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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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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娘子不怕我给的是毒药?”肖远笑着问道,同时将黑子的棋罐推到许诺右手前,他手指骨节分明,十分修长,虎口处有一层薄茧,显然是常年习武造成的。



  许诺觉得吃下药丸后身体舒服了不少,面不改色地回答:“此刻你若真要害我,何必做这些事。”



  一颗药丸,二人达成共识,开始对弈。



  上次在梨园,王沐雨说许倩摆的残局被一个黑衣少年看了一眼就破了,许诺便知是肖远。



  因为当日在梨园的十几个少年中除了肖远无人着黑衣,而她能快速破局的确与看过许倩的棋谱有些关联,所以不知自己与肖远之间究竟谁更胜一筹。



  肖远年纪轻轻棋艺方面能有如此造诣,可见很有天赋,她的确想与他对弈,一较高低。



  她原本就喜欢执黑子,肖远先行倒是合她的意。



  二人端坐,不时有人捻子落下,厢房内十分安静,可棋盘上二人在四个角对杀却十分激烈。



  金角银边草包肚子,若要赢棋,能在四个角占得优势,赢的可能性就会提升。



  许诺前世陪着祖父对弈,通过一朝一夕的练习才如今的棋艺,底子还算扎实。在许家她先是研读了许倩那本棋谱,后来又从许谷诚哪里借了几本棋谱和孤本,整日钻研,后来与许谷诚对弈过几次,有心谦让也能下成平局。



  棋艺与前世相比又是有所增进。



  许谷诚的棋风和许诺相似,都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从第一个子就开始布局,若遇到轻敌的对手,能吃对方一片子,足矣让对方惨败。



  肖远的棋风变幻不定,一会用棋很强咄咄逼人,一会剑走偏锋,一会又很松散各处落子。



  他的棋风与他的人很像,性情飘忽不定,让人摸不着头。



  到后半局时,许诺意识到肖远棋风并非变幻不定,而是在声东击西掩人耳目,下了一盘大局!



  还好她活过的年头长,积累的经验多。没有被肖远带偏。



  肖远落下最后一个白子,没有和许诺说话埋头认真地数子。



  棋盘三百六十一个叉点,下到这个地步许诺早已知道自己输了一子,肖远却这副认真的模样数子,莫非是数学不好?



  肖远数的很快。露出灿烂的笑容:“你输了。”



  这一局他下的前所未有地艰难,如今得知自己赢了,自然而然地就笑了,自己却没意识到。这种发自内心、没有戴着面具的笑容,他很多年都不曾有过了。



  同时,他也很高兴许诺在得知他的真实身份以及那丑地让人避嫌的名声后。对待他的态度没有半分改变,眼神中除了坦然没有任何警惕探究或者是轻蔑嫌弃,怪不得胡灵那家伙喜欢和许诺玩。



  许诺嘴角轻翘,笑意如怡涟般荡漾在她眼中,她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却不是输不起。棋艺不如肖远这是事实,但这一盘棋她下的很尽兴。虽然不能问肖远问题,她不觉得惋惜。



  就在这时,杜大娘提着一个麻袋气冲冲地进来,看到许诺怡然自得地坐在棋盘前欢快地笑着,更是生气,骂道:“许六娘,看你干的好事!”



  说着话就将麻袋扔到许诺身上。



  一局棋下来。许诺力气已经恢复了很多,毫不退让地对上杜大娘气急败坏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站起来。笑着问:“你说我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杜大娘原本心虚地在花圃边等着,后来被小厮带着去了后院,看到兄长被人扔到恭桶里,火气猛地就上来了,前来兴师问罪。



  许诺反问。杜大娘没有开口,瞪了许诺一眼就要扬手。



  肖远看到杜大娘的动作准备站起来阻止。却看到许诺毫不留情一个耳光扇到杜大娘脸上。



  杜大娘被打得退了两步,双手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许诺:“许六娘。你要做什么?看我不撕破你的嘴。”



  她要冲过来,外面却来了两个人将她架出去,正是之前搬棋盘的两个男子。



  肖远躬身作揖,沉声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会向杜家说明,你不必忧心。”话毕转身离去。



  许诺微不可察地皱眉,他似乎是有很深的背景,可这里毕竟是苏州,不是汴京,这么粗鲁地对待杜家嫡子嫡女,事情恐怕不是那么好解决。



  肖远离去后她也很快离开,去耳房里找出刚才的茶炉,又去花圃找了春棠和七月,三人迅速离去。



  回到许府,许诺直接去了许谷诚外院的书房,听到里面有人说话,轻轻叩门:“爹爹。”



  许谷诚应了一声,打开门,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脸上的棱角如刀刻的一般,似乎历经风霜,正是夙夜。



  夙夜对许诺施礼而后离去,许诺便将今日之事给许谷诚说了一遍,又将茶炉给许谷诚看,没有提及许倩或是杜姨娘。但她知道以父亲的敏锐,已经意识到了幕后之人。



  许谷诚面沉如水,将夙夜叫入,让他去查茶炉的炭火,以及近来进出许府的人。



  许诺临走前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爹爹,听人说肖郎君克死了郭皇后和周王,王家的人都对他避而不提,可您听到我与他对弈,怎没有丝毫担心?”



