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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毒草种植手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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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甜暗暗一喜,金蟾身上剧毒,因而没有什么天敌,被逮住这般容易。
  身后又是簌簌作响,唐甜回头一看,地上几道黑红的藤条,将她困在其中。
  她呆了一呆,抹抹头上的汗,把叶子裹着的金蟾塞入布囊。
  “唰唰唰”又是三根长藤如赤蛇,从雾蒙蒙黑暗中蜿蜒爬来,忽然弹起,卷向唐甜。
  唐甜吞下九魂丹,握紧短刀劈断了一根,转眼就被其余几根缠住了。那带着奇异香气的藤子源源不断缠来,那藤子嫩红色的末梢卷曲纤细,探向唐甜的七窍。唐甜惊异不已,砍断一根又一根,拼命挣扎,偏偏手脚无力。
  “啪!”
  藤子突然被打断了,唐甜身子一松,急退几步,倒在了棘草丛中。
  眼神迷蒙处,看见一个矫捷的身影从瘴雾里冲出来,在她举步维艰的丛林里如履平地般轻逸。
  她知道有救了,心里一松,却又有些恼恨,只是昏沉沉骂不出来,更动不了。
  “甜儿!”唐溟纵身过来抱起她,回手一弹,“啪啪”几声,缠绕而来的藤子被什么打断了,紧接着一道暗器穿透迷雾飞向毒藤根源,“砰”一声爆出火光,那些藤子扭动起来,弹跳着向浓雾中退缩。
  唐溟趁次机会,传了一股真气护住唐甜心脉,看她神志尚是清醒,忙抱着她向瘴地外冲去。
  
  瘴林热气如蒸,闷得不能喘气,出去之后眼前猝然一亮,气息也清新,风却极冷,唐甜一个激灵蜷缩起来。
  唐溟忙裹紧毡衣,找了个下风处放下她。点燃了火,放入熏草。
  唐甜的包袱还在,可找不出一件干净衣裳,她全身热汗淋漓,若是吹风收了汗,寒气 
 10、  琥眼蟾 。。。 
 
 
  侵入体内就麻烦了。
  唐溟也顾不了许多,脱下外衫将她一裹,隔着衣服解她的腰带。
  “你……”唐甜才降下热的脸立刻又气得通红,挣扎着,可是使不出力,气得张嘴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唐溟轻轻笑了一声,怕她伤了牙不敢硬扯,停了一停,任她在怀里如装入布袋的小猫儿折腾。那唐甜没了力气,挣不脱又哪里咬得动,软软咬着只像是磨牙。
  唐溟随即将她汗湿的衣服除下来,用自己的衣服把她裹紧了,再罩上毡衣,抱她紧挨着火堆。
  “唐溟……混蛋!可恶!”唐甜知道他这么做是不让自己受寒,可是越是知道就越是恼怒,想到自己这么狼狈,不得不受他解救,愤激交加又无能为力,泪漾在眼眶里几乎要哭起来。
  唐溟无可奈何摇摇头,托起她手腕,把脉查看伤情,本已轻松的脸色一凝。
  毒藤血魔萝,只生长在瘴湿之地,以热血为食,香气混沌有大毒。被吸引来的肉食虫兽先被缠住,没多久就会被毒香侵袭,混沌无力,任其吸干血也不做反抗。
  那血魔萝的毒气虽重,她身上披着毡衣,若没有外伤,又服了一颗天还丹,照理不会有大问题,然而如今她脉象沉迟如滞,显然毒已侵入体内了。不是他用真气护着她心脉,她恐怕危在一线。
  他再仔细看看唐甜,脸上有几道划印,还好没有破皮;两个环髻散了一个,几绺发遮住了一侧耳朵。等他看到她耳尖上那一小块伤,神色不由一沉。
  血魔萝香气可怕之处在于,就算掩住口鼻,若是身上有伤,便会由伤处侵入体内,那藤自会循着毒香把被毒倒的逃走猎物拖回来。
  “我是不是要死了?”唐甜见他神色沉峻,久久不语。
  唐溟不答话,看看天色,已近薄暮,再入瘴地危险重重,然而他也只能孤注一掷。若是拖延,唐甜就算不死,也会全身麻痹再无知觉。
  只是让她独自留这里也不放心,他思忖着如何才好。
  唐甜手脚渐渐迟钝,眼前发蒙,已知不好。如今连九魂丹也没用,只怕是救不了了,她实在不想死,再说还未替爹报仇,让这个家伙好生生活着,她哪里甘心?
  “喂,你把那布囊打开,我要吃东西……”唐甜心里发狠,要死也要找个陪葬的!
  唐溟轻轻挑眉,还是依从她的话,让她靠着一块大石,伸手拿起丢在一旁的布囊,探手进去,忽然触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他一顿。
  唐甜先笑起来,好似有了气力,幸灾乐祸道:“唐溟,你死定了!那是琥眼金蟾,我死你也活不了了!”
  唐溟眼睛一亮,将那金蟾抓出来。
  唐甜一看气得说不出话来 
 10、  琥眼蟾 。。。 
 
