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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聆立此大功,又成为丐帮创立以来唯一一位无袋弟子,本应该大势庆贺,怎奈谢聆一直心急找到岳一凡,数次告辞。云子建、张忠善无法,只得送别。
张忠善将谢聆送至岸上,说道:“两个月后,便是我丐帮举行一年一度的叫花大会,还望谢姑娘能前来。正式授袋……呃,当然,你也无袋可受。不过过程还是要走的。”
谢聆点头道:“一定。”
张忠善又道:“我看谢姑娘愁容满面,丐帮人多势众,也许能帮到你。”
谢聆想了想,说道:“我在寻找岳一凡,如果有兄弟遇到他,可以传个口讯。”
张忠善嗯了一声,也不细问。二人就此告别。
谢聆想岳一凡曾在岳阳楼出现过,便骑上马,来到千古一楼——岳阳楼。
岳阳楼紧靠洞庭湖畔,三国东吴所建。自古有“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之誉,与滕王阁、黄鹤楼并称为江南三大名楼。范仲淹脍炙人口的《岳阳楼记》更使岳阳楼著称于世。
谢聆登上岳阳楼,坐东向西,面临洞庭湖,遥见君山。周围走廊,三层三檐,屋顶为四坡盔顶,屋面上凸下凹,覆黄琉璃瓦,翼角高翘。楼前两侧左右与楼品字并列,有三醉亭和仙梅亭作为陪衬。
只见壁上或刻或挂无数书画,谢聆一一望去。其中以范仲淹《岳阳楼记》、杜甫的《登岳阳楼》,为千秋绝唱,最为有名。
突然看见一副字,谢聆平平心动,只见上面写道:
“衡州情断,江南何处,尚余几人风流。绿窗朱户,十里烂银钩。莫名刀剑相向,哪里忧、百万筹展。长驱入,歌楼舞榭,风卷落花愁。
刻骨铭心事,搏命玉笛,扫地俱休。幸此心未化,犹在腹中。破敌聆妹何在?空惆怅,相见无由。从今后,梦魂千里,夜夜岳阳楼。”
署名岳一凡。谢聆看了,心中一阵阵发酸,几乎便要落泪。心道:“岳大哥果真来过这里。”
谢聆此时是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在岳阳楼上眺望洞庭湖,思躇一阵,景sè再美也是无心观赏,身边站着一个姑娘关注自己也没在意。下楼想道:“丐帮人多势众,消息灵通,还是此处下手。”
正想回君山找张忠善帮忙,身旁一人似乎站立不稳,撞了过来。谢聆何等身手,极其优美的一个转身,手臂一支,挡住那人。
那人扑倒在谢聆脚下,一动不动,谢聆伸手去扶,那人摇摇晃晃的站起,道:“多谢姑娘。”谢聆已然换了女装。
谢聆含笑道:“不客气。”
那人低头便走,自谢聆身边擦过,谢聆便要离开,那人突然转回,指着谢聆的鼻子,说道:“你这姑娘长得白白净净的,怎么手脚如此不干不净?”
谢聆莫名其妙,说道:“你说什么?”
那人大声说道:“大家来评评理,来来来,各位乡亲,她偷了我的东西。却不承认。”百姓最爱看的便是热闹。而小偷是一个大姑娘更是少见。而被偷的反而贼眉鼠眼的。众人围成一团,只感奇怪。指指点点,或不信或不屑。
谢聆只觉面上发烧,怒道:“我哪里偷你的东西了?”
那人将上衣撕开,道:“我放在这里的一贯铜钱,刚才还在,你扶了我,就没有了,你说,不是你偷的,难不成自己跑掉的?”
谢聆侧身道:“你把衣服穿上,有话好好说。”
那人不理,道:“你把钱还给我!”
