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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传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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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样,王喆……”

    “嘘,喊我哥……”

    “哥……我男朋友知道了会生气的。”

    “是吗?我有办法让他不生气,放心吧!宝贝,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你将让我终生难忘……”

    她的确让他终生难忘,只不过不是以他设想的方式。

    整整一晚上,他们疯狂地zuoai,直到彼此都疲倦地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早晨,王喆醒来的时候,青青正在他旁边悄悄地掉眼泪。他温情脉脉地把她搂到怀里,温柔地问:“宝贝,怎么啦?难道你不喜欢吗?”

    “你知道我喜欢,可是……”

    “那就别哭了,”他仍然软语温存。“我喜欢你。”

    她一下子撑起身子,盯着他的眼睛问:“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你会娶我吗?”

    他愣了,没想到她的目标如此宏大。

    “娶你?我一百个愿意!不过,得是在电影里吧!呵呵。”他边说边下了床,一边在卫生间大声地回答她,一边往身上打着沐浴乳。

    他以为自己很机智地遮掩过去了。

    “我可以和你一起演电影?”青青更加兴奋,几乎从床上跳起来。

    “是啊,演电影,我喜欢演电影。”

    他从卫生间走出来,用毛巾擦着湿头,哼着自己主演的一部电影的主题曲。

    “我们可以叫早餐了吧?”

    “恩……你真的能让我和你一起演电影,不然就娶我?”

    “恩,哈,你早餐想吃什么……”

    就是这样,这是他和青青姑娘的接触全过程。她仅仅陪他睡了一宿,而他却赔上了老婆和自己的胳膊,还要给她安排一部电影,或者,一个婚礼。

    王喆躺在床上,看着亭亭玉立的青青姑娘。在心里暗暗地诅咒自己:很傻,很天真。



………【第107章 笑面弥勒】………

    “你还敢来!看我哥被你害的!”

    “我从报纸上看到他,拍电影的时候从马上掉下来,摔折了胳膊,过来看看,有,有什么不对吗?”

    “从马上摔下来?你倒会编!”

    可笑冷哼一声,不依不饶,恨不得说出的话都能变成钢针,针针扎到青青脸上。

    “可笑!”

    麦嘉低声喝止,不怒自威。可笑看他一眼,终于把后边的话咽回去,安静下来。

    “你是可笑妹妹?我知道你,他,你,不是摔伤的?”

    青青又转向王喆,看他也铁青着脸,不做声,只好小心翼翼地绕过可笑,讪讪地把手里的一束百合插到花瓶里,静默在一边,不敢再说话。

    “恩,是摔伤的。青青是吧?这样,你也看到了,喆子现在身体不方便,下一部电影的拍摄可能会延期,如果具体日期确定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至于婚姻的事,你应该听说过,喆子是有未婚妻的,而且是患难夫妻,感情很深,只是因为身在演艺圈,一直没有结婚。看得出来你是知书达理的姑娘,希望能体谅一下喆子。”

    麦嘉看着青青,心平气和,语气婉转。

    “恩,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来看看他,真的。”

    青青姑娘忙不迭地点头,还没弄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招人讨厌,眼泪都要掉下来。

    她还是那么爱哭。王喆在心想,当时就是因为这姑娘太爱哭了,他才糊里糊涂地在床上许下那些诺言,当时根本没有想过真的有人会来逼他实现。所以,他认为她那动不动就流成小河的眼泪实在是万恶之源,连带眼前这位姑娘看上去也那么讨厌。

    “好了,不要哭了,麦总不是都给你解释清楚了吗?回去等消息好了。”

    这是今天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她说话。

    麦嘉却在想,这位姑娘也许是真不知情。

    一辆躲在偏僻角落的银灰色的美洲豹汽车中,坐在前排座位上的人见青青抹着眼泪从医院出来,扑哧一笑,对坐在后面一个长得像弥勒佛一样的人挑起大拇哥:

    “让哥,您这招高,一举两得,真他妈绝了!”

    张让扶了扶脸上的墨镜,和蔼地笑着,对自己排的这出戏也相当满意。当初和青青好的时候许下的分手费是六十万人民币,现在不费一分钱就解决了,回到家又也可以给老婆一个交代。家里那个泼辣刁悍的母老虎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倒不是一个女人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因为她那做黑道大哥的弟弟,莫道天。莫道天父母早逝,自小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弟俩居无定所,四处漂泊,受了不少苦。姐姐从来都是有一口吃的也要留给弟弟,姐弟俩的感情自不必说。如果她去小舅子那里告他姓张的一状,那可真得吃不了兜着走,时刻需提防自己的脑袋还在不在脖子上。

    “记得向我报告青青拍电影的进展情况,还真想看看非专业演员是怎么演电影的,一定很好玩儿,哈哈……”

    美洲豹在张让的笑声中动油门,疾驰而去。

    王喆拖着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右臂,侧转身慢慢地向病床左侧滚了一下,坐起来,低低地骂一声废物,又笨拙地脱下棉质睡衣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眯起眼睛看看窗外,然后猛地跳起来做了几个舒筋活血的动作,受伤带来的不便不由得又让他暴了几句粗口。

    窗外篮球场上,一个年轻人敏捷地越过对手的人墙,带球,起跳,转身,投篮,动作舒展流畅,一气呵成,看得被禁锢在病房里的人心里简直要长出草来。

    “***,还没信儿。”

    他又诅咒了一句,伸手去拿床上的手机,正要拨号,病房门忽然被打开,一个背稍微有点驼的中年汉子急匆匆地走进来。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怎么办事的,查个人也要这么久?”