 
  。唐溟太过狡猾,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层柔韧的皮套,那金蟾就在他掌中翻着肚皮,早被闷得奄奄一息。
  她不知道习毒之人熟谙毒物,随时都有防备。
  而中了这种毒,哪会有人想吃东西。唐溟没有戳破她谎言,不过是想看她还要怎样,没想到她竟捉到一只金蟾。
  当下唐溟拿着金蟾靠近火堆,取出一枚薄如蝉翼的刀,从蟾嘴中伸进去,小心剥去金蟾的皮,不让毒液有一丁点沾上。
  唐甜看不真切,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等他摘了手套,到水边洗了一张葵叶,将一小团粉嫩嫩的肉捧到面前,竟是要她吃下去。
  “我不吃……”唐甜紧闭着嘴,就算饿得两日没饭吃的时候,她也没吃过生肉,何况还是剧毒的蟾蜍,想起它背上丑陋的黑色毒瘤,唐甜都想吐。
  “金蟾与血魔萝性相反,吃了这肉与胆,正可以解此毒。”唐溟道。
  唐甜费力摇头,她刚才是糊涂了,险些和他同归于尽。这唐溟是毒家第一人物,要真想救她不会没有办法,她犯不着吃这恶心东西。现在她极困,先睡一觉才好。
  “甜儿!”唐溟见她已是睡眼朦胧,知道真气快压制不住那毒了,不免着急。
  唐甜乖乖躺在他怀里,已睡着了一般。
  “唐甜,你不是想知道你爹怎么死的吗?你不是一直想替他报仇吗?你现在睡过去就醒不来了!”唐溟发急,咬一咬牙,冷笑一声,道,“你死在这里最好不过,这样谁也说不得什么!你爹就白死了!”
  唐甜动了动,勉强睁开眼:“我爹……真是你害死的?”
  “是。”唐溟沉着脸,“你要想知道真相,把这个吃下去,我自然告诉你。”
  “哼,你休想骗我……”唐甜喃喃着,慢慢张开了嘴。
  金蟾的胆不过豆大,晶莹如绿珠,唐溟小心把它包在肉里送入唐甜口中。唐甜伸直脖子,嚼也不嚼咽下去。
  唐甜吞下肉胆,已筋疲力尽,话也忘了问,就睡着了。
  唐溟将火堆弄旺些,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握着她的手。不过一刻钟,那心脉跳动有力而均匀,唐甜睡得香甜,发出轻轻的鼻息。
  他松了口气。




