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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你要是不累咱们就回爸妈那儿坐坐,给他们也带了些保养品回来。你要是明天请不了假呢,我白天就去建材行看看,咱们那房子也得赶快开始装修了,要不然等诺诺出生了房子可能还没弄好,这样的话晚上再去接你下班……”
“我明天请假。”我毫不犹豫的做出了决定,“你来躺会儿吧,晚上我把刚才咱们剩的吃了就行,别再重新做了,要不然剩下更多。”
我说着手上也使了把劲。
于是严默顺势躺在了我的身边,然后把我拥在怀里,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轻声哼唱着什么。
我突然开始祈祷:请时间就此停留,天长地久。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7 章
又是深更半夜,又是一身酒气,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和严默一起回来的,还有严黠。
“嫂子,不好意思哇,回来得太晚了,打扰您休息了吧?我和我哥我们俩兄弟哇,太久没有见了,一聊就忘记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哇。”严黠看起来比严默喝得要少,至少他看起来要比严默清醒一些的对我说到,“那……您和我哥先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走什么走?!”本来进厨房去拿水喝的严默这会儿歪歪斜斜的端着杯水走了出来,对严黠说到,“这么晚了你怎么走?”
“那个……”严黠忽闪着眼睛看了看我,没了下文。
搞什么鬼!看着严黠那眼神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难不成他又没有“散”钱打车了?
“在这儿凑和一夜吧,明天早上再走。”严默打了个嗝,很霸道的说到,顺手把水杯递给了他弟。
“咱家这儿没地儿住啊。”我小声的提醒严默到。
两室一厅,多说有50平方米,却只有一张双人床,如果多一个严黠这样的大男人,让他睡哪儿?严默完全就是没有脑子!
“怎么没地儿?书房不是空着呢吗?收拾收拾……”严默不明白的看着我大声说到,一点儿都不知道要压低声音。
这不隔音的破客厅,严默再这么大声的嚷下去,一会儿就又该被楼上敲暖气管子了。
“那屋暖气坏了,礼拜六房东才派人来修。”我压低声音,实话实说到。
“暖气坏了?暖气怎么能坏呢?”严默不相信似的对着书房门使劲一推,便推开了那扇紧闭了好久的门。
然后我就觉得一股冷气吹了过来——那门是我好不容易才堵严实的,他到好一下子就给我打开了。
“哥,别麻烦了,我还是回去吧。”大概是也感觉到了冷气,严黠赶快把严默拉了回来,并顺手把书房门关严了。
“暖气坏了怎么不和我说?”严默扭着头问我,然后便打量起我坐着的那张沙发了,“黠儿啊,要不你在沙发上凑和一夜得了……”
“不用啦,哥,我回酒店坐地铁也挺方便的。”
“几点了哪儿还有地铁?这暖气怎么还能坏呢?那……”严默看着那张沙发迟疑了一下,便踱到了门边,开始在门口放钥匙的托盘里翻了起来,“开你嫂子的车走,她那车就停在楼下对面的停车场了,蓝色的……”
“严黠喝了酒,你不能让他开车。”我赶快对严默说到。
我为什么要把我的车借给严黠?车是不能借的东西,尤其是不能借给一个喝了酒的人!而且既然是我的车,借不借人也应该由我来决定,凭什么他严默要把我的东西借给别人?我真的快要被严默气疯了。
“哦对,刚才咱们喝了酒了,那是不能开车。”严默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接着开始掏自己的裤子兜,“喏,那就打辆车……”
“哥,我还有钱……”
“让你拿着就拿着!直接回酒店,别在外面瞎折腾了。”严默执意塞给了严黠好几张红色的钞票,并真跟家长似的叮嘱严黠到。
又客套了一会儿,严黠终于拿着钱走了,而严默则进屋倒头就睡了。
我一边使劲的堵着书房的门一边生气,却总觉得还是有冷风往屋里钻。
直到躺在了床上我还在生气。
我也想睡,可是我睡不着,总有一种被人坑了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这个严黠这么的反感,我总觉得……他的气场让我觉得怪怪的,让我害怕,心里发慌。
可再看看身边呼呼大睡的严默我就更生气了——我真想把他扒拉醒问问他,这个严黠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到底什么时候回上海?!
