送死的某人在门口微微提高了音量,弗里德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走了过去,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咕哝道,“想知道云雀的想法,就记得要活着从这里出去啊!”
说完这句他就匆忙走了,留下被丢在身后的某人怔愣了半晌,良久,忽然笑了,“安心,祸害遗千年,我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
因为,还有些话没来得及对云雀说呢。
……
翌日,面对据说白兰因为失去尤尼而大发雷霆,一气之下灭了基里奥内罗包括伪公主的情报,弗里德只觉得浑身发抖,瑟缩着捏住那张报告,情报大王脑抽般的想要吐槽那个食言的人。
人家都说圣母短命,怎么那个恶魔附身的小丫头只是伪了一下圣母也会遭到这种待遇?她不是还没来得及完成她的梦想么?不是还没有鼓足勇气去告白?最后不是还不知道云雀对她是什么想法?
怎么会就这么没了呢……
“喂,怎么办?谁来告诉山本武?”弗里德第一念头是要通知家属,却不知是有意还是太过恐惧而遗忘了某人。
“你搞错什么了吧喂!”狱寺直觉的吐槽,“在这之前,你应该想想该怎么通知云雀才对!”
“通知什么?”甫从门外走进来的山本不明所以的挠挠头。
在某些时候反射神经特别短的狱寺再度直觉的吼出声,“所以说就是谁来通知棒球笨蛋他姐姐可能死了……”
“你说谁死了?”
历经一场窝囊逃跑的战斗,某人未能打尽兴的怨念从十年后带到十年前,又从十年前带回十年后……总之积压了一身的怨气未解就听到这样一个疑似悲剧的消息,云雀恭弥周身围绕的低气压一度压制了山本武的脸上一瞬间涌上的惨白。
“你说姐姐……”
“那只野猫……”
异口同声的话同时在门口处响起,屋内众人顿时心中暗叫不妙,阿纲悄悄的往旁边挪了两步,想绕过云雀走过去安慰山本,狱寺满头黑线的跟上,徒留弗里德一个人面对云雀几乎要吃人的眼神,以及山本武备受打击的注目。
说起来,比起这个眼神,或许云雀的袭击更能接受一些……
某人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觉得眼前有一道阴影,不用想就知道是云雀,某人立即出了一身冷汗,怯怯的伸出手举起那张报告,“那个,只是可能……”
扬起的双拐顿了下,云雀眯起眼收起拐子,将那张报告抽过来,看也没看一眼就直接撕得粉碎。
“你做什么!”狱寺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云雀,连阿纲都有些不忍,刚要说些什么,却被云雀忽然瞪了回去。
“你们,为了这种无聊的情报群聚,是想要被我咬杀吗?”
他在说什么啊?
阿纲不合时宜的黑线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云雀学长!蓝姐她……为了救尤尼,为了大家……她……”
越说越觉得伤感,阿纲垮着一张脸,至今都不愿相信那个有严重弟控情节的女孩会丢下自己的弟弟而去。
狱寺似乎也感染了这份伤感,满脸阴郁的站在阿纲身后,只有云雀注意到一直沉默的山本武无意识握紧剑的手。
“有时间在这里悲愤的话,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己变强,山本武。”转身踏出房门,云雀淡淡的丢下这样一句。
被点到名的人愣了下,抬起头,云雀的脸庞在基地灯光的照射下投出深层的阴影,仿佛所有的光芒都被来自地狱的幽深隐藏。
他莫名有些胆寒。
“呐,”云雀忽然又转过头,嘴角咧开一个堪称微笑的弧度,“你知道猫都是有九条命的么?”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身踏出房子,仿佛不想再在这个群聚的地方多待一秒,只有碰巧从外面走过来的里包恩看到他紧握的手里隐约泄露的纸张。
那张写满“云雀恭弥”的纸上包含了某人尚未来得及诉说的秘密,某人才不会那么甘心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