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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了葡萄就回来。”
“你去吧,我要跟散散聊会儿天。”向沁看了他一眼,这家伙一段时间不见,完全被散散收拾的服服帖帖,哪还看得到一丝往日桀骜不驯的司徒大少的影子?
司徒骁刚起身,就被秦散散揪住衣角:“等等!”
“咋了,媳妇儿?”司徒骁笑嘻嘻地转身,放下东西,双手撑在床沿边,低着头笑靥如花地问。
秦散散旁若无人地双手揪住司徒骁的衬衣衣领,使唤道:“我要喝奶茶!我家旁边胡同口那家,红豆布丁奶茶,热的!”
“好嘞,小的这就为您跑腿去。”
“去吧,快点儿啊。”秦散散笑得眉眼弯弯,十分幸福的模样。
向沁站在一旁,不知不觉也因目睹秦散散的幸福心受感动,眉宇间的惆怅稍稍减轻几分。
秦散散转眸又望向向沁,问道:“你想喝什么?让司徒一道买去。”
“对呀对呀,妹子,你喝什么?哥给你买去。”司徒骁立马笑嘻嘻地去讨好媳妇儿的好姐妹。
向沁想了想:“就和散散一样吧,红豆布丁奶茶。”
“好嘞,人肉快递这就出发。妹子,帮我照顾我媳妇儿,我很快回来。”说着,司徒骁在秦散散额头上落下一吻,起身朝门口走去。
秦散散坐在病床上喊:“开车小心点儿。”
“收到!”司徒骁一挥手,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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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坐,陪我说会儿话。”司徒骁一走,病房里顷刻安静下来。秦散散拍拍床沿的位置,让向沁坐到身边来。
向沁坐过去,在病床边坐下,侧着身子拉着散散地手看了一会儿。秦散散身材高挑,手长脚长,172的高个子只有49公斤,标准的衣服架子,可如今她这双原本瘦的青筋都清晰可见的手,珠圆玉润,握起来手感又软又绵。
向沁抬眸问:“散散,现在的日子开心吗?”
秦散散歪着头随口回答:“凑合吧,如果你多来看看我,我会更开心。”
“你会幸福的。”向沁拍了拍她的手背。
秦散散摇摇头:“要一起幸福,我们当年说好的,咱俩生了孩子如果是一男一女,往后是要结亲家的。”她转了转眼珠子,又问,“向沁,你刚进门我就想问了,你脸色怎么这样憔悴?人好像也瘦了一圈。姐们儿,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如果有事儿千万别闷在心里不告诉我,从前我们说好的,有任何心事儿都要跟彼此讲,不许隐瞒!”
“我……我失恋了。”向沁想了想,这样说。
秦散散愣一下:“跟叶子维?”她猜测道。
向沁摇摇头:“怎么可能?叶子维只是我的学生,从前我就说过,我跟他不可能。”
“那是谁?你不会是学现在的小年轻,玩儿一星期恋爱吧?”
“散散,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隐瞒的,而是我跨不过那个坎,不愿意承认那个曾经最爱最爱的人,他真的离开我了。”向沁咬了咬下嘴唇,缓缓低下头去。
她这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惹得散散都心底一疼,连忙扶住向沁的肩膀:“没事,我不怪你,谁没个过去。向沁,他是谁?”
“易逞睿……”
向沁话未说完,散散已经吃惊地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YSL的易逞睿?”YSL的继承人之名对于秦散散这位商科毕业的学生并不陌生。
向沁抬眸,摇摇头:“不,他对我而言,只是易逞睿。”
“你跟他……怎么会有交集?”秦散散百思不得其解。
“七年前,我跟他认识在七年前,也是在七年前结束的。我很爱他,真的很爱,一直爱着,无法自拔。”向沁眼底酝酿着泪水,眼睛和鼻子全都酸酸的。
“好了好了,不哭。我大概能体会你那种情不自禁的感觉,毕竟我也是个感情里的傻瓜。”秦散散苦笑一声。她曾经那样痴等过一个人,明知道那个人不会再回头,不会再回来,不会再继续爱她,可是她依旧痴痴傻傻地等。不过幸好的是,她遇见了司徒骁,才知道爱情里不仅只是阴天忧伤,也有阳光灿烂,也有嬉笑怒骂。
两人拉着手,沉默了一会儿。
秦散散开口问:“你还爱着他吗?”
