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欣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能听出她在拼命压抑自己的情绪。
“喆子,对不起!我不知道,真不知道,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周欣的声音哽咽起来,王喆心里一酸:这个善良的女人,先想到的是她给别人带来的不便,即使这个人那么深地伤害过她。
想来,她肯定把拍照追问他的记者当成了什么助人为乐的热心人,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害人之心的人,防人之心也是要经过后天培养才会有的。
“傻丫头,这算什么麻烦,你这一来,我的名气提升比上春晚还快,还不用费劲,多值!”
周欣终于哭了出来,并且一不可收拾,她的委屈来源于内疚和恐惧,她不知道自己的出现给爱人带来的居然是灾难。
听到她的哭声,王喆喉咙也开始硬:
“一报还一报,当初有个傻小子扔下个好姑娘,自己跑到北京来享福,这是对他的惩罚呢,活该!”
周欣忍不住笑了一下,立刻又打住: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看到那些报纸了,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好……,再说,你出门在外的,连个熟人都没有,肯定吃了不少苦,少骗我。”
王喆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他顺手抹一把脸,继续给周欣斗闷:
“还是老婆疼我,可惜让你等的时间有点长,等着啊,我这就过去接你,咱把三年前的喜事再续上。”
周欣反倒担忧起来:
“现在结婚,不好吧?我知道,明星都是不结婚的……”
“欣……我们,先订婚好吗?”
王喆说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周欣在那头楞了一下,随后又坦然了:
“好,随你吧!”
放下电话,他在心里暗暗地骂自己一句,很利索地洗了澡,把头吹干,打了摩丝,找出最喜欢的西装,又系上一条颜色鲜艳的领带,把自己收拾的光鲜漂亮,才吹着口哨打开门。
门口,一群记者苍蝇一样飞过来,里三层外三层,把他围得水泄不通,争先恐后地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都离不开周欣和结婚两个词。王喆气定神闲地站好,满脸笑容地看着他们,做出细心聆听的样子,甚至听不清楚的问题还让言者重复一遍。有人就暗暗惊讶他临危不惧的大将风度和处乱不惊的明星风范,也有人看出这小子肯定得了什么破解之法。
问题都问得差不多了,看热闹的也逐渐失去了耐心,嘈杂逐渐转为安静。王喆这才不慌不忙地用眼睛巡视一圈,点点头,大声宣布:
“谢谢大家这么关心我,刚才提出的问题,我就不一一作答,来个汇总,并且,劳各位费心,帮我布一个消息。”
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一下,四周鸦雀无闻,人们充满期待地看着他,他满意地一笑:
这个消息就是,我,要,订,婚了!欢迎送红包随份子,红包大小不限,来者不拒,多多益善,而且,如数上账,就当无息存款。等您家里有了红事白事儿或者不红不白的事,我原数奉还,一准儿吃不了亏!”
说完,他挤出人群,开上自己那辆尼桑,扬长而去。
………【第85章 轻轻的 她走了】………
临阵磨枪是可以的,两万块钱人民币找合格的老师教两个月也不难,难的是这么短的时间取得很好的效果。音乐、舞蹈、表演三个老师都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建议:
舞蹈老师教了一个月,干脆就请辞了,这个很认真的老师认为,舞蹈是要从小练起的,何婉茹没在艺术院校学习过,一点底子都没有,想像模像样地来个独舞,谈何容易?如果只是为了为表演作陪衬,有个架势也就行了。
臭蛋变得很恋家,没有演出或排练的时候,就在家里窝着,哪也不去。一班朋友和乐队的伙伴都感到奇怪,浪子突然变家雀,必然有原因,于是,就怀疑他有了女人,再三逼问,他只是闷头笑,却从来不把何婉茹往出带。
两个人几乎一有空就囚在家里,每周到市采购一堆东西,然后好几天不出门,吃饭、**、工作,再**、工作、吃饭……却很少交流。男的在工作室写自己的音乐,女的在卧室对着镜子做出喜怒哀乐各种表情,不然就是依依啊啊的练嗓子,日子平淡而塌实。
臭蛋外出时偶尔会带一些小玩意回家,有时是一束花,康乃馨、百合、郁金香,却从不买玫瑰。有时是一个毛毛熊玩具,或是一些手编的花篮、cd架等,何婉茹无一例外的对这些小东西表现出莫大的惊喜,不久,屋里就摆得满满当当,倒多了一些居家的意味。
时光悄悄的流转,让人的感觉都迟钝起来,它们散落着鲜花的芬芳,毛绒玩具的娇憨,手工制品的拙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一去不返。
“啤酒瓶”乐队组建三周年之际,制作了自己的第二张歌曲小样。这张融合了gRunge、电子、民谣、硬摇滚等音乐元素的小样被奉行推广原创音乐路线的太合麦田看中,乐队也因此受邀制作并推出自己的第一张专辑《快乐打败纯真》。
乐队的四个成员都是三十好几的年龄,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折腾了近十年,少的也进过三四个乐队,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对音乐又爱又恨,却欲罢不能。最潦倒的时候连盒饭都吃不上,几个人在漏雨的破房子里饿着肚皮排练,晚上都睡在臭蛋的家里,因为,四个人中,只有他一个北京人。
