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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佛魔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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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朝着停自行车的地方走去,打算骑着去上班,这一看,吓得魂儿都没了,哪里还有自行车的影子。
  也许是一时吓到了,她愣在那里许久没动,过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沿着江边边跑边找,眼泪都急出来了,她沿着江畔走了好几个小时,一直找到晚上,夜幕降临,路灯亮了,她放弃了,边往家走边流眼泪,心里又悔又恨,恨自己呆傻上不好链条,不然也不会让别人帮忙,悔也是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洗那个该死的手,而且还忘了给车子上锁。
  想着想着,身上的汗打湿了后背,紧紧贴在身上,她靠在路灯的灯柱上,打算着怎样编一个可以让自己脱干系的,又无辜的谎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孟秋雨自幼受父兄庇护,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有时候说话不假思索,只顾自己痛快。从不懂得讨好,也不计较得失。因家里是三个兄弟,性格也不像女孩子们那么细腻。拐弯抹角编谎话这种事情并不擅长。开始又紧张又害怕,到最后她反倒想通了,索性全部承认,该挨骂就挨骂吧。
  回到家里,家人已经吃过晚饭,哥哥们都不在家里,她妈在小桌子上批改作业,爸爸戴着眼镜弓着腰比对图纸。
  见她回来,郑碧君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厂里事多?”
  她低着头,也不答话。郑碧君见她怏怏不乐,似乎有什么心事,又问:“问你话呢?不回答是什么意思?”
  还是一言不发。眼泪一个劲往下掉。
  郑碧君搁笔,声调拔高了一些:“你这孩子真是,问你话又不说话,一回来就哭,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孟振国摘掉眼镜走过来,问“什么事情啊?哭成这样?”又走到厨房里端出一杯水,递给她:“这么大人了,还说哭就哭!”
  孟秋雨边抽泣边说,“我把大哥的自行车给弄丢了!”
  这下轮到郑碧君与孟建成面面相觑。
  “怎么就丢了呢?”
  “在哪儿丢的?”
  ……
  睡觉之前大哥回来了,孟秋雨老老实实进了他的房间,低着头认错,本来以为会挨大哥一顿骂,没想到听到这事,大哥也没说什么,只交待她以后要小心些,自行车的事就算了。就当是这两月的零花钱白攒了。
  邻里间事情传得比风还快。
  从孟秋雨住的城东到城西的印染厂,骑自行车20分钟,走路要45分钟。
  她早上在家喝了稀饭,吃了两根油条出门,王媛知得她丢自行车的事,很大方的说,“我骑车送你吧,印染厂离罐头厂没多远,送了你我的时间都还富余呢。”
  可是晚上就没这么幸运了,孟秋雨加了一会儿班,下班的时候又走了十分钟到罐头厂,等了一个钟头王媛还没出来,她问传达室的大爷“你们这儿是几点下班呐?”
  “6点”
  “现在几点了?”
  “我看看,哟,这不都快7点半了嘛,都该走了吧”
  “大爷,我能进去找个人吗?”
  老头摆摆手,“不行,不行,我们厂里有工牌才让进,做吃的的地方,谁想进就进,那可万万不行”
  孟秋雨垂头丧气,独自往回走。夏日的晚风吹起江岸的垂柳,城里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夜幕降临。
  她边走边向四周张望,心里总希望碰上骑着车子的王媛。
  车子没有出现。但熟悉的人影走上前来。
  背着已没入天际的太阳,他先认出她来,像问候朋友一样,语气轻快的招呼“嘿!是你啊!”
  孟秋雨着实愣了一下,一直没出声,他以为她不记得了,提醒说“我前天,在这里,那个,在这里。。。。。。”
  她对这人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归根结底,如果不是他邀她去洗手,车也不会丢。想到这一层,心里便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人家也是好意,自己这样想是不是太小心眼?这心思纠结来纠结去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男人并不知道这些,只以为眼前的女孩子早把他忘了。
  俩人面对面站着,谁都没有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这时,河上起了夜风,燥热的风拂过屋顶和街道,像温柔的手抚摸爱人的脸颊。
  男人打破沉默,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对不起,我可能认错人了”
  “没有,你没认错”女人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不悦的说“但今天用不着你帮忙了,车子都丢了”
  他瞧着她瞪着眼睛气恼却努力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一笑就收不住了。
  俩人明明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就像老朋友一般,都笑了起来。
  男人身后的路灯亮了。孟秋雨在灯下打量对面的年轻人。
  他身量很高,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安静又严肃。
  此时正是盛夏,飞蛾成群,扑向火热的灯光。
  他问“你吃饭了没有?”
  “还没呢?正准备回家”
  “你吃了没有?”
  “我也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
  “孟秋雨”
  “我姓关,关鹤”
  “我该回去了,家里等着我吃饭”
  “行,那,再见”
  这天夜里,关鹤难以入眠,月亮又大又圆挂在天幕上。干燥的月光从窗口照进来,窗台下涌动的江水一刻不停的向东方奔流,暗流撞上礁石,发出隆隆的声响。他坐起来,对岸连绵起伏的山峰披上银色的光辉。他突然想起那少女连衣裙袖口繁复的扣子和包裹在里面的细白手腕。再睡不着。那天到底是解开了七颗,还是八颗扣子?那裙子到底是草绿还是果绿?他起身,倒了一杯水。
  住在同一个屋的同事睡得很轻,问“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走来走去干什么?”
  关鹤抱歉的说:“对不起,天真的好热,睡不着”
  “那你把电风扇档调大一档”
  “哦,不热,不用调”
  “一会儿热,一会儿不热,你到底热不热啊?怎么今天说话颠三倒四?”
