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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景之见她脸色似乎没那么白了,蹙拧的眉微微舒展:“以后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最少做半个小时身体锻炼,跑步或者做操都行。”
“六点起床?”宋碧菡咂舌。“我们学校九点才上课。”
“那就六点半起床。”
那张脸色不太好看的俊容提醒宋碧菡不要再继续讨价还价,否则那两片菲薄的嘴唇绝对会吐出能够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那个,医生不是说我是什么阑尾急性穿孔要做手术?怎么回来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关景之闻言顿住,回过头来神色古怪的看她:“你很想做手术?”
“……”
“你只是痛经,因为身体太差,所以以后要加强锻炼。”顿了顿:“身体好了以后生孩子才不会动不动就昏过去。”
宋碧菡眼角抽搐几下,心想她才十五岁,现在就谈生孩子的事是不是太早了?
而且,以他和她的关系,提这种事情总感觉怪怪的。
“我煮了粥,你如果饿了自己去厨房吃。”语毕,关景之回到书房继续投入工作。
宋碧菡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想起早上关景之还气急败坏的警告她以后不准再睡他的床,可这会却是他自己抱她睡在他床上的,所以不能怪她脸皮厚,硬要死缠着他把他当作抵制噩梦的盾牌。
她轻哼了声,端起矮柜上那往红枣香味浓郁的汤汁,嫌恶的皱皱眉,放到嘴边吹凉一些,然后屏息一口气把一碗汤喝得一滴不剩。
拿着空碗走去厨房,路过书房时她下意识瞥了眼书房门,脑海里一下就浮现出男人伏案专注工作的画面,不知怎么地,竟有些心神荡漾。
其实父亲也是外形非常出色的男人,否则也不会一下就入了蓝姨的眼,让她义无返顾的嫁给他。
但父亲比起关景之,还是差了很大一截。
不只外形上,其他像气质、神韵,和举手投足的气势,这个男人都要远远胜过许多长相俊美的男人。
而他单单只是一个眼神,就已经让人沉醉。
这样的男人,如果将来娶妻,那他的另一半又是如何地出类拔萃?
———
喝了两碗粥,觉得胃有些撑了,她才停下来。
明明是很普通的食材,一经他的手就好像被施了魔法般,煲出来的粥特别的香鲜味美。
她刷干净碗回到卧室,因为之前睡了很久,现在一时半会没睡意,她抱过小白来上网打发时间。
等打开电脑翻盖发现电脑是处于待机状态,她才想起昨晚她上网时不知不觉睡着,连电脑都没关。
昨晚打开的一些网页她连自己都还没看,像这篇《大叔推倒实用手册》,当时只是觉得好奇才点了进去。
她一路往下浏览,见文里头除了内容注解外还有关系演示图,点开来放大一看,顿时傻眼了——这篇文里的大叔居然指的是同性恋中各种或傲娇或女王的三十岁以上的熟男受,也就是男男中被当成女人的那一方,而且还附有体位示意图,什么傲娇受喜欢攻上受下被情人爱抚,女王受适合受上攻下假装压对方之类的,宋碧菡一时看得有些风中凌乱。
昨晚一定是关景之把她的电脑拿开的,那他当时应该没看到这些吧?
她手抖了一下,直接关了电脑放回沙发椅上,然后又躺下来,把自己蜷成一团,抱着被子盯着某一处发呆。
平时习惯两点多才休息的关景之今晚不到十一点就关了电脑回房。
宋碧菡明明还没睡着,但听见开门声下意识就闭上眼装睡。
关景之也没注意她是否是真睡还是假睡,边单手脱衬衫,边打开衣橱拿了件黑色浴袍出来,走进浴室。
听着淙淙流水声响起,宋碧菡有些心虚的颤了颤眼睫,打开眼,望着浴室方向那扇雾化玻璃门内隐约可见的赤/裸剪影,胸口立即又有一阵阵的涟漪泛开。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么大了还缠着一个算不上亲戚的男人要他陪自己睡是种病态的表现。
虽然她一直不承认自己有病,但她的心态的确因为亲眼目睹父亲杀死蓝姨那一幕而变得有些失常。
如果她愿意接受心理治疗,或许能够从噩梦中解脱出来,以后就不用再求关景之,抛却羞耻心和他同床共枕。
可是她害怕那些人若是知道她去看心理医生后会一个个把她当神经病。
以前父亲就是被人说得多了脾气才越发暴躁和古怪,而她不想变成第二个父亲。思忖间,流水声终止,她又立即闭上眼,然后翻转身。
关景之披着浴袍出来,边擦拭头发边扫向背对他又蜷起来的人儿,好看的眉拧了拧,走去门口关了灯。
宋碧菡感觉到床的一侧微微塌陷,心莫名提到喉咙口,身子绷紧一动不敢动,就怕自己装睡被发现,连呼吸都很小心翼翼。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她维持一个姿势久了四肢发僵,忍不住就动了动,然后转过身来,一睁眼就对上那双在夜色中敏锐如豹的黑眸。
她吓了一跳,想闭上眼已经来不及,只好傻傻和那双眼睛在夜色中大眼瞪小眼。
之前的一个多月都是她睡着了他才上床,而等她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关景之已经离开了,所以并没觉得有多难堪。
没想到今天他睡这么早,现在这样大眼瞪小眼,一下就把她心底掩藏的那些羞耻心和难堪全部勾了出来。
他一定也是觉得她不正常,所以才缠着他。
以为关景之会说些什么,结果他看她了一会后转开视线,还是保持和她面对面侧卧的姿势,闭上眼一副打算入睡的姿态。
宋碧菡轻轻舒了口气,又盯着他看了片刻,然后也学他闭上眼,结果很快就睡着了。
关景之在她的身体缠上来时睁开眼,瞪着孩子般蜷缩在自己怀里的人儿,神色有些复杂。
她习惯睡着后身体自动往他身上贴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天生体温偏低,在这种大热天里抱着会比较舒服?
