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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宝沉默,这就是她的痛啊。
“元宝,我只是不想你有危险。”见金元宝不说话,楚轻歌感觉自己的话是不是过重了一点点?
想到她曾经把母后带到宫里的情况,他担心到时候她真的再跑过去做什么的话。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他只是不想,她再牵扯到这些事情中去了。这太危险了,要是出了事的话,到时候他要怎么过?
“那覃白书有亲人吗?”
“他的妻子是破将军的妹妹,当年破府灭门的时候,选择了跟破府共生死。当时,他被自己的妻子下药,等自己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来不及了。”
“那他有孩子吗?”
“有一个女儿,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些年,你们没有寻找?”
“找了,可是如大海捞针一般的。这天下这般大,那个孩子到如今到底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身上没有什么记号吗?”
“这个,估计要问破风了。”
“问破风?”
“她是破风的未婚妻,这不问破风问谁?”
“啥?”金元宝顿时那个风中凌乱了,这覃白书的女儿是破风的未婚妻?
这近亲结婚,不怕生‘瑕疵品’吗?这古人是喜欢近亲结婚的,这汉武帝不是还娶了自己的表姐陈阿娇为皇后吗?
可是,这近亲结婚的下场,可都不是那么的太好的。尤其是对下一代的,不担心有什么零件不齐全的吗?
“不过,覃白书的女儿没有了也好,这般的话也就不用破风烦恼了。”
呃!破风的烦恼?!金元宝顿时给自己补脑了,不知道这个覃白书的女儿跟离樊pk的话,到底谁出奇制胜的得到破风呢?
“你见过覃白书的女儿吗?”
“小时候见她跟晚清一起过,不过那小丫头有些野猴子一般。倒不怎么像覃白书的女儿的应该有的大家闺秀的模样,一天到晚的皮的像个小男孩子。而且,鬼灵精的一天到晚的谎话连篇的,骗了不少人。小时候,轻筠就被她给骗的团团转的。”
“楚轻筠有那么傻吗?”
“嗯,对上她,轻筠就是一个傻瓜。”
呃!有这样说自己弟弟的人吗?
野猴子般的覃白书的女儿,对上阴森血腥的离樊。这一轮下来,应该两个人平局了。能把一个如今的帝王,小时候给骗的团团转的,金元宝有些佩服这个覃白书的女儿了。这覃白书的女儿,到底猴精到什么程度啊?
“你有上当受骗过吗?”
“没人敢跟我玩。”
金元宝:……
这楚轻歌的童年那要多扭曲阴暗啊?连人都不敢跟他玩。
“你今天不要上朝吗?”
这都该上朝的点了,还不起床。
“早上陪你一会,等会再去。”
呃!这般为臣之人,这国家不会灭亡吧?
“你说覃白书的女儿还有可能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不知道,当年我们找她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具体是死了,还是被救了,谁也不知道。”
“那后来覃白书就没有再娶吗?”
“没有。”
“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看覃白书的模样,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男子的,怎么就这般浪费了自己的大好青春年华的。”
金元宝的话一出,楚轻歌顿时额头都是黑线的。
又跟楚轻歌有一搭没一搭的乱聊了之后,金元宝在楚轻歌起来了之后,也爬了起来。她今天还要去三顾茅庐呢,在知道这个人是覃白书之后,金元宝更加想把他给挖出山来了。
金元宝吃饱喝足之后,就见到蜻蜓在那里,没有了搁浅的身影。想了一下,顿时记得好像搁浅今天说要去晚清的坟上看一看的。
“走吧蜻蜓,我们再去三顾茅庐。”金元宝斗志高昂的带着蜻蜓,一路直奔那覃白书的‘茅庐’去了。
一片坟地之中,诸葛纳兰带着搁浅来到了晚清的坟前。
墓碑上刻着‘未亡人纳兰之妻晚清’,搁浅看着上面的字,心口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舒服。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堵得慌的难受。
坟墓很干净,杂草都没有一根的,看样子倒是有人经常来打扫。
“没有想到名将一家,到最后却落得一个如此下场。”搁浅苦涩的一笑,话语中却带着一丝的嘲讽。蹲下来,对着晚清的墓碑淡声的说道:“晚清,你有这般未婚夫爱着,可真有福。”
诸葛纳兰倒是没有说什么,拿着冥纸的去了其他的坟上面都点了些冥纸,倒了点酒水的祭拜了一下。
给晚清烧了一点冥纸之后,搁浅站了起来,寻了一圈墓碑上的名字。找了几个墓碑去,烧了一点点的冥纸。
“走一下吧。”搁浅烧完纸之后,跟诸葛纳兰说道。
诸葛纳兰看了一眼晚清的墓碑,点点头的跟在了搁浅的身后。
眼前是山清水秀的地方,这里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地方。想来,后来平反了之后,是贤王爷安排的吧。
“纳兰。”
“请讲。”
搁浅看着眼前的树林一片,抽着嫩芽的树木,眼眸有那么一点点迷离。
“当年,你在场吗?”
