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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您放心吧,林书记,省长问了我其他几个问题。”
“哦,那就好……,那就好!xiǎo伙子,别以为自己年轻就毫无顾忌地大放阙词,惹省长生了气可不好。”
其实,林厉声非常想知道高寒在省长办公室呆了这么长时间,两个人究竟jiāo谈了些什么。因为他非常看好高寒这个xiǎo伙子,所以在行动上竟然跟平时官方场合表现的相当不一致。
高寒心头一热,面前的老头一幅关怀之情,那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平时高高在上、需要自己仰视才得一见的省部级高官啊!
“谢谢林书记关心,白省长跟我谈了些益林的情况,并让研究室修改了我们的报告,回去后我们按照白省长和您的要求,一定做好充分的准备,竭尽全力争取到这个项目。”
林厉声闻听此言心中大安,“呵呵,好好干,你们的思路和办法都tǐng好,在申办的时候,注意突出一下咱们海东省的优势和省委、省政fǔ的重视,既然出去了就算代表一个省,可不能麻痹大意!”
高寒出来,省政fǔ办公厅快要轰动了,两个xiǎo时之内,政fǔ一二把手同时接见以为名不见经传的地方xiǎo官,而且中间的差距又是如此之大,怎么能不引起众人的极大兴趣呢!就连他们——这些经常伺候在两位领导身边的人,也几乎没有享受过这么高规格的待遇!
果然,影响不仅局限在省政fǔ这个xiǎo范围内,就连省劳动厅黄厅长都惊动了!
走出省政fǔ大院,高寒接到了省劳动厅的电话,办公室张主任在电话里,要高寒他们马上赶到劳动厅,黄厅长要找他们谈话!张主任的语调要比今天上午还要和蔼可亲,真是一位了解领导意图的好办公室主任,呵呵,高寒心想。
随后,杨东海也打过电话来,问高寒晚上有没有时间。
高寒估计,无论从哪方面考虑,自己想与东海哥一起吃个饭的事情是泡汤了,本来还想与东海哥一起jiāo流下自己关心的那个问题的,看来晚饭时间是没空了。这次来省城一趟,又麻烦了厅里这么多领导,不表示一下是不行的。于是,他跟方海琼商量,是不是请请省劳动厅的黄厅长他们。
方海琼虽然也急于想了解高寒与白、林两位省长的jiāo谈,但她更知道高寒的做法是对的,不向省劳动厅汇报一下今天下午的情况非常不礼貌,于是点头答应。
赶到省劳动保障厅,黄孟兆厅长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方海琼和高寒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来。
“呵呵,方县长、高局长,你看……,我今天忙了整整一天,也没chōu出时间跟你们好好聊聊,怎么样,听说……,白省长和林书记都接见你们了,省领导对咱们这个项目有什么具体要求没有?”
方海琼和高寒对望了一眼,他们知道,黄厅长这番话,特别是用了“咱们”这个词,明显与益林申办世行项目的事情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当然,人家也不是有意要“摘桃子”吃。因为上报省政fǔ之后,上边有明确意见,就是让基层的人亲自汇报这个项目,所以他们劳动厅才没有陪同前往,只是在办理有关事项时及时为他们疏通一下路子。
“呵呵,黄厅长,非常感谢您对益林工作的支持,因为我对项目的具体要求不是很详细,今天下午的工作,主要是高寒局长参与了,您有什么问题直接问高局长好了,我补充。”
八面玲珑的方海琼,让黄孟兆惊叹不已,只见面前少fùchún红齿白,顾盼流莹,身材高挑丰满,那妩媚的娇俏模样,加上得体的衣着打扮和熨帖娇柔的话语,连自己这幅老骨头都感觉浑身有些发软,心里如同吃了一块蜜糖一样甜甜的、痒痒的。
嗯,nv干部确实有优势,尤其是像这样年轻漂亮的nv子,想不引起领导的关注都不行。益林的工作有一tuǐ。人家虽然相貌谈吐俱佳,但绝不张扬轻佻,这么大的功劳竟然轻描淡写地推给了自己的下属,嗯,真是“xiōng怀bō大”啊!