向沁不答,只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有件事情瞒着你。”
向沁抬眸,抬了抬右边的眉毛,疑惑地看着秦散散,等待她自己解答。
“古池……古池他其实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在里昂跟一个法国女孩结婚了。聚会那天晚上我忍不住喝了很多酒,我看着身边一对一双的,心里堵得难受。凭什么……凭什么让我等他三年……他到底凭什么抛下我只淡淡说了句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我真的受不了……”
“散散你……”
“对,其实聚会那天晚上是我利用司徒骁,我心里太难受所以才……”
她的坦白,让向沁有些震惊。但只是一瞬间的愕然,向沁眼底的惊讶神色慢慢消褪下去,反而涌起一股剧烈地心疼。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散散,在被欺骗感情重伤后,竟一个人辛苦地忍耐了这么久。
司徒骁也许是对的,他看见散散藏在乐观外壳后面,那一个躲起来的爱哭的小女人灵魂。
“散散,你对司徒骁,是怎样的感觉?你喜欢他吗?”向沁很怕散散只是自暴自弃才选择随便嫁一个人,让自己彻底死心。
“我喜欢他,不,应该说我爱上他了。其实刚测出我自己怀孕的时候,我很迷茫,也很混乱。我一直要强,不愿意因为怀孕了就紧抓住那个男人让他负责,我以为我是不喜欢司徒骁的。我专注在一个人身上太久,固执地心里只住着一个古池,我几乎不记得什么是心动的感觉。可是那天我在民政局办事,看见司徒骁跟另一个女孩走在一起说说笑笑时,我突然慌了,那一刻我莫名其妙地生气,就这么失去理智一样冲上去打了他一巴掌。你说奇怪吗?我从来没有打过人,这是第一次,我情绪失控了,冷静下来后我不得不承认,我在意这个男人,我在意他是否知道有我和孩子的存在。所以,我决定要为自己勇敢一次!”
向沁低着头,若有所思。
散散却握住她的手:“幸福是靠自己把握,错过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向沁,你明白吗?”
“可是……他已经很明确的拒绝我了,不给我一丝一毫的希望。”向沁沮丧地低声叹息。
秦散散停顿了很久,忽然开口:“向沁,你要不要赌一把?赌你自己一定会幸福!”
向沁抬眸,眼神微怔。
幸福?
这两个字似乎已经离她很遥远,远的好似是上辈子的事情。
秦散散继续鼓励她:“起码要给自己一次机会,告诉他你的心思,尝试过以后才有资格说要不要放弃!不尝试谁会知道结果?”
向沁咬了咬嘴唇,犹豫了。
(补全)
☆、易逞泽
Vol。5
从病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向沁一直在思考散散对她说的这件事情。
勇气?
她的身体里究竟还有没有这股力量,支撑她最后一次为爱疯狂?
她匆匆地往前走,一不留神撞到走在前面的人,幸而那人用手撑住墙壁才没往前跌跤。
“对不起。”向沁连忙道歉。
“我没事。”被她撞到的是一位中年妇人,保养得宜,年纪看上去顶多四十岁左右,一身名牌套装,乌黑的长发优雅的挽在脑后,气质雍容典雅。
妇人整理了一下仪容,缓缓地转过身,就在这一瞬,向沁惊呆了。
竟然是——她!