谢聆正待分辩,岳阳楼上传来一阵女子的惊呼声,道:“我的钱囊呢?我的钱囊不见了。”
谢聆感觉不对劲,却又实在不知问题出在哪里。那人喊道:“这位妹子,小贼在这里,你看看是不是她偷了你的钱囊。”
谢聆冷哼一声,只见一个女子步如莲花,缓缓下楼,身段极好。
那女子一脸的焦急之sè,走路却是不紧不慢,谢聆朗声说道:“我确实不曾偷你们的钱财。”
那人撇嘴道:“世上小偷哪有承认自己偷东西的。”
“那你想怎样?”谢聆说道。
那女子走了过来,说道:“只要姑娘拿出小女的钱囊,小女不怪姑娘,更不会送官,谁都有困难之时。”
谢聆无奈道:“我真的没偷。”
那人指着谢聆的腰间,道:“分明就在这里,你还想赖?走,去官府。”
谢聆毫无畏惧,道:“我正找不到说理的地方。去官府去便是。”小手不由自主的在腰间一摸,顿时怔住了。
那人见谢聆的表情,更加坚定去官府的决心,道:“那走哇,你怎么不走了?脏物还没来得及处理吧?不敢去了?”
谢聆自腰间拿出一贯铜钱,一个淡红sè的钱囊,奇怪道:“这是什么?怎么在我身上?”
那人两眼泛光,道:“这不就是我的铜钱吗?还说没偷,怎会在你身上?”
那女子也怯生生道:“那……那钱囊……正是小女之物。”
谢聆只感到一个头两个大,说道:“我不知怎么会在身上。你们……”
“我们什么?难道是我们把东西塞在你身上的?”那人生气道。
谢聆心道:“这怎会在我身上?有人在我身上放东西竟能毫无知觉?”不由一身冷汗,如果对方不是在身上放东西,而是给了自己一刀,也不是绝无可能。
………【第六十七章:噩耗】………
() 谢聆想起一事,道:“我身上这么多交子银票,怎么会偷你们的?”从衣袖里一掏,更是呆立当场。鼻尖都渗出细汗。陆希文给自己的几张大额交子一张不剩,不翼而飞。
这时旁观的人都看不下去了,议论纷纷,都说这姑娘年纪轻轻却不学好。实在可惜。
那人更是火上浇油,热嘲冷讽。那女子小声说道:“姑娘,能将钱囊还给我吗?”
谢聆递过,那女子伸手来接。谢聆说道:“本是你的……”只觉掌心一阵刺痛,右手猛然一缩,反手拍出,正中那女子肩头,那女子娇哼一声,倒在地下。
那人看了叫道:“好哇,小贼还打人!”
谢聆百口莫辩,将那贯铜钱和钱囊放在地上便想离开,不想被围观的人拦住,指责道:“偷东西罢了。怎么还打人呢?”
谢聆方才虽然动手是在情急之下,下手还是极有分寸,哪知那女子倒地不起,呻吟不绝。谢聆只道那女子体弱,真被自己打坏了。蹲下查看。
谢聆一面暗中看了看手心,一面说道:“你们不要大呼小叫,东西算是我偷的,她也是我打伤的。负责便是。”
“已然偷盗,还了东西便算?还打伤了人,说什么也要上官府判你个罪。”那人冷斥道。
谢聆见那女子呼吸平稳,明显不曾受伤,当下拿起她的手腕,暗中一捏,那女子竟纹丝不动。谢聆又惊又奇,心道:“莫非我真将她打晕了过去?”
正要输入一股真气试探,听见背后一声锣鼓的响动,那人慌忙间几乎是扑过去的,喊道:“青天大老爷,给小人做主。”
谢聆掌心一阵阵发麻,似乎是被针扎了一下,连忙掐住经脉,心知他们不是寻常人,只怕也不是一般碰瓷。决心逃走。
转身只见一个蓝顶轿子停在大街zhōng yāng,前面几人举着“肃静”、“回避”,另有几个官兵。
那轿子被掀开一角,露出一个山羊胡子的官员,喝道:“什么事大呼小叫,你等聚众于此,所为何事?”