    前市局刑侦科科长现在的私家侦探贾冒忠小心地陪着笑,两只手习惯性地往下压了压,暂时平息了雇主的愤怒,才故作神秘地四下看看,压低了声音对王喆说:

    “水太深,不投入一定的时间和精力还真摸不到底儿。”

    “别废话,快说,他到底什么背景。”

    王喆不耐烦地催促。

    “全搞清楚了,他表面上是大华进出口贸易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分别控股两家五星级酒店,独自经营一家大型市,叫万客来,月进账……”

    “谁要听这些,捡主要的说。”

    王喆打断他。

    “……恩,我知道,他实际的身份是钢丝党的二当家,额,不过跟大当家也差不太多,他们的老大,钢丝党的头号领莫道天,是他小舅子,也就是说张让是莫道天的姐夫……”

    他罗里罗嗦地说着,偷眼看了一下王喆的脸色,见他又开始皱眉头,赶紧跳过这一段关于亲戚关系的名词解释。

    “王先生,虽然我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是,你最好别和他们掺和到一块。我在市局的时候对姓莫的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那个姐夫人称“笑面弥勒”,做事之狠辣比莫道天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说具体点。”

    王喆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催促。

    “他可是杀人不眨眼,而且手段极其恶毒,下流。这件事可是真的,我亲自问过相关当事人。张让的弟弟张行,和一个演艺圈的歌唱演员结了婚,那女孩儿当时才十九岁。一年之后,张行去了美国,据说去做什么买卖,估计是受张让之托出去洗钱,这一去就是半年,当时要带小新娘一起去,那姑娘却说她离不开舞台,到那边没法唱了,就没去。结果她和另外一个男人正抱在床上腾云驾雾的时候被从美国回来的张行当场拿获,张行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哥。”

    王喆竖起耳朵,终于到了关键处。

    “后来呢?”他问道。

    “张让的打手们拿了把切肉刀,把那个男人的老二割了下来,当着那个男人的面把它蘸上汽油(马赛克),然后扬长而去。那个男人活活流血致死,据说后来只赔了家属点钱,就没人敢深究……”

    联想到张让那张挂面笑容的胖脸,王喆突然感到一阵恶心,捂着嘴冲到卫生间干呕了好久才算稍稍平息下来。

    “下次倒霉的不再是你的胳膊,将是你的第三条腿……”想到“笑面弥勒”留下的这句话,他不寒而栗,身上像爬了无数只小虫子,汗毛竖起,脊背凉。

    他用颤抖的手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麦嘉爸爸,我,喆子,我想告诉你,还是晚点办理出院手续,胳膊还不太好。恩,下部电影记得给青青安排个角色,别太群众了,对,对,最好是女主角的姐妹或是朋友一类,多点台词。”



………【第108章 听说爱情回来过】………

    何婉茹的母亲去世了。

    “是骨癌!上次你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就诊断出来了,她不让说,怕耽误你拍电影。她说你就快成明星了,比老张家女儿还神气,她天天看电视,还买了个录像机,把有你的片子都录下来,没事的时候就一个人在那看……这是她这辈子最大方的一次……没享过福,她到最后已经审美都吃不下,瘦得只剩皮包骨。临走的时候就是念叨你,说对不起女儿,能再看你一眼就好了……”

    从上大学以后,她就一直以勤工俭学为由,刻意地逃避回家,在人前也从来不谈自己的父母,她一直以为他们带给她的除了卑微就是漠视。到北京以后,因为日子太苦太孤单了才想起和家里联络,间或寄点钱回去,可那与其说是孝敬他们,还不如说是给自己找一点寄托和慰藉。她从来也没想过她会离开,她以为自己对她一直是心怀怨憎的。

    她从来都觉得她和父亲会一直在那里,在那间仓库改成的房子里进进出出,在一堆旧鞋、钉子、胶皮和缝纫线里缝缝补补,被街坊邻居和有教养有素质的人的指指点点……,可是,她就这么走了,走得无声无息,激不起一丝波澜,甚至连亲手带大的女儿都几乎不记得她的模样,临走之前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得到过。

    而她,也再也没有机会补偿自己的母亲。

    整整一天,何婉茹都沉浸在无尽的悔恨和悲痛里,什么都干不了,直到下了火车,踏上曾经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她还在忍不住狠狠地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回来,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来看看她,哪怕一次也好。

    女人的殡葬仪式安排在何婉茹回来的第二天下午,到火葬场送行的人寥寥可数,除了平时来往比较密切的牌友和同在省委大院做保姆或者打短工的几个同乡,再没有其他人了。

    唯一从心里感到难过的怕只有她的丈夫,他们虽然经常吵架,可那通常是相依为命的贫贱夫妻之间相互感受到对方存在的唯一方式,在他们的概念里从来没有卿卿我我,相敬如宾,那是城里人的事情。他们的关系只是两个相互依靠的生命存在,其中的一个会因另外一个的突然离去而迅枯萎,直至衰亡。

    在遗体告别仪式上,何婉茹把一套金手镯,金项链,金耳环亲手为女人穿戴好,趴在她身上撒了几滴眼泪,然后在低沉舒缓的哀乐声中目送她躺在滑轮车上被推进燃烧室。

    最后她捧着母亲的遗像从火葬场回来的时候,已经哭不出来了。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但愿她在那边能得到佛祖或者上帝的眷顾,得到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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