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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的说完这句,北冥司辰一个转身,却碰上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安!”乐来兮领着飞霞、似锦与北冥时辰行礼。
“哦,是夫人!快快免礼!”刚刚的不快一扫而过,北冥司辰换上了最温和的笑。
“夫人一路车马劳顿,为何不去歇息一番?”
乐来兮淡淡一笑,“歇过了,想出来走走。”话毕,乐来兮见他身后无一人,又想起刚才他神色似乎有些愠怒,禁不住问道:“殿下不开心吗?”
这话问的北冥司辰一怔,心间一暖。
这个世上,也只有她关心自己开不开心。高不高兴了……真好,仅一人,足矣!
北冥司辰点头,“确实有一些事儿,不过。那都是小事。”
“小事鸡肋,去之不舍,留之心烦。殿下要保重身体,不可多虑。”
“谢夫人关心!”
“无需,你我是朋友!”乐来兮笑道:“很别样的朋友!我去那边走走,殿下自便!”说完这些。乐来兮冲北冥司辰再次福身,带着飞霞、似锦离开。
乐来兮走了许久,北冥司辰都没动地,望着离去的背影,心头只觉陡然轻松。
“夫人。刚才婢子看见有人探头探脑的望这边瞧。”似锦上前,小声对乐来兮禀报道。
飞霞皱眉,“是真的吗似锦?”
似锦点头,“是真的,就在夫人与太子殿下说话的时候,那人就躲在那儿!”似锦指着不远处的蜿蜒走廊对飞霞道。
飞霞思量一下,暗叫不好,“夫人。怕是,怕是太子宫里的人。”
飞霞这话说的甚是含蓄,乐来兮笑道:“你直接说太子妃的人不就好了!”
“夫人您知道啊……”飞霞一脸担忧。
“小事。”乐来兮轻道。
次日一早。朝堂传来消息,司空冷澈态度十分强硬,宁死不降。
他的嚣张跋扈以及对北冥弘桑的不敬触怒了所有北燕朝臣,最后,大家一致决定,要处死司空冷澈。
“他果然。一心求死。”乐来兮听到这个消息,喃喃的说了句。
“据说他的态度非常嚣张。就连一心想要保他的太子到最后也不再开口。”炙烈小声的道。
似锦急了,“夫人。那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都知道,乐来兮不想他死。可如今这是朝堂之事,又能怎么办?
“炙烈,他如今被关在哪里?”
“天字号,头等大牢。”
炙烈说完,乐来兮暗自冷笑,这怎么说的,像是天朝头等舱似的?
即墨兰刚用完早膳,听乐来兮求见,便笑着让她进来。
“你不用开口,我也知道兮儿要说什么。”即墨兰语气玩笑似的,望着乐来兮道:“你想让我帮你想办法,你想去天牢?”
“娘娘英明!”乐来兮再次福身。
“英明?为何不是聪慧?”
即墨兰笑着反问,又道:“说说你的理由,为何一定要救他?他那样掳走了你,对你,对墨儿,对大燕都是一种羞辱,这种人,难道不该死?”
“更何况,是他先挑起的战争,既然敢做,就应当承担后果,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向来如此!”
即墨兰说完这话,乐来兮盯了她许久。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她以前有和即墨兰说过这句吗?她记得自己只和司空冷澈说过……
就在乐来兮神游之时,即墨兰突然走近乐来兮,“兮儿!母后说这话对吗?”
母后?这个词汇让乐来兮心中又是一紧,她是北冥即墨的妾,按道理是没有资格喊她母后的,就像死后也不能与北冥即墨合葬,是一样的道理。
“哦,娘娘说的对!”乐来兮顿时低头。
理了理思绪,乐来兮再次抬头道:“娘娘说这些,都对!作为一代帝王,司空冷澈确实任性妄为,不够资格!就因为他的任性妄为,就因为他的不够资格,所以,在这此战争中,他败了……”
“兮儿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既然娘娘知道作为帝王来说,不能任性妄为,而这个司空冷澈更是杀不得。无论怎么说,他毕竟做过南楚的皇帝,杀了他,虽说可以震慑天下,让那些降者不得不服,可是,震慑只是震慑,能不能真正的收服人心,这还不好说。司空冷澈能在十王夺嫡中轻易胜出,并且迅速的安稳人心,可见他是个不凡的。他的背后有多少势力,这个不好说,他的那些投降的势力中到底有多少是真心的,这个,也不好说……”
“如今南楚那边还不稳定,杀了司空冷澈,只会让那些不甘心、不得已投降的人有了复辟的理由,杀了他,只能让陛下落得个不能容人的名声。”(未完待续)
第181章 斥责
夜色朦胧。
清风吹来,精致的莲花灯下,影子晃的厉害。夜沉沉,四周很安静,完全没有了白日的喧闹。
“娘娘,到了。您小心着点儿。”内侍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莲花灯举高一些,淡粉色的灯光与眼前黑咚咚的宫殿交相对比,即墨兰长长的叹了口气,轻道:“将门打开。”
沐恩殿的门,吱儿的一声打开,在内侍的引路下,即墨兰慢慢的走了进去。
“你们主子怎样?”即墨兰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眼角还挂着泪水的婢女,轻声问道。
婢女小声答:“回皇后娘娘,萧良人已经两日未进食……婢子端来的膳食,回回都被萧良人给砸了。”
“唉……下去吧,本宫去看看。”即墨兰叹口气,将内侍手里的莲花灯接过,“在外候着吧。”
“是!”