那人跪倒在地,磕头道:“此女偷了小的和这位小姐的钱物,现今还将这位小姐打成重伤,请大人为小的们做主。”
那官员沉凝片刻,看看谢聆,见她清纯脱俗,邪念陡升,笑眯眯道:“那好说,带回府邸。为官替民做主。”
谢聆本来是愿意去官府一趟,认为世上万事都抬不过一个理字,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歪。便是这个道理。不过现在见那官员笑得不怀好意。而这女子明显是装的,自己掌心也不知道是否中毒,哪里敢去什么官府。
那官员双手一摆,几个官兵拿着长矛逼近,谢聆慢慢站了起来,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东西不是我偷的。此外……”伸手指着那自称丢了铜钱的人,说道:“我有几千两交子,是衡州钱庄的,我想就在此人身上。”
那人变脸道:“好哇,你倒是反咬一口。”说着脱掉衣服,露出了短裤,说道:“小的清清白白。”
谢聆侧目,脸sè一红,道:“不必如此吧。”
那几个官兵依然靠近,其中一人喝道:“乖乖跟我们回去。免得挨揍。”话说的凶横,其实也是好意,见谢聆年轻漂亮,又腿脚不便,真不忍心伤了她。
那女子仍在地上不肯起来,谢聆疑心更甚,再望了下手心,只见正中有一个红点。不再犹豫,拔剑一拨,正反撩动,叮当几声,削断那几个官兵的矛尖,同时身影shè出,已赶到那个官员的轿子旁。
那官员大惊失sè,谢聆有心戏弄,手腕一斜,削掉他的山羊胡须,银铃般的一笑,纵过围观众人的头顶,飘然而去。
谢聆却是没有想到,她这么一戏耍,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
谢聆本想再去君山,不想发生这等荒谬的事来。反倒进入了岳州城内。缓步来到一家酒楼,看起来蛮大的。提名“太白”,正好有些饿了,转念一想,进入其内。
随便找了一处坐下,小二殷勤招呼,谢聆只感到好笑,心道等你知道我身上一文皆无的时候,只怕不会如此态度对待我了吧?
谢聆要了两盘小菜,只等吃饱了好去君山,至于如何付钱,就从店内的顾客身上打着注意。
听见邻桌两人谈话,隐约间仿佛听见父亲“谢冠天”的名字,顿时jǐng觉,倾耳聆听。
只听一人说道:“……要说谢冠天也是江湖成名已久的人物,只是此事关系到丐帮、圣火教以及少林寺,江湖三大势力全部得罪了遍。要想全身而退,只怕不易。”
另一人说道:“王大哥,那你说谢冠天死了没死?”
那位被称作“王大哥”的人说道:“不好说,他隐居的地方被夷为平地,不死也是脱了层皮。”
谢聆听到这里,再也吃不下饭,只觉内心砰砰的跳,眼前一阵发黑。另一人继续说道:“没想到谢天谢地小米飞刀会沦落至此,死后脸尸骨都不曾保全。”
王大哥冷笑道:“江湖险恶,不仅谢冠天如此,便是与他齐名的承云剑客解坤一最近在衡州出了大事。”
另一人惊讶的咦了一声,问道:“何事?”
“他被大内高手追杀,到了衡州,貌似有一场大战。只是细节如何,尚未可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解坤一凶多吉少。”王大哥说道。
谢聆几乎便要追问,转念一想,终是忍住。继续听了下去。另一人道:“听你这么一说,最近江湖不太平静啊。”
“岂止不平静,简直是风云突变。你道谢天谢地这事,仅仅是江湖仇杀?可没那么简单,大内高手都出手了,当然,大内高手武功不一定是极高,只是他们代表着什么?我想不需要多说吧。”王大哥摇头晃脑的说道。
另一人说道:“那是自然,他们不过代表当今圣上。或者说,是当今朝堂。”
王大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