想起自己那条被她弄脏的睡裤,他下意识很排斥她又习惯性来夹他腿的举动,立即伸手拨开她的。而马上宋碧菡又固执的把一条腿搭在他腿上,如此反复几次,他有些不耐烦了,索性反过来把她那条腿固定在自己腿间夹住。
这次,宋碧菡终于安静下来。
关景之蹙眉,想起自己这一个多月里和这丫头相处的点滴,不知不觉他似乎从一个监护人变成了她的贴身保姆,除了要供她吃喝穿住,还要在她生病时抽时间陪她,下厨给她做吃的,就连睡觉也要化身人肉抱枕被她抱……想到这些,他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变性了,为什么他可以容忍自己为一个毫无关系的小丫头做这些?
如果是父亲看到,估计会以为他是被谁附身了。
自嘲的轻叹了声,他重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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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去两个多月,已经进入冬季的早晨变得格外寒冷。
宋碧菡六点半爬起来去马路上跑了一圈,气喘吁吁返回来时看到在阳台的跑步机上奔跑的男人,黑白条纹的运动棉衫勾勒出他修长匀称的身体曲线,而即使是在运动中,那个男人也是一副神情镇定、从容的姿态,似乎连心跳和呼吸都和平常无异,只有额际不断滑落大颗的汗水。
她回房洗了澡,下楼来时,关景之已经在做单手俯卧撑,姿势和动作漂亮得足以媲美运动员,而比运动员更赏心悦目的是他有一张让人着迷的英俊面容,连侧脸都好看得让人屏息。
察觉自己似乎看得有些入神,宋碧菡连忙转开眼,进厨房准备简单的早餐。
这段时间她在关景之有意无意的锻炼下学会了很多事,最大的成就就是已经会做简单的饭菜,虽然偶尔米饭还是生的,炒出来的菜颜色也很惨不忍睹,不过每次关景之都会很给面子的一扫而空,也不知道他的胃是不是金属做的,连她自己都咽不下的饭菜他居然吃得面不改色。
用黄油煎了火腿和鸡蛋,又烤了几片吐司,最后给自己冲了杯牛奶,早餐就大功告成了。
把早餐端出去,她返回厨房清理卫生。
原来负责打扫房间卫生的钟点工陈阿姨一个多月前辞职没做了,关景之不知怎么的也没再请人,所以这些事情就变成了她做,包括每天放学回来还要拖地和洗两人的衣物等。
“下午放学卢秘书会去接你。”吃早餐时,关景之忽然说了句。
“去哪?”
“耀之生日,他想邀你去玩。”
耀之?宋碧菡楞了楞才想起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何许人。不过她和他也只在关家祖宅里碰过一次面,为什么他生日要邀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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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关耀之要搞什么鬼~~~令~虽然宋碧菡还小,但我不会一年一年写的,放心~至于船么~~在海中央漂着,过几天就靠岸了~哈哈~
总裁的幼宠(7)要送她离开
出门时宋碧菡全副武装,大衣、帽子、围巾、口罩、手套,一样不缺,反观走在前头开门的男人,永远都是外套加衬衫,身形俊挺修长,不像她,裹得像只熊猫,两人站在一起,一个玉树临风,一个臃肿笨拙。
宋碧菡有些郁闷的跟在关景之身后走出去,看他把她的脚踏车推过来,等她接过,再走向自己的座驾。
最近这段时间都是他自己开车回玫园再开车去公司。
像往常那样,他驾车跟在宋碧菡的脚踏车后面,等她安全到达地铁口,他才提速赶去公司。
而直到他的车看不到影子了,宋碧菡才推着脚踏车去小超市寄存。
“宋同学。”
刚出地铁,正准备横跨马路过对面的学校,冷不防听到身后有人喊她。
她顿了一下,却没回头,因为她已经从那个声音听出喊她的人是谁。
“喂,宋碧菡。”龚梓越快跑两步追上来,有些气喘的拉住她,却很快被宋碧菡甩开。
“你别动手动脚!”她皱眉瞪过去,龚梓越像是习惯了她的不友好,仍旧笑嘻嘻。
“今天我生日,晚上很多同学都会来我家,你也一起吧?”他带笑的凤眸噙满毫不掩饰的期盼,嘴角扬起的弧度还带着讨好的味道。
只可惜宋碧菡根本不买他的帐:“我和你不熟。”
龚梓越嘴角抽了一下:“我们都快做了一个学期的同学了还不熟?去吧?大家都去,人多热闹。”
“不去。”她也不喜欢热闹。
“我不管,今天我生日,你一定要答应我。”龚梓越耍赖地又要来拉她的手,却被宋碧菡一个眼神瞪住了。
“我没时间。”她可没忘了下午卢亚宁会来接她去参加关耀之的生日舞会。
“怎么会没时间?你晚上要去做什么?”
宋碧菡没理他,之后不论他说什么,她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龚梓越不死心,一整天都在努力游说,直到下午放学后卢亚宁开车过来接走宋碧菡,他才挫败地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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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秘书,他不去吗?”上车后,宋碧菡问卢亚宁。
“总裁晚上有应酬,去不了,不过他晚一点会去接你。”
想到自己要一个人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宋碧菡有些忐忑。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