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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哼了哼声,答非所问的说了句,“去吃饭。”
“说起来,我好像真的很久没吃饭了……”一关上实验室的门就不知道今日是何期的某人纠结的揉了揉脑袋,“啊,头发又这样了,麻烦死了,好想剃光啊……”
走在前方的某人可疑的趔趄了下,却依旧没说什么,跨步来到大厅,果然见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在这个宅子里被列为仅次于“千万不可群聚”之下的生存法则,就是每次实验室的门一打开,什么都不做,先去准备一桌饭菜绝对没错。
这是前辈们用鲜血书写的经验,新来的仆人们表示压力很大。
因为他们不知道未来的云守夫人爱吃什么。
“蛋糕?小宝看到了一定很开心……”看到桌子一角被当成饭后点心摆着的白色物体,蓝揉了揉脑袋,这才想起自己似乎遗漏了些什么,“啊,我刚才好像有看到小宝!”
虽说刚从实验室爬出来的时候有些低血糖,所以不能确定是不是幻觉或者她做的梦来着。
“你看错了。”某人拿筷子的手微微停顿了下,眼神波澜不惊的扫了一眼连站都快站不住的人,冷冷的哼了声,“和那只青蛙混久了,出现幻觉了吧你。”
“关小青蛙什么事……”因为低血糖而分析能力变低的某人直觉的咕哝了声,很快就忘记了自己先前的疑虑,兀自坐下来开始慢慢吃东西,口中还咕哝着,“我跟你说,那个什么匣兵器啊,我真想见见做出它的人啊……”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对面的人只冷冷的抛下这么一句,原本也只是想找个话题的人便没再说什么,入口的食物虽赶不上自己最爱的寿司,但也算不错了。
“啊,换大厨了吗,这个鱼烧的不错。”
从来不把某人的话当一回事,蓝迅速的找到了另一个话题,完全无视了云雀的餐桌规定。
“那个是恭先生上次去日本的时候带回来的藤原……”“大厨”俩字淹没在自家主子忽然投射来的冷刀里,山口顿时好生悲怆。
他家主子何时才能不那么傲娇啊,弄得手下的人都急了,他自己倒气定神闲的。
“是上次电视里广告的那个藤原吗?”好在山口的苦心没白费,蓝迅速抬起头,眼神晶亮的盯着云雀……肩上的云豆,小家伙出门玩去了,似乎是闻到饭菜香味过来的,“小豆子,你不是一直说想要吃吗?”
“扑通”
趴在门口的甲乙丙一起倒地的声音。
云豆似乎很高兴,从云雀的肩上飞起来落在蓝的跟前,一边还嚷着“好开心,好开心”,让门口刚准备爬起来的几人再度趴地不起。
“放开我草丸,告诉你我才没有在怕云雀,我今天要见姐姐啦……”
门外再度传来喧闹的声音,正低头给云豆夹菜的人顿了下,疑惑的看向紧闭的大门,“这次可不是幻觉了吧,我是真的听到小宝的声音了……”
对面的人眉头微皱了下,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和式的门已经被大力拉开了。
正午的阳光些微的刺眼,蓝下意识的眯起眼,看到自家弟弟似乎永远流不尽的泪水正悬满眼眶,委屈的扁着嘴,一边小心一翼翼的看了一眼云雀,一边又不着痕迹的想往她的方向挪过去。
“姐姐,你告诉他,我不要训练了……”
“怎么了?”对面传来筷子被折断的声音,饶是一向敢招惹云雀的蓝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然而看蓝波哭成那个样子,做姐姐的还是伸出手去将弟弟揽了过来,颇心疼的说,“训练不是你自己提出的嘛!”
“可这家伙公报私仇!你不知道我每天被他打的多惨,就算他不在的时候也会找两个很严厉的老师来压榨我,明显就是针对我!”
“你和云雀有什么私仇……”蓝一脸纠结的瞥了一眼云雀,却似乎并未打算指责什么,只好奇的问了句,“那两个人什么来路?”
先前紧握住茶杯的手莫名的松了下来,云雀斜睨了一眼那个正在蓝怀里冲他做鬼脸的黑发少年,淡淡道,“那只草食动物前段时间招进来的两个人,刚好觉得有点用处就要过来了。”
“姐姐你别听他的!”对某人隐瞒可怕真相一事表示很不满,蓝波立即跳起来吼道,“风太说了,那两个人可都是世界排名前十的杀手!”
“所以你就怕了吗?”嘲讽的语气,却是来自早在多年前就被打上弟控标签的蓝,云雀颇感意外的看过去,就见蓝正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示意蓝波坐下去,“小宝,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谈什么?”显然被蓝难得的严肃表情吓到了,蓝波傻愣的坐了下来,蓝却忽然笑着伸出手,使劲在少年明显伤重的肩上拍了一下,果不其然换来一声哀嚎。
“姐姐你干嘛!”
“疼吗?”做姐姐的只是微皱了下眉,云淡风轻的问了那么几个字。
“当然!”蓝波使劲点头。
“那你觉得,比起那天一平为了救你所受的伤,哪一个会比较疼呢?”
对面的少年忽然沉默了,趴在门口围观的人也仿佛第一次认识蓝一般,用奇异的眼神看着她。
只有距离云雀最近的山口发现自家主子居然笑了,还好心情的替自己添了杯茶,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山口默默的囧了。
“我不知道。”少年在一片诡异的沉寂中忽然抬起头,那些一直悬挂与眼眶的泪水似乎一下子消失了踪影,他看着蓝,眼神澄澈,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不知道,姐姐,”他重复了一下,仿佛立誓般,又加上了一句,“可我知道再也不能让一平遭受那种痛苦了。”
说罢,他站起身,朝正在倒第三杯茶的云雀深深的鞠了个躬,“以前是我太任性了,对不起,以后请多指教!”