内侍与婢女离开后,即墨兰这才朝里间走去。
昏暗的环境里,突来一丝光亮,这让躺在榻上的人十分烦躁,“本宫说了不许点灯,你们聋了吗?还是说,本宫没了太子妃的头衔,你们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本来,即墨兰还有些担心,不过,听她这说话的力道,反而让人舒了口气。
“还行。”即墨兰说的淡淡,轻笑一声,“再饿上两天也没问题。”
“娘娘?”萧清荷一愣,倏尔哭道:“娘娘!呜呜呜……”
即墨兰未语,将内室的灯一一点亮,这才走近软榻,将纱帘拉开。见她哭的伤心,禁不住安慰道:“行了,瞧瞧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快些省些力气,待会儿吃些饭食。”
萧清荷仍哭泣未歇。颤颤巍巍道:“娘娘,您不用劝妾,妾死也不吃。”
“你这又是何苦呢?来,我瞧瞧你脖颈里的勒痕消了没……”
萧清荷用帕子抹了抹泪,将脖子歪起,即墨兰瞅了一眼。淡淡点头,“好多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即墨兰又说了遍,连连叹气,“好歹也吃了那么些年的饭,怎么能做出这样糊涂的事儿?”
“娘娘。您不用劝了,妾不为别的,只一心求死。”
“真的吗?真的活的不耐烦了?”即墨兰当即面色一狠,将手里的小瓷瓶拿出,推到萧清荷面前,轻声道:“这里面是断魂丹,吃上一颗,不稍半个时辰。便可昏昏睡去,只是这一睡,便再也无法醒来。”
萧清荷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望着即墨兰,一时忘记了哭泣,“娘,娘娘,您,您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一心求死吗?上吊没吊死。饿死既痛又慢,我今日助上你一助。也算帮你早日脱离苦海。”即墨兰说的云淡风轻,见她不动。便将小瓷瓶拿起,打开瓶盖,一颗红溜溜极圆润的“仙丹”滚在手心,“呐!吃了吧……”
“不不不,不不不……”萧清荷的头摇成了拨浪鼓,滚着身子后退,须臾,想起什么似的,对着即墨兰连连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哈哈哈哈……”即墨兰突然大笑,那笑声,在偌大的殿里隐约回荡,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
“我就说了嘛,好好的,怎么会寻死呢?只不过以死为名头,想换些关注罢了,说起来,你也是个可怜的女人,起来吧,这压根不是什么断魂丹,这是我前天给兮儿做的糖果球儿,你要不要尝尝?”
即墨兰见她不信,直接将那“仙丹”吞了,萧清荷再次猛的一惊,连连摇头。
“唉!”即墨兰再次叹气,在软榻边沿坐了下来,“说起来,你也是个善良的孩子,怎么好好的变成这个样子了呢?你本就是太子妃,是注定要和辰儿过一辈子的,就是死了也要和辰儿葬在一起的,作为这个世界的女人,你知道,这是多么大的福气!你自己数一数,这后宫之中,那么些人,有几个有这般福气?”
萧清荷怔怔,倏尔再次落了泪来,“可是,太子他,他不喜欢我,自从我嫁给他,这么些年,他何曾认认真真的看我一眼……”想到这儿,萧清荷只觉心都碎了。
“所以你怨恨乐来兮?你怪她抢了你的太子?”
“难道不是吗?”一提到乐来兮,萧清荷的分贝大了好几倍,“若不是她,太子怎能如此待我?她抢了属于我的一切!我恨她!这种人,注定不得好死!”
“啪!”
响亮一声,即墨兰狠狠的抽了萧清荷一巴掌。
“就凭你这句话,本宫可以立刻将你处死!本宫来之前,辰儿一直阻拦,说我为你这种女人操心不值,可本宫不相信,还是要过来试一试,现在看来,辰儿说的话十分有道理!”
即墨兰冷笑,“符妙姬真是瞎了眼,怎么会选你这种女人做太子妃,果然,小门小户,也只能出来你与你庶姐这种登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这种女人……我这种女人……”萧清荷似乎被打傻了一般,喃喃自语,“我这种女人……”
“对!你这种女人!最没骨气最窝囊的女人!你嫉妒乐来兮,却不敢承认!你羡慕乐来兮!却装作不屑!你本想靠近乐来兮,跟着学习一二,可是你拉不下脸!羡慕,嫉妒,嫉妒,羡慕,反反复复,最后扭曲了自己的心,把这一切全部扭曲成憎恨!”
“你口口声声说自从你嫁给辰儿,他就没有正眼瞧过你,可你又说,若不是乐来兮,辰儿怎不会注意你!这话你不觉得自相矛盾吗?兮儿才嫁给墨儿多久?仅仅一年!兮儿才认识辰儿多久?还不到一年!你嫁给辰儿多久?已经整整六年!六年,你抓不住一个男人的心,要么是你俩真的有缘无份,要么,你真的太蠢笨!!”
“然而,这么久你都不会用脑子好好想一想,你说你不动脑子要脑子干什么?当摆设吗?别口口声声的说乐来兮抢了你的这个,抢了你的那个,人家兮儿根本不在意!那日,当着本宫的面,兮儿把话与辰儿说的清清楚楚,她希望辰儿与你好好过日子,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辰儿也不是没有尝试开始,还记得宴会那次么,辰儿不是与你夹了菜么?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