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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聆还想再说什么,终是忍住。寻思道:“他难道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导致自傲中带有自卑。他为人到底如何,我实在不知,为什么会把宝剑给他?他总有一天会跟解叔叔有一场决斗,我这样不是帮助了他?”
谢聆正在想自己为何毫不考虑的将风霜宝剑送给岳一凡,突然听见远处一阵阵打斗呼喝的声音,好奇心起,轻身纵过,只见七八个黑衣蒙面围攻一个女子。那女子浑身是血,独力难支,那几个蒙面大汉仍旧痛下杀手,丝毫不容情,眼见那女子就要立毙当场。
那看似领头之人喝道:“宁香,还不束手就擒!不然格杀勿论!”
那女子不言不语,拼命抵挡,一个不慎,肩头又被啄了一刀。
谢聆娇喝一声,冲入人群,手掌一前一后摆势,护住那女子,道:“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好不要脸。”
那群黑衣蒙面人领头叫道:“什么人胆敢阻扰我圣火教办事,活得不耐烦了吗?”
谢聆这才看清他们个个胸前绣着一团烈火,与那rì在庐州郊外遇到的三人相同,当下道:“本姑娘可不管你什么圣火教不圣火教,欺负女人就是不对。”说着转身扶起那女子,只见她眉清目秀,肌肤甚白,比自己大上个三四岁,一身白sè长衫全是鲜血,显得格外触目心惊,也不知道是她自己受伤还是敌人的。
那女子艰难站起,道:“多谢这位公子,但……但你惹不起他们,还是快走吧。”
谢聆安慰道:“小姐不用怕。”
那领头人厉声道:“你这小娃娃不知死活,兄弟们上。”
谢聆不等对方上前,先发制人,一掌推出击向领头人胸口,领头人手中大刀翻飞,朝谢聆拦腰砍去。
谢聆见他这一刀来势倒也凶猛,身形速忽绕开,同时避开身后两人的夹击,一指点在领头人背上“风门穴”,领头人只觉心口一窒,瘫软在地下。
谢聆挥手拍倒身后两人,又回到那女子身边,余下的五人不知如何是好,上是不敢,退又不甘。那女子摇摇yù倒,几乎都站不住,谢聆道:“小姐,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若无旁人。
那女子摇了摇头,说不出话。剩下的五人互相望了一眼,同时掀开蒙面一角,放在口中一件事物,只听一阵阵刺耳的声响,传出老远。
谢聆正在惊诧,远处透过三长两短的急锐的哨声。那女子脸sè一下变的卡白。那五人却是喜笑颜开,一人道:“阎护法在附近,宁香,今rì你难逃一死!”
谢聆冷哼一声,道:“有我在,你们休想伤害任何人。”
“什么人这么大口气,竟然不将我圣火教放在眼里。”说话的人明明在二十丈之遥,说完这话,已经到了跟前。
谢聆丝毫不惧,扶着那女子坐在一边,这才回头。那人也是一身黑袍,唯独胸前火焰为九团,颜sè更亮。
那五人垂首齐道:“恭迎阎护法大驾。”
来者闷声道:“连一个小丫头都对付不过,留你们何用!”
那五人惊恐跪倒,齐声哀求道:“护法饶命,护法饶命。”被打倒的三人挣扎的趴着哀求道:“护法……他……这小子……”
来者挥了下手,道:“别人女扮男装都看不出来,一群废物!回圣火窟再找你们算账。”
转而对着谢聆道:“姑娘好大的胆子,这是仗着何人威风?”
谢聆忿不过他们欺负一个弱质女子,道:“你们光天化rì之下,对一个女子行凶,难道眼里就没有王法吗?你们又是仗着谁的威风?”;
………【第二十三章:得罪圣火教】………
来者哈哈大笑,道:“本教行事,还需要仗着谁吗?小姑娘,我见你年纪尚幼,不知天高地厚,今rì便饶了你,快快滚吧!”