  星星没入天际,朝阳在薄雾中升起。 
  关鹤跟队长告了假,神差鬼使的走到江边,那一天孟秋雨起晚了,王媛已经走了。她火急火燎的梳洗完,早饭也来不及吃,手上拎了一盒稀饭和两根油条就出了门。眼睛也顾不得看其它的地方,一心一意的往前走。走得太急,脑门上出了汗,脸颊红扑扑的。关鹤远远见她走过来,把手放进口袋里,又抽出来,一会儿又整理了一下衣领。待她走近了,他招呼:“孟秋雨?”
  孟秋雨本来走得急,脚下生风,没注意到他。下意识的朝他望去,停下脚步,冲他笑笑说:“一大早你在这干什么?”
  关鹤说“今天,今天上午,没什么事情,出来吃碗米粉”他这人有个缺点,一说假话,舌头就打结。
  “你有表吗?几点了?”
  关鹤撸起袖子,仔细看了看,说“八点四十分了,你赶着去哪里?”
  孟秋雨一听,大叫不好,她急匆匆的往前冲,“八点四十了?不能多说了,不能多说了,我迟到了”
  关鹤追上去,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默默的跟着她走,孟秋雨不解的问“你要去哪儿?跟我同路吗?吃米粉不是这条街,你得往回走,五六百米的样子就到了,对了,最好吃的一家店叫六儿米饭店。”
  对方并不答话。
  孟秋雨觉得有些不对,脚步慢了下来,最后停了下来,盯着关鹤的眼睛“你有事儿找我吗?”
  关鹤点了点头。迟疑一阵,犹豫不决的样子。最后憋出一句“你什么时候下班?我有事找你”
  孟秋雨思索了一阵,“真的有事儿吗?”
  “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是大事?”
  “嗯,恐怕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那行,那个,怎么碰面?”
  “我在这里等你”
  “行,那,下午再见”
  关鹤整个下午心神不宁。他这样并非没有原因。在此地的调研即将结束,意味着很快就要离开。而自己作为访问学者,在中科院也只有短短的一个星期了。结束之后,他必须回到日本,继续自己的博士课程。整个下午,脑子里都是穿绿裙子的姑娘扬起的脸。他坐在椅子里翻看自己最喜欢的读物—昆虫记,孔雀蛾,迷宫蛛和樵叶蜂,通通都是她的脸。
  但他没有机会了。
  这天下午5点半,队长王柏余接到实验室挂来的电话,实验室培植出的噬肉菌样本以及关于此科目的培养笔记不翼而飞了。这意味着他们小半年的成果化成了泡影。而作案人的动机以及这株细菌样本失窃的原因,才让人不寒而栗。他们随即打包工具,准备返回北京。
  关鹤想发一封信给孟秋雨,但不知寄往何处。
  一周后,关于失窃的噬肉菌的调查毫无进展,作案的人一点蛛丝马迹都未留下。王柏余将此事报告给院方,但院方觉得这种细菌不具备广泛传播的特性,而且失窃这种事情不宜张扬,故而没有报警。次日,关鹤自北京飞往日本。他在离地三万英尺的飞机上回想这两次短短的邂逅,感叹命运中的某些东西,像遇到阳光的晨露,终会悄悄的蒸发在夏日热腾腾的空气里。
  日升月落,日子过得飞快。
  9月份是个值得纪念的月份。漳江印染厂准备在特区成立一个小办公室处以应付日渐增多的订单量,因张天元对特区比较熟悉,他被指定为办公室的主任。9月底的时候,恰逢纺织品交流会,张天元决定再带几个人走一趟。
  同一天,陈彦邦从厄瓜多尔飞抵华盛顿,将收购亚马逊盆地炼油厂的可行性报告及财务分析送回公司。
  看官们,我们生活的这个星球,有多少人真的了解呢?在大多数人的眼中,我们的世界就是生活,生活,生活,生和活。柴米油盐,只要没有战争,哪里都一样。在另一些人的眼中,世界并不是你我看到的样子,在他们的眼里,这世界被分门别类,标识得清清楚楚,少数人作着大多数人的主,他们决定着地球上许多生物的生杀大权,他们操纵货币,垄断市场,控制资源,打压不与其合作的政党和国家,这群人鲜少以其真实面目示人。你也许从未听说过他们的名字,也许在某个阳光灿烂的早晨与其擦肩。他们如影子般的存在,像上帝一般俯视人间。看官们,读到这里,你是否觉得笔者在说笑?这听起来遥远而虚幻的事情是否真实存在?这些事情是否真的与我们的现实生活毫不相关?抑或我们身在其中却不自知?真的有人能操纵货币吗?数千年的历史里,头一天能足够建一座漂亮小楼的存款在一昔之间就只能买到几袋大米或是几桶食用油,这些事情屡次上演。你认为这些事情与你的生活没有关系吗?
  这些人是谁呢?
  他们是………银行家。他们雇佣世界顶尖的经济学家们巧舌如簧的向有他们有利益需要的国家推销他们根本不需要的东西,热心的提供贷款修建铁路,机场,建起水坝电站和基础设施,预估这些建设将带来的回报,整个国家大兴土木,改头换面。而当一切尘埃落定,这些国家便会发现,他们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绕出的怪圈。贷款无法偿还,建成的东西却无法如经济学家所说的引来巨大的投资回报。而日渐逼近的贷款让这些国家不得不向他们的债主开放各个领域,允许他们开采资源,矿产,更有甚者,开放金融业。当然,这些也得仰仗国内负责人的通力合作,负责项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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