签约成功,也算守得云看见日出。当晚,几个人相约到大排档喝酒,相互说着祝酒词,又哭又笑,又骂又闹,喝一阵儿,说一阵儿,骂一阵,笑一阵,情绪宣泄的差不多了,已经是凌晨三点,才各自散去,踉跄着脚步,招呼了出租车回家。
作为主创之一,又是起人,臭蛋感慨最多,却是最能克制的一个。虽然喝了五扎啤酒,眼前的东西都开始打晃,脑子却还明白,撒了几泡尿,风一吹,又清醒了。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值得高兴的一天,尤其想起有人和自己分享,就又比别人开心许多。臭蛋住的最近,街上很清净,司机把车开得飞快,平时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十来分钟就到了。他和同伴告别,又看着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嗖地没了影,才打了个呵欠,疾步如飞地往楼上走。
门打开,屋里和往常一样,没有一点声音。这个时候,何婉茹应该还在梦里,这女孩儿很能睡,除了家务、**、上课、练习,偶尔地购物,剩下的时间就都用来睡觉。臭蛋留意地观察过她的睡姿,女孩儿睡着的时候,呼吸均匀,鼻翼一合一翕,眉头皱的很紧,让人没来由的心里一疼。
他放慢脚步,打算先去卧室看看再去洗澡,如果有兴致的话,还可以先和她在梦里云雨一番,肯定另有一番情趣。
卧室的门开着,臭蛋把一支玫瑰随手插到花瓶里,提醒自己一会儿要添上点水,但愿它明天早晨不会枯萎。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选择在今天买了玫瑰,是一早就有送她玫瑰的愿望,还是潜意识里的什么东西起了作用,他不想深究,作为一个音乐浪子,他更喜欢无心插柳。意外的惊喜才能被无限放大,就像今天的签约一样。
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异样。何婉茹的习惯是把拖鞋摆在卧室门口,如果有事出门,出了卧室就换鞋,老式房子没有客厅,只有一个狭长的过道,她是不习惯进门就脱鞋的。
现在,她的拖鞋整整齐齐,在门口静默着,像两个听话的士兵,而她平时穿的一双休闲款的运动鞋却不在,衣架上也是空空的,没有她的衣服,自然,床上也是空的,人不在。
臭蛋猛然清醒过来,开了灯。他打开衣柜,她的衣物一件都没了,包括那件被当作睡衣的T恤,她晚上洗了澡一直穿它,也没买过新的睡衣。其他东西都没动,茶几上有张便条,短短的一行,字写得很洒脱,不大像女孩子的笔体,开头没称呼结尾没署名也没日期:
我走了,去参加比赛,抽屉里的零钱我拿了,还有你的T恤,以后一块还。
还字最后一笔拉的很长,笔还在字条上压着,看得出书写者的匆忙。大概是一切都收拾好了,要离开的时候,才想起应该留个话。
臭蛋对着字条了会儿呆,心里突然就一跳。他又到工作室,平常凌乱地桌子和床都收拾得格外整齐,打开抽屉,果然放在里边的零用钱不见了,大概有三四百的样子,最近做的几个歌曲的样带都还在,不过按日期排好了放在一起。
看着比平时整洁得多的房间,他一时有点不适应。一阵倦意袭来,这才想起该睡觉了,把身体扔到床上,也懒得盖被子,就平躺着,两手交叠放在脑后瞪着天花板出神,一会儿功夫,居然就睡着了。意识进入混沌状态之前,他还想着,明天得去取点钱
………【第86章 大导演】………
一段地下婚姻的曝光,一起车祸,一个葬礼,一个订婚礼,一个妒妇,这几桩本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却成就了王喆事业的另一个高峰,让他从一个国内的当红明星一举成为国际巨星。
史书中的李隆基善骑射,通音律,早年英明果断,多才多艺,步入中年才怠问政事,宠幸宦官,专以声色为娱,导致著名的安史之乱。李隆基一角原来拟用著名港星梁嘉明,双方已进行多次接洽,梁也对这一角色很感兴趣,让助理排出了半年的档期。
女方家是当地豪门,虽然一直没有谈婚论嫁,但这次准岳父突然去世,准女婿自然要出席葬礼,结果被媒体逮个正着。于是,猛料频出,有人看到梁嘉明在葬礼上带着婚戒,和女友手挽手为岳父送行,行的完全是翁婿大礼。一时间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各种各样的猜测铺天盖地,梁嘉明不胜其烦,便找个借口辞了《大唐春秋》。这虽然不是一个专业人士的作风,可是,考虑到正在丧期,穆子升还是勉强同意,只是一摊子人被撂了,得赶快找人补上。
合适的人选本就不多,剧本有大段表现唐明皇成立梨园,并且亲自上台表演的戏。作为扮演着,当然有唱戏的功底最佳,就算是外行,也要做到七分像,三分真。为这几场戏,梁嘉明还曾拜戏曲名家为师,中规中矩的学了三个月的戏。现在一时找这样的人,谈何容易?
幸亏导演穆子升的号召力极强,剧组很快又接洽了另一个明星刘孝伟,刘孝伟也是港星,曾经有过扮演戏子的经历,外形、气质均和角色很接近,他本人也很期待和穆导的合作。问题出在他老婆和女主角身上。刘孝伟的老婆是豪门二代,有名的醋坛子,刘妻管严的“美名”也是尽人皆知,而恰巧《唐》剧的女主角是刘孝伟多年前的绯闻女友,于是老婆说什么都不让演,甚至亲自找到导演,一副讨价还价的姿态:刘孝伟可以演,佣金少点都没关系,只有一个条件,换女主角,。
穆子升本来已经很气闷,制片方的催促早已让他焦头烂额,怎么能受一个女人挟制?当即客客气气地送走刘孝伟的老婆,然后一个电话过去,让助理另找人。片子取景在内地,助理是北京人,很熟悉内地的明星,当下即重推王喆。穆子升一皱眉:
“这个人的名字从来没听说过,是刚出道吗?”
助理连忙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