谢聆娇躯微侧,道:“在我眼前,你们休想伤害到她一丝一毫。”
来者定睛望着谢聆,良久方道:“小姑娘,你知道你要救的是什么人吗?你又知道我们圣火教……”
谢聆不屑道:“本姑娘管你什么圣火教。欺负一个女流之辈,便是不行。本姑娘非管不可!”
这来者是圣火教赏罚护法,因为名叫阎中罗,兼之心狠手辣,人称“阎王”,本与传功护法“邪灵”张远文臭味相投,不想张远文先行一步,剩下他一个“阎王”在世间作恶。
阎中罗本就有心杀了这碍事的小丫头,但心想她一人如此大胆,背后必有高人指点,这才废话了这许多。听了谢聆如此说,哪里还管什么幕后高人,喝道:“好嚣张的小丫头!”两手淬然抬起,朝谢聆双肩抓去。
谢聆说了那话,早就有所防备,见阎中罗动手,其手指套有钢爪,来势颇为凶猛,当下一招天问掌“明明暗暗”一探虚实。
阎中罗见她一掌虚中有实,顺势变招,想抓住谢聆手腕,谢聆双手绕开,吐息之间,拍出四五掌之多,阎中罗手中钢爪被称为“勾魂爪”,淬有剧毒,一旦被抓住,便有xìng命之忧,招招指向谢聆要害。
谢聆自出生到现在,还没遇到真正生死相拼的对手,这时遇到阎中罗如此很辣的招数,不免有些手忙脚乱,不过幸好她根基稳固,掌法jīng妙绝伦。才暂时落于不败之地。
阎中罗几招一过,便知道谢聆掌法虽然犀利,但对敌经验尚浅,每每都在要趁胜追击之刻罢手。当下再无顾虑,双爪翻动,狠毒无比,招招致命。
谢聆支其手腕,拆了几招,陡然食指与中指伸出,正点中阎中罗手心。阎中罗只觉掌心一阵细微内力传来,忙运功抵抗,不想那股内力竟透入骨髓,令人麻痒难当。阎中罗当机立断,倒翻出去。心道:“这是什么内力,如此奇怪。这小娃娃古怪的紧。”
谢聆凭着小米飞刀心法一招占优,也不知抢上强攻,只道自己赢了,罢手道:“你们还不走?”
阎中罗冷笑一声,身形蓦地腾起,从天而降袭击谢聆,谢聆皱眉,一指点出,犹若穿花蝴蝶,正是“飞花碎星指”。
若说真凭实学,谢聆明显更甚,但对敌经验,阎中罗闯荡江湖三十余载,遇到生死对手数不胜数,一手“夺魂爪”不知夺过多少英雄好汉的魂魄,谢聆使出全身解数,也不过打个平手。
转眼两人斗了五十回合,阎中罗心中不禁发毛,只觉得谢聆每一掌每一指都能取自己xìng命,却总是手下留情,心道:“这女娃娃不知是何人弟子,跟我们圣火教为敌。今rì若不除了她,只怕后患无穷。”想到这里长喝一声,手臂“嗑呲”一声,仿佛长长两寸,自谢聆意想不到的方向急速抓去。
这一下谢聆吃惊不小,却能临危不乱,一手化指为掌,就此一挥,一招“洪泉极深”,抓住阎中罗手腕,阎中罗运劲一抖,没能挣脱。
谢聆再没有临敌经验,也不会放过如此机会,反掌抓住他另一只手,一交一错,制住阎中罗的双手。
阎中罗两脚飞起,谢聆小腿别开,将阎中罗的攻击击退。阎中罗成名已久,又在教众面前,竟然被一个rǔ臭未干的小黄毛丫头制的动弹不得,一时怒火攻心,哇的吐一口鲜血,朝谢聆身上喷洒。
谢聆身子一侧,躲开喷来的鲜血。手却不曾放开,带的阎中罗一个踉跄,几乎摔倒。那八人口呆目瞪,不知如何是好。
谢聆冷如冰霜,道:“本姑娘现在可以带这位小姐走了吗?”