难得这小子对自己这么礼貌,云雀哼了哼声表示回答,一边暗自思索着训练的时候是不是可以适当的放松一下,对面的少年却又补充道,“但是我果然还是不会叫你姐夫。”
山口为之祈祷了很久的杯子终于还是碎裂在云雀手里,看着黑发少年急忙遁逃的身影,彭格列云守眯起眼,立即推翻了自己先前的决定。
果然还是该再去找那只草食动物借两个人吧!
“恭先生……”山口囧囧的凑过来,打断某人公报私仇的无良念想,“蓝小姐好像睡着了……”
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果然发现对面的人在自家弟弟走了以后就立刻趴在桌子上,身体平稳的起伏宣布她此刻睡得很熟。
“这次多久?”
“两周……”山口小声的说,“自从您带回来那个匣子,蓝小姐就没出过实验室,最近您也很忙所以……”
“两周没睡过好觉,居然还有心情管那个小鬼,哼。”冷冷的打断山口的话,云雀瞪着蓝明显睡眠不足的模样,语气里的不爽让山口莫名想笑。
“不过真意外啊,蓝小姐难得没有一味腻宠雷守大人……”亏他们还以为她知道了一定要和恭先生大吵,每天辛苦的想拦住那个来告状的少年。
闻言,云雀顿了下,不期然想到那天蓝忽然找过来的情形。
“让我来训练那小鬼?”他从资料中抬起头,觉得对面的女人一定是在实验室待得太久脑子都傻掉了,“你是嫌我不够忙,还是嫌那个小鬼的命太长?”
“都不是啦,”正经不到几分钟的女人果然立即撒起泼,“我想了很久,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哦,怎么说?”很意外自己竟然会在这种事情上当选,云雀放下手中的资料,饶富兴味的挑了挑眉。
“彭格列改不了心软的死毛病,一定不会下狠心,小武哪,根本不会和小孩子相处,狱寺和小宝天生犯冲,而且基本都是被小宝吃的死死的,六道凤梨我就不说了,了平……”
“说重点。”看她竟然再度掰起指头把守护者挨个说了一遍,云雀皱了皱眉,“我没时间听你闲扯。”
“好吧,”她很快的耸了耸肩,“我想说,只有你知道如何将他训练成合格的黑手党,唔,或许还会成为优秀的守护者。”
眼看云雀又想说什么,她又笑眯眯的补充了一句,“我相信你。”
这么一顶巨大的帽子扣下来,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云雀眯着眼打量了蓝很久才终于道,“我以为你舍不得他受一点伤。”
“我是舍不得他受伤,”蓝的嘴角忽然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但是在那之前,他首先要学会如何受伤。”
“那只野猫才不会那么做。”
莫名冒出这么一句话,云雀没理会山口疑惑的表情,站起身将某人从餐桌上拉起来,抱在怀中的重量果然比半个月前又轻了不少,彭格列云守的眉头一下子皱的死紧。
“草壁,”他说,“我提前回来的事,别告诉彭格列那边。”
“是。”
淡定的从门口的地板上爬起来,草壁一脸严肃的应了声,心里却暗自嘀咕,就说恭先生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原来是算着蓝小姐要出关了?
还是说,原本就打算即使她不出关也要把她揪出来?
不过说到底还不是他自己拿来的东西惹的祸……
“你在嘀咕什么?”
山口从屋内走出来,好奇的问。
“没什么,”草壁正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研究你刚才做了多少瓦的灯泡。”
“啊!”山口终于想起是哪里不对劲了,“我传完菜就该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番外来撩
☆、加百罗涅十代夫人
财政危机爆发在云雀为了远征离开意大利的第三天。
云守大人走得匆忙,几乎是一早就出发了,蓝妞因为有上次趁云雀不在把自己关在实验室一个月的记录,被命令休息一周之后才可以进入实验室。于是整个云守基地立即陷入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慌。
要说蓝妞·波维诺在彭格列的地位向来很微妙,一不隶属于彭格列家族,二来其父在各种方面与密鲁菲奥雷有着不算浅的牵扯。虽说在经历过十年前那场遭遇之后,彭格列与密鲁菲奥雷也算是相安无事的联盟,但蓝妞毕竟算不得彭格列的人员。
那么,她是以什么身份留在彭格列的呢?
这个问题盘旋时常盘旋在众人的脑海,草壁的态度让他们猜测云守夫人非蓝妞·波维诺莫属,但当事人的云雀和蓝妞却似乎都不以为意。对蓝妞来说留在云雀身边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归属,而对于云雀来说……又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依旧悬而未解,云守基地的人也只好按照草壁的交代将眼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的女子当成未来夫人一般对待,反倒是十几岁就离开家的蓝妞自己被伺候的浑身不舒坦。
“在遥远的一个国度里,住着一个国王和王后,他们渴望有一个孩子。于是很诚意的向上苍祈祷。上帝啊!我们都是好国王好王后,请您赐给我们一个孩子吧!不久以后,王后果然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公主,这个女孩的皮肤白得像雪一般,双颊红得有如苹果,头发乌黑柔顺,因此,国王和王后就把她取名为‘白雪公主’……”
如念课本般乏力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蓝妞放下手中的童话书本,一脸忧伤地看了一眼站在榻榻米旁边俯视着她的黄色豆粒。
“小豆子,你真的听得懂吗?”
“hibari,hibari”【不懂,但书是云雀买的,你得看完。】
“天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