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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元宝有些头大,这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怎么在自己的记忆中,完全是没有记忆消失的感觉。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抓狂了一下,金元宝还是感觉事情要速战速决的比较的好。这要是拖拖拉拉下去的话,对谁都不会有好处的。
想到这里,金元宝连忙的往外跑去。
金元宝来过奇门遁甲,对于鸢尘埃的房间在哪里已经熟悉了。金元宝直接的奔鸢尘埃的房间而去,想也不想的,直接的推开了鸢尘埃的房门。
“鸢尘埃,我找你有事。”金元宝也没有多想,估摸着这会鸢尘埃应该在自己的房间。这奇门遁甲的房间基本上都不会有锁存在,都是用阵法来护着房间的。只要你能破口门前的阵法,就可以直接的来到房间。
金元宝来过这个院子,完全是知道阵法怎么走,所以轻车熟路一般的就很简单的把门给打开了。只不过,金元宝郁闷的是,自己打开门也就算了。她怎么算,也没有算到自己开门后会看到男人精健的身躯出现在自己的眼眸前啊!
看到鸢尘埃的胸口的时候,金元宝怔愣在了那里。
“你的胸口……”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出现。那般的清晰的在提醒着自己,这个胸口上的图案,对自己来说是多么的熟悉。
鸢尘埃穿衣服的动作顿住了,慢慢的走向了金元宝。
“熟悉吗?”鸢尘埃柔声的问道。
金元宝下意识的不自觉的点点头,熟悉,熟悉的她眼睛都发疼了。
“为什么会熟悉?”
金元宝摇摇头,随即一下子清醒的看向鸢尘埃。对啊,这个图案为什么自己会这般的熟悉,可是自己为什么却似乎又记不得到底是为什么这般的熟悉的?
“想一下,你可以想起来的。”
骷髅图案,到底是在哪里见到的?这般的熟悉,熟悉到似乎一直都在自己的眼前出现过。
“是我老子吗?”金元宝带着一丝疑惑的问鸢尘埃。
鸢尘埃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拉着金元宝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胸口。
“感觉到了吗?”
金元宝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凹凸不平的感觉。
“谁咬的吗?”
金元宝问话的同时,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
‘元宝,你属狗的啊?’小男孩子问一口咬在自己胸口的小身影。
小身影抬头,金元宝傻愣了一下,那明明是自己小时候的一张脸。那个小身影是自己,而那个被小身影所咬的人,就一张鸢尘埃缩小版的脸。只要脑袋好使的人,都能知道,这摆明了就是鸢尘埃跟自己小时候的模样。
小时候,在自己记忆中从来没有的小时候的事情,真的存在?
“元宝,是属狗的啊?”
“你才属狗的,你全家都属狗的。”金元宝仰头,目光对上鸢尘埃的眸子,扯动着微微颤抖的唇角,轻声的说了出来。
“你是我的小情人,我属狗,你属什么?”鸢尘埃压抑着内心的颤抖,轻声的说道。修长的手指轻抚金元宝的脸颊,眼眸中尽是柔情似水。
“我才不要做你的小情人,你是我的小情人。”
“好,只要元宝喜欢,我就是元宝的小情人。这辈子,我都为元宝而生,为元宝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鸢尘埃轻轻的捧起金元宝的脸颊,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扫过金元宝的脸颊。
“你已经为我而生了,那我要为你做什么?”
“元宝什么都不要做,只要让我守护一辈子就好了。”
那戴着面具的脸颊慢慢的靠近,近在咫尺的。
金元宝一惊,下意识的推开了鸢尘埃的身体,带着一丝防备跟迷茫的看着眼前被自己推的有那么狼狈的鸢尘埃。
鸢尘埃眼眸中闪过一丝的伤痛,看着眼前的金元宝。
金元宝有那么一点点的尴尬,“刚刚……”
“记得了吗?”
“那个是我?”金元宝还想否认,那个身高的自己,早已经是一个人了。怎么可能还认识鸢尘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不是自己,为什么能把那些话给记得清清楚楚的?如果是,又怎么解释自己记忆中存在的一切?幻觉?还是什么?
“嗯。”
“那里不是奇门遁甲。”
“不是。”
“那是哪里?”
“我们的家。”
家?金元宝一愣,好像鸢尘埃是说过自己的爷爷接手了自己奶奶的奇门遁甲。那他爷爷是哪里人?
“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金元宝心中否定着自己想到的答案,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去否定。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不可能,我不可能是你的妻子。我明明是现代人,怎么可能跟你在古代相遇。”金元宝感觉自己的大脑一个已经不够用了,完全是无法来解释这一切。
奇门遁甲主人的位子
“你只是我的小情人,至于妻子这个身份……我想,我暂时还不想要,你应该也不想给。至于其他的,你只能自己去找答案。如果元宝你真的想解开这一切谜题的话,用心去找,你很快就能找到的。如果,你还是选择跟如今这般一直遗忘跟否定的话,也许今生今世你都无法再记得这一切了。”
“鸢尘埃……”金元宝有些复杂的看着鸢尘埃,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了。对鸢尘埃,她一直都有一种没来由的亲近的感觉。似乎,在鸢尘埃的身上,她能想到的,做到的,都只是那种相信。不管鸢尘埃对自己做什么,自己似乎都会相信他。
难道,是他们之间曾经的亲密无间吗?所以,哪怕是自己什么都记不得的情况下,遇到了这世人所认为的大恶魔大魔头的鸢尘埃,自己还是相信他是善良的,他是一个好人。因为,自己最深处的记忆中,鸢尘埃对自己向来都是溺爱。
这是记忆中潜意识的一种信任,在自己没有任何记忆中的时候的一种相信。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是自己的至亲之人。是谁,也无可替代的那个人吗?
