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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以为你是谁?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严默看样子是真的烦了,大声的对他妈说到,“你是他姐?你是他姐你没他电话?还有他生病的时候你在哪儿?这都这么多年了,您终于想起您还有个弟弟来了?”
我婆婆手已经伸了起来,看样子马上又要抽严默嘴巴。
我就奇怪了,她怎么那么爱抽嘴巴呢?打人不打脸的道理她都不懂?
“小默,没你这么说话的啊。”不过还没等我婆婆那巴掌挥下去,我爸便挺身而出了,不过他在说了一句严默以后转而跟我婆婆说到,“亲家啊,这两天他们俩小孩儿真是忙得脚打后脑勺了,您上次走以后到前天,他们俩就没请下假来,这不前儿个刚开始放国庆假嘛,就一直忙活来着,可是现在还有两天就办事儿了,还有一大堆东西没准备,等着他们俩弄呢;这要是不准备好了,在婚礼上有个闪失可就不好了,显得咱老家儿不懂礼儿。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两口子陪您去请一下他舅舅,您看咱们是一会儿去啊还是明天再去?”
“这怎么好意思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您别误会啊。”严默他妈立马儿又变得客气了起来,“我啊就是生小默的气,这孩子从小就和我不亲,不管出了什么事儿都不和我说……”
“咳。”我爸发了一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单音节。
于是严默他妈就更委屈了,又对着我爸抽泣了起来:“我弟属小龙的,今年刚六十,年纪轻轻的怎么就……”
“您也别太着急了,”我妈赶快安慰我婆婆到,“要不咱们明天一早去,今天您也累了,好好休息休息,我们就先不打扰了。明天接上舅舅舅妈咱们一起吃个饭,也算是给您接风。”
我们四个逃也似的离开了酒店,回到车上估计都暗自深吐了一口气儿。
然后就见我爸拍了拍严默的肩膀,也不知道是不是表示同情的意思,之后又叹了口气说到:“小默啊,今天这事儿吧我得说你两句,也得说阳阳,你们俩啊真是太气人了,你说说你舅舅生病这么大的事儿我们怎么就从来没听你们说过啊?你们这些独生子女啊真是的,完全不懂这兄弟姐妹的亲情。你瞧我住院那会儿,就盼着我姐姐妹妹去医院看看我……”
“你妹去了吗?”我听不下去了,不由得噎了我爸一句。
“你小姑从小就害怕去医院,”我爸给我小姑找着辙,“不过你大姑七十多了,跑医院看了我多少次啊?是不是小默?这事儿小默都知道。要我说啊这人啊……”
“好了好了,”我不耐烦的打断了我爸的话说到,“明天我们去就是了,大不了不做头发、不收拾屋子了。不就是结个婚嘛不弄头发、不收拾屋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瞧瞧你这态度!”我爸又转而说起了我来,“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就你们的事儿是事儿,别人的事儿都不是事儿了?从小教你那些道理我看你都是喂狗吃了。这样吧,一会儿我和你妈去订花,你们俩先赶快去把头发弄了去,早说让你们弄头发都没时间,非得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我也不想说你们了。明天我和你妈盯着保洁公司的人打扫房子,你们陪小默他妈去请舅舅,诚恳一些。你们俩上次去肯定不诚恳!”
“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诚恳?”我忍不住反唇相讥,“严默还准备给他舅舅在城里离他表妹近点儿的地方租间房住呢!”
“这是应该的,你有什么好厉害的?”我爸对我说到,“要是连这点儿事儿都不懂那就真是白眼儿狼了!”
“行了,都别嚷了,一家子大嗓门儿!”我妈埋怨了一句之后对严默说到,“小默,那就这么定下来吧,你们俩现在就去弄头发,你把我和你叔叔先捎到花卉市场,我们一会儿定完花儿以后打车回家,摄像师你们约的几点见?”
“本来是五点,可以改晚点儿,或者我一会儿给Andy打个电话,让他帮我去和摄像师谈也行,他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严默看了看表回答到。
“行,那就辛苦小熊一趟吧。”我妈替我们做了决定,“小默,和你妈以后得心平气和的说话,我们现在岁数大了,有些时候脑子转不太过来,就容易着急,你慢慢说,给我们点儿时间,都能琢磨得过来。”
“哎。”严默只有答应的份,他还改说什么呢?