“未能在场。”这些,都是他当年的痛。就连晚清的最后一面,他都没有办法去送一程。
“不在场也好。”
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对他而言,不会是什么好的场面。
“也许吧。”诸葛纳兰心口一疼,淡声的说道。目光看着眼前背对着自己的搁浅,心里有那么一丝的苦涩。
他恐惧血,不知道是才晚清一家被灭门开始的,还是那一年她去灭别人一门开始的。反正,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恐惧了这种杀戮的血腥。
“这些年你过的可好?”
诸葛纳兰一愣,看向眼前的搁浅,不知道她怎么会问自己这些。随即,苦涩的一笑。这些年,自己倒是过的还不错。至少,对自己而言,是平步青云的感觉。只是,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却过的一点都不好。他一直都在想那个身影,想着当年他们的两小无猜,想着他们当年的青梅竹马。只可惜,这一切都只能在自己的梦中出现,再也不会有相遇的那一天了。
“当我没问。”搁浅出声。
“不好。”诸葛纳兰淡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眼前的这个身影说这些。也许,是因为她的善良吧。至少,她答应晚清的事情,她做到了。
一面之缘,她却能放在心上。这样的女子,再怎么是一个杀手,也是一个善良的人吧。她的本质不坏,只是身不由己的在了奇门遁甲。
三顾茅庐
“没事打什么赌的,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性子,真是没事乱起哄的瞎折腾的。这孩子都怀了,事情还没有给解决了。”女人站起来,有些抱怨般的说道。
没有给鸢尘埃反驳的机会,自己倒是走了。
鸢尘埃看着那离开的身影,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玉佩。
尘埃元宝!他也想尽快的把她留到自己的身边,可是那个赌约自己可不能不遵守。
如今,放在楚轻歌的身边,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这要是现在带回来,他反而有些担心。估计,到时候这奇门遁甲会有前所未有的大灾难的。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等她记得一起之后,再把她给带回来的比较的好。
再说,她回来了之后,自己岂不是就要娶妻了。为了自己的人生自由着想,还是晚点把她给弄回来的比较的好。
自己如今才二十三的年岁,怎么可以被一个女人给捆住了一辈子。在这个女人的身后,有的可是无尽的责任跟压力。他可不能牺牲自己一人,成全那么多人的自由。这个买卖,太不划算了。
拿起身边的面具,鸢尘埃戴到了自己的脸上。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身影消失在走廊上。
来到覃白书的家门前的时候,覃白书正在院子里捣鼓着喂养鸡鸭的事情。
金元宝属于那不请自来的身份,也没有询问覃白书愿不愿意让她进来,就自己直径的打开了那竹排之门,走了进去。
拿着谷物喂鸡的覃白书淡声的说道:“王妃向来都喜欢这般不请自来的不尊重主人的吗?”
金元宝嘻嘻一笑,“这倒是要看什么人的,如果是覃白书这样的人的话,本王妃就只有厚脸皮的贴上来了。”
覃白书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后说道:“王妃请回吧,这里没有覃白书这个人。”
“我知道,这会我现在来向您打听这个人了嘛。”
“不好意思,老朽未曾听闻此人。”覃白书淡声。
他也知道眼前的贤王妃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估计也是贤王爷告诉她的吧。
对于贤王妃的传闻,他倒是听到了不少。不过,这一切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早已经不是朝廷之上的人了。如今的自己,倒是只想安享晚年的。
“您别先急着拒绝我,我是真心来跟您说私塾教学的事情的。”
“王妃,老朽一介粗布,根本就大字不识一个的。老朽无法为王妃分担,还望王妃海涵。”
“王妃,这天下教书先生一堆的,您有何必……”这般的纡尊降贵的对这个老者这般,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来路,能值得王妃这般的低三下四的讨好。
蜻蜓就是不算,这一个老者,至于这般的给脸不要脸的吗?
“蜻蜓,你先出去玩一会,我有事要跟他单独说。”
蜻蜓想抗议,在看到金元宝的眼神的时候,只能撇撇嘴的站到外面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冷冷的扫了一眼覃白书。
“王妃,您的侍女说的对,这天下教书先生一大堆的,你又何必在老朽这里讨个没趣的。还是请回吧,老朽这里庙小,容不得大菩萨的存在。”
“我知道您恨当年帝王的无情,不想跟朝廷有任何的牵扯。虽然最后帝王平反了这一切,却依旧无法弥补这一切的错失。楚轻歌跟我说过,你们都想请你回去,可是你不愿意。我知道,我一个女子更不可能把您给请回去。我这一次来,不是为了朝廷而来的,是为我自己而来,也为老百姓的孩子的未来而来。”
金元宝站到覃白书的面前,眼眸中带着诚恳的说道:“请您,看在老百姓的孩子未来的面子上,看着国之栋梁的面子上,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覃白书沉默的看着眼前的金元宝,随实话他是震惊的。一个女子能说出这般话,他一个男人感觉到羞愧,只是那里不再适合自己。
“王妃,还是请回吧。”
“你就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老百姓的孩子,永远遵循的是放牛,找媳妇,然后生孩子放牛,然后再找媳妇,继续的生孩子放牛的。他们的天根本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