  “此子并不是顽固不化,我以为是可造之材,棋艺切磋并无不妥。”许谷并不介意许诺的问题,诚温和地说:“谣言至于智者,有些事不过是以一传百,不见得是真的。六娘,任何事都要自己亲眼所见才能确认,不可妄下结论。”



  许谷诚这么说的确是肺腑之言,可他没告诉许诺的是肖远的母亲是张家嫡女,她兄长张耆是皇上极其信任的人,当年德妃还未入宫时便是皇上安排她在张家住了十五年。



  皇上很宠爱德妃,对张家也很是厚爱,故此肖远的靠山便是皇上和德妃。(未完待续)



  。。。R861
064 赔偿(为sidneyliu加更)
  天盛赌坊,朱商身着常服,一动不动地坐着,凭几上的茶汤早已凉透,屋外的小厮垂着头战战兢兢地站着。



  肖远与朱商对坐,眉眼间透着笑意,苦口婆心地劝解:“不过是一笔生意,下次再做就好了,何必着急。更何况杜家那种人家,你和他们做生意,指不定被他们坑了,此番也算因祸得福。”



  言下之意是这都是我的功劳,不必谢我。



  朱商依旧坐着一动不动,他和旁人做生意,只有他坑别人的时候,从来没有被坑的时候,就算杜二爷狡猾地厉害,他也绝不会吃亏。



  午时分明告诫过肖远,让他不要对杜家的人动手,待自己这次生意成了,随便他怎么弄都好。



  谁能想到他不单没将话听进去,还把杜二爷唯一的嫡子装到麻袋里,而且扔到下人共用的大恭桶里,更是让侍卫将杜家大娘子拉到宅子外面扔出去!



  杜家的脸往哪搁?



  他在汴京是为了掩人耳目才做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吃喝打诨不过是无奈之举,如今又是闹的哪一出?



  朱商想不通,觉得他们师兄妹三人一个比一个难伺候,重点是这次肖远害得他大把的交子都打了水漂了!



  许久后,朱商从袖中抽出一张白纸递给肖远:“这是我此次损失的数目,你应天府那座四进的宅子正好可以抵押,房契已经快马加鞭让人去汴京取了。”



  肖远听罢脸上的笑容立刻消散,他有三座宅子,应天府那座地理位置最好。他不在汴京时基本都住在那个宅子里,而且旁边就是应天学院。去找晏殊和范仲淹喝酒也很方便。



  他坏了朱商的生意,朱商就要抢他最好的宅子,其实还算公平。



  肖远小朱商五岁,二人的关系却没有因此产生隔阂,只要不触及有关朱商生意方面的事情。他们相处会很融洽。



  肖远伸手接过朱商手中的纸条看了一眼道:“你一次生意,哪里值得了我这座宅子的价值,就算送你了。”心中想:朱商常年住在苏州,更是起誓不再北上,这座宅子给了他,自己还能住。



  朱商细长的凤眼虽然眯着。却没有平常标志性的笑容,黑着脸道:“收拾了今日这个烂摊子,从今以后,杜家不会和我再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亏的钱恐怕得有五六座四进的宅子。今日不过是看在景平的面子上才要你一座宅子,否则要将你家老爷子偷着给你置办的产业全要过来。”



  肖远笑了笑,道:“那今日我下厨,让你吃一顿好的。”他今日的做法的确不讲理,如果再不知趣退一步,那他可就真成了不知事礼的纨绔子弟了。



  朱商眼皮抬了一下,算是答应。



  肖远的厨艺好到可以让刘修仪亲自传他入宫,过去郭皇后也喜欢他做的吃食。可惜最后出了那种事。



  杜家当日酉时就乘马车离去,许家亦是十分安静,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许诺不知此事是父亲出面解决。还是肖远想了法子,总归是压下来了。



  回去后她脑中总回响着“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这句话,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遇事不自己觉解决,总找其他人帮忙的小人。



  不知觉还想起了第一次见肖远时他说的第一句话,“北江。你再晚来半刻,我可得被这位小郎君给吃了。你得为我做主,让他负责!他看了我的身子。他竟然看了我的身子!我,我……”



  肖远的性情几乎一见一变,怪异、阴冷、嬉皮笑脸、随性,许诺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



  晚膳时许诺陪着吕氏、许谷诚一起用膳,吕氏面色红润,膳后还说了许多话,甚至嘱咐让许诺去陪陪许倩,免得许倩太过孤单,显然不曾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



  吕氏心地善良,而且因为许谷诚无微不至地保护,不大懂内宅的勾心斗角。许诺见过许多人,却是第一次见她这样纯良的人,吕氏的品性在这片深宅中尤为珍贵,所以许诺愿意做和许谷诚一样的角色,因此向来不会违背吕氏的意愿。



  许诺答应的爽快,许谷诚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含着关怀。



  许诺点头回应,表示会注意分寸。



  虽然吕氏对今日的事情一无所知,但李嬷嬷是知道的,晚膳时许谷诚一家在屋内用膳,李嬷嬷便将春棠和七月叫到耳房狠狠训了一顿。



  七月哪里知道自己因为一朵芍药花害得自家娘子差点受辱,听罢后悔地不行,李嬷嬷训她时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点头。待李嬷嬷离去,泪水哗地流下来了。



  春棠同样哭个不停。



  所以,许诺去怡涟院时,春棠七月二人头垂地很低,紧紧跟在她身后,不敢多言半句。



  到了怡涟院后,婢女打了帘子,许诺进屋便看到许倩坐在席上绣手帕。



  她今日上着水蓝色的圆领上襦,下穿绢沙金丝绣花长裙。颈上戴着白色珍珠璎珞,发上配着碧玉玲珑簪和两把金梳篦,装扮精致,任谁也看不出出她已禁足一个月。



  “六娘来了,快坐。”许倩放下手里的东西,给许诺腾出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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