她的长相并不算绝美,但气质优雅出众。
向沁一下子认出她,她是九十年代曾风靡一时的台湾歌手梁叶彤,当年她风华绝代,才情与美貌倾倒一代人。向沁记得已经过世的母亲也曾是她的歌迷。常在家中听到母亲哼唱她的歌曲。
向沁又惊又喜地注视着面前的美妇人,而对方也正眼波温和地望着她。
向沁不知道,其实她们早在这之前就有过一面之缘。当年易家出了一桩大事,易父正在南美谈合作案,她是易家的续弦,便替夫家先行赶来。她风尘仆仆赶到,坐在车里还未下来,隔着车窗遥遥望见易逞睿温柔地牵着这个漂亮女孩的手,脸上存着鲜有的笑意,一步一步走进居住的公寓。
那年,梁叶彤三十八岁。
向沁,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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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姐,你还好吗?”
向沁正在兀自惊愕中,陡然听见有人唤她的名字。诧异地抬眸,眨了眨那双大眼睛,有些讶异又有些不确信地问:“您怎么知道我姓向?”
她温和地笑着,伸出手:“你好,向小姐,我是易逞睿的继母。”
向沁怔了怔,伸手跟她握了握手。之后也没仔细听她说什么,脑袋仍发懵,她迷迷糊糊跟梁叶彤走进医院附近的咖啡馆。
点了两杯卡布其诺,服务员送上来,随碟又附赠了两片手工小曲奇。
向沁握着咖啡杯,有些惊奇又有些拘谨地端坐着。她看着坐在她对面的梁叶彤,心里有说不出的好奇。
“这家咖啡馆送的曲奇饼干烤得不错,向小姐何不尝试看看?”梁叶彤眯着眼睛微微笑着说。
“您特意请我来这里喝咖啡,应该是有话想对我说吧?”向沁吃不准对方的来意,话问出口后又懊悔起来。她会不会问得太直接?又或许她早已知道她和易逞睿之间的关系,她想劝自己离开易逞睿?
“向小姐,请你不要离开易逞睿。”
梁叶彤刚开口,向沁立即惊呆了。她匪夷所思地盯住她,仿佛是一个令人费解的世纪疑团,而她一头雾水没有能力去破解,只能等待对方将答案慢慢解开。
可梁叶彤并没有立即解答这个疑问,反而继续抛出第二个问题。
“向小姐,你爱易逞睿吗?”她说话的语速缓慢,声音优美的令人无法设防。
“我……”向沁垂下眼眸,咬了咬嘴唇,“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要因为他冷傲的脾气而离开他,好吗?逞睿他真的很可怜,从小到大,一直如此,他总是藏起感情,只让外人觉得他冷酷难以接近。”梁叶彤说这些话时,眼里闪着微光,神情仿佛一位母亲苦口婆心为儿子解释错误。
向沁茫然地眨动了一下眼睛,脑子一时没转过弯。
她抬眸说:“您说错了,不是我要离开她,而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我留在他身边。”
“是的,他嘴上总是这样坏,把话说得生硬好似再没有转圜的余地,可受伤的却都是他自己。向小姐,请你不要跟他计较。”
梁叶彤的声音仍像多年前唱歌一般,软软糯糯,让人心醉。向沁听着听着,脑袋有点迷糊起来,她只茫茫然地看着她,渐渐忘记回答。
“逞睿他是个傻孩子,从小就把所有东西让给弟弟。”
“弟……弟?您是说易逞睿有个弟弟?”
“亲弟弟,他叫易逞泽,他们是一对双生子。逞睿和逞泽的母亲当年在生他们的时候因为身体孱弱生产困难,在他们出生一年后就过世了。”
“您……您为什么突然对我提起他的弟弟?”向沁心口一紧,莫名地紧张起来。她有种强烈的预感,梁叶彤要对她说出的真相,也许是她从未假设过,无法承受的打击。
“向小姐,这一次我专程来这里找你,就是受了逞泽的委托,他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