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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清楚,我是不是刺客,楚轻歌可以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这个郡主,可是他亲口承认的。是不是郡主,还轮不到你这个替他暖/床的女人对着我指手画脚的。”楚轻歌,欺人太甚了。好啊,楚轻歌你不是要看好戏吗?我金元宝一定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好戏开场,玩死你女人。
所有的奴才都不敢大气出一个,只能看着两位主子争吵。
“她真的这么说?”楚轻歌敲了敲书桌,琢磨着这一切。
破风站在后面看着身边的主子,一切都如主子的认为吗?这个金元宝真的是刺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个金元宝的身上,有一股他说不出来的味道。
那种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一丝的熟悉,却似乎也有那么一些的陌生。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就是感觉看到金元宝的时候,就相信她不是刺客的感觉。那种相信,是从自己内心发出来的。
金元宝是刺客,除了是在陵墓里给了自己一脚,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威胁别人的事情,更没有做伤害王爷的事情。破风倒是不相信金元宝那个说法,说自己是从很远的未来来的,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的事情。
破风有些担心,金元宝不是刺客,而是当年跟自己说会救自己的那个身影。这都是真的,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可就真的不知道了。
“王爷,也许她可能真的不是什么刺客。她这般,也许只不过她那的风俗习惯跟我们北冥天朝的不一样。”
“鄂环,你先出去。”楚轻歌淡淡一言,冰冷的眸子看着远处的人,没有一丝的温度。
“奴婢告退!”鄂环很识趣的出去,把门关上好。
“破风,是与不是,时间会告诉我们的。去看看我们的郡主,怎么欺负她表哥的女人。”楚轻歌邪魅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冷冷的暗了一下那妖治而深邃的眸子。
破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跟着楚轻歌去。
“姐妹哪一个不知道,你是破风从王妃的墓里面抱出来的。这到底唱的哪一出,我想你比我们姐妹心知肚明吧!这不是刺客的,那么风=骚的被破风裹着衣服出来,这在墓穴里做了什么,也许只有你们自己知道。”乐姬说的是尖酸刻薄,对着金元宝是冷嘲热讽,连着破风也给拖下水。这破风给她们这些个人的脸色可不少。哪个想见王爷,如果破风拦住不同意的,谁也不会见得到王爷。
玩把戏的
望着鄂环出现在院门口,金元宝微微笑道,对着乐姬勾勾手指:“你过来一下。”
乐姬有些怀疑的看着金元宝,打量了她一下。怀疑着金元宝这变脸的速度快的让她有些无法接受,一脸的警惕的看着金元宝,防止她耍什么鬼把戏的玩什么心眼的。这后院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玩这些小手段的人。
这能走到王爷身边的女人,不可不防备。
金元宝无公害的笑道:“我都一个半残废的人,还能怎么你。你是比我早进王府,想也不用想,帮你的人,比帮我的人多。你说,是不是?”
乐姬走到金元宝的面前,冷笑的说道:“还算是识时务。”
眼眸瞥了一眼,微笑的伸手去拉乐姬。随即脸一变色,苦苦哀求道:“姐姐,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这样。元宝不是有意的,元宝不是有意住在这里的,是王爷表哥这么做的。姐姐,元宝知道错了,您别这样。元宝一定听姐姐的,以后再也不缠着王爷表哥了,以后一定不跟姐姐去抢王爷表哥。元宝保证,元宝保证。”
刚刚还是微笑的容貌,现在换成了梨花带雨的,两行泪水挂在脸上,可怜兮兮的祈求着。
“你放开。”乐姬急了,再傻也知道怎么一回事。在这大院里生活,什么样的争斗没有过,没有想到在最后还阴沟里翻船。
她以为一个残废不能奈何自己,没有想到自己最后却输在了轻敌上。
金元宝借着乐姬甩手的那个势头,人‘咕咚’一声掉到了地上。眼眸中望着远处的两个男人的声音,金元宝知道这一局,也许自己胜的。
不管怎么样,她也要楚轻歌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骑在她金元宝头上拉屎撒尿的。不管结局如何,反正她金元宝陪他玩,反正都是死,总的也不能窝囊而死。
望着眼前模糊的身影走路,金元宝想微笑。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王爷。”乐姬看到来人,吓的跪到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苦苦哀求。
“求王爷赎罪,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
楚轻歌蹲下来,捏着乐姬的下巴,温文儒雅的笑道:“本王知道。”
俯身抱起身轻如燕的金元宝,楚轻歌冷眼的扫过眼前吓的跪在地上腿打颤的奴才。
“你们照顾郡主不利,自己到管家那领罚吧。”
破风冷声的呵斥道:“还不下去,鄂环叫大夫过来。”
“哦!”鄂环连忙跑出去,她怎么那么命苦啊,今天一直都在跑腿。
楚轻歌把金元宝放到床上,才发现这个女子,原来是这般的轻盈。如果有一阵风飘过,她已经就会随风离开了。这样的女子,真的是杀手吗?如果真的如她自己说的,那会是真的吗?那个人,这么多年没有见了,这一次到底想做什么?是你吗?是不是你这般故意安排的。到底为什么?当年,救了我的人,如今又准备做什么?