11

11、  玉龙筋 。。。 
 
 
  唐家议事厅。
  唐桦沉着脸一语不发。
  他下首坐着师弟张应,无酒不欢的他,在那里有滋有味品茶。
  三位长老之中,唐林与丘千两位唐家长老都叫人带话来说新弟子之事任由掌门定夺,来也不曾来。还有另一位长老师伯莫非,学着他师父唐宝去云游四海,也不知在哪。
  唐门新弟子宗严与辛良,已是毫无争议了。偏偏冒出个唐甜闯入瘴地之事,却叫人犯难。
  唐桦再次瞪一瞪低眉顺眼的唐溟,碍于有张应在,他不好骂他只好悻悻看一眼站在唐溟对面默然不做声的唐洌。
  唐洌身为唐溟师兄,对唐溟掌管金门向来心里不平,瞅着机会便要刁难。他故意叫他来,正是要借他阻挠唐溟,不想他这次竟一言不发。
  唐溟上前一步,再求情道:“师父,十八派去监视的人已可作证,金蟾是十二姐从瘴地带出来的,她并未犯禁,是我自作主张去救她,先将它用了。若是要罚,还是徒儿的错。”
  张应咳了一声。
  唐桦气得要死,暗想你就打定了主意我不会罚你?
  唐溟原先事事无不依从他的,为了这个丫头,和他僵了不止一回。这次唐桦把试选日子提前,就是想趁他不在,让那个丫头死在暗林里,却怎么也想不到她有本事走出来,还敢闯进瘴地;更想不到唐溟得了消息把所有事放下,星夜兼程赶回来救她。
  这么想着,越发觉得这个丫头留不得,然而物极必反,他不好强行把这丫头弄死。
  唐溟小心看一眼师父,又看了看张应。
  张应明白唐溟央求他来,是为了保这小丫头的命,可是徒弟唐念劝过他,这件事能不管就别管,他咳了咳,放下茶碗道:“我说十四啊,虽说旁人以为唐甜是自己走出来的,然而你救她确实违了规,公正起见,还是要做出个样子来服众。”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唐桦与唐溟都借此有话说,被唐溟抢了先,大声道:“师叔说的是!十四请掌门责罚,那唐十二姐,就赶下山去吧!”
  “不行!”唐桦一拍桌子,只差说你想得美。
  他以前就以为任这唐甜自生自灭,或者是有个什么安稳归宿,唐溟就撒手不管了。没想到唐甜野惯了,活得好好的,连娘亲也不依恋,却让唐溟不能安心留在唐家。
  这个唐甜,如果不死,还是在自己眼皮底下看管着放心,也好借此断了唐溟离开唐家的念头。
  他盘算一番,打定了主意,严肃道:“长老们不说话,这事越发要从严处理。唐甜真从瘴地取了金蟾,自然要承认她的身份,让她入唐门。然而十四,你身为金门门主,做出徇私之事,定要重罚不可!鞭笞三百, 
 11、  玉龙筋 。。。 
 
 
  再到残心谷思过一个月!”
  “掌门……师兄使不得!”
  “师父!”
  张应一听大惊,就连作壁上观的唐洌也料不到师父罚得这么重。
  反而唐溟心里安定不少,这么罚他,唐甜就没有干系了。师父承认她唐家弟子身份,至少以后不会公然对她不利。若真把她赶下山,他也不放心的。
  “师兄,罚他去残心谷禁闭,就减免鞭笞吧,不然他的伤……”张应道。
  唐洌也跪下求情。
  可这回唐桦是铁了心要唐溟知道教训,不肯松口。
  “师父,徒儿认罚。”唐溟不愿再生枝节,忙领下责罚。
  唐桦看着跪着的唐溟,冷冷道:“此事休教外人议论,门内事宜交与你九师兄代管;京城的事,就让十八去收尾。”
  “是。”
  “唐九,鞭刑由你来,就在院里。”
  一旁唐洌迟疑着,看那唐溟一眼:“十四……”
  唐溟歉然一笑:“有劳师兄了。”
  此事已定,张应也没办法,叹叹气,借故先走了。
  
  墨竹轩。
  喝空的药碗还在桌上,唐甜坐在屋里。
  她可不是乖乖听唐溟的话,而是唐羽在厅堂里焦躁地踱来踱去,活像困在木笼里的小兽,谁沾上了谁要惹祸上身,她便躲上来了。
  过不多久,院门一开,就听桃杏一声尖叫刚起又似乎被捂住了嘴,接着是唐羽冲进院子迎上一群人,口里喊着“师父”。
  隔了一棵郁郁葱葱的桂树看不真切,唐甜不由自主溜下楼去看个究竟。
  下来时那一群人已进了厅,放下一个竹担架。
  “轻些。”说话的不知是唐忧还是唐悦,另一个也在,身后站着的还有唐洌,脸色都沉重。
  唐羽跪在趴着的人身旁,小心翼翼掀开盖在他身上的布衫,瞧见他背上情形,众人都吸了一口凉气。
  唐甜走近点,从人缝里看去,那人背上密密麻麻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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