“元宝,我在等你回家。别让我等太久,这里……”鸢尘埃伸手,拉着金元宝的手覆在自己的心口之上,“这里,很疼。”
金元宝沉默的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鸢尘埃,喉咙里堵着所有的话语,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堵的自己喉咙都疼了。顺便的,连眼睛也疼了,心口也疼了,浑身上下似乎都疼了。
那一天,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冻结了。那一天,金元宝抚在鸢尘埃胸口上的手,似乎麻木了。那一天,金元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那一天,金元宝回去做了一场噩梦……
梦中,似乎见到跟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小身影一直都在哭泣,哭的可严重了。
梦中,似乎小时候的鸢尘埃抱着自己不停的哄着,一直哄到自己哭不动的睡着了。
梦中,自己似乎发现自己被鸢尘埃抚摸过无数遍自己的脸颊。
梦中,似乎有谁在自己的耳边轻声的低喃。
‘元宝,乖乖的去躲过这一劫。等劫过了,我亲自去接你回家。到时候,我守候你一辈子,再也不会让你哭泣了。’
梦中,似乎有那么冰冷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许下了前世今生来世约的承诺。
梦中,似乎有人在跟自己说。千万不要忘记一切,要记得回家的路。
梦中,似乎有什么破碎的声音,疼的自己浑身麻木的抽搐的疼痛。
那小身影似乎很娇小,那身后总是会有一袭一身白衣的身影随时随地的跟随着。似乎,在那小身影的身后,他在为她护起一片天来。
从她出生,到牙牙学语,到步履阑珊……
似乎,那个一袭白衣的身影永远的都在那小身影身后一步远的距离,护着她。
‘元宝,不要离开本王,你是本王的王妃……’
‘元宝,不要离开本王……’
“啊!”金元宝尖叫了一声的吓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坐在了床上。心脏,似乎从忘了跳动,到如今跳跃个不停的只用了一秒钟的时间。
金元宝按着自己不停跳跃的心,浑身都是冷汗。
刚刚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楚轻歌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似乎没有了生机一般。而站在楚轻歌面前的那个人,就是鸢尘埃。鸢尘埃手上还沾着鲜血,手臂中还搂着自己的身影。自己,就那般的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鸢尘埃会把楚轻歌给杀了!因为自己吗?
不是,这是梦,是自己多想了。金元宝随即否认掉,这是梦,不能当成真的。
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有一种特别真实的感觉?
金元宝看向窗外,繁星闪烁一片。大漠之中,最漂亮的应该就是这繁星一片的夜晚了。似乎,伸手就能触摸到天际一般的感觉。
楚轻歌,我好想你。
想到这些,金元宝就感觉自己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她来这里完全是为了离樊的事情,她要找鸢尘埃要医治离樊的方法。
不管未来自己得到的答案到底是什么,现在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来这里,不是寻找自己的身世之谜的答案的。在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之前,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离樊等不起,她也不能在这里乱折腾等无止尽的陪着鸢尘埃玩下去。
等离樊的事情结束了之后,她希望自己还是可以安安稳稳的在楚轻歌的身边。
不管是不是自己跟这里有什么不可能存在的关系,她都不在乎。在她的心中这一切都无关重要,只要有楚轻歌,什么都不重要。
金元宝掀开被子下床,借着这大漠的星空月光的去了鸢尘埃的房间。鸢尘埃的房间内闪着微弱的光芒,似乎人还没有休息一般。
“进来吧。”
金元宝的身影刚刚到了门口,里面就传来了鸢尘埃的声音。
金元宝可以肯定,这鸢尘埃是故意在这里等着自己来的。不然的话,这么晚的还不睡觉做什么?
金元宝不是矫情的人,听到了鸢尘埃的话,想也不想的直接的推门进去。
鸢尘埃的面具难得有那么一次的没有戴到脸上,金元宝看到的时候,倒是微微的愣了一下看着这张妖孽的脸,没事拿出来显摆什么?
“找我有事?”
“应该说,你在等我。”金元宝走到鸢尘埃的面前,扬起了自己的眸子对上了鸢尘埃。
鸢尘埃一笑,顿时妖孽到极致。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眼前的脸颊。
“就知道你今天晚上会睡不着的再来找我,这性子怎么这么多年就还没有改掉。”
“我是来找你救离樊的,如果你不救的话,我们就离开。”
鸢尘埃收回自己的手,“你知道离樊于我而言是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