很有意思
王妃到现在,他还没有下葬,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自己在暗中窥看她的一切,她似乎并没有杀手要做的一切。不过,她的心计倒是不错——
楚轻歌扬了扬嘴角,一切都还只是一个未知数。也许,会越来越好玩。或许,他应该换另一个方法跟她玩。
在大夫把脉后,告知只是疼痛引起的晕厥,没有多大的事情,好好的调理就好了。
破风送走了大夫,楚轻歌坐到了床边,连自己都下的了手。
楚轻歌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为了皇位能对自己下手。他做了多少,对付了多少的手足。最后,自己感觉好累。看着那个皇位,他感觉心好累。他什么都不要了,把自己得到的一切拱手相让。
贤王爷,也不错!逍遥自在,牵手自己一身相伴的女子,浪迹天涯也不错。只是,楚轻歌望着金元宝,一个能入自己心的女子,到哪里才能得到。
“王爷。”破风进来,看到楚轻歌看着金元宝发呆。心里一下复杂了起来,王爷这是准备做什么?
楚轻歌站起来,“破风,把白绫全都撤掉。”
“破风马上去做。”破风迟疑了一下:“只是,那王妃的灵柩……”
“等着我们贤王府的新王妃来处理。”
新王妃?破风望着床上的金元宝,难道是……
“王爷,金元宝她的身份——”破风想说,这金元宝的身份,万一真的跟那个人有关系的话。那王爷跟金元宝大婚,这岂不是会让那个人……
那个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这要是那个人生气的话,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破风,你不觉得这样才好玩吗?”楚轻歌微微扯动了嘴角,冷声的说道:“本王感觉很有意思。”
这……破风似乎有些后悔把金元宝带回来,要是把她放掉了,也许她就不会受这些。
金元宝一醒来就受刺激了,原本在她昏死前看到大家都是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府里也到此都是白。可是,醒来的时候发现,大家脸上都带着笑容,腰际的白也没有了。而且家里也换上了红,这准备做什么啊?
金元宝有些惊悚的问鄂环,“鄂环,王妃下葬了?殉葬的人有多少啊?”
“王妃还没有下葬,殉葬的人还没有决定好。”
啊?!没有下葬,就是还在王府里面,死就死了,还让别人陪她死。这个大粽子,还真是赚了。楚轻歌不会不相信她,一下子拿她给这个大粽子下葬吧?
只要把背包给她,她也就不怕了,大不了弄个盗洞跑路,说不定还能救殉葬的人的。要是他把殉葬的人玩死,那一个都跑不掉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金元宝后脊梁发冷,连忙的问鄂环。
“鄂环,我的包呢?”
鄂环笑着从柜子里拿了出来,“在这呢,王爷让奴婢收好的。”
“拿给我。”金元宝急急的想看看里面的东西在不在,确定一切都在,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开门逃跑
鄂环见金元宝这般紧张担心那个包,有些担心的问道:“郡主,都没有坏吧?”
“没坏!”金元宝一笑,随后问鄂环,“为什么这王府一夜白变红啊?”
“郡主,您不知道吗?”鄂环有些不太相信这郡主竟然不知道这些事情。
“知道什么?”金元宝傻乎乎的问道。这些都跟自己没有关系,这是他楚轻歌家的事情,跟自己无关。
“郡主,原来你打小就跟王爷有婚约啊。昨个王爷把您抱回来的时候,那个温柔——”鄂环在陶醉,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温柔的王爷。哪怕是对王妃,王爷都只是温文儒雅的微笑,可是却从来也没有温柔过。王爷的笑,一直都是在脸上,却从来都不会在心里。
什么?金元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毛都竖立起来——婚约!她什么时候跟楚轻歌有婚约的?楚轻歌又想玩什么?是不是他不玩死自己,心里不舒服啊?不行,一定要走,离开了才是最安全的。到时候自己亏的就亏大了,现在趁着大家忙着的时候,东西都在自己手上,开溜!
“鄂环,最近府里的人都很忙吗?”
“嗯,忙着王妃的事情,又忙着郡主的事情。”鄂环傻傻的,还不知道金元宝在套她的话。
“忙着我的事?”金元宝怀疑,自己有什么值得这贤王府的人为自己忙的。除了忙着要怎么杀她,难道还有什么能值得这些大活粽子忙的?
“嗯!”鄂环点头:“听破大人说,郡主也十六了,到了大婚的年纪了。王妃已经离开了,所以就准备把郡主的事情给决定了。郡主您在这里举目无亲的,长公主跟驸马早也不在世了,王爷舍不得郡主劳苦。”
还舍不得她捞点苦头呢,她是好日子到头了,苦日子要来了。而且,她也不是十六,她二十一好不好?!
就在别人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金元宝也看着院中的一切,让破风有空就陪着她在王府里走动。王府的地形差不多都已经摸底摸清楚了,然后就可以番强走人。
摸了摸左手上的宝贝,靠它走人了!
在经过几天,在金元宝来这个北冥天朝二十天的时候,终于有个机会了。
鄂环已经去休息了,现在的自己背着背包,蹦蹦跳跳的,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拉开门警惕的看着四周,没有人。没有人就好,金元宝轻轻的合上门。
悄悄的蹦跳着,金元宝做贼的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