阎中罗凄声喊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们这群废物,给我上啊!”
那八人一个站几乎都站不住,另外两个还在地上趴着,剩下的五个胆怯不已,听了阎中罗的话,一咬牙,团团围住谢聆。
谢聆一怔,道:“这位小姐犯了什么罪?让你们势在必得?非要杀她不可?”
阎中罗双手一震,仍然没有挣脱,只好道:“这是我们圣火教的事,你最好少管。你杀我容易,灭圣火教却是万万不能。我劝你不要惹祸上身。我圣火教上万教众,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谢聆倔强的脾气上来,道:“本姑娘不杀你,你们也休想杀这位小姐。”放开双手,又吓唬道:“你们走吧,今rì本姑娘不想大开杀戒。”
阎中罗心知不是对手,但这女子又关系圣火教的盛衰,不能就此罢手,双爪屹立,道:“今rì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谢聆无奈,问那女子道:“你怎么样?”
那女子艰难道:“还……还好。”谢聆背起她,一飞冲天,如离弦之箭一般窜shè而出,阎中罗正要想追,胸口一阵疼痛,又吐了一口鲜血,几乎摔倒在地,忙中喊道:“姑娘高姓大名?”谢聆正要回答,想起柳文文的话,也不回话。奋力而奔。
谢聆自小在悬崖绝壁上长大,十岁便在绝壁上如履平地,十三岁的时候便带着七八岁丁小川上上下下,这时背着一个女子,并不如何吃力。跳上马背,策马跑了十多里地,才停下下马查看那女子伤势。
那女子现已缓过气来,在马背上行礼道:“原来姑娘是女扮男装,小女却是没看出来。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谢聆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那女子喘了一口长气,道:“姑娘年纪轻轻,又是一个女子,能有如此武功,当真了得,小女……小女还以为今天必死无疑的。”
谢聆问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听他们叫你宁香,圣火教为什么要追杀你?”
那女子点了点头,以示自己确实叫宁香,也下的马来,坐在地下,眼圈一红,道:“都是小女自作自受。”
谢聆奇道:“怎么说?”顺手拍了拍地上的灰尘,坐在宁香的身边。
………【第二十四章:圣女】………
宁香叹道:“小女本是圣火教圣女。”见谢聆一脸惊讶之sè,解释道:“圣女便是从小被他们带上圣火窟,保住处子之身,待二十岁的时候……将我们……抛入圣火窟祭祀。”
谢聆道:“带上圣火窟?抛入圣火窟祭祀?”
宁香解释道:“圣火窟是他们的总部,嗯,一个很大很大的山洞,里面有一个深渊,不知是何缘故,那深渊燃着大火,百年不衰。那深渊也叫圣火窟。”
谢聆气愤道:“如此说来,你二十岁的时候,就要被葬身火海?”
宁香点点头,道:“不错,小女原是穷苦家的孩子,饭都吃不上,被他们带到总部,倒也过了十年好rì子,同时他们也给了我爹娘很多银子。我今年十九,明年被烧死,倒也没有什么遗憾。”她虽然说得轻描淡写,谢聆听着却是胆战心惊。
谢聆道:“你就这么认命了?”
宁香苦笑道:“不认命又有什么办法。何况圣火教行事乖张,一不如意,便是灭门之祸。小女总要替自己爹娘着想。”
谢聆道:“那他们为何还要杀你?”
宁香凄凉一笑,道:“因为小女已不是处子之身。”
谢聆想了想,道:“什么叫处子之身?”
宁香一怔,道:“这个……便是没有……没有结婚。”
谢聆道:“难道你遇到一个男子,喜欢上了他。并且和他结婚了?”
宁香摇头道:“喜欢他倒也未必,婚也是没结,只是跟他有了夫妻之实。”
谢聆问道:“什么又是夫妻之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