姜啊,还是老的辣,这话一点儿都没错!我都不明白怎么着就全变成我们的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报告:10月下旬见!出差的节奏走起来啦
☆、第 308 章
我要投诉阿龙!他竟然不听我的话而给严默剪了一个巨傻无比的头发,就这手艺也好意思开发廊?要知道是这种结果我还不如答应严默,让他们公司的形象设计师帮我们弄头发呢,亏我以前总是那么相信阿龙。
要说这严默也真是够戗,人家野马来剪头发的时候都知道跟阿龙要求一下他想怎么怎么弄、希望剪出来之后是什么什么效果,可再看看严默,他完全是一副把自己全权交给了阿龙、根本产会有任何意见的态度。
其实这事儿说起来这也赖我,我就不该前两天跟严默讲阿龙和许欣的故事,更不应该告诉他这些年来阿龙总是帮我弄头发却好像没收过我钱的事儿。结果今天一见着阿龙严默就像见着了亲兄弟一样,二话不说的把自己的脑袋交给了阿龙,还一个劲儿的邀请阿龙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可是我和阿龙真没熟到让人家参加我婚礼的地步,虽然我和他认识时间也算蛮久的了,但我们的交往不过是简单的服务与被服务的关系,基本上都没怎么聊过个人私生活。所以严默虽然一个劲儿的跟阿龙强调就是请他来热闹热闹,可是我觉得接到邀请的阿龙还是会很尴尬的,因为我和严默的亲戚朋友他一个都不认识,我都不知道该把他安排在哪桌上好,而且这样很像在跟人家变相的要份子钱似的。
我总觉得严默这种不想周全就说话以及太容易相信别人的性格真让人受不了。长大以后我才明白,当年他严默叫嚣着这也不相信、那也不相信的,其实都是伪装,他其实骨子里真的太容易对别人交心交肺、为兄弟两肋插刀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被苏西坑了十万块钱,这还是我知道的,我不知道的说不定还有多少钱呢。不过我也不准备问严默他和别人投资合作做生意的事情了,虽然我知道他还有几单生意在做,但是眼不见为净吧,省得他真要是亏了钱又跟我恼羞成怒的发脾气。
所以,还是说回严默这倒霉的头发来吧。
严默完全相信阿龙的结果就是他那头发被阿龙剪得让我怎么看怎么别扭,感觉他完全是一副进城务工人员形象;还有我这头发我也不满意,我特别想烫那种温柔而性感的大波浪,可是阿龙死活不肯给我烫,只是给我稍微剪了剪,然后做了个护理——怎么会有这么自作主张的发型师?!
“过两天你们婚礼上长起来点儿就好了。”阿龙一边胡捋着严默的脑袋一边说着,“你要没怀孕就给你烫了,再好的烫发水也有化学成份;况且你那天肯定得把头发盘起来,烫不烫的也看不太出来。”
又是因为怀孕!又是因为我显怀了,要不然我才不会告诉阿龙我怀孕了这样的私密事情呢!不过烫发对胎儿不好这个理由很充足,一下子就把我说服了。那不烫就不烫吧,为了诺诺一切都可以的。而且反正因为显怀,所以婚纱一定已经丑了,我也就不必在乎头发完不完美了。
于是从阿龙那出来以后,我和严默就顶着难看的头发吃了楼下的麻辣香锅,然后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乖乖的回家睡觉去了——这几天不上班结果比上班还累,比如我半夜突然惊醒,脑子里想得都是婚礼的事儿:那天天气好不好?车队不会有问题吧?花门摆没摆好?酒水准备得怎么样了?我的婚纱改得到底合不合身?
我想这些事儿本来就够着急的了,可最气人的是严默竟然在我身边大声的打着呼噜!他是有多没心没肺啊?!
可是听着严默的呼噜声我突然又觉得很踏实,我想他大概是难得在家踏实睡一觉,所以才睡得这么自在吧?这么一想我就笑了,然后我扶着肚子侧了个身,把手搭在他的腰上,接着又开始想我那件婚纱——可我突然想不起来那件婚纱的领子是什么样子的了,然后就又担心起来了:那婚纱穿起来不会很低胸、显得很low吧?
办婚礼真是个累心又累身的事儿,突发事件一件连一件,如果这几天不是有Andy和我爸帮我们盯着那些杂事儿,我都不知道我们后天的婚礼能不能如期举行。
我真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结婚、离婚闹个不停的。就像我一个初中同学似的,人家老兄已经结过三次婚了,而且次次都大摆筵席、次次都弄得跟头婚似的也不管别人在背后怎么说他。可是就算他家里有钱让他这么折腾,但是他这精气神儿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啊。
虽然我已经开始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起来了,但是因为我实在太累了所以没想多久我就又睡着了,而且之后再没醒过,再一睁眼已经天大亮了。
而此刻严默的手机则正在他那头的床头柜上震得直转圈,再看人家老先生倒好,皱着眉头盯着天花板,一副很深沉的在思考人生的模样。
“早啊,怎么不接电话?”我扶着肚子挪了一下身子,抬手捅了捅身边的严默。
于是他长长了的吐了一口气,像是完全放松了一般,抬起他那满是花纹的胳膊搓了搓脸的说到:“唔……原来在家啊,我正琢磨这是哪儿呢。”
“睡傻了吧你,你看不出来这是咱家的房顶和吊灯啊?”我笑他,“再说了,在哪儿也得接电话啊,都快蹦地上了。”
“接,这就接。”严默说着又叹了口气,一副非常不想接电话的样子。
然后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就皱得更紧了。
我看了看严默,把身子又往他身边挪了挪,然后就听见电话中传来了我婆婆的声音:“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还没起?”
“嗯。”严默揉了揉眼睛,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真是的,几点了还不起?你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啊?白天不起晚上不睡的,根本就没有个要成家、要当爹的样儿……”我婆婆又埋怨了严默一通之后便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了她的新计划——
我婆婆改了主意,她今天决定不去看她弟弟了,因为昨天晚上她和她弟媳妇通了电话,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和我婆婆说通的,反正我婆婆在电话里跟严默说,她想了想以舅舅的身体状况看让他来我们的婚礼确实不方便,万一在婚礼现场出点儿状况也不好看,所以她决定让严默后天一早再陪她去看她弟弟。当然,严默得备好喜糖、喜酒和喜烟陪她去——得按办喜事儿的规矩来——这会儿我婆婆和我爹一样也讲上规矩了,只是我怎么也弄不明白,这规矩到底什么时候该讲、什么时候可以不讲——在我看来这规矩完全是随他们的心意而定的。
不过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真要是把严默他舅舅请来参加我们婚礼,以舅舅的情况来看我和严默一定在现场会分心,说不定我爸我妈都踏实不下来了。
可谁知道我这口气还没喘完,我就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因为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