高寒见方海琼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当然也不客气。但是,他抬手看了看表说道:“黄厅长,您看是不是咱们……。”
黄孟兆一下子明白过来,“哦,我让张主任安排个饭”,他转过身去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张主任吗?你到海东大饭店安排一桌,今晚我要请方县长他们,你通知一下各位厅领导,马上就走!”
………【第089章 乌云压顶】………
第089章乌云压顶
方海琼刚想推让,被高寒拉了一下衣角,示意她不用多cào心。结账时早一点安排就行了,何必这时说明白呢。
高寒第一次与这么多厅级干部坐在一起吃饭,内心的惶恐可想而知。但他在酒桌上凡事都有个原则,就是事先将应该做完的事情都jiāo代清楚,然后才放开了手脚喝。这次一样,面对黄孟兆等厅领导,他把下午与白省长、林书记会面的事情,向各位领导一一作了汇报。然后根据黄厅长的介绍,按照行政排序分别向赵副厅长等人单独敬酒。
方海琼在临来的路上,就推说身体非常不舒服,这次来省城就是顺便瞧病来的,央求黄厅长一定要保护自己。一个弱xiǎonv子这样恳求,黄厅长自然满口答应下来。但方海琼仍然没能抵挡住各位厅长的盛情,喝了几xiǎo杯。
席间,大家觥筹jiāo错,你来我往,气氛相当融洽。
此刻,在海东大酒店另外一间高级雅间内,同样坐了两位jiāo谈甚欢的神秘人物。一位是海东省的三号人物、曾与白景琛争夺省长宝座的省委副书记鞠演法,另一位则是董公之孙、东南省委书记董一戈之子、西南省梁湘市委组织部副部长董双剑。两个人时而窃窃sī语,时而大声朗笑。
偌大的房间仅有他们两个人在座,看起来jiāo谈的事情肯定极为机密。
“哈哈,董贤侄,我可是有些年头没见到你了,这几年,每次去家里拜访老爷子都见不到你的踪影,一直想念的紧。想想你当初调皮捣蛋的样子,感觉就像在眼前一样。”鞠演法刮着董双剑的鼻头亲昵说道。
“谢谢鞠伯伯的关心。”
董双剑仍然有些惨白的脸,泛着一道道清白之光,这是他大病初愈之后第一次出远mén。告假在家休息了一个多月,把这个公子哥给憋闷坏了,对高寒的一番羞辱,他哪能善罢甘休,又岂会轻轻放下呢。趁这次病愈上班返回西南省梁湘市,他专程飞赴海东省,目的就是为了报高寒的一箭之仇,对这个奇耻大辱,他每天都在咬牙切齿地想对策。
“唉,人老喽,睹物思情、睹事思人啊!”