关于严黠的所有谜团,在第二天一早揭晓了。
“咩咩,”吃着吃着早饭,严默突然放下筷子,有些严肃又有些迟疑的对我说到,“有件事儿我想和你说说……”
我猜到了他要和我说严黠的事情,心想他无非是又要和严黠合作做什么生意,就像他想和所有那些不靠谱儿的人合伙做生意一样。不过他既然愿意和我说了,我觉得我可以帮他分析分析,一点儿一点儿让他打消掉他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于是我也放下了筷子,对他“嗯”了一声。
“你多吃点儿肉啊,这是特意给你煎的,放了点儿黑胡椒。”严默说着又给我夹了两片培根,装作轻松的和我说到,“咳,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我就想和你说说我弟,严黠。”
“你弟。”我轻哼了一声。
“是我弟啊。”严默像是不在意的又重复了一遍之后叹了口气,继续说到,“这孩子吧……这几年净走背字儿了,先是我爸走了,然后他妈呢受了刺激也病了。我阿姨身子一直就弱,我记得我小时候就老见她吃药,所以她这一病在医院拖了好几年,这不去年也走了嘛,严黠这孩子刚三十来岁就没爹没妈了,这命啊……这几年我也算是明白了,这人吧现在真是住不起医院,我那年不就是?我爸和我阿姨也是,就是家里有金山银山这几年这么一折腾,再有钱也不禁花的。还好,严黠这孩子其实还挺争气的,比我有出息多了,二十来岁的时候自己就开公司了,而且公司弄得还有声有色的……”
“嗯,挺好的。”我低下头开始吃我的培根,“那你就不用替他瞎操心了。”
但是严默把培根煎得太油了,我有点儿想吐。
“以前是挺好的。”严默赶忙跟我解释,“可是吧……所以我说他这两年走背字儿。”
我放下了筷子,抚了抚胸口没有理他。
于是他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他吧,被他合伙人坑了,而且……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俩人在一起七年了,去年终于结婚了,可谁知道……”
严默停了下来,好像在等我问他,但是我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起来,完全没有耐心听他讲这个毫无意义的故事了。
严默看我不抻他的茬儿,只好又自己说了下去:“这俩人刚结婚一个月,就被严黠抓着他老婆偷情,竟然就是和他生意上的合伙人,还是在他们家里、被他抓|奸|在床,你想……”
我根本没有听他说完,便捂着嘴冲进了厕所——许久不曾有过的孕吐,又开始了!
“咩咩,你没事儿吧?”严默也慌忙抄起拐杖跟我一起冲进了卫生间,一边帮我接漱口水,一边拍着我的后背说到,“……是不是我刚才说的……让你不高兴了?”
抓|奸|在床——这个词也许会困扰严默一辈子,但是此刻我确实无心纠结这个词,我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谁在乎严黠的老婆偷了谁?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昏天黑地,在我终于吐痛快了之后,没好气儿的问严默:“你到底想说什么?要借钱给严黠做生意?”
“不是,严黠没管我借钱,那孩子挺有骨气的,脸皮儿又薄,都没和我提过钱的事儿。”严默小心的搀扶着我,更加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到,“我是想吧……”
“你到底想什么?”大概是因为胃不舒服,我的脾气也控制不住了。
“严黠呢把上海的公司结束了,不想在上海待着了,要我我也在那地方待不下去了。他本来他想下礼拜就去深圳的,不过我劝他还是留在北京好一些,起码有我在……”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的愤怒终于暴发了,冲严默吼了起来,“你真以为你是他哥啊?你让他留在北京干什么?还有让他住哪儿?天天住酒店?你们家是不是真的很有钱啊?你爸到底是给他留了金山还是银山?”
“你别生这么大的气啊。”严默把我在沙发上安置好以后耐心的对我解释到,“这些呢我都和他说好了,房子我先帮他找,第一个季度的房租我也先帮他垫了,等他有钱了再还我。至于工作……我现在不是正好没助理嘛,让他跟着我先干一阵子再说……”
我没听他把话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摔门进了卧室。
“咩咩你怎么了?”严默死皮赖脸的也跟进了卧室,继续跟我讲他那些狗屁道理,“这样不是挺好的嘛,你看现在Andy不在,我累都快累死了。严黠毕竟是我弟弟,用着也放心……”
“你放心就好了,不用和我说。”我完全不想理严默,“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是你们家的破事儿!”
“不是啊,”严默继续跟我废话,“你前一阵子不也和我说赶快找个助理嘛,可是小杜那边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就这么一直抻着,我一个人真的是快不行了,每天有什么通告我都记不住,更别提账了,你也不肯帮我。你说怎么就这么巧严黠来了呢?是不是老天帮我?”
“帮你个头!你现在是怨我的意思了?人家明星有的是,人人都有助理吗?而且我有我的工作,我为什么非要帮你做事才对?”我还是忍不住冲严默吼了起来,“你愿意用严黠就用严黠你不用和我说。可你别忘了,是你和我说的,他从小就讨厌你、从来没管你叫过一声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们这么多年没见了,可他刚才叫你哥叫得有多亲热啊!严默,你用你的脑子想想,你真的要他说什么就信什么吗?你就没想过他是在上海犯了什么事儿逃到北京来的,然后编个故事骗你?”
“咩咩你真的是社会新闻做太多了吧?”严默竟然笑了起来,“他一个跟你一样大的小屁孩儿,能犯多大的事儿?而且他骗我什么?总不能拿他妈骗我吧?他啊就是想换个环境你看你就想那么多。一个男人,一年之内遭遇了这么多的事儿,被兄弟背叛、被爱人抛弃……而且他现在身无分文,没钱那种滋味儿,我懂……”
你懂个大头鬼啊?!身无分文还坐飞机、还住了一个多礼拜的酒店?!他不是败家子他是什么?!
不过这次我没有再骂他,跟这种一脑袋浆糊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要飞了,咱们2月见
☆、【番外】默语谁识(二十二)
哥?
对于这个称呼我其实真的觉得挺陌生的,虽然我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还有一个舅舅家的表妹,但是好像并没有人真的叫过我哥。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谁的哥,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个哥。
我独来独往惯了。
于是,当严黠在电话里亲热的管我叫着“哥”的时候,我还是一下子懵了。虽然咩咩已经提前跟我打了招呼说严黠最近会联系我,可是在电话里听见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这么叫我的时候,我还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应该怎么回答他;直到他在电话里给我讲了我爸临终时一直念叨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