“鞠伯伯,您哪算老!我爷爷还xiǎo鞠xiǎo鞠地叫您呢,呵呵,他常说您是他最得意的部下、最得力的将才了。”
鞠演法心中一动,去年董老又重新出山,担任了中央一要害部mén的领导,有了老领导的坐镇,他鞠演法未必就这样灰溜溜地结束政治生涯,准备颐养天年。
“呵呵,贤侄,我鞠演法能有今天,还不都是拜董老所赐,对他老人家的厚爱,我感到心中有愧啊,有些事情没做好,辜负了老人家的期待啊!比方说,今年chūn节你叔叔告诉我的那件事,就没有顶住压力,让对方得势啦。”
这件秘密事情,就是董双剑被高寒气得吐血住院以后,他叔叔董一弓暗自jiāo代鞠演法,要他想尽一切办法注意一下阳东市一个叫高寒的xiǎo伙子,必要时给他点颜sè瞧瞧。从现在省里的情况看,老陈根本不能为己用,白景琛与林厉声又俨然站在了同一战壕里。这几股强大势力,哪一方都不能xiǎo觑,而反观己方,自从担任省长的企图粉碎之后,鞠演法除了在地方上还有几个比较铁的下属外,在省委、省政fǔ大院里,能够jiāo心jiāo底的人少之又少了,几乎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呵呵,没事,鞠伯伯,我这次来,就是想来给您打气的。白家的千金,我是要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追到手,至于方式方法,咱们再商量。这件事情,还要拜托鞠伯伯鼎力相助啊,帮侄儿我完成自己的心愿,双剑是不会亏待您的。”
鞠演法点点头,对于董双剑的想法,他心知肚明,对他打的包票也非常满意。现在董家正处于冉冉上升之时,其祖坐镇中央,一言九鼎,其父一方诸侯,坐陇望蜀,其叔刚由财政部调到海北省,担任副省长。放眼京城,有哪一方势力能达到这个程度!唯有望其项背的份儿。如果自己从中协助董双剑完成他的心愿,董白两家顺利联姻的话,那以后的局面真是不可想象,自己亦有可能一扫颓态,重振雄风。只是听说两家素来不睦,怎么这位taizi爷单单看准了白家丫头呢!
“哈哈,贤侄目标明确,目的坚定,一定能成功,我老鞠就是豁上这一把老骨头也要chéng人之美!”
董双剑微一抱拳,“那双剑先谢谢鞠伯伯了,事成之后必当重谢!”
接着,二人又脑袋凑到一块嘀咕了一阵儿。
饭后,高寒把方海琼送回宾馆。自己又赶赴杨东海那里,想跟他与白景琛、林厉声见面的事情。
一见高寒,杨东海开起了玩笑,“呵呵,兄弟,第一次见‘岳父大人’的感觉怎么样?”
高寒故意哭丧了脸,“不好!以后不准我再跟xiǎo羽jiāo往了。”
杨东海微笑着点了点高寒的脑袋瓜,说道:“哈哈,你别骗我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如果他这样说的话,你早跑我这儿来通风报信啦。”
高寒扮了个鬼脸,“嘿嘿,白省长一句话也没提。”
在高寒看来,一句话也没涉及他与白羽的sī人问题,那就意味着喜忧参半,令人欣喜的是,以后继续与白羽jiāo往,短时间内不会被白景琛横加阻拦。令人忧心的是,不知哪天如果他不高兴了,或者自己做错了什么,这种有利局面能不能继续保持还是未知数。
“咦……,这可不符合我二舅的个xìng啊?”杨东海狐疑道。
他深知,自己二舅白景琛面善心硬,如果他想反对某件事情,或者执意要做某件事情,就是天王老子他也不顺从,与前二舅妈李天菱离婚之事,nòng得外公大发雷霆,几乎要将他扫地出mén,他也义无反顾、毫不回头。
那么,对于高寒和xiǎo羽谈恋爱之事,二舅究竟是什么态度,现在杨东海也mō不清思路了。如果他反对,可能在这次与高寒相见时就提出来了,难道他不知道xiǎo羽在阳东的举动?那更不可能!如果他同意的话,肯定会鼓励高寒一番的,最起码也要说上三两句话呀,真是搞不清楚!不过,应该提醒高寒几句才对,别让他粗心大意了。
“xiǎo高,你可不要因此洋洋得意。我告诉你,我二舅一般可是不轻易表态,但他一旦决定了一件事情,基本上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所以,今后你还要夹起尾巴做人,老老实实干好自己的工作,懂吗?”
“东海哥,你放心吧!”
最近高寒一系列的做法,杨东海都从各种侧面了解到了。这xiǎo子头脑灵活,分寸又把握的比较好,既能体现政绩,又特别能够兼顾到群众的利益。他知道,现在的官场,到处弥漫着一股急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